這里人多口雜。
保不齊就有認識蔣雎的——雖然大家不知道自己是蔣雎的男朋友,但是誰能保證今天這事兒不會被當中是一則有趣的新鮮事兒傳到蔣雎耳朵里?
周炎知道,現在的自己,已經踏踏實實的愛上了蔣雎這個美麗嫵媚的小女人!
他倒不是怕蔣雎會因為這件事情和自己吵架。
但是此刻他的心底,只想好好的愛蔣雎,用心的保護蔣雎。
又怎么舍得讓她聽到這樣的流言而心中不悅?
獨孤僻點了點頭,事情鬧大了對他的形象也不好。
雖然他是一個喜歡出風頭的男人,但是這樣因為吵架而被大家關注,倒也不是他的所好。
這樣的出風頭,未免會有損他那“英俊瀟灑、卓爾不群”的形象!
當然,這“英俊瀟灑、卓爾不群”倒是他自己給自己的一個定義罷了。
華清大學物理系光學實驗室。
“好吧!”獨孤僻冷冷道:“既然大家都同意了剛才的賭約,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剛才的賭約,對他來說實在是百利而無一弊。
賭輸了,就當什么事情都沒發生過,自己苦心研究的光學儀器能夠回來,那是再好不過。
如果賭贏了,雖然很可能需要花費很長時間才能再造出一臺那樣的光學儀器,不過,能夠把那個討厭的徐天寒和這半路殺出來的周炎給踢出華清,倒也是聊解心中之恨!
周炎看了看這個實驗室。各種器材玲瑯滿目。應有盡有。
之前獨孤僻就是在這里研發出了那臺光學儀器。想來東西都是夠的。
他微微一笑:“你們在實驗室門口等會兒,千萬不要打攪到我。我的速度很快,但是在過程當中,萬萬不能受到一點兒的打擾!”
獨孤僻怒道:“我說你這小子,這些東西你會用嗎?這些可都是國內最頂尖、甚至是世界最頂尖的儀器儀表!如果我不在這里,被你弄壞了,那損失誰來負責?”
徐天寒淡淡笑道:“不就一個實驗室?如果真的弄壞了,我們徐家負責給學校重建一個!”
獨孤僻愣了愣:“口氣倒是不小。徐家?哪個徐家?難道你是帝都…”
他尚未說完,徐天寒道:“沒錯,帝都姓徐的雖然不止我們一家,但是能夠幫學校重建一個實驗室的,倒只有我們這個徐家了!”
能夠給華清大學重建一個耗資近千萬的光學實驗室的,恐怕也只有夢牛集團的徐家方可有這個手筆!
“你是夢牛集團的…”
獨孤僻倒也聽說過夢牛集團徐公子的大名。
“沒錯。”徐天寒渾身上下發出了一種氣勢:“我就是徐天寒,但是,我現在僅僅是以我個人的身份和你在談這件事情,和我們夢牛集團無關。”
徐天寒做事的確厚道,不仗著自己是夢牛集團的少公子的身份來壓人。
獨孤僻倒也爽快:“君子之約。就不讓你簽字蓋手印了,如果這位周炎同學把實驗室弄壞了。就由你們夢牛集團來負責重建!”
獨孤僻繼續道:“不過,我奉勸一句——你們還是乖乖的去教務處提出退學的申請吧!免得到時候被開除臉上無光。”
他接著說道:“即便是我,苦心研究了光學物理如此多年,也是耗費了整整一個月時間才能夠制造出一臺那樣的光學儀器。你們何苦浪費時間?”
周炎笑道:“很快的,你們在門口抽支煙就好。”
抽支煙就好?
徐天寒苦笑。
雖然覺得周炎這家伙能夠創造出奇跡,但是想要在幾分鐘時間內,完成獨孤僻教授花了一個月時間才完成的事情,他實在覺得不可思議。
周炎雖然聰明,不可能在光學物理這塊兒的造詣還能比獨孤僻深!
罷了,反正自己已經做好打算,退學后把自己兩人都送到哈佛或者劍橋這類的世界名校去完成學業。
就讓周炎鬧騰吧!
獨孤僻也是皺了皺眉,突然道:“好吧,就抽根煙——先前給我的煙是什么牌子?吸起來倒是滿爽口,倒讓我抽上癮了。”
周炎把身上的煙扔給了獨孤僻,道:“這可是好煙,五牛牌!最適合我們這樣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吸。送給你吧!反正也值不了幾個錢…”(萌獵保證,這絕對不是植入廣告,五牛牌香煙,是萌獵上個月抽的最多的——兩塊五一包啊!哈哈哈!)
獨孤僻和徐天寒走出了實驗室。
偌大一個光學實驗室里,就剩下周炎一個人。
“哥。”周炎默念道:“我需要場景轉換!”
“ok!”應聲而出,道:“轉換成什么場景?”
“看圖堆積木的游戲場景。”
周炎笑笑道:“來個簡單點兒的拼圖——剛才我可是答應了獨孤僻,只要一支香煙時間的。如果太難的拼圖,我可會丟面子。”
“那當然。”笑道:“就那獨孤僻的光學儀器,在異空間中只是普通至極的貨色,怎么能讓你為難?”
“普通至極?”周炎訝道:“獨孤僻說來可是花了他整整二十多年心血的東西,怎么會是普通至極?”
“只能夠在局部空間中以空氣為背景做到局部大小的三維投影。”不屑道:“這樣的東西,頂多就是一個玩具而已。能不普通嗎?”
玩具。
在眼中,獨孤僻心中的大發明,也不過就是玩具而已。
“那么。”周炎好奇道:“如果我完成一幅稍微困難點的積木拼圖,能夠轉換成什么樣的科技制作?”
“按照現在這個實驗室里的設備來講。”想了想,道:“實在也弄不出什么好東西——頂多,在三位投影的基礎上,加上一個聲音同步傳感投影。”
周炎聽到的說法,倒也沒轍。
,你確定這不是在逗我玩兒?
加上聲音同步傳感投影?
這個聽起來比較難,不過,仔細一想,不就是一個喇叭和麥克風就能解決的事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