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人輪番相斗,初始時還有人隱藏一些絕招實力,到后來全部亮相顯露。
被眾人看好有奪冠實力的比丘零戰斗五場后就不能再使用心靈沖擊了,一張小臉也因為國度使用心念力量變的蒼白。最后不得已只能放棄接下來的比斗。
這個結果讓一群圍觀的人有些意外,沒想到這么多人都看走眼了。
相比比丘零低下的持久力,壬無月斬紅郎,鎮元齋,印度來的達爾錫三人持久力要強的多。
幾輪無休輪戰下來只有三人狀態還不錯,其他人都差不多到了自身極限。
時間慢慢流逝,當傍晚夕陽播撒最后余輝時,比斗結果終于出來了、
最后的勝利者是壬無月斬紅郎,以九戰九勝利位居十人中第一名。
第二名是來自香港的鎮元齋,九戰八勝,只輸給壬無月斬紅郎一場屈居第二名。
第三名是來自印度的達爾錫,九戰七勝,輸給壬無月斬紅郎、鎮元齋兩人每人一場。
第四名是神樂院的比丘零,小姑娘九戰六勝排名第四。
第五名三道財團董事長三島平八,九戰五勝。
第六名是壬無月美玲,九戰四勝。
第七名來自剛果的野獸男孩布蘭卡,九戰三勝。
第八名來自美國的超級戰士古烈,九戰兩勝,不過他的兩名對手都是棄權的。
第九名鈤本相撲界橫崗本田,九戰一勝,硬拼掉對手后自身也失去了再戰之力,只能屈居倒是第二。
最后一名,第十名,俄羅斯地下百戰王桑吉爾夫,九戰零勝,排名到第一。說實話他的這個排名真的有些冤枉,要是第一場遇見的不是本田,要是兩人對戰時互相能收一點手,最后的結果或許就不會這樣了。
因此,這也讓不少人大感其倒霉,點子太背了。
不管眾人心中如何想法,比賽結果終于確定了。
隨后在全場眾人期待的目光中,幕后‘打暴死’池尚真意走上前臺,說了一通鼓勵之言,講了一些還算有營養的話。然后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獎勵給十人一一頒發。
閃耀這草綠色微光的濁晶吸引著在場眾多修者的目光,很多人恨不得將眼睛瞪到濁晶里面將其吸收了。
所有人都知道這些晶石的好處,在參加比斗前他們就知道了。
這些散發著綠色耗光的晶石是他們突破的動力之源,也許只需要一顆就能讓他們破階入品。一瞬間在場很多人都產生了一些心思,是不是可以用不同的途徑弄到這些綠色晶石…
當然了,不管有沒有心思,沒有人敢在這里打這些濁晶的念頭。
相比于下方一眾羨慕嫉妒恨的目光,臺上接受池尚真意發放獎勵的十人是激動多了。
喜悅不只是因為領取到修煉的資糧,更多的還是因為見到了傳說中的天柱強者。
“多謝大人!”
壬無月斬紅郎勉強控制住自己激動的心情,聲音顫抖道。
“嗯”
“你的表現我看見了,不錯!”
“還有你很聰明,知道為自己尋找優勢,決心也很大。以后好好努力吧!”
說完,池尚真意轉身離開了。
他還有很多事要辦,要不是因為這次比斗是第一屆召開,他根本就不會出來頒獎,往后這種事自然有兒子們代勞。
看著轉身離開的天柱大人,壬無月斬紅郎額頭滲出一絲汗水,他感覺剛剛天柱大人說的那番話另有所指。應該是指他和妻子自碎能量氣團的事。
‘呼幸好天柱人沒怪罪。’壬無月斬紅郎心中暗自僥幸。隨即一臉喜色的看著手中十顆草綠色濁晶。
手中的這些濁晶足夠他和妻子兩人重新恢復到一品階級,剩下的可以留給兒子,還可以溜即可作為家族傳承之用。
想到這,壬無月斬紅郎不禁暗嘆‘這次比斗真是來對了!’
