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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對,那口井井水特好喝,用兩三萬塊錢就可以修成一口好水井。顧民偉趕緊附和。
另一個村干部也說,是呀,那里的風景還特好,配上一口好水井,就是一塊風水寶地了。
李響聽他這么說,想起了一個笑話:一風水先生兒子娶媳婦,他聽兒子在洞房里說話,凝神細聽。他兒子摸著媳婦的頭說,密密層層一座山。摸著兩乳時說:兩峰高聳實非凡。摸至肚子說:中間好塊平陽地。再下去,摸著兩腿之間,兒子興奮地說:正穴原來在此間。風水先生高叫曰:我兒有如此好地,千萬留下來,把我先埋葬在里面。
李響想,這溫少云只怕真會葬身此地。
李響對翁輝說,你再去看看那水井附近,把溫少云局長叫過來。我估計他的頭痛也好了,叫他來喝杯酒。哦,是啦,你不太習慣走山路,唱唱歌壯膽吧。
村干部一聽忙說,那我們也去個人吧。李響趕緊攔著說,別耽擱時間,我們繼續討論吧。
翁輝本來并不害怕,走山路又不是沒走過,哪有什么可怕的?可是李響這么特意的囑咐,反而讓他怕了起來。來到后山,不見一個人,冷清清的,汗毛豎起,他趕緊吼道,妹妹你大膽地往前走啊…
他這聲吼,給自己是壯膽了,他萬萬沒想到,卻把另外一個人嚇著了。不是一個,是兩個。
就在翁輝不遠處的草叢中,一對男女正赤條條地嘿咻嘿咻著。
你道是誰呀?溫少云和蘭薇信。他們赤著身子,緊緊地抱在一起,連氣也不敢出,等候翁輝的離去。
可是,翁輝不但沒離開,反而大聲叫喚起來,溫局長!溫局長!你在哪兒那?
直把溫少云叫得心跳一百八。
翁輝叫了半天,不見人影,罵道,溫少云你畜牲,可能是草那只母狗去了,小心你的萎縮了的干JJ被公狗咬了。他一邊說著一邊又唱,妹妹你大膽地往前走啊,往前走莫回呀頭…
翁輝走著走著,坐在草地里,不走了。不巧!他坐的地方就在溫少云和蘭薇信不到兩丈的地方。他們連大氣也不敢出。
昨晚,溫少云真個是煎熬了一夜,這女人放肆地叫喚讓他心律失常,既銷魂又讓人難受。溫少云今年實歲五十一,那話兒好久沒這么硬邦邦的了。他被這少婦銷魂地一叫喚,這話兒就像是年輕了二三十歲,堅挺而有力。他自己摸著,可又怕被李響聽到,直熬到天亮。他不想去上班,請了假,說頭痛。等李響他們走了以后,那婆娘問溫少云,你頭痛?溫少云說,我發燒。那婆娘拿手來試試他的體溫,摸著他頭,說不燒啊。
溫少云說,我沒說燒,我是說騷呢,你摸摸下面唄。
那少婦有過一秒鐘的慍怒,很快就笑著說,你昨晚都聽見了?溫少云說,怎么不是呢?你的叫聲真好聽,讓人魂魄都飛到天上去了。那女人說,你騙人。溫少云說,我怎么騙人了?現在還不敢起來呢?女人說,你怎么不敢起來?溫少云說,我下面那東西不聽話,直挺挺的,不好意思。女人說,你壞。溫少云涎著臉,說,我想讓你再叫一回,我可以讓你云里霧里的飛到天上去,一次可以玩兩個小時,你想不想?
那少婦不信,說,就憑你?
