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發錯了抱歉。沒想到還是不齊了,o(︶︿︶)o唉也算是對自己有個交代了。)
安夏市與天州市屬于是省內的短途火車,因此上火車的人并不算太多,但是...幾位妹子還是被不少猥瑣大叔揩油了...
沒辦法,在人群中大伙也不能使用靈力不是,一不小心搞死個一兩個人,那可就玩大發了。不過幾個姑奶奶要是放在空手道國家隊也絕對是黑帶級別的職業選手...那些揩油的大叔結果火車沒上成,直接上救護車了...
以此為戒,蕭晨深深的領悟到了,揩油一族的艱辛,廣大的揩油族們,你們今日的犧牲,來日必將成為永恒的經典。繼續為揩油事業奮斗終生吧!
在火車上,銀月幾個耀眼的家伙直接被整節車廂定義為了,廂花...
這是蕭晨打上學以來聽到過的最離奇的形容方式...學校的校花...學院的院花...學系的系花...班級的班花...貌似每一個花兒的背后都有一個諧音字呢...而此時此刻,銀月等人便被車廂內男同胞們定義為了第三節車廂的廂花...
結果這四朵廂花只做了一站就下車了...
東山省,安夏市。
蕭晨一行人在經過了數十分鐘的煎熬后終于在歡送的人群中,走下了火車,而且廂花周圍,還有不少與蕭晨一站下車的同廂乘客護衛者。讓蕭晨這個名義上的少爺都成為了跟班...
蕭晨的內心不得不承認美女的力量在什么地方都是可以顛覆正常理論的。而且中效應在雄性動物多的地方更為明顯。
不過幾個妹子也樂得這些自作多情的孩紙這么做,至少為她們減少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見到此時此景蕭晨卻想起了中心的蛇女。他還記得蛇女也和這些女孩一樣,很喜歡美麗,但是為了掩飾自己甘愿做一位執著于雕刻的老太婆,她把自己在水晶中占卜到的種種奇怪的生物雕刻而出,以此作為自己最大的消遣。
自己和蛇女單處的時間不長,可以說只有在布卡城趕往彗星盆地的那段路上是單獨度過的,那段時光,蛇女笑的很開心,那時蕭晨第一次見到蛇女那樣童真的笑容,無憂無慮的笑...然而自己再一次剝奪了蛇女的那份無憂無慮。
想到此,蕭晨原本輕松的心情有一次沉重了起來,他覺得自己對不起蛇女,蛇女為了他做了太多太多,而自己呢?卻根本沒有真正的去了解過蛇女。
“父親大人?父親大人?”
銀月在蕭晨的身邊稱呼了幾遍之后,蕭晨才反應過來,不禁笑了笑對銀月說道:“怎么了?”
“父親大人,您是不是在想蛇女阿姨?”
銀月的心思其實很細的,看蕭晨的模樣就明白,蕭晨的心里肯定是在想人,而這個人是誰,眼下銀月只能想到蛇女。
蕭晨隨手攔住了一輛計程車。
“師傅,我們六個人,去黃家屯,能拉不?”
蕭晨根本不問價,安夏市的出租車根本就不是按里程拉人的,只要告訴去哪里?幾個人?司機就會告訴你價格。
蕭晨一聽這價格,頓時有些無語,他記著上次來,他們寢室四人一塊去徐曉的家也不顧才四十塊錢,結果十年后,這拉人的方式沒有變,但是價格長得還真是不止一倍啊。
無奈,蕭晨只好叫眾人上車。
進去后,擎天因為體積太大被安排在了前面,而后面做了三個人后...陳雨和銀月就分別被兩個人抱著了...
“我抱我妹妹吧。”雖然這車坐的有些齷齪,但是陳媛并沒有說什么,當初和陳雨吃過的苦比這困難了幾十倍這點算什么呢?再說,她怎么說也是四十級的高手了,這單困難就退縮,那可就真的玩大發了。
“我要父親大人...”
“額...”蕭晨一聽銀月的話,就一陣無語,這出租車內這么小,自己還抱著她這個一米七五的妹子,這是不是有點太邪惡了。
蕭晨這么想著,一邊的零星卻無奈的搖了搖頭:“算了看你那猥瑣樣,我可不放心我家銀月妹子被你抱。”
說完就打開車門走了下去,直接拉開前面的車門坐在了擎天的身上說道:“我還是坐臥老公身上好了。”
結果...一路上蕭晨一直再淚牛滿面。”
按下市火車站距離徐曉家的黃家屯要做四十分鐘的出租車才能到,而且一路上都不是什么太好的路,只有進了黃家縣城才能看到一些板油馬路,出租車直接穿過了黃家縣城,來到了一個距離黃家縣城五公里外的黃家屯。
黃家屯之所以叫黃家屯不是這里的人都姓黃,而是這里在戰爭年代曾經是倭寇黃軍的駐扎地,之后解放了,這里也沒有被定什么新名字,因此就延續了當初的名字,黃家屯。
出租車來到黃家屯門口的時候便停了,蕭晨等人下車后,看著眼前的景色都不禁有種凄涼的感覺。
黃家屯,其實就是一個小山村,而且這個山村還是那種只剩下了老人的,老人村,這里的年輕都去外面打工了,家中只剩下了孩子和老人,而那些老人則下地耕種,得到的青菜糧食,就拿到縣城去賣,換取一些平常用得到的東西。可以說日子過的有些清苦,但是每個人的臉上卻都有著滿足的笑容。
這一代的老人都是戰爭年代熬過來的,他們知道過去沒有糧食的苦楚,他們的生活里只要有一分飽飯,有一個可以說話的人,這便是幸福。
然而時代的變遷,這種幸福已經開始被大量的物質所覆蓋,人們開始追求利益、權利、金錢、女人、豪車、豪房。
蕭晨其實覺得這沒有錯,每個人都想讓看不起自己的人永遠的仰視自己。
但是這種追求成功的路上,卻有多少人走錯了道路?
