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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看機械化步兵第一軍的戰斗打得比較艱苦,但戰果是很扎實的,隨著日軍第64聯隊的防線被洞穿,坦1師終于可以向縱深發展,在坦2師以及摩1師的配合下,日軍第23師團被分割包圍,師團長小松原道太郎心急如焚地給關東軍司令部不斷地拍求救電報,一度讓南次郎措手不及。
南次郎不光是措手不及,甚至是異常的憤怒,因為不光是第23師團掉了鏈子,敗給了皇軍曾經的手下敗將露西亞鬼畜,甚至連老牌的第7師團也給皇軍丟臉了。師團長杉原美代太郎也不斷地在要求增援,這讓他這個關東軍司令的臉真心是丟盡了。
“第14旅團什么時候能抵達戰場?”南次郎氣哼哼地問道。
必須要說明一下,這個第14旅團并不是的部隊,而是第七師團下屬的一個旅團而已。作為日軍最初的7個老牌師團,這個第七師團跟日軍的其他師團編制不太一樣。
該師團不像23師團,下屬三個步兵聯隊和一個搜索隊,而是下屬兩個旅團(13旅團和14旅團)以及一個騎兵聯隊(第七騎兵聯隊),從賬面上看,該師團比23師團這樣的部隊要多一個步兵聯隊和一個騎兵聯隊。
也就是說參戰之初,第七師團實際上只有13旅團以及第7騎兵聯隊在戰場上,14旅團實際上還在海拉爾。并沒有歸建。等于是騎1、2、4師欺負一個跛腿的第七師團而已。隨著日軍戰車第一聯隊抵達戰場。第七師團其實實力也算是彌補回來了。
當然,這種補回來只不過是相對而言,畢竟戰場上紅軍擁有絕對的優勢,如果第7師團繼續用手頭上的力量作戰,被滅掉只不過是個時間問題而已。
自然地,南次郎在收到杉原美代太郎的求援電之后,第一時間就準備讓第14旅團歸建。
西尾寺造回答道:“第14旅團的前鋒已經抵達了阿爾山,最快將于明日投入戰斗。”
南次郎點點頭。又問道:“第八師團和第十九師團呢?”
“第八師團也已開拔,十九師團還在集結當中。”
日軍的第八師團和第十九師團都是1925年宇垣裁軍之后保留下來的甲種師團。也就是俗稱的四四制師團,采用二旅、四步兵團編制,師級單位直轄炮兵、騎兵、工兵、輜重兵(此些單位采團級編制),與通信、衛生、野戰醫院、修械單位等。
以日軍步兵團滿編4千4百人規模計算,一個甲種師團的實戰兵力編制會在1,000人間,加上后勤人員滿編差不多2萬5千人(幾乎相當于蘇聯紅軍和平時期不滿編的步兵軍的規模了)。和23師團這種三三制師團相比,戰斗力自然是天上地下(說一句,歷史上的23師團是1938年才成立的,只不過因為紀念歷史上的諾門坎戰役。才讓其提前登場)。
南次郎一口氣增調了兩個滿編的甲種師團投入戰場,可見他對這一仗的勝利是多么的渴望。但同時也必須看到,就算加入了第八師團和第十九師團,戰場上的日軍依然是處于劣勢,根本就不可能反敗為勝。
五天之后,當第23師團已經被團團包圍,正在被機械化步兵第一軍一點點吃掉的時候,第八師團和第十九師團才姍姍來遲。尾高龜藏和下元熊彌(分別是第八和第十九師團師團長)進行了一次火力偵察之后發現,自己要面對的敵人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其數量之多火力之強完全是出乎意料的!
