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一個農場確實是可以的,就怕農場主不愿意的啊,要是像我們在鴉片戰爭的時候,一把火燒掉了也不給我們,那可就不好玩了啊。”王都慶想起了以前,自己父親說的話,當時為了避免英法侵略軍獲得糧食,爺爺可是一把火就地里的麥子全部燒掉了啊,結果一家人只剩下自己的父親,爺爺、奶奶、大伯、大嬸、大姑、二姑全部都餓死啦,要不是自己的父親在軍隊里面吃軍糧,那也會被餓死的。而實際上,那一個村子的人都餓死了,糧食來不及收,英法侵略軍就來了,所以,一把火全部都燒掉了,都是村民們自己動手燒掉的啊。
“這種情況也是會出現的,不過我們還是試一試吧。”盧金山道。
“旅長,我們可不可以這樣,我們一過去,就自己搬糧,旅長和農場主直接談價錢,大不了多給一點錢也是可以的,反正他們這些農場主開農場也不過就是為了賺錢而已。”王正鈞道。
“這樣的話倒是可以的,這并不是屬于搶劫,我們就這樣辦。”盧金山同意王正鈞的想法,畢竟要是人家不賣給自己一把火燒掉了那可就完了啊。還是自己先動手,拿到手了就給錢,這也不是搶劫的啊。
“那好,我們就開始行動吧,我先派人出去偵查一下,看看這附近有沒有農場,按說這澳大利亞的農場是十分的多的,所以,我們應該很快就可以找到一個農場了。”李炳之道。
“那好,李連長,你派人去找一找吧,另外,回去讓士兵們再飽餐一頓袋鼠肉,別到時候沒有力氣搬米袋子了。”盧金山大笑。
“好的旅長。”幾個軍官相繼走出去。
“唉,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的慌啊!再精銳的軍隊,離開了糧食還是不行的啊!”盧金山搖了搖頭。
軍營外面此時到處都是火堆,反正現在也是沒有敵人,大家就放松了一下,吃起了自助烤肉。洗刷干凈的袋鼠、野兔、蟒蛇、野雞、野豬什么的都堆了好幾堆,士兵們自己拿著刺刀割下來烤著吃。
盧金山、王正鈞幾個高級軍官圍在一個大火堆的前面,火堆上正烤著幾只野兔,盧金山此時正用刺刀戳著一只野雞大快朵頤。
“旅長,您的主意真的是太棒了,你開弟兄們吃的多開心啊!”王正鈞也啃著一只野豬腿笑道。
“哈哈,旅長,這個自主烤肉吃起來還是真的不錯的啊,以后有機會的還是要多進行一下的啊。”劉佐龍吃出好處來了。
“你們幾個別就知道吃了,這樣的機會在以后可就不多了,不過,我們要是打下了澳大利亞,那到時候天天都可以這樣吃了。”盧金山大笑,說的話很是不清楚,因為口中正在咀嚼這一“旅長,你能不能在說話的時候不要吃了啊,這沒人感和您搶食吃的,這里就您最大。”劉佐龍開著玩笑道。
“你小子!咳咳咳!”盧金山猛然一笑,嗆著了,大家也相繼被劉佐龍的話弄得大咳嗽,王正鈞的眼淚都出來了。士兵們見這邊的情況也是忍俊不禁,這些既是在戰場上指揮若定的第一特混旅的軍官們,這就是自己的旅長、團長嗎?
