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二戰結束美國確立了超級大國的地位之后,其本土貨幣“美元”在全球眾多流通使用的國家中更被習慣的稱之為“美金”,20世紀的“美元”可不是新世紀那種讓整個星球民眾愛恨交加已經發濫了的綠紙,而是跨越了意識形態真正流通于全球的貨幣黃金。
最簡單的例子共和國剛剛到手不久的F14戰斗機從立項的第一天算起,歷經F14A、F14A、F14B、F14D等諸多型號,直到停產之日,格魯門在F14系列戰斗機上的所有研發成本,也僅僅花費了30.59億美元而已,就算F14戰斗機的性能比F35戰斗機整整落后一代,不過對比著F35戰斗機那恍若天文數字般的研發費用,此時美元強大的購買力可見一斑。
雖說在梁遠的強力堅持與推動之下,遠嘉把MPC75項目作為集團立足航空工業的戰略核心,但除了梁遠以外的所有遠嘉高層都對MPC75項目的未來持保留態度。
若非梁遠從羅馬尼亞弄到了BAC111客機的生產技術和生產線,集團的一干中、老年們早就開口質疑遠嘉立足航空工業的戰略規劃了,畢竟從遠嘉目前的財務狀況考慮,每年超過一億美元的純粹性投入而且要連續投入十年左右,期間的風險用巨大這個形容詞都不足以形容。
目前資本對于遠嘉可真是久旱的甘露,因此聯邦德國這個意向性的詢價才使得遠嘉的高層欣喜若狂。
就商業談判來說不怕雙方分歧過大。就怕雙方沒有共同的利益,只要目標一致能坐下來談,所有分歧的解決只是時間問題罷了,可以說直到現在,在遠嘉高層眼中,梁遠為遠嘉未來規劃的那條無比激進的道路才露出一線可能實現的希望之光。
“我要說我一直呆在本溪估計你們也是不信,不過通訊不暢真是一件讓人撓頭的事情,早知道先讓老簡他們引進移動電話的技術了。”梁遠笑著說道。
“我看報紙上說,盛京的移動電話通訊網要明年才可能組建,短期來看大少還是配個傳呼比較現實。”祁連山說道。
“大少。電子研究院那邊的漢字傳呼項目進度如何了?”聽祁連山提起傳呼這個話題。周遠航好奇的問道。
由于簡至康的愛人衛慧出身于摩托羅拉研究院,梁遠索性成立了一個以衛慧為核心的移動通訊實驗室,負責從摩托羅拉引進同傳呼密切相關的無線電射頻技術,以及開發能顯示漢字中文傳呼機。
“基于摩托羅拉技術的漢字傳呼樣機已經開發出來了。不過還在為其他的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打嘴仗。”梁遠有些無奈的說道。
作為世界上一流的通訊行業巨頭。摩托羅拉可不僅僅在無線通訊行業處于生態鏈的頂端。在半導體產業摩托羅拉同樣是行業中的巨人,此時的摩托羅拉可不是新世紀被谷歌收購后如風中殘燭隨時可能斷氣的悲慘模樣,目前摩托羅拉在半導體行業的影響力。還在后世一統桌面微處理器江湖的英特爾之上。
相對于無線尋呼來說,衛慧和摩托羅拉關于引進2.0微米晶圓生產線的談判才是大頭。
“早在前幾年,摩托羅拉就有考慮在國內投資興建晶圓廠的想法,不過由于風險、市場等等因素的影響,摩托羅拉內部一直就投資與否的問題爭吵不休,現在我們主送上門去倒是提供了一條摩托羅拉以低風險進入國內市場的道路。”
梁遠停頓了一下,拿起茶幾上的水杯喝了一大口又繼續說道:“老蘇他們這次集體赴美,除了把R2000處理器技術帶回國之外,還一件事就是和摩托羅拉就是否合資興建晶圓廠的事情進行協商,不過正式的談判還沒進行,年前集團的簡報上就沒說這件事。”
“我說老蘇他們知道這個消息后怎么比我們還興奮呢,原來還有這碼子事情,不過大少引進2.0微米的制程技術要花不少錢吧?”周遠航問道。
“老周,放心吧,德意志銀行既然敢開出三億美元的價碼,就意味著老劉當初那三十億美元的報價是合理的,有德意志銀行這個大金主在,別說2.0微米的制程技術了就算老蘇他們搞回來1.0微米的制程技術,也不會影響到集團在航空產業的既定發展計劃的。”梁遠哈哈大笑著說道。
“大少這漫天要價的能耐都要大過天了,三十億美元,想想我都頭暈,當初硬著頭皮和西德民主基金會的人開出這個價碼時,對方那表情完全是看到了一個瘋子,沒有當場摔門而去算是修養極佳了,真沒想到德意志銀行居然正經八百的做出了回應動作,我看就算敲不出三十億,十億八億的估計是沒有什么大問題的。”劉文岳也笑著說道。