在這種情況下,哪怕是驕縱的日本人也不得不掂量一下,這兩位聯名給南次郎發了一封電報,點明戰場上的形勢有些超出預料,請求更謹慎的投入戰斗。
不過這兩位的請求完全沒可能通過,因為南次郎此時對戰場上的形勢估計是錯誤的,他依然以為這僅僅是一次規模不大的武裝沖突,認為蘇聯人投入的兵力不太多。還認為以皇軍四個師團外帶一個戰車聯隊和偽滿洲皇協軍的支援,消滅露西亞鬼畜不成問題。
而膽小如鼠的尾高龜藏和下元熊彌竟然在如此“優勢”的情況下裹足不前,這絕對是皇軍之恥辱。頓時,南次郎在復電中將這兩位罵了一個狗血噴頭,并強硬地命令他們立刻發動進攻。
上有所命,尾高龜藏和下元熊彌自然是無法抗拒的,無奈之下,這兩位只能硬著頭皮往前沖了,不過這兩位也留了個心眼,沒有完全豁出去硬打,而是只派出了部分部隊做試探攻擊。
隸屬于第八師團的第八步騎兵聯隊和隸屬于第19師團的第73步兵聯隊組成了一支先鋒突擊部隊,由中村甚三郎大佐統一指揮,開始向朱可夫的騎4師防區發起試探性的進攻。
踏著蒙蒙細雨,在兩位師團長一再強調要小心謹慎的囑托下,中村甚三郎有些不耐煩地登上了征程。不過讓尾高龜藏和下元熊彌比較意外的是,中村的試探攻擊竟然進行得異乎尋常的順利,一路前行沒有受到任何干擾,仿佛是在進行武裝游行一般。
當然,這僅僅只是一個開始,因為騎4師這時候的注意力都放在包圍圈中的23師團身上,一直在全力防備23師團突圍,沒料到第八師團和第十九師團來得如此快,反應不及也是正常。
可是等騎4師反應過來的時候,中村的部隊就不好過了。當天中午,中村甚三郎就發現自己前進道路上已經滿是剛剛布置好的雷區和狙擊手。不過暫時讓他最為頭疼還是糟糕的路況。經過雨水洗禮的道路滿是淤泥。一腳踩下去能沒過小腿。步兵們是叫苦不迭,至于騎兵和炮兵,那更是痛苦不堪。
尤其是鬼子的炮兵,跟主流國家的炮兵相比,鬼子的大炮多用的是鋼輪而不是更先進的橡膠輪胎。又笨又沉的鋼輪陷入了淤泥里抬都抬不起來,整個上午,炮兵幾乎就是像傻駱駝一樣賣力氣,等到了下午開戰之后。他們是實在沒有太多的精力去支援自己的騎兵和步兵作戰了。
在淤泥里掙扎了一段時間之后,中村終于遭遇到了紅軍的大股部隊。
“大佐,露西亞鬼畜已經依托前方的小山丘地帶緊急構筑了三條呈對角線形的戰壕,并有若干火炮支援…”
偵察兵還沒匯報完,隨之而來的就是一聲轟鳴巨響,放眼望去,中村僅有的幾輛汽車中打頭的那一輛已經被熊熊烈火所包圍。
“八嘎,怎么回事?是地雷還是敵人的火炮?”中村甚三郎厲聲厲色地質問道。
“不…不清楚…”
中村甚三郎冷哼了一聲,咆哮道:“快,讓步兵兩翼掩護。徒步推進!”
