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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八十七章 踩到了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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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熱鬧,云如龍等人暫時沒有精力去理會,他們真正關心的,還是阿波丸號的寶物,不知道這些年阿波丸沉在海底,還有多少寶物能保存。請大家搜索(品#書…網)看最全!的小說  “老三,將燈光調到最大,有點看不清。”船的陳建良通過通訊儀跟海底的衛航說道。

  阿跟衛航才將燈光調到最大,將方圓十多米的空間照得雪亮,可見這套潛水服的不簡單,技術含量很高,諸多功能讓不少人暗暗咋舌。

  “注意看了,別弄一個鬼子的頭骨來,以為是北京人頭蓋骨。”木子笑著調侃道。

  通過攝像頭傳送來的畫面,他們看到不少的尸骨。這些尸骨毫無疑問,都是日本人留下的。一不小心,真弄來一塊日本人的頭骨充當北京人頭蓋骨,那開了國際玩笑。

  其他人翻了翻白眼,這幾乎沒有可能。雖然這很多尸骨,但差不多都是完整的,骨架都還沒有散,總不會蠢到擰一個頭骨來冒充吧?

  當年,北京人頭蓋骨被盜,肯定用保險盒等好好保護著。

  衛航掃了兩眼,對著阿指了指右邊,然后表示他自己往左邊摸索,兩個人暫時分開。

  阿打了一個手勢,表示沒有問題,只要這沉船沒有剛才的那種可怕的玩意,他不怕。那些人骨頭,他從沒有驚悚過。這種玩意,他在老家的時候經常見,甚至抬過死尸,壓根沒有當一回事。

  兩人分開走,探索的速度會快很多。衛航一路走好,場面很狼藉,看得出當初翻船的時候,人群應該是很慌亂。

  “老衛,停一下,看你左側,有一些箱子,看看吧!”錢繼開口道。

  衛航掃了一眼過去,那些箱子他早清楚,并不是什么寶物。但看都沒看,總不能跟別人說里面沒有寶物吧?

  他走過去,箱子沒有鎖,很容易被打開,里面是一箱箱的步槍。這些槍支都是鐵制品,在海水的腐蝕下,有點銹跡斑斑,放佛隨便一捏能成為鐵屑。

  “可惜,都不能用了。”船有人說道。

  其他人側目看過去,心里郁悶:可惜什么?你不知道自己國家不能私藏槍支嗎?不要說普通人,算是云如龍他們家,要真把這些武器搬回去,絕對沒有好處。

  忽然,一聲清脆的斷碎聲傳入大家的耳,衛航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無意間踩一具日本人的尸骨,骨頭一踩碎了。

  他俯下身來,撿起一塊原本套在手腕骨的手表。只見這塊手表絲毫不受海水的腐蝕影響,看去還是很程亮,嶄新如初!

  “死人的東西都不放過?”有人吃驚道。

  陳建良眼睛瞪過去:“這艘船的東西,不全是死人的東西嗎?難道全部不要?”

  說完,又對海底的衛航指揮道:“老三,靠近鏡頭,讓我看清楚點。”

  當他看到手表的整體外觀,最后微微吃驚:“老三,你踩到的那家伙,應該是一個大人物。”

  這個結果,衛航早知道,因為地還有一件東西,一柄日本刀。這種刀能浸泡在海底那么多年,還沒有一點變化,而且刀柄還有一枚碩大的紅寶石,絕對是一柄寶刀。

  日本人酷愛寶刀,是全世界都知道的,在戰爭年代,日本的軍官基本都會佩刀。這跟古代國,君子愛劍一樣的道理,即便是官也弄一柄劍裝雅!

  “何以見得?這塊表不一般?”其他人問道。

  “世界名表,而且這一塊還相當值錢。”

  陳建良介紹,那是一塊百達翡麗手表。古董表領域,百達翡麗是無可爭議的領軍者,幾乎每一款百達翡麗腕表都屬限量款,工藝、技術、收藏價值均為頂級水準。

  早于十六世紀,鐘表制造業的深厚化已在日內瓦萌芽。日內瓦早期的鐘表制造者不僅是工藝師,更懷著一種近乎狂熱的熱忱,務求令作品在外形及性能達致完美。

  了解這個品牌的人知道,目前百達翡麗仍是全球唯一采用手工精制,且可以在原廠內完成全部制表流程的制造商,并堅守著鐘表的傳統工藝。

  “百達翡麗的時計作品無一不是珍貴的稀世杰作。目前定期生產的腕表超過200款,均為少量生產,少則幾十枚,至多不過幾百枚,搭載品牌自主研發制造的機芯。從設計理念到機械裝置,這些時計在世界各地的鐘表愛好者眼有著極為特殊的地位。在開發流程的各個環節以及制造并裝飾腕表的數月期間,百達翡麗均采取了極為嚴格的品質標準,確保每一枚腕表都成為一件珍貴稀有的時計杰作,深受鑒賞家的青睞。”陳建良解釋道。

  他告訴大家,由于凝聚著非凡專業制表知識和工藝,一枚百達翡麗腕表雖然價格不菲,但即便使用多年,其價值依然絲毫不減,甚至有所增值,堪稱是一筆存于當下、惠及未來的寶貴財富。

  百達翡麗的許多表款早已成為時計的典范,在拍賣會不斷刷新著成交價格記錄。它們在收藏家眼有著良好的信譽,尤其是獨特的情感價值,在許多表主的眼,百達翡麗腕表的這一獨特價值令其成為一件值得代代相傳的家傳之寶。

  眼前的這一款手表,這枚或許是百達翡麗制作的唯一一款單按鈕枕形計時碼表,產于1928年,售出于1931年。

  那么,有理由相信它是眾多定制表款的一枚,也是百達翡麗曾經制造過的枕形單按鈕計時表的一枚。更重要的是,這也是百達翡麗有史以來唯一一枚白金殼單按鈕計時碼表,這讓它更受收藏家的青睞。此外,它白金桃形指針結合寶璣字刻度,成了它雋永的設計美感。

  “以前拍賣會見過一枚一模一樣的,拍出三百多萬美元。”陳建良說道。

  “那是多少人民幣?”有船員計算不出人民幣跟美元之間的兌換。

  “乘以6,自己大概算一下吧!”

  “一千多萬?”

  “差不多兩千萬。”

  衛航收起手表跟那柄日本刀,繼續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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