倚在沙發上伸了一個長長的懶腰,梁遠又拿起身邊那本籌建中國實驗大學的資料晃了晃,說道;“老劉,這個東西不是說不能實現,不過一定要大改,加假如我們出大頭辦學,那就得體現遠嘉的利益和意志,這所大學可不能辦成國內人才赴美讀博的快捷通道,培養符合集團需求的人才才是根本。”
“實驗大學可以辦這個大方向老劉暫時可以答應下來,不過不要黨委那個就不要提了,如何在國家教委或是科委的直接領導下,爭取到最大的自治權利才是值得努力的方向,詳細的事宜等老蘇他們從美國回來大家坐在一起開個會,看看把實驗大學辦成什么樣子才最大化的符合集團的利益。”
先不說梁遠有沒有閑心去推動共和國的教育改革,幾個月后的那場事件猶如一個超大號的火藥桶。某人唯恐避之不及眼下又哪能一頭扎進“要不要黨的領導”這個漩渦的正中心去,無論在美國還是共和國,無論是經營企業還是參與社會活動,除了某些別有用心者,政治正確永遠都是第一位的。
梁遠先和遠嘉的高層對籌建實驗大學的事情達成共識,然后打著接風洗塵的由頭讓劉文岳去請一直呆在房間里等消息的陳樹柏用餐,席間劉文岳把遠嘉的要求大略的做以介紹,陳樹柏倒是沒提出什么反對意見。
本來陳樹柏已經對中國實驗大學的籌建幾乎不報什么希望了,哪想到這次回臺過年能遇到劉文岳使得事情峰回路轉,有著遠嘉這種有錢有人脈的地頭蛇推動。實驗大學的建立看起來要靠譜了許多。陳樹柏又哪能提出什么反對意見,因此一頓飯下來到也是賓主盡歡,氣氛融洽無比。
接下來的幾天,祁連山和陳樹柏去找特區政府的相關部門。恢復實驗大學籌建事宜同政府部門的溝通和聯絡。周遠航和劉文岳啟程赴德。就德意志銀行注資豐遠物貿的事情討價還價。
梁遠在客串橡皮圖章之余帶著唯恐天下不亂的兩個小丫頭溜去了香港,打著參觀考察香港科技大學的旗號,在香港海洋公園整整玩了三天。又順帶和兩個小丫頭在香港美美的過了一個情人節,直到2月15日才晃晃悠悠的返回深圳。
2月17日,廣州白云國際機場,看著載著兩個小丫頭的銀白色波音737客機緩緩的消失在蔚藍的天際線上,梁遠收回目光揉了揉有些發緊的臉龐,長長吐出一口氣說道:“小叔,我們得加快工作進度了,前幾天老劉打來電話,羅馬尼亞那邊問我們替換BAC111的新客機還要多久能到。”
“加快工作進度的應該是你才對吧,要不是等著你們三個蓋章簽字,兩天前注資協議就敲定了。”梁海平毫不客氣的揭穿了某人的偷懶耍滑。
“不過小叔還是很好奇,你是怎么說服那兩個丫頭乖乖回北平去的,前天菲菲還在大喊一定要去蘇聯來著。”梁海平有些八卦的問道。
“保密。”梁遠白了梁海平一眼,干脆的說道。
三人剛剛在香港過了一個無比溫馨的情人節,寧婉嘉正和梁遠好得蜜里調油,哪能放任梁遠一個人跑去蘇聯,兩個小丫頭自然是揪著梁遠不放非要跟去不可,不過此時的蘇聯頻臨變亂的前夜,梁遠哪舍得帶著兩個小丫頭去冒險,自是找出種種兩個小丫頭不能跟去的借口和理由。
真論斗嘴扯淡兩個小丫頭加起來也不是梁遠這種老油條的對手,幾輪交鋒下來被擠兌在墻角的兩個小丫頭直接采取了暴力手段,試圖讓梁遠認清現實,少女們的粉拳繡腿對于梁遠來說根本就是極致的享受,三人和以往一樣在房間里打成了一團。
可惜梁遠樂極生悲,忽略兩個小丫頭睡裙紐扣的質量,當某人在反抗中不小心作死的扯掉了兩個小丫頭吊帶睡裙的紐扣之后,看著眼前白皙微隆的胸脯和豆粒大小泛著水粉色的一點凸起當場死機…。
凄慘的后果是可以預料的,因羞澀而暴怒的少女戰斗力瞬時爆表,梁遠在少女的尖叫聲中結結實實的被胖揍了一頓,后背和胳膊青痕處處,使得某人不得不丟掉T恤,人模狗樣的換上長袖襯衫。
羞意大起的兩個小丫頭哪能繼續纏著梁遠去蘇聯,看著梁遠滿是邪氣笑容逃難似的返回了北平。
三人間的這種爛賬梁遠哪敢透露半分,白了梁海平一眼之后,想著兩個小丫頭滿是緋色的顏容忍著滿肚子的笑意說道:“小叔,后天總該徹底完成注資程序了吧,我倆先去訂票好了,搞定注資后我們馬上啟程去蘇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