因為修者打量聚集,在比斗場外面自發形成了一條規模不小的交易街。離開比斗場池尚真沒立刻回湖心島別墅,陪著妻兒子女在外面交易街逛了好半天,直到天色大黑才返回。
夜色下的摩周湖仿佛睡美人一樣安靜,湖心島中的別墅內亮著通明燈火點綴著漆黑的夜色。
書房內,剛剛吃過晚飯的池尚真意靠坐在軟椅上深色件散發出一絲疲憊。
這幾天比斗他之所以在場,比不完全因為觀看比斗。更重要的是為了遮掩天上那無處不在的衛星天眼。
自從幾個大國陸續朝外面發射衛星,全世界各地都看是在他們監控范圍了。
為了避免這些擾人的‘偷·窺·者’池尚家城堡已經被他用陣法遮掩了,擋住了這些窺·視狂。
這次比斗因為時間來的緊,還沒煉制好遮掩陣法,不得已池尚真意只能親自過去,做人形干擾器。
他可不想將自己這邊行動好像直播一樣放到那些政客首腦眼中,那樣太沒隱私了。
“咚咚咚”
“進來”
房門打開,小井哲恭敬走進來。
“大人請帖上客人已經來了一部分了,現在都入住在度假村預留的5號大樓內。”
池尚真意目光一閃,隨意道:“來了么?都有誰?”
“有法國的斯奈爾家族,德國容克財團代表,英格蘭皇家騎士團團長…還有美國軍方代表。”
小井哲如實將已經到來客人名單匯報,說完恭敬站立。
眼神變幻,半晌池尚真意嘴角扯出一絲笑意。
“都是以家族勢力到來的么?有意思,看來這些人是想當‘隱者’啊!呵呵”
“當忍者?”小井哲帶著不解嘀咕道。
“個人請帖上的人一個沒來,看來這些人都會隱藏在這些組織勢力里面了。”
“一幫謹慎的家伙,還真是沒意思!”
說完,池尚真意目光看向窗外,深邃中帶著一絲玩味。
櫻花度假村,五號大樓,五零一房間。
“理事大人”
兩名軍方代表神色恭敬的對著一名少年問候,絲毫沒因為對方‘年紀’輕視。他們知道在這幅年輕的外表下隱藏著一個可怕的身份,歐洲修行者聯盟第三常務理事坎貝爾。
‘少年’目光冷漠掃視一眼兩人,緩緩開口道:“這次來鈤本都謹慎一些,不該做的別做,別給聯盟惹麻煩。”
“另外多注意一下周圍其它組織,看看有沒有特殊人員。”
“我懷疑第二理事和第一理事也很可能來了,只是身份還不明。”
聽見‘少年吩咐’兩名軍方大漢立刻應聲稱是。隨后其中一名金發鷹鉤鼻中年,帶著遲疑道:“理事大人,屬下有個疑問,咱們為什么要這么謹慎?難道鈤本這次舉辦的拍賣會有問題?”
‘少年’目光瞟了一下鷹鉤鼻男子,好一會才道:“因為那個人存在國家這些年對鈤本已經很寬松了,原本很多政策都被修改了,寬松了不少。這么做自然影響了不少人的利益。”
“所以這些年一直有一種聲音,希望我們歐洲修行者聯盟派出人手來對付那位。”
“這次這幫人想借著這個機會讓我們聯盟過來看看,評估一下那位的具體實力,看具體情況決定是否出手。”
說到這‘少年’臉上露出一絲嘲諷笑容。
“一群籃壇愚蠢的蛆蟲,居然想讓聯盟與以為‘教皇’級別修者動手,真是腦子壞掉了。”
“他們骯臟的腦子中永遠不會明白‘教皇’級別修者是何等強大,總以為掌握了幾個臭錢就掌握全世界。”
“想要在本土將一位擁有本國‘勢’加持的‘教皇’級別修者殺掉,根本就是做夢。”
“而且那位的實力已經讓人看不透了”
見到‘少年’聲音停下,金發鷹鉤鼻中年在旁小心道:“那理事大人我們這次做什么?”
