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兩位是?”聽到蕭凡說出自己名字,左冷微微頷首,然后又扭頭看向蕭凡身邊的明夜雪和星晴,有些好奇而道。有)意)思)書)院)
明夜雪此時如同一只小貓一般偎依在蕭凡懷中,身上披著一件大大的黑色衣衫,讓人看不清她的面容,而星晴則是弄了一副面紗,遮蔽起了自己的容顏,所以兩女的絕色暫時都未被人所發覺。
“這個是我女兒,而這個是我坐騎!”蕭凡非常坦然,看了一眼明夜雪和星晴,然后直接說道,不在意什么隱瞞。
蕭凡的話音剛落下,頓時之間!
“什么?”
整個神舟內的鐵木宗十八個人皆是愣住,然后都是用著極其驚愕的目光看向蕭凡三人,似乎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女兒,坐騎!
明夜雪和星晴的這兩種身份實在是大大超出了左冷等鐵木宗十八人的預料之外,而驟然聽到這個事情,令人是只能發愣,有些反應不過來。
“女兒?坐騎?”左冷最先清醒過來,然后一臉古怪之色的看了看明夜雪和星晴兩人,開口說道。
“是的!”蕭凡絲毫不在意別人對自己的想法和看法,因為無所謂,他對著左冷笑了笑,然后再次點頭說道。
“看來我真有點孤陋寡聞了!”對于此,左冷也實在是不知道說什么為好,只能是搖搖頭,笑道。
“蕭公子年紀輕輕就已經有了道侶,然后又有了結晶女兒,這個我能理解,但這位姑娘為什么是坐騎?”鐵木宗的一個女孩天驕似乎對于星晴有幾分好感,此時在聽到蕭凡稱呼星晴為自己坐騎之后,以為蕭凡是有什么古怪的癖好,在虐待星晴,所以頓時就義憤填膺,聲音之中帶著幾分指責之意,質問蕭凡而道。
“不錯!”其它的幾個鐵木宗女孩天驕此時也都是出于同為女人的互相憐惜之意,一起帶著質問之意,眸子更是升起一絲厭惡之色,紛紛開口,一起質問蕭凡而道。
“蕭公子的做法,不敢茍同!”之前對蕭凡三人頗有好感,曾支持左冷將蕭凡三人捎帶上來的那個鐵木宗女孩天驕此時也是開口,眼中亦是有對蕭凡的厭惡之色,搖頭說道。
“看吧,我就說了,捎帶這三個人是錯誤的,圣子的話沒錯!”那個剛才反對蕭凡三人上舟的鐵木宗天驕此刻頓時昂起頭說道,語氣之中帶著幾分勝利之色。
“這位姑娘,如果你有什么難言之隱,大可以說出來,我們鐵木宗可以為你做主!”鐵木宗的這幾個女孩天驕此時都是站了起來,然后齊齊向著星晴走去,同時開口說道。
看著為自己出頭的這幾個鐵木宗女孩天驕,星晴眼中頓時波光流轉,一縷微微的柔光頓時就在她眼中浮現而起。
活了三四萬年,雖然大部分時間都是被鎮壓在死亡谷的陰陽煉陣之下,和人鮮有接觸,但是星晴終究也不是什么都沒見過的小白,人世間的冷暖她亦是深有體會。
如今,這幾個鐵木宗女孩和她素不相識,雖然只是一場誤會,但卻愿意為她出頭,而不是自掃門前雪,這實在是讓她心中在一時之間難以真正平靜下來。
“幾位,你們誤會了!”蕭凡此時開口,看著這幾位走來的鐵木宗女孩天驕,點了點頭然后說道,“她確實是我的坐騎,并非你們所想的我有什么古怪癖好!”
“而且,她也并非你們想的那么簡單,只是一個普通的人族女孩!”
“總之,這當中的事情不是一句話兩句話就能簡單解釋清楚的,而我也知道你們并非惡意,所以我也不為此動怒,只是好心勸誡你們,此事你們還是不要亂插手的好!”
“我們誤會了?”這幾個鐵木宗女孩天驕都是揚眉,眸子當中對于蕭凡的不喜和厭惡之色是更加的強烈起來,然后腳步不停,執意前來,要‘解救’星晴。
“好了,你們幾個都老老實實坐好,不準亂來!”左冷此時開口,喝令這幾個鐵木宗女孩天驕坐下來。
“師叔!”這幾個鐵木宗女孩天驕頓時止住腳步,但她們都有不甘之色,皆是看向左冷,叫了起來。
“坐下!”但左冷卻不為所動,濃眉一掀,再次開口說道,聲音當中已經是帶上了幾分的嚴厲和命令之色。
“是,師叔!”這幾個鐵木宗女孩頓時泄氣,臉上露出沮喪之色,然后無奈的紛紛轉身,重新回去坐了下來。
只是她們雖然坐下,不再上前出手,但卻依然不善的盯著蕭凡,并且旁邊的其它鐵木宗天驕也都是有些不善的看向蕭凡。
無形之間,蕭凡赫然成為了公敵!
