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烈血悠悠醒來的時候,大腦里有些混混耗耗的,一切很清晰,又好像很模糊,他幾乎懷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個夢,那個夢就發生在昨天晚上,在那個夢里,一切都那么荒唐…
霍小玉,歐陽美靈,她們們兩個…
龍烈血的思緒探索到這里的時候,就被耳邊那熟悉的聲音打破了,聲音是小胖的,透出一種難言的驚喜。‘啊,老大的手動了一下,你們看到沒有,老大的手動了一下…”
然后,龍烈血就睜開了眼睛。
到今天為止,每天睡醒之后,龍烈血都會睜開眼睛,龍烈血今年十九歲,粗略的估計一下,這樣的時刻,龍烈血已經經歷了不下五六千次了吧,但沒有哪一次龍烈血睜開眼睛時的震撼能與這一刻相比…
震撼…震撼…震撼…
龍烈血睜開眼睛,第一個感覺看到的是光,那是一種類似三棱鏡折射太陽光線后所長生的光,五顏六色,紅橙黃綠青藍紫…龍烈血滿眼生霞。
那些光,像三棱鏡折射長生的,但又覺不是三棱鏡折射產生的,它們之間層次分明,但又相互聯系,它們朦朦朧朧,似幻似真,但又能清晰可及,它們似水中蕩漾的倒影,又感覺它們本來就是水,自己反而是生活在水中的那條魚,它們像水一樣的流淌,但又像五顏六色的風一樣能分出彼此…
龍烈血震撼了,他清楚的知道,這絕不是自己大腦中地幻影。這些絢爛瑰麗地光影。這些用任何語言都難以形容其萬一的美麗神秘的光影,正是自己眼中所看到的景色…
“老大醒了,老大醒了…”
除了小胖的聲音以外,龍烈血聽到自己的身邊所產生地騷動!
胸口的幾個部位麻痹了一下,那些絢爛神秘的光消失了,第一個出現在龍烈血眼睛里的。是小胖那一張激動地臉,“太好了,我就知道老大你是不會有事的?”
龍烈血覺得自己看到的東西好像和以前有些不同了,但那里不同。
他也說不上來。
龍烈血輕輕轉動了一下脖子,在小胖的身后,嚴昌,霍小玉,還有血龍會的幾個高級干部都站在這里,此刻眾人的臉上都有些激動。龍烈血地目光在霍小玉的臉上停留了一秒鐘,這個往日天不怕地不怕的辣金剛悄悄不著痕跡的移開了自己的目關,但龍烈血還是看到她的耳根那里有了一層紅暈。
龍烈血心中一沉!
除了這些熟悉的面孔以外,還有一個須發花白但面孔紅潤地老頭坐在自己床前,這個老頭以極其利落的手法正把那扎在自己身上的那一根根銀針拔了下來,收在一個專門的布袋里,轉眼的功夫。原本扎在自己胸腹間的二三十根銀針就都被那個老頭收走了。
只用了一秒鐘,龍烈血就明白自己發生了什么事,自己練功走火入魔,然后被眾人送到了這里。
龍烈血看了看病房的窗外,窗外這時正值傍晚,一輪紅日正微微落下山頭。
“我在這里呆了多長時間?”龍烈血問了一句。
“36個小時!”嚴昌恭敬地回答道。
36個小時,一天半。那就是說現在已徑是11月9日的傍晚了吧,呼,龍烈血輕輕的吐出一口氣,隨即,他就想到了自己的《碎星訣丹田內此刻空空蕩蕩的,龍烈血的心一下子冷了半截,龍烈血強自鎮定了一下自己的情堵…
那個老頭此刻收好了針,站了起來,感覺上氣乎乎的,也不管龍烈血,他看著小胖,“好了,現在你們要我救的這個人我已經救醒了,你們把我綁了過來,我可以走了吧?哼…要不是看著這個年輕人臉上還有點正氣,你就是拿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不會動手的!”
小胖立刻滿臉堆笑,“這次用把宋先生請來,都是我一個人的主意,和我老大無關,既然先生已經來了,邵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吧,我老大現在剛醒,也不知道有沒有什么后遺癥,先生醫術高名,那就不如在省城多呆兩天,給我老大好好看看,看看還需不需要再扎兩針或是吃點藥什么的。要是我老大再有個什么頭疼鬧熱的,我們再去把先生‘請’來,那就不好了!”
