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好奇的望向周炎,想要看看他能拿出什么樣的東西作為信物。
金玉在前。
之前周炎的禮物就是新專利的股份,想必,現在拿出的東西必然也是什么寶貝才對。
周炎緩緩的張開自己的右手,把手里的東西展現了出來:“小小禮物,還望雎兒收下才是。”
除了蔣雎,所有的人都傻眼了…
這是什么東西?
居然拿出來作為二人定情之物?
蔣雎柔聲道:“謝謝,這東西很寶貴,我就收下了。”
這句話一出,大家更是摸不到頭腦。
即便是蔣珊這樣智商高達人類極限的天才少女也沒能轉過彎兒來!
蔣珊道:“什么嘛!這懸殊也太大了吧?剛才拿出的禮物好比是一座金山,一轉手居然變成了一個不銹鋼的打火機!”
江軍回過神來,笑道:“這樣的東西,百貨市場上十塊一個,多得很。”
老爺子卻是捻須不語,滿臉微笑。
周炎也是柔聲道:“對了,還有之前我對你的承諾——諾,拿著。”
周炎從口袋里拿出兩張銀行卡,遞給蔣雎:“這兩張銀行卡,其中一張是我這幾個月從出版社和起點拿到的稿費以及版權收益,另外一張,是前段日子和詹姆斯打球贏到的錢。按照我們之前的承諾,都交給你管理。”
蔣雎笑了,笑得如春花亂墜,她伸出自己芊芊如蔥白的手指頭。輕輕在周炎額頭上點了點。笑道:“你自己拿著。這些都是小錢。我想要的,是日后你們公司董事長夫人的稱呼呢。”
“好酸!”蔣珊聳了聳鼻子,可愛的笑道:“不過,這才像樣嘛!你剛才拿出個打火機給姐姐做定情信物,算什么?”
周炎還未開口,蔣雎卻笑著解釋道:“妹妹,你還小,在男人心中。有兩個女人最重要——自己的母親,和自己最愛的女人。”
這很容易懂,每個男人心中,自己母親和自己心愛的女人都是最重要的。
她笑道:“同樣,有兩樣東西也最重要——打火機和開瓶器。”
打火機?開瓶器?
最重要?
這可就讓人不懂了。
蔣珊道:“這兩樣東西有什么重要的?”
蔣雎悠然道:“抽煙離不開打火機,喝酒離不開開瓶器。煙酒是男人生活中不可或缺的重要成分,所以,這兩樣東西是最重要的。”
她接著說都:“周炎愿意把打火機給我,就證明,我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已經超過了煙和酒——我想,現在我已經是他心中最重要的兩個女人之一。對嗎?親愛的?”
周炎笑著點了點頭:“正是,除了我的媽媽,你最珍貴。”
心中卻道:“之前聽說蔣雎在哲學系拿了學位,當時還不以為然,沒想到,她果然有一顆哲學家的心——兜里就這打火機能值十來塊錢,難不成還讓我送你一個空煙盒?”
原來,周炎在送蔣雎打火機的時候,心中倒沒想這么復雜,只不過是因為,只有這打火機能夠放上幾十年不壞,并且相對之下,也算是值錢點兒的東西。
倒沒想到,在蔣雎心中成了這么羅曼提克的一個道具。
真是意想不到的收獲。
老爺子道:“好了,好了,雎兒不是說要跳舞嗎?”
蔣雎滿臉微笑,把自己的手機打開,點開了里面的音樂播放器,放出了一首帶著濃烈的印.度風情的歌曲。
這首歌曲在華夏,隨著一部電視劇的熱播,風靡了整整三十余年,真可謂老少咸宜,耳熟能詳!
《天竺少女》!
這是當年八三版西游記里唐僧遇到月兔精那集的插曲。
歌詞朗朗上口,歌曲中充滿了濃濃的異域風情!
噢…沙里瓦,噢…沙里瓦,
噢…嗬!…噢…嗬!…噢…嗬!…
是誰送你來到我身邊是那圓圓的明月明月是那潺潺的山泉是那潺潺的山泉是那潺潺的山泉山泉我像那戴著露珠的花瓣花瓣甜甜地把你把你依戀依戀噢…嗬 噢…沙里瓦!噢…沙里瓦,
噢…嗬!…噢…嗬噢…嗬!…
是誰送你來到我身邊,
是那的璀璨的星光星光 是那明媚的藍天是那明媚的藍天,
是那明媚的藍天藍天我愿用那充滿著純情的心愿深深的把你愛憐愛憐 隨著曼妙的歌聲,蔣雎的身體猶如隨風擺柳一般,在大廳中空曠的位置舞動起來。
不得不說,蔣雎的舞蹈功底的確很棒,她的身體柔軟的就像是一團棉花一般,幾乎可以進行各種不可思議角度的扭曲!
隨著音樂的節奏,蔣雎好像徹底融入了這浪漫的音樂節奏當中…
她身體的每一部分,每一個動作,都恰到好處,隨著音樂的節奏,給人一種心曠神怡的感覺!
周炎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詩經中對于女子美麗的描述。
——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娥眉巧兮倩兮美目盼兮 用來形容此刻的蔣雎,那是恰到好處,恰如其分!
今天是正式上課前的最后一個周末。
李浩去茍不理飯店當臨時工還賬去了,羅索一個人呆在寢室里倒也無聊。
抽了好幾支香煙,羅索覺得,還是回家去一趟比較好。
可以看看自己的家人,也可以向家主匯報一下周炎這個神奇的同學。
雖然不知道周炎發明了新能源轉換利用摩托車的事情,單就這段時間以來周炎的表現,就讓羅索值得把他的事情匯報給自己家主!
羅索當然是有車的。
從華清大學,回到城南羅家,倒是只需要一個多小時車程。
是的,和羅國正一樣,羅索也是城南羅家的子弟。
更為巧合的是,羅索竟然是羅國正的親弟弟。
正在羅索回家路上的時候,羅國正也正在向家主匯報自己和周炎進行對賭的事情。
按照約定,明天,就是兩人對賭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