戰斗經驗告訴中村,該死的露西亞鬼畜一定就在附近。當然。這對于他來說不過是小場面而已,他用少量騎兵留在原地吸引敵人注意力,然后命令步兵從兩翼包抄。應該說這種戰法實在是沒啥新意,或者說太老套了。
但是讓人意外的是,這種戰法卻竟然有效。當紅軍被少量騎兵吸引住的時候,鬼子的步兵已經從他們后面包抄上去了,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之后,紅軍放棄了陣地。
為什么會出現這種意外的情況呢?還是讓我們從中村的回憶中去尋找答案吧:“在我兩次試圖為23師團解圍的行動中,除了惡劣的道路之外,俄國人的阻擊每每會給我造成不小的麻煩。必須承認這些露西亞鬼畜是勇敢的,毫不懼怕犧牲的。但同時也必須看到,這些露西亞鬼畜極度缺乏必要的戰斗素養,除了蠻勇之外不值得一提…”
確實,紅軍不管是指揮員還是基層戰士,勇敢歸勇敢,但總是喜歡蠻干,而且當年的紅軍片面強調進攻,忽視防御。時刻準備用進攻爭鋒相對的打敗敵人。但這真的合理嗎?尤其是在敵強我弱的時候,不管不顧的硬沖,反而等于送肉上門,白白送掉了性命。
在紅軍的戰壕里舒舒服服地吃了一頓午飯之后,中村的戰斗群再次啟動,一個上午的小雨已經讓戰場變得愈發的泥濘,但真正堪憂的是這一路紅軍已經構筑起的防線,中村的部隊每往前一步遭到的抵抗就激烈一分,當時中村惡狠狠地罵道:“該死的露西亞鬼畜,沒完沒了的擋著我的去路,最可恨的是還要讓我在泥地里趟一路…(轟隆一聲巨響),該死的,又是露西亞鬼畜的步兵炮,這幫雜碎別讓我逮著了!”
而在紅軍這邊,敵人增援部隊的一舉一動也牽動著朱可夫的心,這位未來功勛卓著的元帥大人當然不希望自己的防線被突破,剛剛發現了中村戰斗群的動向,他就命令一支部隊迅速向東移動,襲擊中村的側翼。
而下午中村便感受到了來自側翼的壓力,空軍的偵察報告顯示西面的露西亞鬼畜正在蠢蠢欲動,他隨時有后路被抄的危險。而與此同時,他的兩位上級尾高龜藏和下元熊彌也不斷地發電警告他一定要小心,一定要謹慎,千萬不能將部隊帶入敵人的包圍圈。
現實的威脅和上級的壓力讓中村不得不開始考慮后路,尤其是越來越多的紅軍騎兵開始在他周邊活動的時候,他本人也沒有多少信心從殺開一條血路。
不過讓他就這么灰溜溜的撤退那也是不可能的,后來他回憶道:“露西亞鬼畜的飛機不斷地從我們頭頂發動進攻,逼得我不斷地臥倒在泥地里游泳,進入哈拉哈河流域以來,我就再也沒有見到過皇軍的飛機了…空中威脅太嚴重,我軍每前進一步都要付出代價,在此種不利的情勢下,我只能將全軍的安危至于最優先的境地…”
這么說吧。其實這些都是可恥借口。空中威脅雖然有。但絕沒有大到中村說的那種地步,真正讓他感到芒刺在背的還是側翼紅軍騎兵的襲擊,熬到了傍晚,借口憂心敵兵夜襲的中村趕緊的拔腿走人了。
為啥中村的這次救援行動顯得虎頭蛇尾呢?要知道開始出發的時候,中村是有點驕傲,是看不起自己對手的。可是僅僅用了一個上午,他的那點兒志氣就消耗的七七八八了,固然有上級的壓力使然。但更深層次的原因恐怕還是騎4師的阻擊。
雖然我們看不到中村這一路究竟遇上了什么,也很難查明他有多少損失(被關東軍銷毀了),但是從邏輯的角度推理,恐怕這一路他的損失恐怕是不小的,勇敢的紅軍恐怕用蠻勇讓他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從他返回時發給上級的電報中,我們也能窺伺一二:“敵兵抵抗頑強,進展頗不順利,至午后三時,側翼出現大量騎兵,為顧萬全倉促作戰似乎不妥…”