小胖說完,使了一個眼色,兩名血龍會的大漢立刻抱著胳膊擋在了那個老頭的面前,也不管那個老頭難看的臉色,至于血龍會的其他人,更是眼皮都不眨一下,根本視而不見(全文字小,在.16K.N(16K.CN.文.)。
“你…你…”那個老頭氣得渾身嗦,漲紅了臉,用一只手指著小胖說不出話來。
小胖把眼睛看像天花板,用一只手指掏著耳朵!
“這…這…這個社會是一個講法律得地方,你們不要太過分了。”憋了半天,那個老頭終于憋出這么一句話來,估計這樣的遭遇,那個老頭也是頭一次遇到。
以前的那些人來找他,無論是什么高官巨賈,哪一個不是必恭必敬的,不敢有半點得罪,只有面前這一伙人,簡直像土匪一樣,半夜把自己從床上楸起來不說,這說好了是在騰化看病,自己還以為是急診,等自己帶好東西上了他們的車,他們二話不說開著豐就往省城趕來,等自己發現不對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這些人說什么也不讓自己下車,一夜的顛簸,800公里啊,自己骨頭都要散架了,來到這里。眼睛都沒合上眼。
這些人就把自己帶來這個病房,一個個虎視眈眈的,說只要把躺在床上的這個年輕人弄醒,就送自己回去,想不到自己剛把這個年輕人弄醒,這些人就又變卦了…
要不是那個老頭還有一些修養。估計面對這種出爾反爾的事情,生平第一次遭人強迫地他早就急怒攻心了。即便如此,這個老頭現在也被氣得不輕。
聽了小胖和這個老頭地話,再看看這個老頭激動的表現。龍烈血已經清楚這個老頭是什么身份了,想必是自己昏迷之后,小胖他們到哪里去請的大夫,心中擔心自己,只想盡快回來。小胖他們請人的手段怕就不太如這位老先生的意了。騰化離省城可有800公里哪,從昨天到現在,小胖怕是睡覺的時間都沒有。
龍烈血看著邪位宋先生,“實在不好意思,我地這些兄弟因為擔心我,做起事來有些急切了,我在這里代他們向先生道歉!”說完這個。
龍烈血就面向小胖,“安排這位先生好好下去休息一下,明天一早,就送這位先生回去,給這位先生50萬的診金。”
“是!”小胖立刻老實了,那兩位擋在那個老頭前面的猛男也乖乖的讓開了道,做出了一個請地手勢。
那個老頭重重的“哼”了一聲。一甩袖子,提著自己的東西就走了出去,看樣子還是怒氣難消,走到門前,那個老頭似乎又想到了什么,轉過頭來,“我一輩子行醫,你這個病我還是第一沃遇到,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現在你的身體內是陰陽失調,水火相煎,水助火勢…這亢陽之氣太重了,直沖神府,我剛剛也是用銀針幫你暫時壓制了一下你才醒過來,神府一旦為亢陽之氣所沖破,那個人搞不好就心智全消,變成一只只知道發泄的野獸,俗語說地精蟲上腦和你現在的情況比起來,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上,我可以給你開一個方子,不過這也是治標不治本,堵不如疏,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老頭說到這里,深深的看了龍烈血一眼,“還有,你體內的經脈也有些問題,但那我就無能為力了,估計你自己有時間的話應該能體會得到!”
老頭說完,似乎想到什么,自己搖了搖頭,再看了看龍烈血,就走了。
病房內一片安靜,霍小玉的臉色微微有點發紅,龍烈血地臉色在聽完那個老頭的話后卻白了,雪白一片,龍烈血的嘴唇哆嗦了兩下,卻沒著說出話來,他看向霍小玉,霍小玉低下了頭!嚴昌垂下自己的目心…
“霍小玉留下,其他人都出去!”用有些顫抖的聲音,龍烈血說出了這句話。
除了霍小玉以外,房間內其他的男人在朝龍烈血行了一個禮之后,一下子走得一個不剩,嚴昌則剛剛走出房間,就放小胖拉到了一邊…
小胖目光灼灼的盯著嚴昌,“昨晚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房間內安靜得只聽得到龍烈血和霍小玉地呼吸聲,兩個人在這個時候都無法保持自己的平靜。
昨晚上那似是夢境但又無比荒淫的一幕又出現在龍烈血的腦海,霍小玉和歐陽美靈在自己的身下婉轉哀啼,自己則像一只野獸一樣一遍又一遍的,用盡了所有的方法,在她們兩個人的身上,噴射著如大海一樣沸騰的骯臟欲望。
“唰…”的一下,龍烈血扯破了自己的袖子,但他看到自己手臂上那一個“新鮮”的牙印的時候,龍烈血坐在床上的身子晃了晃,差點從床上裁了下來,那一個牙印告訴了龍烈血一個他最不愿意接受的事實:昨晚的事,是真的!
