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剛伏魔!”
隨著葉皇這四個字喊出。
圍繞著他周圍一道道金光從地下躥出直射天宇。
只是一瞬間的功夫,剛才還被這修斯羅的黑巫術所籠罩的整個宇文家族的島嶼完完全全的被那一層圣潔而又浩蕩的金色光芒所覆蓋。
飄蕩在天空之中宛若飛絮一般的幽藍色物質直接比洗蕩的干干凈凈。
那原本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宇文家族的族人一個個仿佛睡了一個大夢一般全部從地上站起了身來。
而等他們站起身之后,眼神卻是血紅而又冰冷的看向了那宇文賀。
后者此刻也感覺到了來自這些族人目光的凜冽殺機,眼神便的瑟縮了起來,身子開始往后退去。
這修斯羅用的手段乃是將他的族人的靈魂暫時禁錮住,而后再用這骷髏頭配以自己的咒語將這些神魂從每一個人身體內招魂出來,最后進入這骷髏頭內粉碎他們的神識和記憶。
也就是說從開始被禁錮到拘謹他們進入這骷髏頭這個過程之中,這些人靈魂都是清醒的。
自己剛才那些話,這些自己的族人完完全全的聽了去。
要知道自己剛才的那一番話就算眼前這些人不是自己的族人聽到都有將自己大卸八塊的心思,更別提這些人還是自己的族人了。
對自己的族人出手,其中還有小時候曾經的玩伴,可想而知自己是有多么的天怒人怨了。
看著這一個個怒睜雙目眼神血紅的族人,宇文賀心中膽寒不已。
一個人,十個人他倒是不怕,可是眼前這乃是幾萬、幾十萬憤怒不已的族人,那就另當別論了。
原本他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的將這上百萬族人的靈魂全部收攏,可現在就是因為這姓葉的出現直接破壞了他的大計。
“都是你,若不是你出現,怎會又這么多麻煩?因為你,我宇文一族的大計受到了影響,今日你必須死!”
眼珠子怒瞪,這宇文賀雙拳握的咯吱作響。
今日這些族人已經被對方施展的手段喚醒,想要再收攏他們的靈魂已經不可能了。
與此同時,幾位太上長老和這異修結盟的事情勢必也會被捅出去,這倒是沒什么,最關鍵的還是幾位太上長老甘愿犧牲自己宇文家族一些族人的性命來促成這幾位異修召喚妖魔這件事情一旦被家族那些反對幾位太上長老掌位的人知道,那將是一場禍患。
整個宇文家族如今本就內憂外亂,再來這么一下子,整個家族將徹底亂掉。
搞不好直接分崩離析也有可能。
“呵呵,這些年跟我說這句話的可是不好,只可惜說這句話的都死了,而我還好好的活著。”
“至于你,宇文賀對嗎?今日我不殺你,自然會有你的族人收你。”
葉皇眼神冷徹,看向這宇文賀繼續說道。
“對自己族人出手,毀滅肉身已然是不可饒恕的大罪,你竟然還敢伙同西方異能界的人屠滅族人的靈魂,讓他們永世不得超生,你此番行徑說你畜生不如都輕了,你簡直是喪心病狂!”
“哼!你少給我來這一套!成王敗寇,只要我宇文一族能屹立在這元星之上,任何犧牲都是值得的,犧牲一些不怎么中用的族人又算什么?”
宇文賀袖袍一會對著葉皇駁斥了一句,眼神怒瞪。
“我宇文家族曾經是仙家至高無上的存在,若非突逢變故又豈會落到今日這般田地。姓葉的,你少在這里假仁假義。你葉族乃是我宇文家族必滅家族,等著好了,過不了多久,我宇文家族便要屠滅你們。”
“屠滅我葉族?就你們這種犧牲自己族人的家族,你以為以后還會有族人愿意為你們賣命?”
“自己族人尚且不珍惜,卻指望他們在家族征戰時候讓他們賣命,你怕是以為整個族人都是傻子吧?”
“廢話那么多干什么,咱們手底下見真章!”
“魔帝經!"
似乎也清楚和葉皇講道理不可能講過對方,這宇文賀直接不在多言,直接暴起身子運轉魔帝經向著葉皇撲來。
一時間后者全身上下黑色的真元流淌,一股黑暗氣息彌漫周身,整個人宛若一尊黑天魔神一般,手上兩道掌印夾帶著千鈞之力直接砸向了葉皇。
“我說為何敢大言不慚呢,原來是仙皇級別的存在,倒是小瞧了你。”
眼見這宇文賀氣勢十足,真元流動凝實,葉皇輕哼一聲。
身形立于原地動都未動一下。
“你以為只有你會魔帝經嗎?看我的魔帝經!”
“魔帝經!”
這邊,葉皇半瞇著眼眸輕念了一聲。
左右手在身前合十。
剎那間,原本赤色金光彌漫的葉皇被一股比那宇文賀不知道要濃稠多少倍的黑氣所覆蓋。
“你…你怎么會魔帝經?”
眼見葉皇身上蒸騰而起的黑氣比自己還要濃厚許多,前沖的宇文賀身形瞬間止住,眼神驚駭的看向了他。
“我怎么會?”
“因為我接受了蚩尤老祖真正的靈魂傳承,豈會是你們這些背叛者所能比擬的。“
葉皇一聲冷喝,沒有停止前沖的身形直接揮舞著拳頭砸向了對方。
“接受了靈魂傳承,弄了半天當年蚩尤老祖的靈魂體竟然是被你們葉族搞去了,那更留你不得!”
這宇文賀一聲吼,手上力道再加重幾分,砸向了葉皇。
“滾回去!”
暴喝一聲,葉皇拳頭橫砸出去,整條手臂宛若在天空劈下來的擎天之柱一般。
這宇文賀仙皇修為原本不弱,但是在雙拳同葉皇轟在一起的一瞬間噗的一聲一口逆血直接吐了出來,而后身子便猶如破麻袋一般飛了出去。
一聲巨響。
煙塵四起。
這宇文賀直接落在了那宇文家族的族人堆之中,全身筋骨更是寸寸斷裂。
“你…你為何會這么強?”
撫著自己的胸口,宇文賀難掩眼中的震驚之色。
他自問自己仙皇修為絕對不弱了,但是沒想到自己這一番修為在對方手上竟然走不過一招。
后者仿佛銅墻鐵壁一般,根本難以撼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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