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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嘯興安萬重山第729章四清挨尅三十三層 下載:
又過一rì,抗聯總部下發了經研究決定后的新編制明細,為對抗即將到來的血戰,近期大量招收民兵入伍,抗聯隊伍擴充很快,很多大隊以下級別的部隊人數嚴重超編,甚至有的班竟然多達30人,為指揮帶來不利,為此為加強正規化建設,調整編制。路軍(師級)與支隊(旅級)名稱不變,原支隊下屬大隊改稱團,中隊改稱營,小隊改稱連,班升格為排,戰斗小組升級為班。
第四路軍在這次防御戰中被分為兩部分,一部由十三支隊、賈永根支隊和炮兵支隊組成,由四路軍政委周玉成領導指揮,一部就是由馬遷安帶領的十支隊和十二支隊組成的游擊總隊。
炮兵支隊補充五十余門120mm重型迫擊炮、三十余門80mm無后坐力炮后被拆分使用,一、二、三、四路軍各分到一個炮兵團,另有dúlì炮兵營支援馬占山部。
馬遷安雖然不直接指揮防御,但總歸參加防御戰的有四路軍將士,作為司令員他還是很關心部下的精神狀態和防御部署。
周玉成指揮的這一半兒四路軍防御正面大約有六十公里,其中十三支隊李四清部防御正面二十八公里,包括兩個進山通道,為主要防御點。馬遷安現在所在位置子興屯東山即為最主要防御陣地,為此李四清在這里放置了上千人。
不僅如此,李四清還把剛配置的一個炮兵營抽出兩個連部署在主峰后,可以隨時支援主峰戰斗。
馬遷安仍舊停留在東山沒有急于回去,一天時間內他又去“視察了”作為東山預備隊的那兩個中隊,并殷殷指導了一大隊大隊長一番。
回到東山主峰準備結束“看望”回返的時候,從陳澤侯那里接到調整編制的通知,還沒走的馬遷安笑著調侃東山主官陳澤侯,“小陳啊,營長了哈?”
陳澤侯臉放紅光,胸脯一挺。可不是嘛,營長聽著就是比中隊長好聽,怎么說手下也有二百九十余人,也當得起營長這個稱呼。不過陳澤侯嘴上倒是謙虛,“只要黨需要,讓我干啥都行!”
下得主峰翻身上馬揮手告別之時,眼瞧著遠處幾輛坦克順山路駛來,眼神敏銳的馬遷安瞄著最前頭那輛坦克,不看坦克而是盯著坐在炮塔上的那個左顧右盼的家伙,這么熟悉的身影,不是李四清那家伙還能有誰?
這小子一定是聽說我突擊檢查他的部隊來了,不好好呆在指揮部里急三火四跑來找挨尅啊。
三輛坦克突突駛近,馬遷安認出是第一輛德制4號坦克底盤,但炮塔卻換裝的t34炮塔,也不知咋個弄上去的,后面兩輛倒還“正經點”,是3號坦克,炮塔上還帶著坑坑洼洼的彈著點。
后面跟著的一輛摩托上跳下來張蘭生,老遠就對著馬遷安打招呼。
“小馬,小馬!”
嘢?張蘭生?這伙計不是去蘇德前線撿洋落、發洋財去了嗎?看樣收獲不小。
馬遷安迎上前去,與張蘭生親熱擁抱,李四清陪在旁邊張開雙臂似乎也在等待馬遷安擁抱他一下,沒想到馬遷安松開張蘭生之后,開始與張蘭生熱烈的討論起什么來,急的李四清叫道:“我,我呀!”
馬遷安被打斷,瞪了李四清一眼,“知道是你!咋?吵架英雄,來接受批評來了?”