就在龍烈血昨晚的“夢里”當他把歐陽美靈扔到床上,想從后面“進入”到歐陽美靈身體內另一朵花蕊的時候,已經被他折磨得幾乎要暈厥的歐陽美靈因為巨大的疼痛,轉過頭來,一口咬在了自己的手臂上,留下了這個牙印,但在“夢里”自己還是毫不猶豫的“進入”了,歐陽痛得全身都痙攣了起來,歐陽美靈的扭動和掙扎只給自己帶來更大的摩擦與快感…
看到那個牙印,龍烈血的嘴唇已經被他咬出血來,他地臉上地最后一絲生氣也像被抽空了。如一張蒼白的紙。畫上了一道并不能稱之為美麗的紅色線條。
看到龍烈血的臉色白了,霍小玉原本紅潤的臉色也一下子白了,同樣的臉色,兩個人現在地內心中卻是兩種完全不同的痛苦。
“昨晚上的事…”龍烈血的聲音有些顫抖。
“我…我是自愿地!”霍小玉抬起了頭,她的臉色依然蒼白,但她這一次卻勇敢的直視著龍烈血痛苦而扭曲的目光。霍小玉嫣然一笑,百媚橫生,她一下子變得灑脫了,“昨晚上的事是我自愿的。和你沒有關系!”
龍烈血地心從未有這樣的掙扎與不知所措過,說一聲對不起嗎?那一聲輕輕的道歉在這種時候是顯得多么的蒼白與幼稚。像一個男人負起所謂的責任來嗎?自己又拿什么去負責?自己又能負什么樣的責任?這樣做,自己又把紫薇置于何地?給她物質上的補償嗎?那自己又和一個最無恥地嫖客有什么區別?更何況,她們并不是妓女,她們也并不缺錢。
沉默,長長的沉默…
龍烈血掙扎痛苦的眼神逐漸變得堅硬。他看著霍小玉,“無論什么時候,只要是我能做得到而又可以做的,我答應你,可以滿足你的一個要求!”
霍小玉咬住了嘴唇,微微的點了點頭,這一刻。這個男人的語氣是堅決而不容違背地,霍小玉好像又從龍烈血的身上看到了那一個恐怖之夜這個男人身上霸道無情的影子。
“歐陽美靈呢?”
“在806號病房內…”
龍烈血的心輕微的抽搐了一下,他緊緊的咬住了自己的牙,想到昨晚上的狂風暴雨,對一個初經人事的女孩來說,那無異于無情的蹂躪…
一醒來后就面對這樣的事,龍烈血現在已經沒有心情來看一看自己的《碎星訣變成什么樣和研究一下剛剛睜開眼看到的那些光是怎么回事了。
當龍烈血來到歐陽美靈病房的時候。守在病房內的兩個血龍會大漢悄悄的退了出去,病房內,就只剩下龍烈血和歐陽美靈。
歐陽美靈打著點滴,安靜的躺在病床上,睜著眼睛,無神的看著病房內的屋頂,就連龍烈血進去,她的眼睛也沒有眨一下,這個往日快活任性,精明能干的美麗少女,此刻的臉上,寫滿了柔弱和哀怨,讓人一看,就能生出憐惜之心。
龍烈血的臉色也不好看,特別是看到歐陽美靈現在的模樣,他靜靜的走到歐陽美靈的床邊,就這樣安靜的看著她,歐陽美靈的眼珠終于動了一下,十秒鐘之后,一顆顆的淚珠就從歐陽美靈的眼睛里滾落了下來。
龍烈血緊緊握住了自己的拳頭,指甲已經陷入到肉里,他盡量讓自己的表情平靜一些。
歐陽美靈的聲音微微有些沙啞,但此刻這樣沙啞的聲音也更顯她的柔弱。“你能給我一個解釋么?”
