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衛航沒有想到,接下來竟然有人找他,跟他說他的外形條件不錯,有當明星的潛質,問有沒有興趣。
“多謝欣賞,不過,我暫時沒有進入娛樂圈的準備。”衛航婉拒。
“那真是太可惜了。嗯!這是我的號碼,有想法的時候,可以聯系我。”那名中年人遞過來一張名片,他是其中一個明星的經紀人。
隨后,劉在石等人也過來跟衛航談了幾句,頗有點結交的意思。
“不好意思,我的手機掉到大海去了,沒有聯系方式。”交換聯系方式的時候,衛航略微尷尬地說道。
“沒關系,你先拿著我們的號碼,到時候有了手機再聯系。”
說到這地步,衛航也只好收下。當然,也不是所有人都看衛航順眼的,被邀請的嘉賓當中,就有一個男演員對衛航存在敵視,衛航能感覺出來的。
“鄉巴佬!”車太勛暗罵。
反正他怎么看這些中國人都不怎么順眼,不僅感覺中國人是鄉巴佬,而且還很傻逼。
其實,這家伙就是吃不到葡萄說酸的心理。他們公司前段時間推出了一個計劃,挑選三個藝人往中國發展。
本來,他是很大勝算的,但最后落選,其他三個人到中國沒多久,就賺了大錢,讓他心里非常不平衡,順帶連中國都恨上了。
別人聽不清楚,衛航卻一絲不漏地聽在耳朵里。
他掃了一眼那家伙。心里在想著,怎么給這家伙制造點麻煩出來。
“還出海?”衛航苦笑道。
看見了金大叔賺了大錢,不少年輕人都找上衛航。大家很快就熟絡起來,一個個慫恿衛航出海撈幾把。
看來,這些人還真是將他當成幸運草,幻想著他能給大家帶來幸運。衛航看了眼這個貧窮的村子,看起來比起國內很多漁村好像好一點。但在這個食物物價高得離譜的國家,就顯得有些捉襟見袖了。
也罷!他暗想,再幫幫他們吧!
“你們有潛水的器材嗎?”衛航詢問道。
他發現。這里的海底也有些海產,比如象拔。這種海鮮可貴著呢!即使不在韓國。每磅都賣到一百五十美元,非常恐怖。
一磅還不到一斤,那就是每斤一千左右人民幣,二十萬左右的韓元。聽起來非常嚇人。
當然,這里指的是野生的,而不是人工養殖的那些貨色。
“沒有,哦!我知道誰有。”
其他人也反應過來,潛水的裝備,村里面不多,只有那么三五套。畢竟很少人買那玩意,潛水捉魚的更加少。
他們這片海域比較渾濁,海底不是沙。而是海泥。因此,海底沒什么鮑魚之類的珍貴海鮮,買潛水裝備干什么?再說。海水那么渾濁,能看見嗎?
“你要用?下去干嘛?什么都看不到。”有人勸衛航。
衛航搖搖頭:“近海這一片雖然渾濁,但走遠一點,海水還是挺清澈的,是潛水的好地方。老是釣魚,不覺得無聊嗎?”
大家一聽。以為衛航要潛水裝備,只是想要下海解解悶。也就理解了。
他們馬上跑去將潛水的準備帶過來,然后十多個年輕人駕著兩艘漁船就出海,不少村民還不知道這事情。
剛出海,陳建中站在船頭,看著海平面,有些激動起來。今晚金大叔的收獲,讓他們久久難以平靜。
而這時候,漁船一晃,他手上拿的東西就不小心掉了下去。
“停,停一下!我的玉掉到海去了。”他大聲喊道。
那塊玉,是他祖傳下來的,如果被家里老頭知道,被他掉進海里了,恐怕他沒有好日子過了。
“唉!都掉下去了,怎么找?”有人埋怨道。
“主要是這里的海水渾濁,難呀!”
衛航微微一喜,他正想要找個理由,想瞌睡就有人送枕頭,太巧合了。
“別急,我不是有潛水裝備嗎?你們等一等。”衛航對那些人說道。
穿好潛水衣之類,衛航就不顧別人的勸阻,跳進海中。
即便是幾千米深的海底,他也能如履平地,看得清清楚楚,更別提這片海域了。無非就是渾濁一點,有海珠在手,怕什么?
很快,他就找到了那塊玉,只有兩個手指寬,不算什么好玉。跟陳建良混多了,多少對這些東西有點認識。
而玉的旁邊,就是兩個巴掌還大的潛泥蛤,也就是象拔。
其兩扇殼一樣大,薄且脆,前端有鋸齒、副殼、水管,也稱為觸須,這水管很像一條肥大粗壯的肉管子,當它尋覓食物時便伸展出來,形狀宛如象拔一般,故得象拔蚌之美名。
其食用部分主要取其拔,其拔肉色潔白,肉質細嫩,口感清鮮甜美,被視為名貴滋陰海鮮美味品種之一。其食法較多,既可熟食,也可生吃,酒樓食肆大多以烹制風味獨特的‘象拔蚌刺身‘菜式吸引顧客,售價雖昂貴,但仍頗受消費者歡迎。
在韓國,這種珍品,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吃得,實在是太貴了。
衛航拿上手,馬上冒出水面,船上的人紛紛圍過來,把衛航拖上船。
“嗯!找到了?喲!居然還找到兩個那么大的象拔?”這些人當中,不少人都見過這種珍貴的海產。
他們這里村民在這片海魚打漁,有時候會運氣好,撈上來一兩個,小賺一筆。
衛航將那塊玉還給陳建中,然后跟大家說道:“這種東西你們這值錢不?”
他也是明知故問,這種頂級的海產,還是美國那邊比較出名。當地人并不吃象拔蚌,所以象拔蚌生長狀況良好。但自從亞洲移民開始捕食北美的象拔蚌,使當地的象拔蚌變成瀕臨絕種。
“值錢,太值錢了。”其他人紛紛應道。
“下面好像有不少,可惜,海水確實渾濁,不好采集。”衛航說道。
其他人一聽,眼睛都瞪大了。說實在的,這片海域的海底,他們沒有下去過,覺得沒有必要。
但也正是因為這樣,使得他們忽略了這里的一種珍貴海產。
“有很多?”他們激動地問道。
“我說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