溫少云說,你不信是不是?我真的可以讓你兩個小時不停歇。
那少婦臉竟然紅了。溫少云一見,一躍而起,抱緊那少婦,用他下面那直挺挺的話兒抵住少婦那地方。
蘭薇信軟綿綿的倒在溫少云的下面,頓時哼哼唧唧起來。
溫少云也沒顧及這是在別人家里,就去解人家女人的衣服,把外褲解了,手就進去了,一探,就進了她的兩腿間,隔著內褲也感覺到那里的激情似火了,因為,濕漉漉的表明了一切。
溫少云猴急,繼續脫人家,這是,黑狗汪汪地在門外叫喚,蘭薇信一驚,趕緊推開溫少云。
作死呀!我男人還沒走呢。
溫少云一聽,一身冰涼的,嚇出了冷汗。
看著猴急的溫少云,蘭薇信說,你去后山等著我,等會我過來。
溫少云猴急猴急地在后山等著,半天才見那婆娘過來,他早在草叢里做好了新房,軟綿綿的茅草上,他鋪好了一床被單。那女人駕到,就三下五除二,赤身而擁,嘿咻嘿咻起來。
可是,才嘿咻不到一分鐘,翁輝就叫魂一樣叫過來了。
現在好,他們倆就這么停止在這個姿勢下,半分也不敢動了。
翁輝坐在茅草上,捉了只螞蚱放在手心里,對著螞蚱說,溫少云啊溫少云,你這回跑不掉了吧,被老子逮著了是吧?你快活是吧,你快活也快活不了幾天了吧,你秋后的螞蚱蹦不了幾天了。你知道你得了什么病嗎?告訴你吧,你得的是絕癥,絕得不能再絕的病,梅毒淋病麻風結核瘋牛病,嘿嘿嘿,最終啊,你得的是艾滋病。沒治了吧?沒醫療吧?又傳染給別人了吧?
好吧,我不陪你了,我知道你在快活,你玩吧,我走啦!
翁輝自言自語說完,把螞蚱一丟,起身回去。
你的艾滋病啦?女人在溫少云下面驚恐地問,沒說完一把把他推開,你害人啊!
溫少云才回過神,他認為翁輝已經見到他了,嚇暈了,現在女人驚恐地把他推下來,他趕緊說,誰得了艾滋病?你信他。
寧愿信其有。蘭薇信眼淚奪眶而出,一邊哭一邊訴,你死鬼耶,老娘好命苦啊,第一次出軌就碰到你艾滋病,怎么辦呢,死了倒是小事,村里人會怎么看我啊…
溫少云干著急,在一旁拼命解釋,不可能的,我怎么會得艾滋病呢?我溫少云正經人,從不在外面招惹女人,更不會玩不三不四的女人,你信翁輝,他又不知咱有什么病,即便是有,我也不會告訴他呀。
對呀,有,你也不會告訴我的呀!女人的邏輯很簡單,你不告訴翁輝,更不會告訴我的。
蘭薇信哭得更慘了。
溫少云沒法,又生怕有人聽見,急忙穿起衣褲,嘴里嘮嘮叨叨:你奶奶的,哭哭哭,哭喪是吧?老子告訴你,我不但得了艾滋病,還得了非典,還得了鉤端螺旋體病,老子一身的病,都傳給了你,老子想啊,死了之后太寂寞了,有你這樣的美嬌娘陪著,死了也值。我說,你這也別哭了,回家等死吧,死了以后,往前走,奈何橋邊我等著你,你想騷,老子陪你,你做鬼也風流,有什么好哭的!
溫少云罵罵咧咧,提起褲子就走。
你哪里去?女人問。
她清醒過來了,一個人哪有這么多病?假如真得絕癥了,哪還有心情工作,哪還有心情玩女人?所以,溫少云越是說病了,她越是不信。她見溫少云走人,忙問他去哪。
回家等死去呀。溫少云沒好氣地回答。
你真有病還假有病?
真有啊!
別開玩笑了好不好?
好啊,我說了沒病你又不信,我哪里有什么病呢?
真沒病?
剛才那個人,看見我們了?
看見了呀。
他不會亂講嗎?
你把他也拖下水,他不就不會講了么。
可是——可是,他不下水的。
你試過?
沒——沒有。
我們再玩?
好吧。
溫少云一聲乖乖,叫得很歡,又抱起蘭薇信…
李響得到翁輝的回報,心里更著急,心想,溫少云會到哪里去呢?可千萬別被顧百樂捉到就好。李響問翁輝,見到顧百樂沒?
見到了,剛才,三分鐘前,他扛著鳥銃,邀人去后山捉草豹呢。
李響一驚,問顧民偉,你們這里有草豹。
有哇,前些年經常有草豹出沒,近年少了。顧民偉說。
李響心里叫聲苦,不好了,顧百樂肯定是捉溫少云和蘭薇信的奸了。
怎么辦?
