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基斯坦其實和印度類似,在南亞歷史上其實只是個地理概念的大集合,英國人撤離之后,從土邦文明直接催化成現代國家,并因為世界觀不同與印度成為了死敵。
不過印度作為人口大國,早年在國際社會那是相當的吃香,剛建國不久就成了不結盟運動的領袖,第三世界國家的頭號代表,成了一個有聲有色的大國。
嚴格滴說共和國建國后一直和印度人在一個叫做第三世界的群里劃水,只不過這個群比較特殊,沒群主但有管理員,印度,南斯拉夫,埃及就是經常在線的三個。
可惜六十年代第三世界群的管理員印度,看人家華約群和北約群的群主靠賣給群成員各種VIP資格發家致富,小日子過得蒸蒸日上有點眼饞,覺得自己也該時髦的進行一下商業化改革,于是把不交錢還最能灌水浪費服務器資源的共和國逮住,試圖強行攤派個超級會員啥的立個榜樣~~~。
然后,在二十世紀管理員印度同學就沒有然后了。
當然,在共和國這里攤派費用失敗的印度在巴基斯坦邊境獲得了很大的成功,雖然超級年費VIP沒弄出去,但藍鉆綠鉆啥的攤派出去不少,搞得巴基斯坦差點滅國。
最艱難的時刻巴基斯坦也想離開第三世界群加入北約群或者華約群,不過考慮的印度雖然不是群主但好歹也掛著管理員的名頭,看起來也像是統治階級的一員得給面子,另外兩大群主直接拒絕了巴基斯坦的要求,最后還是共和國及時出手,把巴基斯坦從亡國邊緣拉了回來。
經此一事雖然兩國社會文化完全不同,但還是建立了非常鐵的外交關系,考慮到美蘇兩大國關鍵時刻掉鏈子的行為,巴基斯坦三軍的骨干裝備來自共和國軍工行業的產品是相當的多。
在九十年代初期,限于印度阿瓊坦克的巨大壓力,巴基斯坦決定拿出十億美元的預算更新其陸軍裝甲力量。
巴議會做出決定之后,巴軍方本著慣例先到共和國這邊看看,找找有沒有物美價廉的好東西,然后直接被朱雨生拉到了鐵嶺坦克基地。
海灣戰爭和車臣戰爭沒打之前,燃氣輪機上坦克那是相當高端的發展方向,作為全球唯二的兩個超級大國一起選定的技術拿來震住巴基斯坦還是沒問題的。
后世共和國在網絡上有個“土鱉”綽號常常用來自嘲,實際上共和國在軍工領域相當的潮。
比如還沒進京城建國呢,就開啟了核武器研發計劃,比如五十年代開啟了反導系統研發,六十年代啟動激光武器計劃,七十年代共和國從法國進口海豚直升機不久,就把其中一臺直升機用的渦軸發動機拆下來改裝到一輛六九型坦克上做測試,在京城裝甲兵工程大學獲得了良好的口碑。
這也是朱雨生得知華晨順利開啟寶石發動機國產化工程之后,不惜停擺共和國主戰坦克研發的關鍵原因。
梁遠這次混進技術總結會會場,還是打著翻譯的名頭,在九十年代,巴基斯坦的社會精英基本都有英美留學背景,個人英文相當流利。
在鐵嶺基地的華晨技術長趙天時也是吳忠華在清華的弟子,博士畢業之后被吳忠華直接丟給了大師姐李遠玲做苦力,跟著李遠玲經過一年多的高強度鍛煉之后,李遠玲覺得趙天時可以試著完成些單獨任務,為將來擔任項目總工積累經驗,然后被派到鐵嶺基地負責寶石發動機上坦克項目的技術長。
當然,技術長這個稱呼也是李遠玲拷貝了港基積電的管理制度,直接借用過來用來區別項目總工和子系統總工,眼下燃機系統頂著總工程師名頭的只有李遠玲一人,其他分項目比或者子系統的負責人都暫時被稱之為技術長,算是總工程師的預備隊。
這次蘇聯訪問團雖然沒有知名的坦克設計師隨程,但烏拉爾車輛廠和馬爾舍夫車輛廠都出動了一名負責技術的副廠長,然后出于對等招待的原則,朱雨生從包頭趕到了鐵嶺基地接待了客人,順便處理基地這邊的事務。
活動板房所構成的開會現場環境自然和香格里拉酒店不能比,也沒有專用的同傳間什么的,梁遠在體恤領口上別了一個大號的墨鏡直接坐在了趙天時的身邊。
華晨內部還好些,有的人見過梁遠,就算沒見過聽趙天時簡單介紹了幾句也都一臉的恍然大悟,原來聽旁人談起過的大少就是這貨。
當年某人用電磁炮一炮轟塌了科技園的圍墻,在人民群眾的口口相傳中早已成了確鑿無比的事實,再加上身邊經常陪伴著兩個一模一樣漂亮到扎眼的雙胞胎,最后又配上大少這個紈绔氣息十分明顯的稱號,梁遠的大名起碼在南湖科技園這片知名度很高。
到是不少和趙天時相熟的三代坦克項目組研發人員,對梁遠能坐在趙天時身邊十分好奇,在朱雨生和巴基斯坦軍方代表沒進來之前,有好幾位笑呵呵的過來和趙天時打招呼,順路打探梁遠是誰。
“我大師姐的兒子,在東大少年班念書,這次來坦克基地玩,聽說巴基斯坦外賓英文都不錯打算鍛煉下聽力和口語,給我客串翻譯。”
同華晨合作這么久了,三代坦克項目組成員早就體驗過李遠玲的巨大能量,反正是老巴的項目,也沒人提及保密什么的,梁遠到是狐假虎威了一番。
當然,作為能和共和國國家安全局特別行動處處長熊偉信一起給老毛子挖坑的貨色,梁遠如果想要證件還真不缺,熊偉信甚至還和梁遠笑言,少年班畢業了不想去軍校也可以直接在東大當個部隊委培生,將來三軍或四總部都隨便選。
可惜,還沒等梁遠說什么熊偉信就被寧婉嘉給慫了回去,丫頭從小就見慣了唐婉替寧雷提心吊膽,自然對熊偉信忽悠某人參軍這種事十分反對。
梁遠參加會議一事只是個小小的浪花,轉眼就消失在一片技術討論中。
大概一支煙的時間,活動房的鐵皮門被推開,朱雨生打頭和兩位巴基斯坦軍官以及燃氣輪機五九改的駕駛員陸續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