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離,因我而死,戰武宗,因為我而沒落,所以我欠徐離,欠戰武宗!”蕭凡緩緩開口,靜靜說道。全文字閱讀..
“徐離?因我而死?戰武宗,因我而沒落?”聽到蕭凡的話,徐戰清頓時就是皺起了眉頭,然后在腦海之中快速的思索起來。
戰武宗,曾經榮耀無比,當為青云下州五大至強勢力之一,這個事情徐戰清是知道的,很多戰武宗的長老和弟子也是知道的。
但是,至于當年戰武宗為何突然沒落,變成今天這個樣子,其原因是什么,當年又發生了什么事情,卻是已經不知。
因為時間過去了太久了,已經有五千年了,有太多的事情,是徹底湮滅在了歷史的長河之中,除非當年經歷這些事情的人還活著,否則的話,后人也是無法得知曾經都發生了什么。
“你什么都不知道?”蕭凡看著徐戰清,有些意外說道。
蕭凡以為自己說到這里,已經是很明顯了,但沒想到徐戰清還是一臉的茫然,似乎完全不知道曾經事情的點滴。
“不知道!”徐戰清一張老臉之上頓時就有些尷尬,然后無奈搖頭說道。
“你們戰武宗對于當年的一些事情,難道就沒有留下任何相關典籍?”蕭凡嘆了口氣,開口問道。
“沒有!”徐戰清苦笑一聲,搖頭說道,“現在宗內對于曾經戰武宗為何沒落的事情,沒有任何相關記載,而我所知道的戰武宗曾經榮光,也是從我祖輩口中所得知的!”
“至于個中原因,聽說是當年我戰武宗遭遇大劫之后,放眼望去,皆是敵人,無數人都攻伐而來,想要趁機奪取我們戰武宗的一切,順便并滅掉戰武宗,而我戰武宗先輩只能取出底蘊,然后大殺四方,這才勉強保下了戰武宗!”
“但是在大戰之中,整個戰武宗的宗門典籍被盡數焚毀,知道曾經一些事情的先輩也是限于當時混亂情況,根本無暇留下什么記載典籍或者敘述話語,只是在不斷征戰再征戰,直到血盡干枯而死!”
“最終,留下的都是什么都不知的年輕人,而他們又在藏匿了千年,隱忍了千年之后,這才終于積攢狗了力量,然后在這玉山之上,重建了戰武宗!”
“所以對于曾經的事情,我們現在是完全不知,只知道一個大概,其中詳細之處,完全不清楚了!”
“那就算你們不知道當年的事情,那徐離你們總應該知道吧?這可是你們曾經的先祖宗主啊!”蕭凡扶額說道。
“這個...!”徐戰清老臉一紅,尷尬無比的說道,“宗譜在當年也是被人故意焚毀了,如今我們戰武宗的宗譜則是從四千年前開始算起的,所以徐離這個先祖宗主,我還真沒聽說過,也不知道!”
“好吧,你贏了!”蕭凡徹底無語。
徐戰清說不出話來,只覺得老臉臊的慌,這把自己老祖宗都給忘的一干二凈,真的是令人無言以對。
但很快!
“蕭公 子,你...!”徐戰清就反應了過來,然后他看著蕭凡,一臉的愕然和驚駭之色。
蕭凡的話,如果為真,那就說明了,蕭凡絕非看起來的年輕人,而是一個活了幾千年的老家伙,知曉當年的事情。
只是,不像啊,蕭凡身上的生命氣息,非常明白的顯示著,他的年齡就是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而生命氣息,又完全無法作假,所以,這怎么會?
難道是奪舍重生?似乎有點可能,可如果是奪舍重生的話,那蕭凡的真實身份又是誰?
徐戰清心中思緒電轉,一瞬間,閃過了很多的念頭。
“我不是奪舍重生!”似乎是看透了徐戰清的念頭,蕭凡開口,搖搖頭說道。
徐戰清當即止住了思緒,然后看向蕭凡,尷尬一笑。
“你把百戰令旗給我一下!”蕭凡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糾結什么,他只專注于重要的事情,太不重要的事情,向來是放置一邊,所以他又是開口說道。
“百戰令旗?”徐戰清臉上頓時是露出一絲猶豫之色,沒有馬上給蕭凡,因為說了半天,徐戰清也沒弄清楚蕭凡,所以對于蕭凡,他依然有一絲不信任,百戰令旗,也是沒有第一時間拿出。
“你對我依然有懷疑,很正常!”蕭凡搖搖頭,平淡說道,“不過我不在意,因為我來這里,只是把我欠的全部還給戰武宗而已,其它的,無所謂!”
“而等我做完了我該做的事情,我就會自然離開!”