看著外面漆黑的夜色,‘少年’冷聲道:“該干什么就干什么?就當來旅游了,好好放松一下。”
說到這,‘少年’目光轉向一直沒說話的男子。
“記住命只有一條,別做傻事。”
聽了這句話方臉棕發男子身體不自然的顫抖了一下。
時間匆匆,一晃一月十五號到了。
這兩天內又陸續來了一些持有請帖的賓客,這些人不無以外全部都是團隊組織一起來的,一個單人都沒有。
對這一情況池尚真意沒有意外,早有所料。
其實對他來說這次拍賣會最真的沒想太多,但奈何別人不這么想,總以為是陷阱。
對此他也沒辦法,索性隨著這幫‘隱者’了,愛怎么地就怎么地吧,只要不給他鬧事就ok。
誰要敢在他眼皮下鬧事,他保管讓這些人感受一下人形核彈的威力。
為了避免一些頭腦短路的瘋狂之人,池尚真意不再保持低調,故意將自身氣‘勢’散發出去威懾所有有心思的人。
加持了整個鈤本的氣運的‘勢’強大到難以想象,完全是一個減弱領域。
所有進入‘勢’范圍內的修者都會被消弱實力,實力越高被壓制的越厲害。
一些穿著馬甲隱藏身份來的六品修者,一身實力幾乎被限制在六品剛剛冒頭的地步,甚至還要更低。
在這種情況下帶有小心思參加拍賣會人全都熄滅了,沒有人找死。
臨近拍賣前一天所有人都將入拍物品上繳給池尚家,做好了拍賣準備。
不過即便到這會眾人也不知道拍賣場具體在什么地方,直到拍賣開始錢一個小時才有人來告知。
考慮到這次參加拍賣的的人都是些身份不簡單的人物,互相之間各有各自的隱私。再加上擔心這幫人鬧事,所以池尚真意決定來個不見面拍賣會,各自地點自由隨意。
參考后世網絡拍賣,池尚真意為每個持有請帖的團隊發放一枚‘器玉’,通過其來參加競拍。
這些‘器玉’是池尚真意特意為拍賣會煉制的,參考了后世的網絡煉制出來的。可以做到一定范圍內相互溝通,顯示聲音影像畫面。
以此為根基可以做到不見面拍賣,除了池尚真意之外,誰也不知道背后出價的人身份。
這種‘器玉’拍賣說起來好像很神奇很高端,其實就是個短程帶視頻的局域網。
其中主‘器玉’掌握在池尚真意手里,上拍什么,出什么價格都是他掌控。
其余‘器玉’就像分機,看中拍品就通過‘器玉’出價競拍。
這種手段在后世沒什么,但在現在這個年代就有些高端了。
一些本來還準備小心隱藏自己以防遇見對手的賓客,見到‘器玉’這種新奇的拍賣方式一陣驚訝。隨即偷摸的這個安全地方開始準備競拍。
對于這幫鬼祟隱藏的家伙池尚真意懶得理會,都是齷蹉事做多了怕見人。
說實在的,要不是因為不能解決能量覆蓋范圍,池尚真意都想直接一人發一個‘器玉’讓這幫人待在自己國家里面競拍了。
一處山坡上,偽裝成意大利修者代表的保羅六世正一臉好奇的擺弄著手中的‘器玉’,仿佛見到了什么新奇玩意一樣。
“有意思,真的很有意思。”
“這個鈤本人還真是聰明,居然研究出這種東西來用于‘拍賣’,不錯!”
贊嘆一番,轉頭看向身后青年道:“加撒,你說要是為教廷騎士團每人配備一個這東西會怎么樣?”
“神的榮光會更加璀璨,黑暗罪惡將無處可掏。有了這個‘器玉’騎士們的配合也會更加方便。”青年話不多,但道出了自己的心思。
“不錯!有了這東西相互聯系就容易多了。回去后記得找人好好研究一下。”
“是教皇大人”
距離櫻花度假村大概一公里遠的火車站內,一名英俊的歐美青年,一身筆挺的西裝,好似紳士一樣坐在等候椅上面,這幅打扮讓過往的旅客不是朝其注視。
不過對于外人的木棺個外國青年絲毫不在乎,自顧自的翻看著一顆圓形透明玉石。
“‘器玉’么?還真是有意思的發明,距離這么遠都能感應到,有趣的東西。”
“要是沒有那群教廷的垃圾就更好了!唉”
一聲嘆息,青年收好手中‘器玉’目光看向火車站外遠處,嘴角隱隱露出尖銳牙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