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壹下午回到東廬,這邊一下飛機,便給林冰冰打電話。可林冰冰接了電話卻告訴周壹,她現在在北京呢。聽的林冰冰說她在北京,周壹又問了徐麗會不會給她辦上大學的酒宴。林冰冰回答說不知道,估計不會辦的,徐麗和林泰安都太忙了。
周壹問完話,正想再問林冰冰何時回來,林冰冰便發飆了。嘰里呱啦說了一頓,把周壹給狠批了一頓。因為周壹在去美國之前說他只離開三四天,可這一去竟然差不多半個月,這讓林冰冰很是氣憤。每次一打周壹的電話,聽到話筒里傳來已關機的提示,林冰冰都在心里罵著周壹:這個死小岸哥哥竟敢對我撒謊,而且還不接我電話,回來我不掐死你。
可是,周壹打電話的時候,她卻不在周壹的身邊,只好用語言刺激刺激周壹了。
聽著話筒里林冰冰那憤怒的聲音,周壹笑了。對于林冰冰的這種生氣,周壹根本沒有放在心上。他知道林冰冰是不可能真的生氣的,無非是因為時間長了沒有見到自己而心里難受,發泄一下而已。
但周壹還是用一句句好話把林冰冰的怒氣給平息了下去。等林冰冰用語言發泄完心里的小脾氣后,終于又開始和周壹說著溫柔的話語了。
林冰冰告訴周壹,她會在九月五號回東廬,然后六號去長淮大學報道。周壹答應她會在五號上午去東廬陪她一起去報道后,兩人又膩歪了一會,才掛掉電話。
接下來周壹想去看看祝菲雅。可是等他到了新華超市里,看到祝菲雅坐在辦公桌后面,一會電話,一會文件的,周壹實在不好耽誤她的時間。周壹都有點后悔了,為什么要把祝菲雅安排在這些個領導位子上,這下好了,連陪伴自己的時間都沒有了。
現在還只是一個城市四家超市的總負責人,如果以后自己把整個新華超市都交給她打理,那她不是忙的連和自己見面的時間都沒有啦。
祝菲雅對于周壹的到來雖然非常的高興,可手頭一大堆事情卻讓他無法分身。雖然周壹說可以放放,但祝菲雅不想這樣做。她本身就不是個特別有能力的領導者,如果再不努力,那就徹底無法立足了,更加無法對得起周壹給與他的信任。
周壹在祝菲雅的辦公室坐了半個小時,見祝菲雅有點不太聽話,不顧自己的建議,還是堅持忙碌著,周壹只好給祝菲雅說了下次來看她,便離開了。
離開新華超市,周壹發覺在省城現在有點無人可見,他只好去公司碰碰運氣,看看妍香是否在東廬。可惜,當周壹到了公司后,再次得知妍香依然在外地派電視劇。
現在的妍香在國內已經非常的出名了,所以日程安排很是緊湊。這讓周壹很不滿意,因為他很久沒有看見她了,倒是挺想見見的。
見不到自己想見的人,現在又不需要去見劉思源,周壹只好選擇打道回府,回泗鎮縣。怎么回去呢?開車回去吧,反正現在即使父母問起來,自己也有理由來推托。
說做就做,周壹打了個電話給劉思源,告訴他要去他別墅里取車。劉思源從美國回來便發現自己的別墅里有一輛掛著軍牌的悍馬車。問了一下一直住在別墅里的小美人,這才得知這輛車是屬于周壹的。
對于周壹的國安身份和軍籍,劉思源并不知道。劉思源只是以為周壹在京城托人弄來的車子,倒也沒有想到周壹的特殊身份。劉思源倒是沒有開周壹這輛車出去轉轉,對于劉思源來說,這樣的車開著都費勁,不如自己的奧迪來的穩當。
周壹先是打車來到了劉思源的別墅附近,然后再次以特殊的手法開了大門,走了進去。雖然有將近二十天沒有開了,但汽車上還是沒有一點灰塵,可見劉思源還是幫著周壹把車子給保養了。
把車子開出劉思源的別墅,把門鎖上后,周壹便第一次自己開車回家。從省城回泗鎮縣的路程并沒有高速,雖然也可以走高速,但是那還得繞路,還不如走省級公路來得更近一些。
這輛悍馬車雖然速度牛叉,而且開起來很爽,但是也是個耗的玩意兒。有人說悍馬車吃的不是油,而是錢。雖然周壹還沒有真正地體驗出來。可是,看著上次在通臺加滿的油表再次降了下去,周壹必須繼續加油了。
在東廬市東城區加了滿滿一箱油,而且還另外買了一大桶放在車后面,周壹這才放心地踏上歸家的路。
第一次開車回家,周壹的心情很是不錯。因為公路并不是太寬闊,再加上過來過往的車輛還是挺多的,周壹并沒有把車子開到什么速度,但是在很多司機的眼里,周壹的速度已經是非常之快了。所以,雖然他們不知道是哪個人開著這輛拉風的車子,但在心里都嫉妒地罵著“開這么快找死啊?”
