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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同居密友 臭味相投

熊貓書庫    超級大忽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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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一單騙了三千美金!?…靠,兩萬多塊吶。我得改行當騙子啊,這職業多有前途…”

  一位腰粗臀肥的大胖子撫掌咧嘴,驚訝得合不攏嘴,一呲嘴大板牙上還掛著棵蔥葉,說得是既有羨慕又有驚訝,這是同租的老三,姓田名園,愛稱田大屁股,帥朗當年中大同校不同系的同學,計算機專業,畢了業專業對口還真就去電腦城賣計算機去了。

  “忽悠哥,那妞真有那么漂亮?你不是又忽悠我們吧?”

  坐帥朗左邊的又問上了,名叫平果,圓圓的臉蛋喝得紅了還真像個小蘋果,留著中分漢奸頭,眼睛喝得發紅,像色迷迷似的看著帥朗,這是老三的同鄉,在一家廣告公司做平面設計,被老三捎帶著同租一塊了,年紀最小。

  又一個聲音問上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啊…哎不對呀帥朗,就你這跑馬拉松的腳板,不至于追幾條街追不上一個女的呀?”

  是帥朗對面一位,同租的老大韓同港,濃眉大眼,是位山東大漢,這是實實在在當年中文系的才子帥哥,就是那位因為打架和帥朗成了莫逆之交的朋友,畢業后租住的房子還是老大找的。

  四人一桌,好容易湊了個全乎,今兒是慶祝老大報社工作轉正的喜酒,仨兄弟路上就催了幾次專門等帥朗回來才開筵。桌子上,豬頭肉肥多瘦少去了一半,鹵雞一只早被撕得七零八落,涼菜一盤外加花生米一袋,都街上的熟食車里買的。一瓶中州老白干已經見底了,田園正開著第二瓶,三人追問不過沒回答的,此時帥朗正嚼著雞腿,跑餓了,累得夠嗆,一只手捏著雞腿,一只手端著酒杯,想說話也嘴也沒閑下來,點點頭,嗯了幾聲,這仨哥們被帥朗說的幾句奇遇吸引上了,特別是講被當眾強吻之后,雖然都置疑,不過也引得這仨貨眼里多了幾分蕩。

  “哦喲…二哥,您不會真把美金搶回來了吧?”老三想起個什么來,驚聲叫到,畢竟這四個人里頭就數帥朗野,別看現在是失業青年,倒回去幾年那是個問題少年,干這事非常有可能。

  “不會不會,他就搶了錢肯定不告訴我們…我知道了,追胡同里,把那妞辦了。快說呀,追上了么?”平果呲笑著,YY上了。這里頭就老大穩重點,笑了笑,沒吭聲,以他的了解,帥朗一般情況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不過要發生這種復雜情況,還真說不準了。

  “追…上了。”

  帥朗使勁咽咽嘴里的吃食,又抿了口,嘖嘖幾聲,這才神色飛舞地說著:“我有意放著她跑,其實我就喜歡看她倉皇那小樣,真叫做個勾人…追到巷口她停下了,從中州大道一直追經八路,走得都是胡同巷子,哎喲,把我給累得…哦喲喂,你們可不知道那妞有多水靈…我就想追上她呀,認識認識,嗯,你們說哥這么聰明,她的騙局都看穿了,沒準她對我一見傾心、倆人開房什么的,要不分我點美金也成呀?…因為她損失大了,我吃都沒吃飽…”

  “哎哎…好好…”