不過讓中村沒想到的是。拔腿走人也不是那么痛快的,這一路的回程不比來的時候輕松。先是黃昏時分,一架冒著黑煙的伊15戰斗機呼嘯著沖向了他的指揮所,劇烈的爆炸后,這位英勇犧牲的紅軍飛行員拉著中村的一個聯隊長、三個大隊長以及數名參謀墊背,說實話,這份戰果足以頒授列寧勛章了。
更麻煩的是紅軍的前出偵查員、狙擊手以及從空中撒布的反步兵地雷,不斷地有鬼子兵哀嚎著倒下,不斷地有汽車起火燃燒。甚至中村攜帶的補給和軍火也在慌亂之際被格魯烏滲透進來的特戰隊付之一炬。直到第二天凌晨2時,中村才帶著殘部返回師部。
而在包圍圈內,小松原道太郎一度被來自包圍圈外的槍炮轟鳴聲所激勵,甚至組織了一次突圍行動,但是在坦2師的嚴防死守和優勢火力打擊下,日軍只能丟下了數百具尸體狼狽逃跑。而到了晚上,隨著包圍圈外的槍炮聲漸漸停歇,小松原道太郎也意識到了解圍行動失敗了,他打開自己的戰地日記,奮筆疾書:“…遠去的槍炮聲告訴我解圍的希望已經化為泡影…我軍已經被包圍了五天,每一天都要應付露西亞鬼畜十數次進攻,皇軍將士們疲憊不堪…彈藥已經極其緊張,食品亦以見底,此時之情況萬分艱難,但我深信只要一息尚存,那些還在戰斗的皇軍勇士就會奮戰到底…”
中村的解圍失敗,意味著小松原道太郎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只能指望自己了,雖然他不相信自己會被拋棄,但是新組織一輪救援行動也需要時間。從此刻開始小松原道太郎和他的第23師團必須為自己的生存爭取時間了,可惜精明的羅科索夫斯基以及朱可夫都不會給他喘息的機會,相對于后兩位世界級的名將,小松原道太郎實在不算一盤菜。
也是這天夜里,負責攻堅的摩1師開始勒緊了套在23師團脖子上的絞索,摩托化步兵1團在當晚便開始在少量坦克和火炮的掩護下以密集隊形沖擊日軍的防線。作為戰場觀察員的德國陸軍上校史密斯曾親臨一線目睹斯拉夫人的瘋狂:
“比起我認識的那一只刻板。進攻模式一成不變的俄隊(一戰中的俄軍),現在的他們已經聰明了許多,在端著步槍高喊‘烏拉’沖鋒的同時,他們學會了在前進中尋找隱蔽,而坦克則成為了伊萬們最理想的依靠對象…日軍的反坦克火力太單薄了,而且他們極度缺乏坦克,92式步兵炮雖然輕巧,但是穿甲威力嚴重不足,反坦克能力幾乎是微乎其微…當然,給我留下最深刻印象的還是俄國人懂得了隨機應變,比起二十年前他們的確強了太多太多…如果說還有什么能讓我稍感安慰的話,那就是他們在細節問題上依然是一塌糊涂…”
激戰一直持續到天明,日軍23師團的防線也曾兩度被紅軍撕開,好在小松原道太郎很快就調集了預備隊發動肉彈攻勢,用殘酷而兇狠的反撲將紅軍還不太成熟的步坦協同打退了。
不過對于第23師團來說,這不過是垂死掙扎而已,當預備隊、彈藥、食品都被消耗一空之后,被全殲只不過是個時間問題而已。而此時,負責戰場指揮的布柳赫爾已經將目光從23師團身上挪開,他開始考慮怎么對付日軍新近抵達戰場的兩個師團了。
當晚他給軍委的報告中寫道:“考慮到日軍的增援部隊已經抵達,我軍下一階段的作戰行動將如何開展,望指示…從之前的戰斗表明,我們的敵人作戰十分頑強,并不是那么好對付…尤其是在我軍新裝備和新戰術并沒有完全磨合成功的情況下,要想完成預定戰斗目標,必須投入更多的部隊…”
而對于軍委來說,壓力就很大了,因為歷時二十天的戰斗結果并不像想象的那么容易,而且戰斗規模還有進一步擴大的可能,繼續往遠東這個“無底洞”里投入力量真的合適嗎?
圍繞著這個問題,新一屆軍委和政治局爆發了激烈地爭論…(我的小說《》將在官方微信平臺上有更多新鮮內容哦,同時還有100抽獎大禮送給大家!現在就開啟微信,點擊右上方“”號“添加朋友”,搜索公眾號“qdread”并關注,速度抓緊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