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筑的正‘門’兩側站了兩個穿著全覆式鎧甲的衛兵,突然間從天而降的飛行機甲嚇了兩人一大跳。.最快更新訪問:。
兩個衛兵哪見過這個?登時嚇了個肝膽俱顫,屁滾‘尿’流地沖進大‘門’,防賊一樣咣當一聲死死地將大‘門’關緊。
緊接著,高達八米有余的城堡外墻一陣‘混’‘亂’,舉著火把的士兵影影綽綽地跑來跑去,迅速占據了城墻。
“唉,真麻煩!”葉飛無奈地嘆了口氣,“木輪,我在這兒等著,你進去通報一聲。”
跟土著打‘交’道就是麻煩,他們也不知道想一想守城墻有什么用,從天而降的飛行器難道還能被城墻擋住?
“是的大人。”木輪忙不迭地應下,可是馬上又‘露’出為難的神‘色’,“大人,我怎么出去啊?”
“我自然會送你出去。”說罷葉飛打開艙蓋,提著木輪跳到地上,卻不想直接跳進了地上積累的一洼雨水里,他自己倒是沒什么,不過木輪就慘了點,被泥水濺了一身。
還好這里的廣場也是用石頭鋪的,水洼并不深。
木輪也不管天上還下著雨,撫‘胸’沖葉飛躬身行禮,得到葉飛的允許之后,才提著袍子飛快地跑向建筑的大‘門’。
紀曉童也跟著跳了下來:“頭兒,他不會讓那些土著人宰了吧?”
葉飛遙控飛行機甲關閉艙‘門’:“應該不會,你沒看他一直沖上面喊話嗎?”
“他成不成啊?別搞砸了。”紀曉童擔憂地說。
“成不成看他自己。搞砸了,了不起咱們倆闖進去。”葉飛倒是對木輪頗有信心。
從木輪那里得到的消息,基本上可以確定這里的人類對當年的事情有一定的了解。木輪說這里的人知道的更多應該不是撒謊,葉大司令鐵了心要把他們知道的東西全都掏個干凈。
紀曉童看了一眼正在砸‘門’的木輪:“頭兒,咱們是不是也過去避避雨?”兩人與木輪間的直線距離有三十多米,還沒超出腦‘波’探測器的數據傳輸范圍,不光砸‘門’的聲音在雨中的傍晚聽得清清楚楚,砸‘門’時說的話,也一絲不差地鉆進了兩人的耳中。
大致上。木輪就是沖里面的衛兵說明兩人的來歷身份之類的話,要求衛兵通報 葉飛詫異地瞅了他一眼:“你身上這不穿著裝甲呢?避什么雨啊?”
“我不是這個意思。”紀曉童解釋道。“不是什么祖先的使者么,大晴天的站一會兒就站一會兒了,下雨天還在這兒傻站著,是不是有點掉使者的價啊?”
“倒是有點道理。”葉飛點了點頭。“那也不能往前走,既然是使者,架子就必須擺足了,等他們出來迎接才是正經。”
“那您說怎么辦?”
葉飛回頭看了一眼笑道:“那還不簡單!”說著通過裝甲向戰機狀態的飛行機甲下了一道指令,飛行機甲剛剛熄滅的引擎再次啟動,慢慢飛到不足三米高的高度懸浮,用機翼擋在兩人的頭頂。
雨水立即被全部擋住。
紀曉童扯了扯嘴角:“太高端了,光憑這把大傘,就夠這幫土包子開眼界的。”
“你小子。”葉飛無奈地搖頭。并不打算糾正紀曉童看不起土著人類的‘毛’病。
人奴星上的人類基因與地球人只存在百分之三的差異,這件事是已經確定過的,從基因關系上來講。雙方完全可以視為遠親。
歷史上曾經有過一種誤傳,說人類與老鼠的基因百分之九十九相同,好像人類與老鼠有多近的親緣似的,實際上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兒。
真實的情況是,鼠類基因的99%,能在人的基因中找到同源序列。
同源序列不是相同序列。更不代表基因相同,最起碼人類的基因數量要比鼠類多得多。反過來用人類的基因比對鼠類,就會發現許多基因完全找不到。
如果用人類的基因序列對應黑猩猩,那就是毫無疑問的99%,獼猴的基因與人類相似度約為97.5%,也就是說人奴星上的人類,與地球人的基因差異比人類與猴子的基因差異還要高0.5%。
而這里的土著人類基因圖譜還沒檢查過,不知道他們與流‘浪’人類之間的親緣關系究竟怎樣,如果他們確實是流‘浪’人類的后裔,那么基因的差異應該與人奴星的情況差不多,換句話說,土著人類與地球人的基因差異比兩個不同的物種還要大!
畢竟人類與黑猩猩早就是兩個不同的物種了,如果說人類與黑猩猩在基因層面的關系是表兄弟,相比之下,流‘浪’人類與地球人在基因上的親緣關系大概要上溯到五代八代的遠支層面。
拍了好一會兒‘門’,又與‘門’里的衛兵講了很長時間的木輪總算說服了里面的衛兵,衛兵大概是跑進去通報去了,木輪終于口干舌燥地停了下來,邀功一樣回身撫‘胸’行禮!
葉飛見狀猛翻白眼兒:“小童,你說這地方會不會是土著的王宮?”
這片即有高樓又有‘花’園的城堡式建筑,與附近的建筑有著極其明顯的對比,他在空中的時候就暗暗地這樣猜測。
“王宮?”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的紀曉童壓根兒就沒往這個方向想過,詫異地瞅了瞅建筑群的正‘門’,不禁連連搖頭,“不可能吧,這也太寒酸了。從邊境到主城有兩千六百多公里的距離呢,國家的面積這么大,國力再次也不至于建這個么點的王宮。”
葉飛好笑地斜了他一眼:“你不是拿咱們歷史上的皇宮和這兒比吧?”
“那用什么比?”紀曉童納悶地問。
“當然是西方人古代的王宮!”葉飛理所當然地說。
他并不知道西方那些著名的宮殿到底有多大面積,只是覺得西方人,特別是中世紀之前的宮殿都特別的小家子氣,城堡之類的建筑當作宮殿來用實在是弱爆了。
紀曉童看看葉飛再瞧瞧城墻,腦子里死活找不到這方面的記憶。
大‘門’那兒終于有了動靜,一個聲音在‘門’里高聲喊了一句話,木輪的大腦接收之后再通過腦‘波’探測器轉化,葉、紀兩人聽到的是三個字:“你是誰?”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