李四清老臉一紅,瞄了一眼好奇的張蘭生,隨后對馬遷安猛眨眼睛,顯然不想馬遷安繼續說下去。
十幾天前,李四清與賈永根為爭奪“最艱巨的”任務,在周玉成面前大大爭吵了一番,最不應該的是李四清為貶低賈永根部隊戰斗力不行,竟然翻出賈永根在山西差點全軍覆沒的老黃歷,影響了團結,已經被周玉成狠狠批評過了。
張蘭生不管那套,像個八婆一樣催問實情,馬遷安只好又瞪了李四清一眼,有些無奈的回道:“你問他,丟死人了,仗著自己練過倆下子還動手了。”
李四清拗不過張蘭生,輕描淡寫描述了一下自己的“光輝事跡”。
爭任務可以!但不能人身攻擊,更不能動手動腳的動粗,李四清全犯了,記了個大過。
氣不順的馬遷安又轉向李四清,語重心長的告誡:“四清你個二貨,凡事都要表面上講個光明正大,都要有技巧的,爭不過老賈就埋汰人家?你心眼都長到狗肚子里去了?笨死了。”
李四清在馬遷安面前放得開,挨了尅也不以為意,反倒氣鼓鼓告狀,“別跟我提老賈,那小子也不是什么好貨,他還說我被俘過呢,是真正的全軍覆沒,我能不發火嗎?”
你快得了!馬遷安從周玉成的電報中早知道來龍去脈,李四清埋汰人在先,老賈氣不過沒忍住火才反唇相譏,事情總有個起因,李四清錯在先,還連累老賈也人身攻擊,也記了個小過。
“那就動人?”馬遷安見李四清還沒有深刻意識到自己的錯誤,生氣的反問道,“你皮子癢癢了?老賈打不過你,我來替老賈出口氣,咋樣咱倆練練?”
李四清打不過馬遷安,這是早已證明過的事實,李四清不想挨揍,眼珠急轉,“何必呢?好幾個月都沒見了,一見面打打殺殺的多不好,讓戰士們看見了就更不好了你說是?”
馬遷安見李四清心虛的四下亂瞧,可憐巴巴的樣子,心一軟,硬話再也說不出口,不過還是告誡了李四清一下,“你也知道挨揍的滋味不好受,以后就別對你的同伴亂揮拳頭,記住嘍,再讓我知道你犯倔,別怪我不給你留面子。”
李四清諾諾答應著,轉臉就涎著臉皮“懇求”張蘭生,“哎呀你看這事兒,讓你看笑話了,老張,張大哥,你不會給我傳出去?”
“那可不一定。”張蘭生笑瞇瞇的,“我這人沒別的愛好,就愛跟人嘮嗑,說禿嚕嘴的情況也是有的。”
李四清被擠兌的沒轍兒,狠狠心拍著胸脯故作大方說道:“好啦服了你,你還要啥,只要我身上有的,全都給你!”
張蘭生老實不客氣的從李四清上衣兜里摸出一個精致打火機,在手上掂了掂,在李四清依依不舍的眼光下裝在了自己兜里。
還要啥?馬遷安聽出來了,李四清已經給過張蘭生東西,這是第二次,遂悄聲問李四清。
“他還拿了你什么東西?”馬遷安指了指喜滋滋的張蘭生。
“一個銀煙盒,我從鬼子大官身上繳獲的戰利品。”李四清哭喪著臉回道。
“大官兒?多大?”
“我也不知道,前些rì子有一架鬼子飛機飛低空,被我的防空連給揍下來了,甩出來一個老鬼子,諾,煙盒和打火機都是那老鬼子的。”
張蘭生見李四清肉痛,善解人意般安慰道:“小李真小氣,不就是一個煙盒和打火機嗎?下次我多送你一輛坦克。”
噢…馬遷安明白了,原來煙盒是這樣被張蘭生要去的啊,不過肯定是你在張蘭生面前顯擺煙盒了,你不知道老張煙癮有多大,還在他面前抖煙盒,活該!
陳澤侯在不遠處支棱著耳朵偷聽,聽到此不禁跟旁邊的幾個連長竊竊私語,被李四清發現,李四清吼了一嗓子,“喂!你們幾個喳喳啥?”
陳澤侯原是李四清的國#軍老部下,跟李四清親厚,見李四清招呼自己,幾步湊上前來,扒在李四清耳邊嘀咕道:“司令,你是了解我的,我也愛嘮嗑,也有說禿嚕嘴的時候…”
“滾!”李四清飛起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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