  帥朗一訓,胖田園、小平果同時站起了,一個倒水,一人倒酒,倒完了直敬到帥朗面前,沖著這故事也值得伺候一回,邊吃邊喝邊說著,不過眉飛色舞的帥朗重點不是說追的過程,而是形容那妞奔跑起來,腿展的幅度、臀翹的弧度、以及整體曲線的優美度,說著就心血來潮了,手蘸著酒水在矮桌上畫著S曲線,指頭點點上下解釋,前波后臀成一個完美的黃金比例,特別是追到中途外衣一扔,咦喲,那曲線畢露叫一個勾人,那身材窈窕叫一個饞人…基本上說到這兒就漸入佳境了,吃得打嗝、喝得微醺,說得是神采飛揚,小平果眼睛里閃著淫光,欣喜異常,田園咧著嘴唇聽得入神,下嘴唇上不知不覺匯集了一顆亮晶晶的口水,只有老大韓同港比較把握得住,每每笑一笑不作評論,不過仨人越聽越沒內容,凈形容詞,這就聽不下去了,最先提意的是田園,直發著牢騷:“得得,二哥,別一直形容好不好…直接說結果。”

  就是嘛,平果也湊上來,喜滋滋一臉唆著:“對對,忽悠哥你身手這么拽,就男的都放得倒,別說一女的,是不?”

  “那當然…呸。”帥朗呸了根雞骨刺,嘴唇沾著油漬,吧唧到關鍵部分了,一拍大腿說著:“就在到了胡同口她還不服氣,歇了歇,我當時就想她不會這么輕易放棄,果不其然,這妞趁我不備,啪一扔一樣東西砸過來趁機又溜,我立馬追了出去…追出去,在離少年宮還有四十米的地方,她嘎一聲站住了…這個女人非常聰明,回頭一語就道破我的心思了。”

  “什么心思?”韓同港沒聽明白問了句。

  “愛美人不愛美元唄。那妞問我是不是想上,那還用說,不想上誰追這么遠呀?哈哈…”帥朗笑著道。

  “對對,英雄本色,色狼的色。”

  平果和田園豎著大拇指,張著嘴哈哈大笑著,一笑帥朗“啪”一拍桌子驚堂,手一指,聲音立停,仨人只待他說。

  “哇,那你還不撲上去…”田園厚嘴唇吧嗒著,眼睛睜得老大,吸溜著瞬間流下來的口水。

  “你以為我不想啊…當時我站著的兩條腿發軟,中間一條腿發硬,哥我挪不動呀…”帥朗萬分挽惜地說著。仨人又是笑得喘氣,平果不迭地湊上來:“接下來呢,她向你撲來了?哇,那爽死了,逆推呀,十年不遇,百年難求啊。”

  老大韓同港最穩重,笑笑沒加入到這個追問肉戲的行列,不過也聽得津津有味,即便是個不起眼的小故事也能被帥朗添油加醋忽悠出水分來,何況這等肉戲。

  “…我當時感覺到呼吸困難,心跳加速,至少一百二,要死的那種感覺…偏偏她又撕開了點,朝我走上來了,幾乎我伸手就抓得到…哇哦,那胸像一片雪山純白純白滴,我覺得我呼吸停止了,我要死了…”

  把仨兄弟熱血挑到極致了,帥朗翻著白眼湊到桌中央口氣一換問著:“你們知道接下來發生什么嗎?”

  “馬路野戰…爽!”田園反應最快。

  “暴力逆推…強!”平果不甘落后。

  “太玄幻了吧…這么拽?”老大有點懷疑。

  仨個人都在笑著,H話題是幾個哥們談話的主要內容,而帥朗和老三田園屬于最沒有女人緣的那號,平時就聽小平果怎么怎么吹噓又泡了個妞,今兒好容易帥忽悠講開男女故事了,真假倒無所謂,但要講到實質性接觸的話,那肯定要講細節以饗兄弟們了…這是哥幾個約定必須滴,誰敢顯擺,誰就得事無巨細從視覺講到感覺,最有女人緣的平果就經常顯擺,為這事得了個騷包的大號。

  一看哥們都是謔笑,帥朗知道大伙不信的成份居多,想這事來他也不大相信,不過的的確確是發生了,而且就在最高.潮的一刻萎了,撇了撇嘴懊悔地說著:

  “你們別不相信,我真遇上這么個人了…她撕開胸我現在才明白,是個緩兵之計,一撕把我看懵了,我一懵,誰知道這妞損了我一句掉頭就跑,我反應遲了點,抬步就追,一追發現壞了,上當了…那妞直往少年宮跳舞的那群老娘們堆里鉆,邊走邊邊喊救命啊,抓流氓啊…一堆老娘們還有不少男的都圍著,完了,功虧一饋、前功盡棄,哥我追了幾公里,全白費了…唉,這回我真該死,早該看出來她不是那么容易妥協的,沒準她在胡同里已經想好下一步…哎,那妞沒了,媽的,早知道在胡同里來餓虎撲食多好…哎…”

  一哎聲嘆氣,帥朗很失落,油膩膩的巴掌直往腦門上拍,此時才省得自己確實嫩了點,而且跟仨兄弟說這話,把那妞損人的內容全部省略,畢竟那說出來太傷自尊不是?

  難得有帥朗害怕的角色。不過一說帥朗糗色更甚,搖著頭無奈地說著:“得審時度勢呀,要正常情況下我追這個女騙子我占優勢,她怕我揭她身份…可跑了幾公里以后就不一樣了,你們想啊,前胸撕開了,累得氣喘吁吁,一頭大汗頭發散亂,一站人前給人想法太多了…哦喲,你們不知道那陣勢,一群比老田瘦不了多少的老娘們,要抓住我當流氓,我得被贅肉擠著憋死呀…當時我想都沒想,啥都不說了,趕緊溜…”

  “啊!?靠…聽了半天玩我們呀?敢情什么都沒干?”老田泄氣加生氣了。

  “就是啊,忽悠哥你追了十幾公里,不能錢毛沒落一根,女人毛也沒落一根吧?”平果也火大了。

  “得了唄,他忽悠你們玩呢…有這么野的女人么?”老大韓同港道。

  “你們才見過幾個野的…我們高中從郊區到城里跟人打架,有揣西瓜刀跟我們拼家伙的小太妹;年前還遇過個事,就太東路那塊洗頭房,估計是資金沒拿夠,仨女人把一男的摁地上高跟鞋往死里踹…流氓這個身份可沒有性別限制啊,女的野起來比男的兇多了…今兒我碰見的這個女騙子,絕對是個人物,聰明、漂亮、下手狠,果斷,連哥們我也栽了個大跟頭,要你們上啊,連飯店都出不去,根本發現不了,掘得哥哥我江湖經驗豐富…哎我說你們是不是根本不信我說的話呀?”帥朗解釋著,看著仨哥們都笑著,明顯是不大相信,一問吧,還都不給面子地點頭,自然是不太信了,帥朗不屑地一嗤鼻子,借著酒意,啪聲一拍大腿站起來說了句等著,讓你們見識見識,爾后往自己的房間里走。

  就在仨人視線之內,帥朗翻著隨手的包,在仨人驚訝的眼光中拿出來一樣東西,一件女人的上衣,雙層雙色,一紅一銀,撐開嘍走到小客廳的展在仨人眼前,一解釋這是從商鋪雨檐頂上費了好大勁取回來的,這倒把仨哥們驚了驚,平果捏捏,說了句質料不錯;田園湊上來放鼻子邊上聞聞兩眼一亮,嗯,不錯,挺香;韓老大眨巴著眼睛,笑了笑,只說了句:“喲,能讓你吃個虧也不容易啊,哈哈…應該是個人物。”

  “還有呢…你們看…”坐下來把衣服放在膝上,隨手一遞卻是一臺手機,諾基亞牌子,直板手機,后蓋沒了電池還在,帥朗開著機說著:“追到巷口時,她蹲著身子像跑不動了,后來才知道那丫摸磚塊準備干我呢,虧得我沒動…不過她也沒摸到磚頭,最后拿手機砸了我一下爭取了一點逃跑時間…我回頭找了一遍,找到了這倆樣東西,呵呵…看!”

