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山語茶 哪有什么好車呀,除了幾輛捷達就是普桑,再就是三輪和手扶拖拉機。(。)
實在好一點的也無非一看就是,開了好幾年的二手奧迪、與外國進來的幾輛快要瀕臨報廢的走私車而已!
再看身后跟上來的越野吉普,不用說這也就是宮芳自己的車,還不是市委給配備的。
再往后到是半舊的桑塔納,當然是普桑為主。再就是老掉牙的金杯破面包,之至最后面基本上都是一些小面包吉利夏利之流的貨色。
車到市委王浩同志與趙譽剛靜坐在警車內,那臉相真是不敢恭維,宮芳緊步上前咋一見是倒吸一口涼氣。
一看車內歲數有些大的,不用想絕對是新任的省委組織部、部長趙譽剛無疑。
可是為何他竟然帶著手銬,和同樣戴著手銬的王浩,面色冷峻的坐在車中,就是不下車?
再一看王浩身側還有個極度亮眼的小美眉,竟然也帶著手銬。
宮芳倒退一步,她不敢開車門。這是唱的哪一出呀,她有些糊涂了,真糊涂了。
袁飛倒是下了車,與大牛小心的打來了兩側的車門。這時一干市委領導們已經下車走了過來。
走過來都紛紛不解的看了一眼有些異樣的宮芳,倒是沒怎么在意,其實都憋著氣呢,接王浩沒接著,倒是白等了一上午。
這還不說,竟然還被面前這個小警察戲弄。堂堂的市委領導們顏面何存?快步跑了上來的宋樂斌,指著袁飛張口就罵。
“你算個什么玩意,你個瞎眼的東西,你披張狗皮就敢開警車,開警車不說,還敢辱罵市委領導。
你給我把衣服脫了,脫了,先給我自己和他對著扇,扇到我滿意為止,你個虎逼玩意,我整不死你。”
宮芳張著嘴說不出話,粉紅的小嘴透著嬌媚的可愛。臉上的憤怒早已表達了她的情感,跟隨在宮芳身旁的一些干部們。()
立刻就認識到了,大有文章,大有文章呀,還是靜觀其變,看書記的眼色行事吧。
沒想到這時王七也跟上來了,他竟然大搖大擺的走到宋樂斌身前。挺身站好,對宋樂斌笑了笑。
“呵呵,宋書記呀,這人是我讓抓的,他們打我,你看我身上這傷,你看看我這滿頭的血。
怎么,你要包庇犯罪分子不成,這個袁飛可是及時出警,抓捕了犯罪分子呀!你這樣處理我可是不高興。
嗯!不高興,我作為一名人民群眾很不開心,就是我作為民營企業家來說,也是不滿意你的做法的。
讓有功之臣脫警服,難以服眾呀宋書記!您說呢?”
宋樂斌極度厭煩的看了一眼王七,他不想招惹這個無賴,王七的無賴是出了名的。所以宋樂斌一直都和鬼哥打交道,鬼哥豪邁,人更仗義。
“哈哈,王七,這樣呀,我這不是不了解情況嗎?這光天華日之下,還有人敢尋畔滋事,傷害你的身體。”
宋樂斌眼神一凜,看向袁飛,厲聲喝道。
“還不把犯罪分子給我帶到警察局去?胡鬧!簡直是亂彈琴!”
王七對宋樂斌一拱手,很是不屑的說。
“這才對嘛,宋書記,謝了,我王七記下了。”
轉身對袁飛一揮手,大吼一聲。
“王七辦事,閑雜人等可以繞道。我王七謝過了!”
不過說完卻看袁飛沒動,車內的趙譽剛和王浩倒是下來了。不僅他們兩個下車了,就連王七惦記了一路的小嬌娘也下了車。
一看見自己想了一道的小嬌娘,王七不禁嘿嘿淫笑。剛想說話,卻看見和自己打架的那年輕小子發話了。
“我是王浩,是來牡丹市履任的代理市長王浩!我想問一下在場的市委領導們,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權利!
因為很可惜,我現在戴著手銬,按規定我就是犯罪嫌疑人呀!只是我卻不知道自己何罪之有,難道我來牡丹市履新即為犯罪嗎?”
‘哄!’
此言一出全場鴉雀無聲,就連王七也是大跌眼鏡,不由得暗自感嘆:
奶奶的,他還真是個市長,那么說這老家伙就真是省委組織部的部長了?
人狂到了一定的地步,還真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就覺得天下玉皇大帝第一,自己第二,無人敢稱第三。
王七就是如此,他反應到快,見無人說話,沖王浩和趙譽剛一抱拳,心安理得的凜然說道。
“哈哈哈,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識一家人呀!既然是市長大人履新,我王七就當給大人送了個娛樂小節目。
您大人有大人大量,俗話說宰相肚子里能撐船,我想你也不會介意。我王七的人品,我想你也能打聽的出來,咱們有情后補,告辭!”
說完就想離開,還對袁飛一使眼色,意思是還不打開手銬,更待何時。
卻不想王浩哈哈大笑,轉動了下自己的脖子,兩手‘嘎嘣’一緊一縮。
手銬自然應聲而開,斐然的滑落在了大理石鋪就的市委大院門口的地面上。
這一慕可是驚詫了一地眼球,怎么說也是精鋼的手銬,竟然銬不住一位市長。這么說這個市長還真是有點痞性呀!
不但有痞性,看來還有點武術功底。牡丹市又被稱為武術之鄉,這些市委領導們自認見得多了。
王浩的身手小漏不但沒讓大家震驚,反而讓在場的幾位市委領導們斥之一鼻。有什么呀,不就是拽的脫個銬子嗎!
王浩見沒達到預期的目的,反而迎來了幾人不屑的目光,不禁暗自思索,隨口說道。
“我路經通往牡丹市的國道,此人無端設卡亂收費不說,還公然對我實行襲擊,現在我身邊的省委組織部趙譽剛部長的司機。
力保領導,已被他打成重傷,生死未卜!我想問一下,在場的市委領導們,在場的黨員干部們,這事如何處理?”
王浩說完王七很是囂張的看了一眼在場的市委領導們。讓王浩大跌眼鏡的是,如此一干眾人不禁鴉雀無聲。
只有宮芳大聲吆喝著。
“胡鬧!救人要緊,人在哪里,還不把王七給我抓起來。”
圍在她身邊的幾位干部們,倒是小聲地唯唯諾諾的附和著。
“宮書記說得對,抓、抓起來、抓起來吧!”
不料牡丹市宣傳部部長王清冠卻清了清嗓子,尖嗓鴨舌的說道。
“這也許是誤會不是,王七都說了是誤會,王七呀,人怎么樣,送醫院了嗎?你說說,你們收費是為牡丹財政增加收入,可也不能打人不是。”
王七趕緊隨聲附和,一臉低媚的說。
“沒事了,沒事了,就是不小心一下暈了過去,現在早就醒了,已經醒了。都怪我,都怪我呀!
那個什么趙部長,我向您賠禮道歉,我補償醫藥費,一定補償,直到您滿意為止,您怎么說也是省委領導不是。
其實我也是為牡丹市創收呀,您說呢,我就是瞎了眼了,瞎了眼了,想為牡丹市創收,干出了傻事,干出了傻事呀!
我請您原諒,請您原諒。既然這樣,我王七就先告辭了,告辭了。我先走一步,還請趙部長多斟酌一下。
男兒出門干事業,也就是圖個賺錢養家,圖個幸福安康,大家都是有家有業的,您多擔待,還請多擔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