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之后池尚真意便帶著小井哲和四個護衛一路來到了筑地六丁目的小田家 本來池尚真意是不想帶著屬下來的,但是經不住家里的女人勸說,后來他自己一想這次出門知名不定要幾天呢。※%頂※%點※%小※%說,
一天有可能,兩天也有可能,三天、五天、七天,乃至于半個月,這些都有可能,這種情況下身邊沒個人伺候確實是不行,因為他現在已經養成大爺習慣了。
看著眼前這座破敗的小院,池尚真意有點后悔自己是不是沒事找事,自己給自己找苦吃。
因為這套院子的環境實在是不怎么樣,根本就不能和他住的地方相比,不過好在他在來時就做好了‘既來之則安之’的想法。
“小井,你帶人把屋子收拾一下,這幾天咱們就在這里住了。”
一直跟在自家大人身旁的小井哲,雖然不知道自家大人這次貧苦之旅是為了什么。
盡管心中很是不理解,但是身為下屬的小井哲卻很好的謹守本份,只聽不問,讓做什么就做什么,這么來準沒錯。
“嗨,大人請稍等,屬下很快就帶人打掃好的。”
時間過的很快,一轉眼就天黑了,而池尚真意也苦逼的過上了點油燈的日子,這讓已經習慣電燈照明的他,心里一陣別扭,看著桌上的蠶豆大的火苗,真是有種無奈。
不過想象‘魚兒’有可能最近一兩天應該就會咬鉤,現在的困難忍一忍也就過去了,他的心里就好過了不少。
最主要的是池尚真意現在已經出來了,要是沒把事情辦完虎頭蛇尾的回去,那就太丟面子了,盡管不會有任何人來嘲笑他的。但是自己那一關他心里就過不去。
正是因為如此,池尚真意決定發揚一下不怕苦的精神,將當前的這種生活當作體驗一下當代日本普通民眾的家庭的日子,順便在池尚一兩頓菜團子,將當作一次憶苦思甜旅行吧。
不過池尚真意這種想法是肯定做不成了,因為當晚上天黑之后。小島正特意騎著摩托給自家大人送來了一籃子豐盛的飯菜,里面全是自家大人平時喜歡吃的。
對此池尚真意在心里嚴厲的批評了屬下,但是本著不浪費糧食的原則,他最后還是將那一籃子的飯菜吃下肚了。
酒足飯飽之后,本想這夜里魚兒會來咬鉤,順便好消化消化晚上吃的食物,可惜結果不太好,‘魚兒’根本沒來咬鉤,這讓池尚真意一陣怨念。同時暗呼‘耽誤時間’。
就在池尚真意因為‘魚兒’沒有咬鉤而心中怨念之時,抹黑行走在鄉間小路上的今村橫太,嘴內也同時在罵道:“混蛋,等我抓到你之后,絕對不會讓你好受,居然跑得那么遠,真是該死。”
清晨天色才剛蒙蒙亮,趕了一夜路的今村橫太臉色疲憊的看著遠處一座小院,這一夜他靠著自己這雙腳板。硬生生的從涉谷區來到了這里,即便是以他的身體也感覺很累了。
通過體內的契約力量。今村橫太能夠感覺到先前那顆完美的恐懼種子就在房子里面,找到目標了讓他心里的火氣平息了不少。
確認氣息無誤之后,今村橫太心中暗罵了幾句之后,立刻動起手來,他打算在太陽完全升起來之前把事情辦完,省著遲則生變。
雙手結印。手指不停的變換,僅僅片刻就完成了術法,然后今村橫太對著不遠處的院子輕喝到:“恐懼躁動,啟。”
隨著今村恒太話音落下,頓時一道普通人看不見的隱晦氣流浮現。然后迅速的朝不遠處的小院飛去。
正在井口旁洗漱的池尚真意,他突然停下了洗臉的動作,抬起右手看了一下,發現那被他捏近手掌心的恐懼氣團居然開始躁動起來,但是很快就被他壓制下去了。
看到這中情況,池尚真意當下心中罵道:“混蛋,早知道早上過來,我昨天晚上就睡覺好了,害得我白等了半宿,不過好在小魚咬鉤了。”