李響對顧民偉說,草豹是一級保護動物,捉不得的,你去把…還是我們一起去吧,攔住顧百樂,別讓他犯法了,走走,翁輝你帶路,我們找顧百樂去。
李響等出了支書家,追趕顧百樂。可是,顧百樂已經和幾個年輕人去后山了,李響暗暗叫苦,拔腿就往山上跑。
山上,人聲不斷,顧百樂和他的幾個兄弟排開,在山上搜尋。
“顧大哥,你在山上捉草豹?”李響大聲問。
“砰!”一聲鳥銃響,算是對李響的回答。
“打不得呀!”李響大叫。
“百樂,聽到沒?李縣長叫你別打,豹子是一級保護動物,打了要坐牢的。”顧民偉也幫著大喊。
“李縣長,我沒有打草豹,我是在打黃鼠狼呢,偷雞,不打不行啊。”顧百樂在半山腰應道。
李響一聽,心里又是咯噔一聲,溫少云這次是死定了!他也沒了主意,站在山坡下怔怔地發呆。
“嘞嘞嘞——嘞嘞嘞嘞——”突然,遠處傳來蘭薇信的聲音。顧百樂的女人在自己房子后面喂雞,尖著嗓子對他丈夫說,“又有黃鼠狼了?沒有誰家失?”
李響一聽,心里罵道,嚓尼瑪嘞,幸虧你這婆娘騷完了,嚇死我了。他懸起的心終于落地了。
可是,這顆心才落地,顧百樂的一句話又讓李響掉進了冰窟窿里,他說:“雞倒是還沒失,黃鼠狼就在附近,逮著了,剝皮燒著吃。”
李響又叫道:“顧百樂,快下來吧,有事和你商量呢。”
“縣長,有事呀?別急,滅黃鼠狼事大,咱農民實在,雞沒了,沒蛋吃,先滅了黃鼠狼再說。我搜一下山,也用不了太久時間。”顧百樂不理睬李響那一套,他和幾個哥們兄弟繼續在搜山。
李響沒法子,只好在山下看著。搜了大半個山,沒見有什么動靜。李響想,溫少云躲在哪了?
過了個把小時,顧百樂和他的兄弟們幾乎把這山翻了個邊,每棵樹下都搜遍了,就是沒有搜到所謂的黃鼠狼,最后,他們才悻悻地下了山。
又回到支書家,顧百樂也被李響叫了去,他們一起又商量了好幾件事,直到吃了晚飯,才回顧百樂家。
這一天,李響一直就惴惴不安,他知道,溫少云成了驚弓之鳥,現在還不見蹤影,不知躲在哪個巖洞里瑟瑟發抖。
回到顧百樂家,果然還不見溫少云。
不會在懸崖上摔死吧?李響問自己。
咦,縣長,你們好像還有個人,哪去了?顧百樂問。
李響說,他早上說病了,應該是到衛生院去了吧。
哦,病了呀。我擔心他走山路,不小心掉懸崖呢,要不要派人去尋一尋?顧百樂說。
李響心里著急,他娘的,只怕真有這回事呀,掉懸崖受傷了,不去救真會丟命的。
可是,興師動眾去尋找溫少云,那不就露餡了嗎?
人命關天,露餡了也沒辦法。
李響同意了顧百樂的提議,趁著天還沒黒盡,趕緊找找吧。
溫少云沒找著。
三天了,沒了溫少云的音信。李響急了。
李響在考察現場,下午,他偷偷從工地跑了回來,沒人,他沖進廚房,對蘭薇信說:“溫少云哪去了?”
“溫少云?不知道啊!”蘭薇信說。
“別開玩笑!”李響低聲喝道。
“你怎么問我呢?你們失了人。”蘭薇信說。
“不問你問誰!你這騷婆娘,是不是要我報案?”李響怒目而視,瞪著眼睛對她說。
“報啊,你報!你的人壞,你還責怪我。”
“怎么不責怪你?你晚上干活這樣騷,整棟樓房都震翻了!”
“好聽嗎?你們男人不就喜歡聽著聲音嗎?”
“貓子叫春,有什么好聽的!”
“好吧,我就不告訴你!”蘭薇信怒了,她的自尊心受到傷害了,她委屈得就會要哭。
李響一聽,她話里透漏了信息,她知道溫少云在哪,也就略微放心了些,耐著性子說:“蘭薇信,出人命可不得了,你說,溫少云哪去了?再不出來,就會驚動公安的。”
“不說!”蘭薇信堅定地說。
“為什么?”
“你說我…”
李響哈哈一笑,說:“我剛才說了你貓子叫春是不是?沒錯啊。你不知道,你晚上干那事時,叫得人心癢癢的,不說你叫春說啥?”
“難聽是吧?”
“難受!受煎熬啊。”
“就想燒焦你!”女人嬌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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