  帥朗顯擺也似地,開了機舉手一亮,手機屏幕上位漂亮女人登時把仨人眼光都吸引住了。

  “喲…”田園雖胖,出手卻快,特別是對于女人格外敏感,一把搶過來手機,對著有點近視的眼睛瞧了瞧,跟著吸溜著口水,咂吧著嘴,舌頭一舔結論出來了:“忽悠哥,你不會拾了個手機逗我們玩吧,這妞能主動親你?你丫不會花錢去洗頭房了吧?”

  “我看我看…”平果一聽急了,伸手搶過來,一看,眼神一凜,又是羨慕加嫉妒恨地瞪了帥朗一眼,點點頭遞給韓老大評了句:“不像小澤,像白關舞…白妹妹那回眸一瞅,哀怨獨有的眼神,是我的最愛…忽悠哥,被這妞親一口,值了,別說跑了幾公里,跑斷腿也值了…”

  仨哥們相互看看張著大嘴笑著,又回到同一話題上了,對女人的認知和渴求是從寸縷不沾的藝術片開始的,也是從這上面升華的,這是兄弟幾個很大的一個共同點,平時里帥朗肯定是大咧咧要湊熱鬧,不過今天不知道感觸頗多什么地,放了東西從房間里出來,嘆著氣,唉著聲,喝著酒,神情說不出來的寂寞那感覺。

  酒局告一段落了,仨弄騰的平果最先發現了,踢踢對面的田園,田園一看帥朗這樣子,又捅捅韓同港,三個人都看到這一景像,交換著眼色,都明白彼此的心思了,對于經常性失業以及長期性失戀的二哥帥朗,三個人還是頗有幾分感激的,大事小事總麻煩著這位中州土生土長的二哥,而且都知道帥朗那么點過去的事,看這樣子嘛,估計是沒找著工作又被人折騰了一家伙,又有落寂之感了,韓同港一使眼色,小平果接著就湊來了,拉著帥朗胳膊安慰著:“忽悠哥,甭郁悶,比你帥的都沒你有才,妞會有的…真的,在我心里你最帥。”

  “我郁悶?…你看我帥管屁用呀?”帥朗指著自己鼻子,被老四稀里糊涂的一句說懵了,這一懵,誰可知田園也湊熱鬧來了,一拽左邊胳膊安慰著:“別失落啦,我覺得比你有才的都沒你帥,工作會有滴…雖然這次失業時間長了點,不過春天都來了,那說明冬天已經過去了…”

  切!~~~~田園和平果嚴重生氣了,豎著中指。你關心他,他關心妞,實在是不對等的厲害。

  老大韓同港笑了笑,知道即便是就是郁悶也偶而的事,更何況對于這位敢拿假文憑愣是混了兩年推銷而且干得蠻不錯的帥朗,等閑事也難不住他,笑了笑關切地問著:“帥朗,說正經的,賣了么?”

  “喲…正說這事呢,我覺得犯了一巨大的錯誤…”帥朗又來了,一危言聳聽,一準吸引得其他仨人注意。

  這“賣了么”是通用語,就是指賣身了沒有,找到工作了沒有。回來的路上帥朗一直在想這事,此時還真失落上了,點了根熏得瞇著眼解釋著:“…今天我終于發現問題了,你們知道什么問題?”

  “什么問題?”仨兄弟問道。

  “文憑有問題。”帥朗很確定地說道。

  “文憑有什么問題,這回可貨真價實的。”韓老大關切道。平果卻是咬著雞肋隨口問著,忽悠哥你不會又做了個假的讓人發現了吧?田園一聽,嘻嘻樂上了。二哥這倆年就憑個假文憑混,沖這點,都讓其他仨人服氣得不行。

  “不不不…真的有問題,是那個真文憑有問題。”帥朗說道,這是回來的路上最新發現,就聽他解釋著:“你們看啊,我這倆年,失業時間頂多一周…這回呢,兩周了遞文憑居然只有三家招我,而且一看我這樣都黃了,你們說這是為什么?”