“是我多疑了,多謝蕭公子理解!”徐戰清立馬神色一肅,然后就開口說道,而接著他就從懷中取出了一面黑底白龍旗,將其鄭重的放在了蕭凡的面前!
“這面旗子,我先用一下,用完之后,就會重新還給你!”蕭凡開口說道。
“可以!”徐戰清點頭說道。
“另外還有兩件事,第一,新的狂戰八方經內容我會稍后傳于給你,而接著下來,你如何處置這部功法,是私藏,還是廣傳整個戰武宗,都由你自己定奪,第二,明日,我要開始講經,你可以召集整個戰武宗弟子,前來聆聽!”蕭凡再次開口,垂眸說道。
“講經?”徐戰清頓時動容。
講經,在中央帝界無論哪一個地方,都是一件隆重無比,宛若是舉世盛典一般的事情。
因為講經,就是無上大人物通過自己的力量,敘述修煉大道,直指核心,然后為無數人聆聽之人解疑答惑,從而提升境界修為的方法。
而講經,也有層次之分,最低的講經層次,就是簡單的解疑答惑,對于聆聽之人的幫助極為有限,但最高層次的講經,可以一言就令四周萬花盛開,樹木枯榮,梵音陣陣,聆聽之人瞬間提升一個境界,一步登天都不是什么難事。
所以,一旦有無上大人物開始講經,那四方都會云動,無數人都會千里迢迢的聚集,只為聆聽。
但是,一般卻很少有人去講經,因為這種事情太過于耗費個人力 量了,講經過程之中,一人對無數人,那種對于神識,身體等各方面的負擔是無與倫比的巨大,通常講經完畢,身體最起碼要休養幾年才能完全恢復過來,甚至若是講經過程之中出現意外,直接斃命當場都不是不可能!
如今,蕭凡提出要為整個戰武宗講經,那不管是什么層次的講經,都是做出了他們這幾個戰武宗老祖宗,以及曾經不少戰武宗先祖們所完全不敢做,也不想做的事情,令徐戰清是非常動容。
而至于蕭凡能不能做到講經,因為畢竟講經也不是誰都能講經的,層次不夠,實力不夠,講經那就是一個受現場無數人所以嘲諷的天大笑話。
徐戰清對此雖然有一定懷疑,但卻沒說什么,他更多的是直覺的相信,相信蕭凡完全有講經的能力,此刻提出講經也絕對不是妄言。
“蕭公子,你真的要講經,要知道講經可是一件極其耗費...!”徐戰清頓了一下,似乎是為蕭凡所擔憂身體,輕輕嘆了口氣,然后就低低開口說道。
“我確定要講經,而你只需要去通知準備即可,其它的事情,你不用管!”蕭凡非常平靜說道,“而講經之時,誰都可以來聽!”
“不過,到來之人只限于講經之前,一旦我講經正式開始,那就不得再加入人,若是有人想強行加入,我先提前說一句,我會親自出手,將其抹殺,以免他干擾到我的講經過程!”
徐戰清目光一凝,暫時沒有說話。
“我雖然欠你們戰武宗,也愿意為你們戰武宗做很多事情,甚至于,我的目標就是把你們戰武宗推向巔峰!”蕭凡又是搖頭說道,“但是,我也沒興趣熱臉湊一個冷屁股,非要作踐自己硬往上沖,我沒那么賤!”
“我知道有些人對我有敵意,但他們終究是戰武宗的后人,我一直在容忍他們,而如果那天他們愿意來聽,我不會阻攔,但如果不愿意,那就請滾的遠遠的,否則的話,我已經給了他們兩次機會了,這一次如果再犯,斬!”
徐戰清沒有說話,只是臉上露出一絲苦笑。
蕭凡的話中意思,徐戰清明白,那是在說武宗的人。
只是,對于此徐戰清也有自己的難處,因為不管是戰宗還是武宗,畢竟是一個宗的人,有些事情,真的是非常無奈,只能說,只能訓斥,但卻是打不得,也殺不得,否則的話,戰武宗離分崩離析也就不遠了。
而作為戰武宗的老祖宗,徐戰清不可能做出讓戰武宗分崩離析的事情。
“算了,到時候走一步看一步了!”沉默了一會,徐戰清就搖搖頭,然后在心中苦笑一聲,自語說道。
想罷!
“那蕭公子,這里你就先歇息著,我這就去準備了!”徐戰清就起身,然后沖著蕭凡一行禮,開口說道。
“好!”蕭凡點頭。
徐戰清隨之就走了出去,然后去準備為蕭凡講經的事情去了,蕭凡則靜靜地坐在閣中,微微閉上眼睛,開始為明天的講經所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