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就是這個東西了!”蕭凡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讓旁人停了都是莫名其妙的話,然后他就望著這個黑色令牌陷入了出神之中!
昨天早上,隨著實力的恢復,蕭凡就有一個若有若無的感覺,似乎,在日月城之中有著什么自己很熟悉的人或者東西,而在墨筱前來讓自己幫忙抓住封天,尋回她的寶物之時,他就感覺,這個私人聚會會有助于自己接近那種令他產生熟悉感覺的人或者東西,現在找了半天,終于是找到了。
就是這個黑暗十二軍的軍牌!
這個黑暗十二軍的軍牌,一定和城中那令自己很熟悉的人或者東西有關,但究竟是什么人,什么東西,光憑一個黑暗十二軍的軍牌還不好說。
若是凌青云不殺了那個散修,或許還能找到那個散修線索繼續查下去,但現在,線索卻是斷了。
而話又說回來,其實嚴格來說,這個線索倒也不算全部斷了,還可以繼續查這個散修的熟識之人,但散修向來都是居無定所,今天在這里,明天可能就搬到其它地方了,所以要想找到凌青云所殺的那個散修熟識之人,在整個日月城之中幾乎和大海撈針沒什么區別。
真想查清楚這個散修究竟是誰,黑暗十二軍的軍牌他又是從什么地方得到的,難,并且是難如登天!
“其實,還有一個辦法!”突然,最終魔刀通過和蕭凡的聯系,聲音低低的在蕭凡腦海之中響起。
“我知道,神識寂滅,回溯本源!”蕭凡雙眸沉凝,回應說道。
“不過,現在咱們兩個要施展這個能力的話,恐怕是力有未逮啊!”最終魔刀又有些頭疼的說道。
“無妨,還是先試試再說吧,只要小心一點,精力集中一點,也不是不能做到!”蕭凡又是開口說道。
“也行!”最終魔刀同意說道,然后它又瞄了一眼周圍的左長歌,申屠景等人,道,“那現在開始還是回去再說?”
“現在吧!”蕭凡雙眸沉凝道,“剛才我為了困住封天,強行禁錮了這里的靈氣,使得封天逃不出去,外界也發現不了這里的任何動靜,所以現在這里是絕對安全的,而若是我們回去再施展神識寂滅,回溯本源的話,恐怕還得再禁錮一次周圍靈氣,再制造一個絕對安全的環境!”
“兩次強行禁錮靈氣,消耗太大了,對你我的實力恢復有不小的影響,所以,還是現在開始吧!”
“不錯!”最終魔刀點頭贊同道,“那你給她們兩個交待一下,讓她們等會保護好自己,省得鬧出事端!”
“恩!”蕭凡點頭,隨之最終魔刀就不再說話,開始調整自我狀態,為何蕭凡一起施展神識寂滅,回溯本源做準備。
“等會,恐怕需要你暫時出手保護一下仙子月離!”蕭凡微微偏頭,聲音傳入墨筱的腦海之中。
“恩?怎么了?”墨筱意外道。
“等會我要查個東西,得施展一種功法,而一旦施展了這種功法,會讓我整個人都處于暫時的假死狀態!”蕭凡開口解釋道,“所以到時候我會無暇顧及到你們兩個,只能讓你暫時出手護住仙子月離了!”
“嘎?你的意思是說,你要把我和月離兩個人扔給他們?”墨筱呆住。
“恩!”蕭凡無奈點頭道,“我本想直接解決了他們了事,但是我要施展的這個功法,在施展的時候周圍空氣之中的靈氣必須盡可能的純凈,盡量別有什么別的氣息,比如血氣在其中!”
“剛才我殺了兩個人,其逸散的血氣雜質還在我承受范圍之內,可若是再殺人,再有血氣逸散四周,那我的這個功法必然會施展失敗!”
“那你可以廢了他們啊,這么多人,就算我有小鏡子,小號角和小烏龜幫忙,那我也不見得能夠應付的過來!”墨筱頓時苦笑道。
“我要施展的功法暫時是嚴重超出了我現有的能力范圍之外,條件非常苛刻,雖然廢掉他們很輕松,但我也不敢保證我的這個功法能夠百分百的施展成功,所以我現在連多余的一絲一毫的靈氣都不能亂用,暫時沒法對他們出手!”蕭凡無奈道。
“那殺豬刀呢?”墨筱皺眉。
“這個功法是我們兩個一起施展,我一個人暫時還不行,它也必須保留靈氣,不能出手!”蕭凡回答道。
“那究竟是什么功法能夠讓你們兩個都如此吃力?連一丁點多余的靈氣都耗費不得?”墨筱有些好奇道。
“神識寂滅,回溯本源!”蕭凡也沒有隱瞞什么,直接開口說道。
“我知道很多功法,但怎么沒聽說過這個功法?”墨筱疑惑說道。
“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這個是涉及到時間力量的功法,施展起來非常麻煩和棘手!”蕭凡輕嘆了一聲,然后說道。
“涉及到時間力量?”墨筱頓時瞳孔一縮,眼中一凝,口中是說不出話來了。
如果是涉及到時間力量的功法,那就沒得說了。
時間力量乃是天地間最神秘,最復雜的一種力量,同時也是天道所無法掌控的一種力量,而凡是涉及到時間力量的功法一旦施展成功,功效堪稱逆天,但若是一個不慎,施展失敗,那也直接就是身死道消的下場。
所以,難怪蕭凡分不出一丁點多余的靈氣了,他現在不在狀態,強行施展涉及到時間力量的功法,必須小心再小心,謹慎再謹慎,力爭做到最全準備和萬無一失!
而搞不好在施展的過程之中,可能少了一點靈氣就是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好吧,我明白了!”墨筱點頭,然后深深的看了蕭凡一眼說道。
“你不用擔心我,就憑他們幾個還傷不了我分毫!”蕭凡又是說道,“你們兩個,照顧你們自己就行!”
“好!”墨筱重重點頭。
話音落下,蕭凡就閉上了眼睛,他手中的最終魔刀也隨之驟然寂靜下來,一人一刀,氣息驟然全消,就宛若死了一般,靜靜的站在那里,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