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見不得人的猥瑣事情,往往會因為各種原因,被歷史就此封塵。
得到好處的艾薇兒對陳凡的話深信不疑,也沒有心思去計較嘴巴感到惡心的前因后果過,實力提高那是杠杠的事情,任誰遇到都會心情大好。她走出了小樓后,尋了一處安靜的地方,開始鞏固剛晉升的境界。
終于學會發脾氣的嫵音沒留在陳凡身邊,不知蹤影,自然也不知道陳凡有了一次“出軌”。
所以在會議室中發生的那銷魂的一幕,除了當事人之一的陳凡之外,再也沒有人能虧窺竊分毫,就算在將來的某一天,陳凡無意識間說起夢話,提到了那一段那個美好與自卑事情,后人也無法考證,畢竟連另一個當事人,也是一知半解無知真相。
陳凡關好了門窗,坐在會議室里的沙發上,開始準備借助這最后的三顆青靈丹沖擊練氣八層!
”終于有機會沖擊八層了。”陳凡看著手中的三顆青靈丹,喃喃說道,片刻后眼中露出一絲決然,手一翻,就把丹藥收入了空間戒指內,然后釋放出戒指內的靈氣,吸入經脈中。
在沖擊之前,陳凡先借助空間戒指中的兩株青靈草的靈氣,把真元恢復飽滿,以最好的狀態去沖擊境界。
在陳凡閉關的時候,他所在的小樓附近,有四個壯漢在蹲點,一直在觀察著他的動向。
本來這四個壯漢死活不愿意做這種高危任務,可歐陽義對這四棵墻頭草說了一句:“武士會議即將召開,那小子十死無生,你們要是想投靠他,就別怪我到時候不念情面了。”
老大把這話擱下了,四棵墻頭草不得不慎重考慮,對于這個站隊的問題,一旦錯了,下場就只有一個,而且會很慘!所以他們整整思考征討了幾個小時,最終一致通過,認為歐陽老大的話還是很有道理的,要是真能說服十幾個武者同時出手,就算那小子再牛掰,也只有被輪死的份。
十幾個武士圍攻一個人吶,這四人光是想一下就覺得渾身發抖。
他們決定過后,便立即行動,小樓他們不敢踏入半步,所以只能留在外圍觀察情況,一旦發現陳凡出現,就立即回去給歐陽義稟報。
一晃兩天就過去,四個壯漢都沒有發現陳凡踏出過半步,僅有兩個美女進進出出。第二天同樣沒有什么特殊情況,到了第三天,他們終于安下心了,因為今天會有十幾個高手到來,這個小子插翅難飛!
在另一棟樓里,一間會議室內,會議桌上,歐陽義看著對面從各營地趕過來的十五個武者,把之前發生的事情交代了一遍,把陳凡描述成為窮兇惡極的大反派,但實力僅僅比他歐陽義強一點。
會議室中,陷入了短暫的沉默后,終于有人打破了平靜,一個從外到里看上去都很普通的男子開口說道:“我說歐陽兄弟,你這是想借著我們的勢去談判,還是想要動手除掉那個甚稱天才的青年?”
歐陽義微微一笑,環視一周,然后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歐陽,那么年輕的一個武士,能把你打傷,把巴喬殺死,我很好奇,他是不是高級武者?”另一個武者問道。
歐陽義深思片刻,說道:“這幾天我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他比我強,不過在我看來,他距離高級武者還是有差距的,當日交手的時候,我發現他的內氣很稀薄,說不定他那天是超常發揮,所以我斷定,他僅僅是一個高階中級武者!”
嘴上這樣說,其實歐陽義心里也沒底,不過他始終認為陳凡不可能有高級武者的實力。
那個武者又說道:“你就那么確定他沒有高級武者的實力?如果他真是一個高級武者,你這是拉著我們一起陪葬啊!”
你個膽小鬼!不想參加就不要說話,要亂軍心!歐陽義冷哼道:“你們有誰,見過未滿二十歲的高級武者?而且我歐陽義也不是蠢貨,送死的買賣絕對不會做。”
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突然站起來,說道:“有什么好處,我想知道如果把那個人給干掉會得到什么好處,歐陽,你想讓我們這么多人出手,總得有打動我們的好處吧。”
歐陽義笑瞇瞇道:“這點你放心,自然不會讓你們免費替我出頭。”
“歐陽,先把事情說清楚,如果是一般的東西,我們就不插手了。”
歐陽義誘惑道:“好處當然是有的,他身邊有兩個絕色美女,就留在大院里,而且他還從我這里得到的三株草木之靈。”
“聽起來確實不錯,但我們這么多人,這東西,未免不夠分吧。”
歐陽義擺了擺手否決,說道:“當天,他上來開口就提草木之靈,目的很明確,就是為了草木之靈而來,所以我猜想,他是專門干這個勾當的,他身上的草木之靈為數絕對不小。”
他說完,笑瞇瞇地看著陷入沉默的眾人,然后又說道:“眾位,我想這個誘惑應該夠大吧。”
一個長得賊眉鼠眼武者,長著一張一看就知道經常混跡女人堆的猥瑣臉孔,他突然嘿嘿笑道:“要我出手可以,不過事成之后,那兩個美女歸我,歐陽你要是能擔保,我現在就可以舉手支持你的計劃。”
“色叔,這個我可不敢擔保,還得看看大家的意見。”歐陽義很早就認識了這個人,外號色叔,是一個實力與他相當的中階中級武者,在武者圈子中是出了名的好色,他營地里的女人不管老丑,只要是一個女的,都臨幸了一遍,還把幾個年幼的少女活活折騰致死,屬于那種一天不碰女人就渾身發癢的色貨。
“我說色叔啊,你一次要倆,也需要顧及一下我們這邊小的吧,要不然不夠分成啊。”另一個武者同樣露出色瞇瞇的神情說道,只是從語言上來看,似乎實力不如色叔,所以說話很謙和。
色叔冷笑道:“那你可以不參與,反正那兩個女人我是要定了。”
剛說話的那個武者微怒,卻不敢言辭。
“哼,女人什么的你們想怎么分就怎么分,我只關心草木之靈。”一個國字臉的武者站起來說道。他說出這話后,就有很多人附議,開始討論該如何分贓,由此看來,也并非所有武者都是只認女人的色,更多的,是沖著草木之靈而去。
歐陽義看到這幫人開始吵成一遍,隨即露出了一個陰森的笑容,挑撥的計謀算是成功了,那個小子,死定了!
他站起來,沉聲說道:“眾位,分成的事情事后再議,我抱著每一個人都不會吃虧,就算草木之靈不夠分,我也拿出別的東西來補償,對于得到的東西,我歐陽義一概不要,我只想要替我的兄弟巴喬報仇,我只要那個人死!”
“嘖嘖,有歐陽兄弟擔保,那自然再好不過了,那這件事情,就這么決定了。”
歐陽義笑道:“照這么說,大家是同意了?”
場內很多人點了點頭。
就在歐陽義以為事情完美敲定的時候,安靜的會議室中,突然有人問了一句話:“歐陽,你認為我們這里的人一起上,會死多少人?”
眾人齊刷刷地往發出聲音的方位看去,在角落中,坐著三個人,說話的是中間一個叫成三指的男子,三十多歲,身穿西服,國字臉短頭發,濃眉大眼,嘴巴旁邊的山羊胡子很有個性,與他稍微黝黑的皮膚襯托起來,添加了幾分穩重之氣,他之前一進來,便安靜地坐在角落中,雙手環胸一言不發,很有氣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