蕭晨根本不想去向這些,他只想幫助自己可以幫助的朋友、親人,徐曉的家就在這個看上去貧窮卻十分寧靜的小山村。
蕭晨曾經幻想過,如果自己可以和自己所愛的人住在一個寧靜甜美的地方,度過余生,將會是怎樣的情景呢?
但這種生活估計永遠無法成為現實。
蕭晨帶著銀月等人穿過了數條村間小路,在經過一個掛著紅燈籠的墻角時,蕭晨看到了一家黑灰色的木質大門。大門是那種朝著兩面打開的那種。大門的中間位置,還有兩張已經泛白的鴻福貼紙,可見已經有年頭沒有換了。
蕭晨走在最前面,輕輕的上千敲了敲院落的房門。
但是一直不見有人開門。
再等了五分鐘左右后,蕭晨剛想在敲門,卻發現,院落的大門從里面緩緩的打開了。
下一刻以為年紀十六七歲的少年目光深冷的看著蕭晨,低聲說道:“你找誰?”
蕭晨看到少年的時候,突然響了起來,當年自己等人來到這里的時候,那個孩子知道跟在母親后邊跑的小孩子,不禁有些感慨。
“你是徐寧把,我是你蕭晨哥,來找你哥哥的。”
“我不認識你。”蕭晨剛說完,徐寧便低聲說道。同時就要把門關上。
蕭晨哪里能讓他關門啊,急忙攔住說道:“我是你哥哥的朋友,你就跟他說,他晨哥來找他了,我想他會明白的。”
少年仔細的看了一眼蕭晨之后,緩緩點了點頭說道,“那你等會。”
說完還是把門關上了,然后以蕭晨的聽力自然聽到了屋內的一些向東,是一些東西掉在地上的動靜。
然而一會,少年再次打開門后卻對蕭晨說道:“我哥說不認識你。”說完就要關門。
蕭晨沒想到回是個結果,不由大聲喊道:“徐老小!你小子長出息了,竟然干把老子拒之門外?!”
而此時此刻,在徐家破舊的伙房之中,徐曉拄著一根拐棍,靜靜的看著眼前的窗戶紙,聽著蕭晨的話,他的眼睛頓時濕潤了,這個稱呼他已經十年沒有聽到了。十年的時間,他一直在想,他的兄弟們是不是真的忘記了他?自己的家被雷家迫害成這副模樣,自己還有什么臉面去見蕭晨呢?
在不久前,他才感覺到一種不安,那時他還記得自己的心里響起了一個聲音,那個聲音很熟悉,就是蕭晨的聲音。那時蕭晨在對自己告別,但是為什么?此時此刻蕭晨有出現了呢?
更加讓他不敢想的是,他該如何面對蕭晨呢?
然而就在這時,他卻聽到了自己弟弟憤怒的聲音。
“我哥都說了!不認識你!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警告你!我不會再讓哥哥受迫害了!”
說話的時候,徐寧那弱小的身體已經將角落里的一根鋤頭拿了起來。直接用身體守住了伙房的位置。
而此刻徐曉站在了伙房的門口有些震驚的看著眼前出現的情況。心中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哥!你放心!我不會再讓那些家伙動你的!我要保護哥哥你!”
“胡鬧!把你的鋤頭放下!”徐曉此刻雖然震驚,但是還是對自己的弟弟呵斥道。
蕭晨卻不禁笑了:“小伙,不錯哦,比你那熊色的哥哥強多了。”
“晨哥...”聽到蕭晨這話,徐曉不禁流出眼淚的說出了這個他一直想叫的名字。
“靠!你小子還知道老子是你晨哥!竟然還敢把老子放在外面曬太陽!”
蕭晨看著徐曉的樣子,嘴上雖這么說,但是心里哪里有氣啊,要氣也只能氣自己、氣雷家。
看著徐曉那骨折的雙腿,蕭晨的心一直沒來由的陣痛著。
“晨哥...我哪里還有臉見你們...而且你還真是一點沒變呢...”
徐曉說話都有些激動了,他的每一個詞語似乎都是由心里發出的。
蕭晨卻不由苦笑道。
“唉,這些年真的苦了你了!作為兄弟,我這個大哥真是該丟到黃浦江喂魚!對不起!兄弟!”
(明天面試!給我自己加個油無雙加勒個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