“我的解釋難道還能改變什么嗎?”
“小胖剛剛來看我,他已經和我說了,我現在想從你這里知道,是不是真的?”
龍烈血微微的點了一下頭。
“我不在乎昨天晚上的那一個女人是誰,我也不在乎你以前還有過多少女人,我只知道,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在昨天晚上,你奪走了我的一切。我并不保守,我也沒有想過要把我的一切留到新婚之夜交給我的丈夫,我只想把我最寶貴的東西交給一個我愛的人,不論昨晚的過程是什么樣的,那個人既然是你,我并沒有覺得后梅!”說到這,歐陽美靈蒼白的臉上難得有了一絲紅潤,她的眼里也閃現出一絲光彩。
歐陽美靈的這段話無疑是最直接的表白了,因為你是我所愛的人,所以我沒有覺得后悔!在這種時候,龍烈血又何嘗聽不出歐陽美靈話中的意思呢?龍烈血的心中此刻翻江倒海,美人情深意重,可是也最難消受。
“每一個女人,都希望自己愛的那個人能成為自己的丈夫。我也不例外!無論身材。容貌,學識,家庭,一個女人所能擁有地一切,我都自信不會輸給別人…一個女人所能為男人做地一切,我也自信不會輸給別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歐陽美靈的臉紅了。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昨晚上的瘋狂與荒淫,即使那場對她來說談不上絲毫美感與快感的荒淫筵席中多了一個霍小玉,歐陽美靈也無法毫不介懷其他女人的加入,特別是。那個女人在“某方面”有著目前地她難以比擬的能力和技巧,那時的龍烈血從那個女人身上所獲得的“快樂”似乎比從自己身上獲得地要多…作為一個女人,即使在那種時候,她也沒法不嫉妒其他女人的“表現”
作為一個聰明的女人,在遇到這種事情的時候,歐陽美靈很清楚自己要怎么做才能將雙方的痛苦減少到最小。在這種時候,別的女人也許會大哭大鬧,要死要活,但她不會,她愛龍烈血,如果換一個時候,如果龍烈血要追求她。如果龍烈血提出那樣地要求,歐陽美靈知道,自己是沒有辦法拒絕這個男人的,她會心甘情愿躺在床上等著這個男人的采摘與愛撫,她會把自己痛苦的初夜當作是自己成熟的證明,女孩過了那一夜就是真正的女人了,有時候一個人在夜里睡在床上。她曾不止一次幻想過那樣的情景,想到自己雙頰發燙,每天早上,她也不止一次對著鏡子顧影自憐過。她可以不把其他地男人放在眼里,但這個男人,從見到他的第一眼起,從和這個男人在綠湖賓館策劃著他那異想天開的房地產創意時,似乎命中注定,這個男人就是自己的克星,自己在那時就被這個男人身上那種特別的氣質所吸引,越到后來,也越不可自拔,自己為了他,可以做一切事情。
雖然昨晚上的“初夜”實在是糟糕得不能再糟糕,準確的說,是自己在沒有一點準備地情況下就被這個男人用最粗暴,最難以忍受的方式強奸了,但這樣的事既然已經發生了,那就要讓它發生得有一點“意義”雖然并不完美,但至少要能給自己以后留下一個值得回憶的有酸甜味道的夜晚,不要讓昨晚的一切變成自己記憶中永遠的黑色與痛苦,自己巳經說得那么明白了,自己也在這一刻完全放下了身段,這個男人不會不明白的。
在歐陽美靈看來,龍烈血完全找不列任何拒絕的理由,自己都這樣了,作為一個女孩子,他還要自己怎樣呢?當憧憬未來的歐陽美靈在這一刻想到“先做愛后談戀愛”這樣的問題時,她自己都變得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歐陽美靈的臉色在此刻格外的生動與美麗,也因此,有些嬌羞的她并為完全注意到龍烈血臉上的表情。
“我巳經有一個妻子了!”
龍烈血無情的宣判一下子讓歐陽美靈措手不及,她呆呆的看著龍烈血,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聽到的東西。
“你…你說什么?”
“我說我已經有妻子了,她叫任紫薇,任紫薇現在已經是我的妻子了!”