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近五分鐘的時間過去后,躲在小院外面的今村橫太感覺時間差不多了,立刻從一旁走了出來。
根據往常時候的經驗,今村橫太估計院中那個人,應該已經被恐懼的能量控制了,按照套路來說,現在就應該他上場了。
小心走到院門前,今村橫太仔細的聽了聽了,確定院內沒有聲響后,他立刻用手小心試探的推了一下院門,發現里面沒鎖直接就將院門推開了,然后快速的閃了進去,整個過程前后沒用到三秒鐘,速度快的不得了,顯然從前沒少干這樣的事。
“嘎吱…”
剛剛將院門關好轉過身子,今村橫太就看見一個年輕人站在水井旁,用一種調笑的申請看著自己,這讓他嚇了一跳,以為自己的行蹤暴露了呢。
不過當今村橫太仔細感應了一下后,發現對方身上有一股濃郁的恐懼氣息,立刻就知道眼前之人就是那個身體內有恐懼種子的家伙,這讓他放心不少。
“混蛋,都不能動了還擺出這幅樣,真是該死。”
似乎是因為自己被嚇到了,今村橫太嘴內嘟嘟囔囔的罵著。
站立在水井旁的池尚真意,聽見對面這家伙這番話,心里立刻一陣好笑,感覺這貨真是太逗樂了,到現在還沒弄明白自己的處境呢,既然這樣他就逗一逗對方。
“我知道你心里現在疑問挺多的,那我就告訴你以一些,讓你知道一下。”
“我告訴你,我是為‘死亡信件’而來的,或者說就是我就是來收你命的,懂了么?”
“不懂也沒關系,我也沒時間和你說那么多了,現在就送你上路,為了懲罰你讓我走這么遠的路,我決定讓你三刀之后再去死。”
啰嗦一大堆之后。今村橫太伸手進懷,將那把他常用的殺人刀掏了出來,然后臉上帶著獰笑,一步步的朝池尚真意走過去。
同時為了增加對方的恐懼感,今村橫太還用舌頭舔了舔那刀刃暗紅的匕首,樣子說不出的嚇人。
看著對面那朝自己走過來的家伙。池尚真意有點不敢相信這貨就是‘死亡信件’的始作俑者。
按照池尚真意的思路,這個因此在東京殺人作案的‘死亡信件’變態殺人犯,應該是個比較洪智多謀的人。
可是眼前的這一幕,卻讓池尚真意無論如何也將兩者聯系不起來,因為這畫面相差的實在是太多了,眼前這貨整個就是一個‘懷舊版逗逼’啊。
不愿意繼續再看逗逼表演了,池尚真意在對方沒走幾步的時候,動了動身子然后道:“我說你這人還挺有意思的,看不見這里是誰家么?”
“怎么。還打算作案殺人啊?趕緊把刀丟下。”
正朝前走的今村橫太,突然聽見這番訓斥的話,當時就是一陣哆嗦了,因為在它心里壓根就沒想到這剛剛還被定住的人,現在會動個了,陣真是怪事了。
“八嘎,居然敢戲弄我,現在就讓你嘗嘗‘恐懼蝕心’的滋味。”
話音落下之后。今村橫太立刻捏動起了印決,打算要嚴懲對面那個戲弄他的人。
站在水井旁的池尚真意看見對面這家伙的樣子。大概弄清了對方有幾斤幾兩后,也不愿意在多耽擱了,打算速戰速決,快點將對方解決掉,盡快回城堡那邊去住,畢竟這憶苦思甜的活動嘗試依下就可以了。
“恐懼蝕心。名字聽著到是挺不錯的,不過沒什么效果,還是看我的吧。”
調笑完之后,池尚真意捏了一個指印,直接控制著身前土地的地脈。將對面那貨身子定住了,讓其活動不了,至于對方施放的恐懼蝕心術法,根本沒有奈何他分毫。
本來打算看對面那該死家伙哀嚎求饒的今村橫太,發現對方居然什么事都沒有,而他自己反而被人定在原地動不了了,這不能不讓他感覺到恐懼。
“八嘎,你對我什么了,識相的話快點放開我,要不然有你好看的。”