認識悍馬車的人看到這樣一輛拉風的車子駛過,無不投來羨慕的眼光。超越一輛又一輛車子,周壹在兩個小時后竟然追上了三爺的客車。
周壹把車速放緩,墜在三爺的車后,等到前后看不到車子的時候,周壹一打方向盤,越過客車的車身,和客車并行起來。
周壹摘掉墨鏡,搖下車窗,對著不停用疑惑地目光頻頻看過來的三爺招了招手,便一加速超過了三爺的車,繼續向前飛奔而去。而他三爺卻被周壹這一聲招呼弄得心里疑竇叢生。
雖然周壹三爺已經是個農民,但是開車這么多年了,耳濡目染之下,對各種車輛也是非常的熟悉,當然也會知道絕對很牛叉的軍用悍馬車。“小岸哪來這樣的車開的呢?難道是他那個有錢的干媽送的?這也太有錢了吧?…”周壹三爺一邊開車一邊在心里不停地想著周壹車子的由來。
可周壹的車子卻已經消失在了他三爺的視野里。一個小時十分鐘左右,下午六點多鐘,周壹的車子開進了泗鎮縣城區。
小小的縣城出現一輛牛叉的悍馬車,立刻在一眾開著出的司機群體內刮過一陣旋風。但是很多人都認為這是輛過路車,畢竟泗鎮縣的國道可是連著南邊幾個大城市,而且北方一直連著京城啊。
可是,這輛悍馬車到了泗鎮縣后,并沒有繼續向北開去,而是停在了泗鎮縣的新華KTV門口。帶著大大墨鏡的周壹走了出來,在門口一群年輕人詫異的目光下,進了KTV的電梯。
上到四樓,周壹給迎上來的服務員說找田香玉。服務員雖然很疑惑,但還是把情況匯報給了吧臺。吧臺上有一名年輕的收銀員,還有一個男人,而這個男人便是田香玉的得力手下孔明。因為周壹帶著大大的墨鏡,所以孔明一下子沒有認出來。等到周壹把墨鏡摘下來后,孔明這才認出是周壹,急忙笑著迎了上來。
簡單地寒暄兩句后,孔明便帶著周壹向田香玉的房間行去。田香玉現在幾乎沒有什么事情可做了,泗鎮縣的小痞子小混混幾乎都在她的有效管轄之下,雖然沒有明確的組織,但是這些人卻不管忤逆田香玉的意思。因為田香玉的手下不但有八個上海來的“大”混混,而且還有著以前玉姐手下的支持。所以,在泗鎮縣,田香玉就是地下的大姐大。
雖然田香玉并沒有把泗鎮縣的小痞子小混混們吸收進來,但她卻依然有自己的小組織。這個小組織的成員便是從上海跟著自己過來的八名手下,還有以前玉姐的二十幾名手下。這三十多個人是她的小組織的核心成員,雖然這個小組織成立以后便被人注視到了,可是這個組織卻并沒有犯下什么罪行,都是一些小打小鬧的事情,所以也并沒有引起有關部門的特別注意。
可是,田香玉暗中卻派人往靖州市滲透了,只不過滲透的幅度太小,還不見效果而已。當周壹到達新華KTV的時候,田香玉正斜躺在自己的辦公室里悠閑地喝著紅酒。聽到敲門聲,她沒有起身,而是慵懶地說了聲“請進”。
孔明并沒有進去,而是在敲門之后,便離開了。周壹推開田香玉辦公室的門,便看見田香玉一臉享受的樣子,手里還端著一杯紅酒。周壹笑著走上前,說道:“田姐這么悠閑啊!”
田香玉本來以為是KTV的工作人員呢,可一抬眼看見周壹,立刻興奮地站了起來,向周壹走過來。可走到周壹面前,她卻不知道該怎么辦。她何嘗不思念眼前的人兒,可她卻深知自己在周壹的心理或許并沒有什么地位,所以面前她再怎么思念周壹,卻從來沒有主動去找過周壹。
當思念日久的人站到了自己的面前,他激動而又興奮,可卻不敢太過表達自己的感情,只能尷尬地立在周壹的面前,手足無措。
周壹看著田香玉那局促的模樣,不由得笑了。這個女子明顯太過在乎她在自己心里的印象和地位了,以至于在和周壹發生關系后,在周壹的面前都不知道該怎么表達自己了。
對于這樣一個外表活潑開朗,內里卻是嫵媚性感的,而且是孤兒出身的小女子,周壹在和她發生關系后,雖然沒有真正地愛上她,但已經把她當作自己的女人來看待了。所以,看到田香玉對自己這樣的表現,周壹心里覺得很高興。畢竟有女人愛上自己,還是挺讓一個男人產生虛榮感的。
“你來啦?”田香玉低頭輕聲說了一句。
“怎么這樣了?這可不是我認識的田香玉田姐啊?何時這么扭捏了呢?”周壹自顧自地坐到田香玉的辦公椅上,調侃地說道。
田香玉悄悄地安慰了自己幾句,終于稍顯平靜了下來。走到周壹的面前,很是勇敢地說道:“我想你,很想。”
周壹聽到田香玉的話,淡淡地笑了笑,并沒有說什么,而是放下翹著的二郎腿,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說道:“坐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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