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美洲——九頭蛇總部。≯>≧≦
在南美洲,九頭蛇的政治影響力根深蒂固,甚至其軍事實力都非同一般,在這片被稱為美國后花園的土地上,生長著名為納粹的罌粟花。它在九頭蛇控制的神盾局庇護下,如同毒瘤,日益的隱蔽壯大。
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后,有相當多的納粹戰犯逃到南美洲,也受到南美洲許多國家的庇護。巴西由于曾派遠征軍參加盟軍,所以旗幟鮮明的反對法西斯。但其他國家卻不是這樣,尤其是阿根廷,接受了許多納粹逃犯,還為此提供保護。
這背后當然也有九頭蛇的影子。
“沃爾夫岡·馮·西崔克!”阿道夫平靜的注視著他面前惴惴不安的那個男人:“你真讓我失望!當年你指揮“骷髏突擊隊”領和納粹空軍聯隊的時候,就是我們的恥辱,現在看來,這么多年過去了你并沒有什么長進。”
“元閣下…”西崔克張口想要解釋。
希特勒抬手阻止了他,“你并不明白我和你的區別,即使今天我的祖國,我的人民視我為魔王…我也堅信,我的所作所為是正義的!我并不是一個完美的領導者,我曾經的思想,納粹主義有很多局限于時代的錯誤…但我一直致力于跟腐朽的一切斗爭!”
“西崔克,你永遠不明白,勝利與失敗并不是我們追求的最終點,我們應該堅持的道路是斗爭,是去戰斗!”
“別人以為德國戰車是天生強大的,但西崔克,你還不知道嗎?在納粹黨上臺的初期,作為戰敗國被剝削了2o年的德國,實質上有多虛弱?的政府、貪婪的貴族,無能的將領,貪生怕死的士兵,站在我們對立面的整個歐洲,這個國家腐爛了2o年…”
“但我們畏懼這些嗎?不,是他們應該畏懼我們!”
“我們讓他們知道,末日近了!我們向他們啟示,審判來臨了!”
“因為我們始終跟這些腐朽的東西戰斗,自然就擁有了一切,在戰場上,小伙子們為了納粹而死,不是因為我們把他們洗腦了,而是因為我們曾經為他們戰斗過,現在也帶領著他們去戰斗!我們不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德國!”
希特勒注視著西崔克,看著他大汗淋漓,小個子站在他面前,卻比這個高大的男人更加高大:“西崔克,你讓納粹沒有了祖國!那讓我們不知為誰而戰斗!現在德國人民已經選擇了,而我們…魂無所依!”
“元…”西崔克更加害怕了,盡管九頭蛇在他的控制之中,但這個手無寸鐵的男人,就是神奇的擁有讓他恐懼的力量。
希特勒戴上了舊式軍裝的帽子,沒有理會他,推開門走了出去。
西崔克雙手幾次按在了腰間的槍上,但顫抖的雙手和內心的恐懼,讓他不敢下定決心,曾經籠罩在他頭上的那個男人回來了,這一次他的陰影更加強大。即使身為一個普通人,也讓西崔克毫無還手之力。
門口已經站滿了九頭蛇的特工,他們不知所措的看著站在他們面前的那個熟悉的男人。
“忠誠的納粹主義戰士們…”希特勒深深的注視著這些追隨他思想的戰士們,低下頭片刻,掩飾眼睛里的淚光“你們已經為我戰斗的夠久了,今天,輪到我為你們而戰斗的時候了!我會站出來,創造一個屬于你們的新世界,陽光之下的世界!”
“今天,你們不必為九頭蛇而付出忠誠,應該是九頭蛇為你們付出忠誠,納粹主語為你們付出忠誠…讓我們一起,締造新的世界,迎接末日啟示的來臨,與天啟戰斗吧!”希特勒高舉雙手,用力嘶吼著,沒有人懷疑他的真誠與決心。
“萬歲!”
“萬歲!”
“希特勒萬歲!”
所有人狂熱的高呼,九頭蛇在這一刻沸騰了。
半天后,摘下了九頭蛇徽記,而戴上納粹卐標記的納粹戰士接管了整個九頭蛇基地,這群沒有領的九頭蛇,有了一個真正的毒龍腦袋。
“事情比想象的更順利!”站在心靈控制器前的希特勒看著投影上尤里的大光頭,微笑著說:“你讓我想起了斯大林,他一生都在斗爭,最終還是輸給了哪些腐爛的一切。鋼鐵——強硬,強大,堅定,卻難敵腐蝕和氧化…”
“德國元,或許我現在應該叫你南美洲和非洲的獨裁者。”尤里冷笑道:“絕對不會有承認納粹的那一天,我們必將是死敵。”
“但大敵當前,我們還有交易的基礎。”希特勒平靜道:“就像《蘇德條約》,我們都知道它有一天必然會被撕毀,可這不妨礙我們現在的合作。更何況天啟已經將報酬支付給你了。”
“在我遇到天啟的時候,我就曾經說過:既然理想要求我們必須跟惡魔合作,為什么不找最強大的那個呢?現在你還不是最強大的那個惡魔…”
“天啟給你的東西呢?”尤里攤開手問。
希特勒將一枚半透明的藥片放在了尤里虛像的手心,隨著尤里幻象的微微波動,半透明的藥片漸漸透明,最終變成了和尤里一樣的幻象,落在了尤里的手心。
“這是nZT48,從成分分析的結果來看,這是一種興奮劑,但有很嚴重的后遺癥…”
“能克服嗎?”尤里仔細觀察著手心里來自惡魔的饋贈。
“對身體神經系統的異化和大腦的影響很難,但對器官的影響,我們有信心客服…也就是說,它將不會損害身體,但造成人類神經系統不可逆的變化,而且長期服用這種藥品的人將再也不會有負面情緒了,事實上他們會變得理性,理性到冷漠…”
“很難說這是副作用還是主要的藥效所在,但他確實能幫助我們集中注意力,甚至讓我們意志更加強大。當然停止服用,人們會感到焦躁,恐懼,不安和憤怒,那是一種腦殘的痛苦,從生理上到心理上變成一個庸人的痛苦。”
“如果神經系統沒有異化完全,那使用者可以深刻的感受一下什么是地獄了!”
“一般來說,神經系統的異化需要多長的時間?”尤里問道。
希特勒沉默了片刻,才回答:“只有它的話需要3年…但還有改進的方向…”
尤里停頓了一會,對希特勒說:“我會派蘇聯的科學家到你們那里的,我這里還有一些其他的東西,有助于我們的合作項目。”
納粹實驗室中,密密麻麻的研究人員井然有序的在龐大的實驗室里工作著,科學家穿行于試驗臺之間,在安保最嚴密的中心區域,一排各種顏色的液體小心的盛放在恒溫保險箱中,上面用標簽寫到:
級戰士血清無限公式蜥蜴血清 奧斯本人體強化藥劑(未完成)
x教授血清x武器血清變種人血清庫 哨兵計劃(未完成)
瓦坎達不明植物萃取液絕境病毒 在這些珍貴樣本的最中間,有一個空著的試管,上面的標簽是和實驗項目相同的一個名字——新希望。
這是人類的新希望,末日啟示的救世主。
尤里希望找到人類下一階段進化的新希望,而希特勒則在尋找創造一個全新的,完美的,越舊人類的雅利安種族的新希望,他們幾乎傾盡了能力,搜羅了兩個世界所有成功,未成功的人類強化藥劑,試圖在這些人類智慧的結晶中,找到新的方向。
尋找新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