躁舌,聽見這家伙被困住了還不老實,池尚真意的眉頭就是一皺,然后開口對聽見聲音出來的小井哲道:“小井,你去用塊布把這個家伙的嘴塞起來,讓他安靜下來。”
聽見自家大人的吩咐,小井哲連忙應了一聲‘嗨’,然后用眼睛左右尋摸了一圈,將一塊扔在井沿旁的臟抹布拿了起來。
快步的走到那個被自家大人定住身形的家伙面前,‘啪啪啪’上去就扇了三個大耳光,然后直接將那塊臟的帶泥巴的抹布塞進對方嘴內。
看見對面那貨嘴上被塞上了一塊臟抹布后,只能發出一陣‘嗚嗚嗚’的聲音,對此池尚真意滿意的點了點頭,剛剛被罵的那點不愉快也隨著消散掉了。
圍著這個家伙轉了兩圈之后,池尚真意將右手按在對方的額頭之上,然后用精神力配合能量開始探查對方體內的情況。
經過仔細探查,池尚真意發現對方體內心口部位居然也有一團恐懼能量,在他的探查之下,他發現這團恐懼能量和自己工廠工人體內的沒有太大的不同,大體上都是一個樣。
這讓池尚真意有些疑惑,為什么這幕后主使居然也會是這個德行,難道這家伙被后還有別人不成,這不由讓他多了幾分好奇。
為了弄清事情事實,池尚真意略微想了一下,就將探查全身改變為收魂了,憑借他現在五品的修為,已經可以很好的控制自己的力度了,只要不是修為太接近,他都能保對方魂智不失。
隨著龐大的精神力進入對方識海當中,池尚真意很快就知道了眼前這貨的名字,這家伙叫今村橫太,在半年前的一天,這家伙被人敲暈蒙眼帶到一個地方,接下了‘死亡信件’這個活。
當時對方讓今村橫太每個月最少上交三顆完美恐懼種子,要是超額完成還會有人給予他獎勵。
當上交到三十顆完美的恐懼種子之后,更是可以脫離這種動手殺人的角色,有機會成為組織內所謂的外部執事,到時候不但地位提高了,金錢更是大把。
對于這種事只要是一個正常人都不會去做的,當時的今村橫太自然也是如此,但是當對方讓他嘗試了一次‘恐懼蝕心’之后,他就沒有任何抵抗,完全應承下來了。
隨后那個神秘人給今村橫太留下了幾張畫有印決術法的紙,幾封‘死亡信件’,還有一塊用于追蹤用的銅盤,以及一個用于收納上繳恐懼之氣的玉瓶,還有一些錢財,然后這個神秘人就走了。
緩緩的將手掌從對方額頭上收了回來,池尚真意仔細的回會想了一下,自己在這個叫今村橫太家伙腦海中看到的信息。
從頭到尾這個叫今村橫太的家伙,就沒有見到那個神秘人的樣子,這個家伙在這死亡信件當中完全就是一個工具,從頭到尾只是出于一個刀子的角色。
甚至就連兇案的招牌‘死亡信件’也是那個神秘人給今村橫太的,而他要做的僅僅只是出來頂缸,然后將自己收集到的恐懼能量,封印進玉瓶在制定點點交給那個神秘人。
這個神秘人每次收繳恐懼能量時,都會留下相映的獎勵,以及下次接頭的地點,如此,今村橫太就徹底的變成了一個職業殺人收集恐懼能量的‘員工’。
相對于剛剛遇到時的恐懼,沒用多久的時間,今村橫太就迷失了自己,因為這個神秘人每次都會給他留下大筆的錢財供給他揮霍,這讓他逐漸著迷其中。
甚至今村橫太還一點一點的,還把自己給自我催眠了,相信信上的那套說詞‘人間,罪人乞活’的說話。
最近一段時間因為今村橫太表現出色,更是接受到了神秘人的稱贊,告訴他當收集慢三十顆空軍種子之后,就立刻讓其成為負責東京這邊的負責執事。
正是因為如此,今村橫太最近一段時間下手的頻率也是越加的頻繁了,不但城市會去,就連農村也不放過,而這次卻十分的不巧和,踢到了鐵板,直接將自己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