  “為什么呀?”仨人同時關心地問道。

  “以前是假文憑,營銷專業對口,而且爛學校,又是破專科…人家為啥愿意要呀,人賤好養活唄,給你工資低你都不敢吭聲…可現在呢,真文憑拿到手了,中大文秘專業,雖然是二流,可好歹省重點還是大本,這丫適銷不對路呀,讓你當秘書吧,你那工作經驗是推銷,讓你推銷去吧,他沒準擔心那底工資根本養不住大本生,遲早要跑…失策失策,我算看明白了,真的根本沒有假的好用,明兒還用我那張假文憑,你們看吧,持著假文憑,哥這滯銷立馬就成了搶手貨…”帥朗把酒杯里一飲而盡,重重一頓,聽得仨哥們大眼瞪小眼,敢情這還真有幾分歪理。

  拿不著證時候經常見帥朗郁悶,辛辛苦苦拿到了卻發現沒假的好用,恐怕要更郁悶了,仨人看著帥朗尷尬的表情,愣了一會兒,同時放聲哈哈大笑了。

  胡天黑地連吃帶侃這會差不多到尾聲了,雞骨頭、花生米、酒漬一桌,煙屁股一地,這也是四個人一直住一塊的原因,愛好差不多,誰也不說誰。幾個人正你推我搡收拾著最后的瓶底小二兩該誰喝時,電話鈴驀地大聲響了,一聽那“劉大哥講話理太偏”刺耳的戲音,帥朗騰聲從椅子上跳起來,那是自己的電話鈴聲,來了個電話遁躲過了仨人的灌酒,田園大聲學著中州官話喊著,小哥,不會是女騙子要騙你色吧…平果也湊熱鬧,叫囂著生怕帥朗躲酒,催著帥朗出來喝…老大沒湊熱鬧,酒量原本不怎么樣,早被灌得跑衛生間半天沒出來了。

  不一會倆人都出來了,老大神情萎頓,老二帥朗倒喜滋滋地坐下了,這回不用勸了,樂滋滋端著酒瓶一飲而盡,驚得田園和平果愣了愣,追問著:“誰的電話?不用那妞真找上你了吧,把你樂的。”

  “今兒邪性了啊,情場失意,職場要得意,哈哈…妞倒沒找我,工作找上門了…那,你們看,寇仲水產品銷售有限公司,在隴海路,要短期銷貨員,保底一千五,提成另算…問我愿不愿去,嘿喲,這簡直是給我量身定做的…哈哈…”帥朗拍著巴掌樂呵著,亮著剛記下的個地址,這會倒不說真假文憑的事了。

  一樂呵,帥朗勁道來了,還要真整一瓶,這下子把幾個人嚇住了,老大捂著肚子推說著明天要上班先鉆屋里睡覺了,田園鉆衛生間死活不出來跟帥朗喝了,只怕帥朗喝瘋了幾個人收拾不住,連最后一個小平果也要溜,帥朗談興正濃,一把揪著小平果著:“不喝了…不喝了…再聊一會兒,對,我想起來了,今兒我還在人才市場認識個小學妹,我給你講講啊,絕對清純、絕對撩人…”

  “哦喲,講半天又是沒肉戲,忽悠哥,你忽悠其他行,不過要泡妞,你得管我叫哥,你不說我都知道你只敢看不敢摸。”小平果乖巧個樣兒呲著白牙一笑,不上鉤了。

  不料這句敲到了點子上,又讓帥朗有點受傷地朝著平果呸了口,小平果嘿嘿呵呵笑著也鉆回房間了。

  殘羹冷汁一桌,一倒一歪酒瓶倆個,傾著酒杯把最后一滴老白干滴進嘴里,已是人去椅空只剩帥朗人一個,此時也懶得收拾狼籍的桌子了,放下酒杯,搖晃著微醺的身子,進了房間,關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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