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以辰沒有動,坐在那里繼續吃著自己的,等待著對方的表演,從他們出現那一刻,井水不犯河水概率已經微乎其微,意料之中的結果,楊以辰并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繼續品嘗著自己面前的頂級大餐。
既然來了,那就開始表演吧,不然,豈不是浪費了這樣一個好的場所,不就是想要跟我玩一套你們那些東西嗎?我給你們機會,完全順著你們的想法來,主動踏入你們安排的套路里,現在,好戲開鑼了,我等著你們。
“章紫怡小姐,能跟我們說說,為什么你沒有簽約到兄弟集團嗎?那個公司不是號稱是華夏女演員的福地嗎?”
那衙內臉上帶著一抹按耐不住的笑意,聲音不算大,卻可清晰的傳入到楊以辰的耳中。
章紫怡臉色其實很不好看,身旁的老板提前打的預防針她也清楚自己今天該干什么,說實在的心里也很爽,誰叫這個男人從來不對自己假以顏色,幾年了,多少次的碰面,多少次可以深入接觸的機會,為什么你會跟那么多的女藝人產生瓜葛,卻偏偏跟我保持著距離,你知道不知道,就因為你保持的距離,我無所謂跟你到底有沒有關系,可你知道外界怎么說嗎?
“楊以辰看不上的女藝人,那肯定是因為她不足夠好。”
我章紫怡,可不給你背這樣的鍋,可不給你那些女人當跳板,今天這局有多大,章紫怡窺得一二,她不想得罪楊以辰也害怕他,但今天這局,她有十足的信心,你楊以辰再大,在燕京這塊土地上,有一些人,還是你招惹不起的。
想到這,她咬了咬牙:“可能我并不符合兄弟集團的規格,長的不夠漂亮吧?”
誅心言論。
楊以辰一點也不生氣,就覺得很好笑,故意來刺激我,讓我先動手,然后你們好有理由在上層面前擺出一副被迫還擊的模樣嗎?真是小孩子,真是不要臉,我楊以辰到了今日,還需要被你們這種小手段給弄得疲于應對嗎?你們,太小看我了。
梳了一個三七流行背頭的衙內,細長的眼睛中閃過兇狠的光芒,昨天被你楊以辰打了一個措手不及,今天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還鼓動你的粉絲到各大部門網站去留言,我看你是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了,真以為在燕京,你有武力就行了?
“兄弟集團不是號稱不是楊以辰的女人不被捧嗎?”
“他楊以辰不是號稱女星殺手嗎?”
“就是不知道師家那個師輕舞,愿不愿意跟那么多的人一起伺候他楊以辰,到時,可就真的是燕京最大的笑話了,這師家,落魄的還真快。”
足有十幾分鐘,四個人是你一言我一語,看到楊以辰沒什么反應就愈發的過份,后來連章紫怡的言詞也開始不再收著,她是個聰明的女人,知道既然選擇了一邊,那就毫不猶豫的站在這邊跟緊腳步,楊以辰那邊已經得罪了,這邊再討不到好,豈不是吃虧更大。
最后,直接將話語引到了師輕舞的頭上,直接點名樊冰冰厲冰冰這些人,說的是越來越難聽,楊以辰沖著侍應生打了一個響指,待到對方過來之后,他跟對方低語了一句,對方本著顧客至上的原則,點頭離開,不大一會兒,就拿了一個西瓜上來,整個的,沒有切開,就放在了楊以辰的桌上。
所有人的目光這時集中到了他的身上,就見他站起身,走了兩步,將那西瓜放在了章紫怡四人的桌上,看到他動了,那衙內的眼中閃過一抹喜色,不怕你動,就怕你不動,我做好了到醫院躺幾天的準備,你楊以辰做好身敗名裂的準備了嗎?
只要你敢動,那一切的災難都會屬于你。
你敢…
后面的想法還沒出來,那故意擺出欠揍的模樣還沒有亮出來,楊以辰已然動手,拖泥帶水不是他的性格,既然決定了徹底掀桌子,那就完全不顧忌后果的來一次,就在今天下午,公司關于藝人合同的事情,他一個電話到會議室,直接拍板。
一旦公司遷址到香江的事情定格,那不管是股東還是藝人或是高管,任何人想走,一概不攔著,公司現在不能給予你們想要的安定,那我楊以辰也不會攔著你們的路,想走的,我恭送離開,畢竟你們還要在這個圈子里混,不需要有任何的思想包袱,我楊以辰絕不會用道德綁架你們,真到了難以為繼的時候,你們不走,我都送你們走。
所以,當一個人內心徹底瘋狂的時候,那他什么事都做得出來。
楊以辰不喜歡拖泥帶水,不喜歡你來我往在這里一點點的磨洋工,大點干,早點散,既然要干那就別磨磨唧唧的,誰有多大的能耐就直接拿出來。
西瓜,直接劈頭蓋臉砸在了那衙內的頭上,以他的頭當做敲開西瓜的鈍器,嘭的一聲,以楊以辰的力量,足以讓西瓜在對方的頭部爆裂,對于迸濺到自己身上的西瓜汁,他渾然不在意,而另外三個人,全部尖叫離開座位,身上也都或多或少迸濺到了西瓜汁,望著楊以辰,不敢相信他這樣一個全球認識的公眾人物,就在這樣一個公眾場所,做出這等事來,他真的是什么都不要了嗎?只為了一口氣,只為了挺直腰桿愛誰誰?那不是實力象征,那是一種愚蠢的表現,這世界就沒有人不去妥協,你楊以辰憑什么就可以不妥協?