“你騙人!”歐陽美靈大叫了起來,“如果你不喜歡我就說出來好了,為什么要找這樣幼稚的理由呢?我以前聽小胖說過,任紫薇不是你高中的同學嗎?你們什么時候結婚了?”
“結不結婚對我來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已經把她當作我的妻子,她就是我的妻子!除了這個條件以外,我可以給你任何的補償!”
激動的歐陽美靈從病床上掙扎著坐了起來,滿臉淚痕,這樣的事實,對她來說未免太殘酷了,她的手一扯,手上的針頭就被扯掉了,“你把我當做什么了,你這個混蛋,你這個騙子,你怎么補償我?你用什么補償我?嗚…嗚…你走,我恨你,我恨你…”
歐陽美靈抱起床上的枕頭砸在了龍烈血的身上,“嗚…你走,我再也不想看到你…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歐陽美靈一個人撲在床上,哭得天昏地暗,不知道哭了多久。哭累了。她抬起頭,龍烈血巳經走了,小胖站在她的床邊,臉上掛著一個值得玩味的苦笑。
“我地大小姐,你要再哭,可就把天都哭陰了。你這手上還沒止住血,要是這么一滴一滴地滴下去,那可是太浪費了,要不。你稍等一下,我去拿個大碗來,加點血水,放點鹽,弄這么一大碗血去做腸旺米線的作料…”
在省城,腸旺米線的作料一般是豬血。小胖這么一說,歐陽美靈倒是被逗得笑了一下,然后隨即她又哭了起來,“是那個混蛋叫你來的么?”
“咳…咳…大小姐你說的混蛋是誰我可不知道,老大從你房間里出來的時候,臉色差得不得了,他話也沒說一句。只交代要醫院里地人要好好照顧好你,你要是掉了一根頭發,他就帶人來把醫院砸了!老大現在巳經從醫院走了!”
“那個混蛋怎么會對我這么好,他現在巴不得我死了最好!”雖然還在哭,但歐陽美靈的哭聲已經小了很多。
小胖小心的看了看歐陽美靈的臉色,“我們認識這么久了,你看我什么時候騙過人?我來這里老大根本不知道。他要是知道地話一定把我的皮給扒了,這件事和老大有關,老大是從來不允許我跟別人說的,我以前也沒有跟別人提起過,不過看你現在這個樣子,我不說的話良心又有些過不去,所以我才留了下來,希望你知道!”
歐陽美靈的好奇心果然被小胖吊了起來,她擦了擦眼淚,“你想要告訴我什么?”
小胖指了指歐陽美靈的那一只手,“現在醫生還等在外面呢?是不是我先叫醫生進來給你弄一下,你這樣下去挺浪費地!”
歐陽美靈沒有出聲,看來是已經默許了,小胖終于松了一口氣,他按了一下床頭的一個按扭,不一會兒,一堆醫生和護士進來了,重新給歐陽美靈掛上了點滴,把被血弄臟的被子換了下去。
歐陽美靈此刻已經慢慢的平靜了下來,除了臉上還掛著兩顆水蜜桃一樣紅腫的眼睛,她的眼淚已經不流了。
“可以說了吧!”
小胖嘆息了一聲,唉,老大,這一次大概我要自作主張一回了,“你知道上次老大去申海的事嗎?”
“那個混蛋那次不是去看他地小情人么?”即使到了現在,我們的歐陽大小姐依然沒有忘記這件事,為了那個小情人,龍烈血一共去了兩沃申海,她一直記著呢!
“我要和你說的正是關于紫薇的事…”提起這件事,小胖的臉色就復雜了起來,“在我告訴你之前,我希望你先答應我,無論怎么樣,你別讓老大知道你知道這件事,更別把我賣出去,你沒見過老大他發火的樣子,我可是還想多活兩年呢!”
紫薇這兩個字巳經足夠引起歐陽美靈的好奇心,事實上到現在她最了解地就是關于這個女孩的一切事情…
“好,我答應你!”
小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慢慢的把關于紫薇和龍烈血的一切向歐陽美靈講了出來,歐陽美靈最初聽的時候心情挺復雜,而聽到后來,特別是當她聽到龍烈血向自己的父親說紫薇,“其生必為我妻,其死亦為我妻”的時候,歐陽美靈的眼淚再一次不爭氣的流了出來,她也不知道,這眼淚,究竟是為了自己,為了龍烈血,還是為了那個到此刻依舊沉睡的紫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