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一千道一萬,建立新的移民星,靠的是數量足夠的人口,而不是高科技的設備。給力文學網 如果一切順利,只怕地球在幾千年前,就會隨著亞特蘭蒂斯的有序擴張成為不怎么偏僻的星域,順利進入飛速發展的快車道,并最終正式納入亞特蘭蒂斯人的疆域。
葉飛腦子里泛出這些想法的時候,佩里安德仍然在繼續陳述:“歷史就是一個人心可夫的"",在人類時間公元前五千多年的時候,該死的碟族突然出現在亞特蘭蒂斯的疆域邊界上。”
“我們亞特蘭蒂斯愛好和平,雖說是以人類為主的國家,但宇宙這么大,宜居行星數不勝數,不管是誰都占不完的。所以在亞特蘭蒂斯統治的疆域之下,還有許多附庸種族。所以我們并沒有急著消滅這個突然出現的小種族,反正邊界地區的宜居行星到處都是,隨便分幾顆給碟族也沒什么。”
佩里安德停頓了一下,沉吟了一下又繼續說道:“我們的疆域太大了,大到根本就管不過來,所以沒人管碟族的事兒,由著他們占據了邊界上的幾個星系。本來我們以為碟族和其它附庸一樣,會在這幾個星系里安定下來繁衍生息,可是直到幾十年后,一艘巡視邊界的飛船才忽然發現根本不是那么回事。給力文學網”
“碟族根本不是我們以為的小種族,也絕不止剛開始出現時那區區幾十只飛碟,在我們對碟族放任自流的幾十年里,數以萬計的飛碟涌入邊界,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占據了邊界上長二百多光年,寬一百多光年的廣闊星域。更可恨的是碟族的占領不是為了殖民,而是瘋狂地掠奪!”
“他們唯一的目的就是搜刮行星內的資源,不管星系里是不是有宜居行星,都會將艦隊派入,把所有行星上有用的資源破壞式地開采一空之后。就會拋棄這個無用的星系,繼續飛向下一個目標。”
葉飛突然覺得碟族和外骨人像是一家人。
“我們發現情況不妙的時候,已經有數百個星系被碟族毀壞,其中還包括十幾顆完全毀壞的宜居行星,就算我們不缺宜居行星,也不能讓他們說毀就毀!”佩里安德義憤填膺地說。
從亞特蘭蒂斯人對待附庸族的態度上就能看出來。這是一個侵略性很差的種族,恐怕他們完全無法理解碟族為什么大肆毀壞行星,碟族的行為理所當然地引起了亞特蘭蒂斯國內的強烈不滿,當雙方的基本理念出現了不可調和的沖突,兩個文明之間將抹去所有溝通的愿望,戰爭成了雙方唯一的對話方式。(給力文學網最穩定)
“我們派出了強大的艦隊征討碟族。但是…我們小看了他們的實力,我們的艦隊和碟族在長達二百多光年的戰線上進行了長達數十年的不斷交鋒,雖然擊毀了大量飛碟,但我們的艦隊同樣在戰爭中損失慘重。直到這時,我們才明白碟族是一個不好對付的敵人,國內徹底放棄了擴張,動員全國的力量進行了曠日持久的大戰。戰斗涉及的范圍達到了上千光年之遠,直天今天,這場的戰爭仍然看不到結束的曙光。”
葉飛了然地點點頭,大概明白了亞特蘭蒂斯與碟族之間的恩怨,但他并不怎么并心兩個外星種族的戰爭,于是話題一轉:“這個,和我們人…地球人有什么關系?”
“別著急,我馬上就說到重點了。”佩里安德說,“應該是人類時間的公元前四千年左右,一支碟族偏師繞過了我們的正面防線。這支艦隊的正好飛到了地球附近,他們對包括地球在內的殖民星進行了慘無人道的毀滅性打擊,至少數百顆殖民星遭遇滅頂之災,地球也未能逃過一劫。”
“許多殖民星上的亞特蘭蒂斯人被碟族全部殺害,地球上的移民比較幸運。他們及時躲了起來,一部分人幸運地躲過了碟族的毒手活了下來,可是大多數人的死亡讓地球這個殖民地名存實亡,而且亞特蘭蒂斯的軍事力量幾乎全部集中在正面戰場,根本沒有多余的艦隊保衛那些遙遠的殖民星。為了不讓悲劇再次重演,我們開始撤消所有遠離核心區的殖民星。”
葉飛暗暗地咧嘴,這大概就是宇宙版的堅壁清野了吧?好家伙,一下子至少收縮八百多光年,這個決心可夠難下的。
佩里安德忽然停止了敘述,唏噓了一陣子:“那個時候地球上的土著…你們的祖先已經進化到了新石器時代,幾個不甘心就這么退走的亞特蘭蒂斯人悄悄在留下了一套設備,在所有人都撤走之的一,這套設備開始接照既定程序修改地球土著的基因,用亞特蘭蒂斯人的部分基因替換了人類的基因片段,對人類的進化進行人工催化。這就是我為什么會稱地球人為同胞的原因。雖然人類的基因之中只有一部分來自于亞特蘭蒂斯人,但是在整個亞特蘭蒂斯的四十多個種族里,這樣的關系已經算得上是極近的親緣。”
怪不得佩里安德會把人類稱之為同胞!
可是葉飛卻是越聽越不對勁兒,若是人類全部離開地球,留在地球上的大猩猩進化出了智慧,等人類再次返回地球的時候,是不是也可以施舍一樣稱大猩猩一聲近親同胞?
亞特蘭蒂斯人看人類的眼光,是不是就像人類看自己的近親黑猩猩或者大猩猩的時候差不多?
按姓佩的意思來看,是不是人類走上科技道路、從古至今所有的的科技成就,也要全部歸功于亞特蘭蒂斯人基因的潛移默化?
佩里安德那高傲的表情突然間變得異常的刺眼。
“我們大概是在六千多年前撤離地球,之后再也沒有正式返回。但是因為和碟族之間的戰爭一直沒有結束,所以會有亞特蘭蒂斯戰艦定期巡視地球和其它的殖民星,確認這些宜居行星是否被碟族占據,最近一次巡視地球大概是四百多年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