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響被周逸群吵醒心里不痛快,心里說,哼,偽君子做到頭了是吧前些天還說我是準分子,貪財貪色,不是好男人,呵呵,現在這么說呢說吧說吧,有屁就放,有稀就拉。
周逸群說,李哥,我跟你說,我今晚真的跟夢兒沒干什么事,就是坐著聊聊天,我發誓,對天發誓…
別!千萬別發誓!你說,咱聽著不就得了嗎李響制止了周逸群的所謂指天為誓。
好吧,我知道你不信,這不怪你,這種情況也解釋不清了,孤男寡女的誰都會懷疑。嗨,嘖,都怪我。不,都怪劉夢雪那婊子,老纏著我,我也沒辦法,遇到這種臭不要臉的人,我有什么辦法你說是不是啊。
剛才,李響對周逸群還有些同情,但現在鄙視他,把責任推給別人,還罵人家婊子,哼,這家伙不是東西。好吧,咱也不是想打抱不平,你罵人家,那我奚落你幾句總可以的吧 周逸群還在責怪夢雪,說著說著就忘記了這事的基本事實了,他以為他是在石縣主席臺上可以顛倒黑白任意發揮,大談特談女人是如何紅顏禍水的,女人是怎么樣把男人坑了的。
“嗨嗨,周逸群同學,你到底是解釋你和夢雪沒什么關系呢,還是你突然得出了一個什么偉大的結論你認為,女人應該從這世上消失是吧女人消失了你就不會犯錯誤了是吧你這么仇視女人,你為啥把女生留在宿舍里,瞎燈黑火,半夜三更聊天呢你不會說,你是在研究女人是多壞,夢雪只是你的研究標本吧你說女人紅顏禍水,你就說英雄難過美人關不行嗎好吧,這些咱都不說了,咱也不說你和夢雪有什么床第上的事,這個,總可以吧可你別老說女人怎么怎么行么男人不喜歡女人,女人會犯賤把肉送上門來讓你搞嗎好好,對了,你說你沒搞人家女人,好,我就假裝信,好不好可是,搞沒搞,你自己還不清楚么是你騙我還是我騙你嘖嘖,你周逸群啊周逸群,我梅州縣離你們石縣多遠,五百多公里!你擔心啥擔心我議論你也是自作多情罷了。我說,我們都是男人,男人這調調誰不知道哪天不想女人很多遍見到美麗的女人,誰不怦然心動有女人垂青你真做柳下惠柳下惠是什么人,用現在的語言,純粹2b一個,女人坐懷里了還不亂,白癡、傻瓜!哼哼,周逸群,別以為做領導了就是圣人了,圣人怎么啦圣人更喜歡女人呢!好吧,別把自己當作道德模范就行,你看看,也真還沒見過幾個當官的成了道德模范,道德模范,都是誰做普通人做的你懂嗎算了,我也不多說了,再多說,我又成說教的老八股了。”
李響說完,見周逸群半天沒啥反應就準備又睡,誰知才朦朦朧朧,周逸群又他媽的說話了。
“李哥,我真的沒和夢雪做那個事。”
李響一愣,真的做了與沒做,真有這么重要么不過,這家伙沒做,也不見得就一定是說假話。
“好吧,我相信好吧”
“真的沒做!哎,你還是不信,我有什么辦法呢”周逸群幾乎要敲自己腦袋,要往墻壁上碰死。
“好啦,我信你,你就是他媽的一個傻b柳下惠,你以為我會欣賞你對吧我鄙視你!鄙視你這種美女送上來都不敢碰的太監男人。男人是干啥的,干女人的!鄙視你鄙視你!”李響把頭一蒙,“睡覺!今后有女人來了,你瞧一眼,老子把你眼睛挖出來。”
這么一弄,哪還睡的著李響想起林惠,渾身就騷熱,這女人太女人了,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散發女人的氣息,如果男人不熔化,至少骨頭是會酥軟的,所以,男人拜倒在石榴裙下這話原來是這意思。
李響渾身騷熱難捱,漸漸又想起了余虹,現在一想,今晚的情形慢慢才回憶起來,在歌劇院,余虹抓住李響的手,她那個食指輕輕地在李響的掌心游動,明顯是一個撫摸動作,這不是挑逗是什么余虹也不錯,雖然快四十歲的人了,女人味更是成熟…
娘的,沒注意時,倒不覺得劉虹這娘們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現在一回憶,嗨,別說,這女人還真不錯。這五官,莊重了點,職業女性的習慣,不莊重還不行。但這張臉要是換個環境,換個打扮,十分嬌媚說不上,但分的嬌媚是有的。她的肌膚并沒因為自己是行政干部由于忙碌和勞累而放松保養,仍然可以說水嫩。最令人心動的是她的嘴唇,薄薄的但似乎很有內容,格外讓人想那件事,吻吻她。她胸脯,應該沒什么水分,今晚在歌劇院時,那胸溝肯定假不了,很深,很誘人。劉虹的細腰其實李響早就注意到了,她的腰肢可能是她最具有標志性的地方,很細,標準的人體結構,男人一看,很容易想到床上如風擺柳的姿勢,想想心里都發顫…
哎,怎么想起她來了。李響在自己臉上扇了一個耳光,不要臉,老的少的通吃,那還算是人么沒底線的墮落,牲口是吧“你也沒睡著”周逸群聽見李響扇耳光的聲音,他自己是沒睡,還在自責,怎么出這么一個丑呢 “沒睡著。”李響回答。
“想什么呢”
“想女人!”李響沒好氣地回答。
“你不是和…和劉虹…出去了嗎”
“你想哪兒去了劉虹縣長明天把你的毛都扯掉,我和她我說啊,你這人總把自己當做圣人,其實內心蠻齷蹉啊,這你都想得出來““沒…沒有,我只是覺得劉虹也蠻有女人味。”
“還不是!你平日里就齷蹉得很,所以啊,今晚上你沒動那女人有點不可思議。”
“真的,我發誓…”
“得,又來了。我相信得了吧,你別說夢雪了好不好我勸你,明天還是補補火,把她上了比較好,反正羊肉臊都騷了,干脆就吃點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