“你們幾個不夠意思啊,我走了,你們倒在這里吃起烤肉來了啊,這個兔子是我的了。”李炳文不知道什么時候跑回來了,見大家笑成一團也沒有在意,抓起一只烤好的野兔就開吃起來了。
“旅長,和您搶食的來了。”王都慶強忍住笑說道。
“哈哈哈哈。”大家頓時笑噴了。
“什么搶食的啊?”李炳文不解。
于是,王都慶將事情的經過說出來了。
“噗!”李炳文還沒有聽完就笑噴了“好了,大家不要笑了,李連長,情況怎么樣?”盧金山畢竟是一個少將,見識廣,很快的就恢復過來了。
“旅長,情況進展的非常的順利,我們找到了一家農場,準確的來說是遇上了這個農場的農場主,我們將他帶回了,他表示愿意給我們糧食,不收錢都是可以的,只是希望我們可以保證他的農場不受到侵害就可以了。”李炳文道。
“哦?還有這樣的情況?”盧金山有些吃驚,“你讓他過來吧。”
“這是我們的旅長,旅長問你的話要認真的回答,知道了嗎?”李炳文帶著一個白人中年人過來了。
“這就是這附近基古居農場的主人,薩斯可先生。”李炳文道。
“你好,薩斯可先生,我是中華民族共和國第一特別混成陸軍旅旅長盧金山少將,相信你是知道,我們先在是需要你的農場的幫助的。”盧金山一邊說,一邊用軍刀切下了半只野雞遞了過去,“薩斯可先生,現在我們正在享受自助燒烤,你也來嘗一嘗來自中國的燒烤手藝吧。”
“謝謝,謝謝,將軍先生真的是太客氣了。”薩斯可受寵若驚。
“呵呵,沒事的,在我們中國,將就的是人人平等,官員和百姓都是一樣的。”盧金山笑道,“薩斯可先生不必拘束的。”
“將軍先生,我的農場里面現在的糧食并不是很多,大部分還是沒有收割。農場里面的工人聽說貴軍過來了,都跑掉了,所以,我們暫時只能供應貴軍一萬公斤的大米。”薩斯可很是緊張的說道。
“這樣啊,不知道你的農場能夠收上來多少糧食,嗯,我說的是水稻。”盧金山問道。
“將軍先生,我的農場在這一塊算是很大的了,每年可以收獲“那好,不如這樣,我讓我的士兵們自己去農場收割,就按照十萬噸水稻的價格全部收購回來,怎么樣?”盧金山建議道。
“啊?你們自己收割?貴軍的士兵們可以嗎?”薩斯可有些疑惑,畢竟他是知道英國的那些士兵的樣子的,可不敢相信這群中國士兵是可以的。
“薩斯可先生,您放心好了,我們的士兵是可以的,不過我們不知道十萬噸水稻的價格是多少?”盧金山問道。
“啊,將軍,這不就是十萬噸的水稻嗎?還談什么價錢啊。”薩斯可連忙拒絕了,要知道,他的農場種植了并不全是水稻,十萬噸的水稻對于他來說,還是不算太多的。
“薩斯可先生,我們的軍隊是有紀律的,我們必須是購買而不是搶劫。相信薩斯可先生也是知道,我們中國以前的情況,我們以前也是被英法侵略軍侵略過的,搶劫過的。所以,我們很是理解一個國家百姓的心里,我們的父親、爺爺也是經歷過這些事情的,所以,我們的軍隊不管到那里都是堅持不搶、不霸占。我們需要糧食,那就得拿錢來購買,這是必須的,薩斯可先生,我理解你的擔心。但是我可以告訴你的是,我們不是野蠻的英國人,也不是野蠻的法國人,我們是文明的中國人。所以,我們必須以正常的價格收購你的糧食。”盧金山道。
“啊,真的是這樣嗎?”薩斯可很是吃驚,他是一個澳大利亞本土的人,他的農場每年都是要向英國人供應一大批的糧食,而且每次都是打欠條,到現在為止,薩斯可的手中都不知道有多少這樣的欠條了。所以,薩斯可聽了盧金山的話是非常的吃驚的,中國的軍隊會是這樣的?簡直是讓人不敢相信的,這真的是侵略軍嗎?會有侵略軍沒有糧食了,還會拿錢來購買的嗎?薩斯可的心中非常的疑惑,也開始重新審視這支軍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