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寧月璟松開了氣勢壓制,那幾名三清宮弟子頓時恢復了行動。品書網 只不過,體內周身經脈以及腿部神經被截斷傳來的陣陣劇痛卻是讓他們紛紛癱倒在地上,渾身顫栗的哀嚎連連。
而且,他們的腿部神經被截斷,雙腿已經失去了知覺,便是想要強忍著疼痛自己站起來都已經不能。
同樣恢復了行動的鄭佩琪此時看著自己侄子鄭建業以及他的那幾名師兄一個個都癱在地上,疼得直抽冷氣,呼吸都帶著顫抖,心中頓時一片慌亂與惶恐。
雖然寧月璟并沒有把她怎么樣,反倒是廢了她侄子和那些三清宮弟子的修為。
但是這件事畢竟是她惹出來的,因此牽連自己侄子和這些三清宮弟子一個個都被寧月璟廢了修為,她心里在為自己侄子失去了大好的前程而憂慮心焦不已之余,同樣也擔心著那些被拖累廢了修為的三清宮弟子,乃至是三清宮會不會遷怒于她。
鄭佩琪心里由不得不感到一陣忐忑不安。
若是這些三清宮弟子當真要遷怒于她,那她怕是絕對沒什么好下場。
在鄭佩琪惶惶不安的時候,一旁唯一什么事都沒有的潘鳴輝連忙開口喝道:“還不趕緊起來,馬上叫車,先把他們都送醫院去!”
潘鳴輝眼下也不可能對鄭佩琪有什么好態度。
他自己這會兒都一陣后怕,心里暗自慶幸多虧了之前因為跟林芳、李思恬認識,并且曾經追求過林芳,心中有些尷尬,這才沒有輕舉妄動,或者說一些什么跋扈過分的話。
否則只怕他也同樣逃脫不了被寧月璟懲戒,甚至如同這些三清宮弟子一樣,直接被廢除修為的下場。
此刻,潘鳴輝心里也暗暗地吃驚林芳和李思恬怎么會認識這么一位厲害的人物,而且聽她之前離開時的口氣,似乎在衍月宗內的地位還非常的高。
否則,決計是說不出讓三清宮雞犬不留這等煞氣騰騰的話語的。
聽到潘鳴輝的話,鄭佩琪頓時醒悟過來,連忙從地上爬起來。
也顧不得自己臉頰紅腫,還有大片被熱水燙傷的紅印,就那么一副濕漉漉的披頭散發,狼狽不堪的沖到了餐廳外去攔車。
潘鳴輝只能自己一個個的將那些三清宮弟子背出外面的車上,先送他們去醫院救治再說。
至于餐廳里那些圍觀的食客,乃至是服務員都完全沒有人上前幫忙的意思,或者說,他們也不敢貿然的上前幫什么忙。
這些人就算被廢了修為,也依舊是三清宮的弟子,可不是那么好惹的。
若是有個萬一被遷怒泄憤的話,可沒誰會有好果子吃。他們可沒有寧月璟那么強的實力,更沒有寧月璟那么驚人,完全不懼三清宮的強悍背景!
而隨著寧月璟以及那些三清宮弟子都離開,餐廳里的那些食客頓時不再克制和顧忌,紛紛高聲議論了起來。
很多人都忍不住猜測寧月璟在衍月宗內究竟是什么身份和地位。
不過卻是沒人會覺得寧月璟之前的話有什么不妥的,誰不知道那衍月宗的宗主乃是那位‘無敵’的尹仙人。
那可是憑借一己之力滅了當初侵入華夏那數以百萬計妖魔的超級牛叉人物。
說他‘無敵’,至少在這個世界上是半點也沒錯。
從那位尹仙人現世這么些年,一次次的大事件,哪一次他吃過什么虧?
不論他的對手是什么樣的存在,沒有一個不是被他打的天崩地坼服服帖帖,就是被他殺得血流成河,雞犬不留。
三清宮雖然也是仙門,但是在那位尹仙人面前,還真就算不得什么。
這次那些三清宮弟子被衍月宗的人給廢了修為,還被當眾羞辱打臉,吃了這么大的一個虧,三清宮大概也只能打掉牙往肚里咽。
如果三清宮真敢追究此事的話,正如那個衍月宗的人所說的那樣,純粹就是在找死。
餐廳里那些食客們議論紛紛之時,寧月璟和林芳、李思恬三人早已在附近的一家茶樓里坐著喝茶。
剛才的事情寧月璟并沒有怎么放在心上。
對她來說,收拾幾個囂張跋扈的三清宮弟子,根本就算不得什么大事。
林芳和李思恬對寧月璟也沒什么好擔心的,只是想到那些三清宮弟子的下場,還有臨走前看到那個鄭佩琪那一副失魂落魄,驚恐不已的樣子,她們兩人多多少少有種大出了一口惡氣的感覺。
“經過今天的事之后,我看姓鄭的那個女人以后還敢不敢再那么飛揚跋扈,一想到她剛才那失魂落魄的樣子我就覺得解恨!”
李思恬一臉痛快的說道。
“那個女人以前也不過就是仗著他老公是武監局副局長,加上還有個三清宮門徒的侄子,所以姿態高傲得很,對誰都是一副頤指氣使的模樣。現在好了,她的那個侄子已經廢了,而經過了今天的事情之后,估計就算是再借給她十個膽子,她也不敢再那么猖狂囂張。”
林芳道。
寧月璟微微笑了笑,道:“這種人一看就知道是欺軟怕硬的貨色,估計今天之后她就該有心理陰影了,以后只會夾起尾巴做人。”
李思恬和林芳都紛紛點頭。
微頓了一下,寧月璟又繼續說道:“不過,也難說。今天的事畢竟都是她牽連招惹來的,現在那幾個三清宮弟子的修為都被我給廢了,諒三清宮也沒那個膽子到衍月宗去找我報仇。”
“所以,說不準三清宮會直接拿她來撒氣泄憤也不一定。那幾個三清宮弟子修為被廢還事小,關鍵是三清宮這回丟了很大的面子。現場有那么多人都看著,一旦傳揚出去,說是顏面掃地也不為過。”
“三清宮的那些長老、太上長老和尊主什么的,就算是有再好的心性和涵養,怕是也會嗔怒,畢竟這關乎整個三清宮的顏面和聲譽。”
聽到寧月璟的話,李思恬笑笑,說道:“反正哪,那個女人往后肯定沒什么好日子過就是了。這也算是她自己作死,活該!”
“沒錯,正所謂自作孽不可活!誰叫她要那么跋扈的來招惹我們的。就是該讓她受到應有的教訓,否則她還不得無法無天了去…”
林芳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