那衙內直接被砸的是滿天星星,要不是楊以辰薅住了他的頭發,疼痛代替了砸完之后滿腦子暈乎乎的感覺,他說不定還真就暈了過去。
“你說你,吃都堵不住你的嘴,說我沒關系,影響了我吃飯的心情,你賠得起嗎?”
抓起掉落在桌上的西瓜,楊以辰直接掰開對方的嘴塞了進去,也不管他是否嚼是否吞咽,也不管事西瓜瓤還是西瓜皮,就當那張開的嘴是垃圾桶,手里的東西是垃圾,放不進去也要硬塞進去。
不管對方的面紅耳赤,不管對方有多難受,既然決定了順著對方的意思掀桌子,順著對方的意思進入你們安排好的圈套,那就看我楊以辰能不能一力降十會了,如果不能,那好,看你們能讓我楊以辰倒霉到什么程度。
章紫怡整個人都嚇傻了,這位衙內是什么身份她很清楚,這是在任何時候她見到都要尊稱,面對對方不敢有半點造次的男人,可,可現在他竟然被楊以辰這樣的對待,是楊以辰瘋了,還是這世界根本就不是自己看到的那個樣子。
“你,你,你要干什么!”
衙內的女伴,也并非善茬,家里也擁有著不大不小的能量,她這一開口,楊以辰一眼掃過來,嚇得她馬上閉嘴,那眼神,能殺人。
“既然吃都堵不上你的嘴,那我就幫幫你,免得你滿嘴噴糞,影響我的食欲。”楊以辰將兩大塊的西瓜,硬生生塞到了對方的口中,至于西瓜瓤,在塞的過程中,都被擠壓成為紅色的汁水,順著嘴角流淌到衣服上。
噎得對方面色鐵青,楊以辰才松開手,那位直接雙手觸地,也不管模樣了,發狠的向外嘔著,手塞進嘴里去試圖將西瓜皮摳出來,伴隨著干嘔,肚子里的東西也都稀里嘩啦的往出倒,整個人的模樣要多狼狽有多狼狽,不這樣也不行,剛剛就感覺呼吸困難,在死亡即將到來的時候,什么形象,什么也顧不得了。
楊以辰用桌上的餐布擦了擦手,邁步走向那衙內的女伴,在對方一頓叫嚷我是誰我爸是誰時,探手,抓住對方的脖頸:“我不想打女人,但有些時候,嘴太賤的女人,我還是不介意幫著她的爹媽教育教育她。”
一塊西瓜,塞到她的嘴中,西瓜皮的寬度足有手掌長度,硬生生撐開她的嘴。
“它要是掉了,我不介意多塞幾塊。”
嗚嗚的女人滿臉淚水卻不敢將撐得自己嘴角兩側無比疼痛的西瓜皮拽下來,超過了極限的寬度,嘴角裂開,還好這西瓜皮的硬度有限,硬塞進去之后,還是被裂開的嘴角向內產生的壓迫力,讓西瓜皮有了弧度,但即便如此,有多難受只有自己知道,她心里有多怨毒不提了,之后如何弄楊以辰也不提了,現在就一個想法,她后悔了,不該來當這個馬前卒的誘餌,誰能想到這楊以辰,真的就是一條徹頭徹尾的瘋狗。
楊以辰轉而對著章紫怡和她公司亞洲區的老板,兩人本想往出跑,僅存的理智讓他們沒有跑,那就不是一邊的敵人了,而是雙方的仇人,怎么還不來人,難道就任由楊以辰在這里施暴?
“華夏人?”楊以辰側頭看了看,見到那位搖頭,上去就是一腳,直接踢在了對方的膝蓋骨上,力氣沒用多少,足以讓對方伴隨著劇痛整個人跪摔在地上。
“做狗你都做不明白。”
話音落,楊以辰的視線,放在了章紫怡的身上,瞬息之間,她就有一種自己體內很多東西失控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