“事情在沒弄清楚之前,不可妄自行事,否則的話,很容易好心辦錯事,而很多時候因為好心辦錯事所引起的后果,也遠比故意作惡所引起的后果要嚴重的多!”左冷此時開口,教導所有的鐵木宗天驕而道。
但對于左冷的教導,所有的鐵木宗天驕沒有一個人說話,皆是不吭聲,沉默不語,顯然對于此事,他們并不服氣,也并不認可左冷的話。
“實在是讓蕭公子見笑了!”左冷又對著蕭凡拱了拱手,然后帶著歉意說道。
“無妨,只是一場誤會而已!”蕭凡搖搖頭,笑笑說道,并不在意。
“那不知蕭公子去天云府有何事?”似乎想要化解剛才那場小沖突所帶來的尷尬之感,左冷立馬轉移話題,笑著說道。
“為了天云府的千年碑和龍虎臺這兩件特殊之物而來,因為早就聽說了它們的大名,此番正好經過,所以就過來看看!”蕭凡點頭說道。
“看來我們去天云府都是帶著同一個目的,我們鐵木宗此番前往天云府,也正是為了這兩物而來!”左冷笑道。
“你們也是為了千年碑和龍虎臺而來,但為何我看你們鐵木宗此番前往天云府,卻是帶著幾分興師動眾的味道?”蕭凡有些奇道。
“難道蕭公子不知道?”左冷頓時反問而道。
“不知道什么?”蕭凡意外。
“是這樣的,數日之前,千年碑和龍虎臺發生了千年一次的異變,但這次異變和曾經的異變都有所不同,聲勢極其浩大,其上所散發而出的異象幾乎映射了整個天云府!”左冷開口說道,“所以很多人都認為,這一次千年碑和龍虎臺之上將誕生前所未有的大機緣!”
“千年碑和龍虎臺的千年一次異變!”聽到左冷的話,蕭凡微微點頭,整個人若有所思,自語說道。
曾經在東域的時候,蕭凡就聽說過靈域千年碑和龍虎臺的大名,也聽說過千年碑和龍虎臺千年一次異變的事情。
而千年碑和龍虎臺千年一次發生異變的原因至今都沒有人能夠弄清楚,但可以確定的是,每當它們每一次發生異變,都代表著有大機緣即將降臨。
據說萬年之前,靈域有一個本來天驕本來很是普通,可謂是籍籍無名,但就是意外在龍虎臺之上得到了一項旁人所無法想象的大機緣,從而一步登天,一躍成為東靈下州排名前百的絕世天驕,然后最終成長為東靈下州的一代霸主,震懾了一個時代。
其它類似的鯉魚化龍例子還有很多,不一一列舉!
而所有的例子都證明著,千年碑和龍虎臺乃是兩件了不得的東西,當它們發生異變的時刻,就是大造化降臨的時刻。
只要趕上這個大造化,好處將會無窮大!
“這幾日,整個靈域都是震動起來,而除了北蒼圣地,天劍山那幾方還沒有太大動靜之外,很多大宗都已經派出了門下的種子弟子,盡數前往天云府!”左冷又是說道,“而我們鐵木宗也正是為此興師動眾而來!”
“其它各府的大宗其實都已經早到了,我們鐵木宗因為一些宗內私事耽誤了一下,直到現在才來,所以可以算是到的最晚的一批了!”左冷旁邊的一個鐵木宗中年人此時突然接話,也是說道。
“這些事情,都很容易知道,而蕭公子都不知道?”左冷看著蕭凡,奇怪而道。
“我并非土生土長的東靈下州之人,而是剛從其它下州來到東靈下州沒多久,雖然聽說過千年碑和龍虎臺的事情,但對于這幾日千年碑和龍虎臺發生異變的事情,我一直都在趕路,鮮有和他人交流,還真不清楚!”蕭凡開口說道。
“原來如此!”左冷頓時了然,點頭說道。
“而這次異變,倒也算湊巧了!”那個鐵木宗中年人笑道,“以往千年碑和龍虎臺發生異變,都是在通天河的寒季,所以不光我們靈域的所有大宗勢力都會聚集于此,幽域和東域的那些大宗也會到來!”
“而這一次,正巧是炎季,通天河將三大域徹底隔絕開來,幽域和東域的那些大宗都是無法到來,所以這一次千年碑和龍虎臺的大機緣,也將被我們靈域各大宗勢力所分享!”
“我們的機會,比以前大了足足十倍都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