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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四十七章 反將一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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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洛特夫婦,是在新西蘭一個莊園工作,作為管家照看整個莊園。而這個莊園,雖說是舅舅一個女人的產業,實際上就是舅舅的產業。

  是舅舅的,那蘇子陽就不得不從母親的態度中產生這樣的聯想,跟自己的母親有關系嗎?一旦有,那就是天大的大事。

  兩條路。

  要么和楊以辰從此井水不犯河水,是真的井水不犯河水,不是這件事過去了以后繼續找機會動手,他們這種人,說出去的話就必須兌現,因為你根本不知道楊以辰到底還知道什么,或是舅舅真的就弄了這些嗎?現在這個只是一個姘頭的名字,隔著十萬八千里算不得什么,如果還有呢,如果涉及的面兒更廣呢?這樣的賭,蘇子陽絕不會去冒險嘗試楊以辰只知道這些。

  要么就是徹底不死不休你死我活,拼盡全力將對方徹底踩死不留半點余地,不給對方任何緩沖的機會。不管對方知道多少,不再給對方開口的機會,以必死一方的結局提前擺放在那里。

  沒有中間的路可走,沒有任何緩沖的余地。

  蘇子陽很想質問母親一句,忍住了沒有問,只能是默默的坐在那里,想了足足一個多小時,有那么一瞬間,他有些后悔選擇了兄弟集團,這個楊以辰,真就像是大家所說的那樣,完全的瘋狗一條,根本不按常理出牌。

  高收益也伴隨著高風險,當初大家看到的是吞掉兄弟集團所能得到的好處,給了國家大頭,打點出去大半,剩下的也足夠這個小團體徹底吃飽,從此不再為了錢而去當一個弄潮兒,不會再有任何這方面的錯漏出現,這才集合大家的力量,設計了很久,也向上面滲透了很久,本想要設計的更為嚴謹一些,奈何時間不等人,兄弟集團越來越強大,也即將被上面定位為全力扶持的企業,楊以辰在藝壇也將擁有更大的話語權,電影分級制度的產生,這本不太符合華夏制度的東西都出現了,誰都知道,一旦展開,楊以辰將會在其中擁有更大的話語權。

  時間不等人了,必須動手,蘇子陽就覺得有些急了,事實證明是對的,第一輪看似沒有什么破綻,大家都覺得沒任何問題的攻勢,不僅產生的效果微乎其微,還讓楊以辰聚攏了所有的粉絲,讓全華夏都看到了什么叫做鐵桿粉絲,同時楊以辰這么多年來匿名捐款的種種事情也被翻了出來,不是說我假捐嗎?你們所指出來的那幾千萬一個億,真都不及我這些年匿名捐出去的錢,拿這個來惡心我,你們先惡心惡心自己吧。

  失敗了,其實大家也都沒覺得有什么,被家里的老頭子罵上幾句,按照他們的想法,我還是過我的日子,等到以后有機會看看再弄一弄,就看他楊以辰懂不懂事了,如果不懂,以后慢慢玩,隨便弄一點什么都夠他喝一壺。

  在這些人的認知中,就從來沒有說我失敗了要付出代價這一說,他們還想著的是以后怎么繼續對付楊以辰,他們從來就不覺得有人敢對他們怎么樣?從來都是他們想要對別人怎么樣。

  楊以辰顛覆了他們這個認知,這家伙還敢找上門?

  踩丫的。

  他們就從來沒有覺得自己會吃虧,從來就沒有覺得這個所謂的華夏首富,真的敢對自己做什么?

  楊以辰告訴他們,他到底敢不敢?

  不僅如此,還將主動權握在了手中,這些年來,你真當張清新這樣一張牌,他只是在公司里用嗎?從張清新到鳳凰,國內楊以辰不敢造次做一些小動作害怕觸犯雷區,國外就沒有這種壓力。

  國內弄一些人,只是暗中跟著。國外,查著,幾年時間,楊以辰也不是沒有收獲,花了幾千萬出去,盡管沒有實打實能夠擺在臺面上的證據,但一些真實的東西,他也都看到了,面對這些人,臺面上的證據跟臺面下的真實是一樣的,都是兩種極端作用。

  要么不死不休,要么井水不犯河水。

  除此之外,再無中間路可以走,你們敢針對我,那我就反將一軍,我楊以辰有勇氣魚死網破,你有沒有,如果沒有,那就給我灰溜溜的滾蛋,如果有,那就來吧,我十幾年白手起家,今年我才三十歲,真就不怕重新白手起家。

  一句話,我楊以辰輸得起,這就是我最大的資本,你們認為的那些,都不過是小兒科而已,什么衙內的方式,什么商場的方式,那跟我都沒關系,在我這里只有一種方式,我的東西就是我的,我愿意給你是我愿意給你的,我不給你來搶,那對不起,要么你面前是我的尸體和我的東西,要么就是你被我咬斷喉嚨。

  現在是楊以辰給蘇子陽出了一道最難回答的選擇題,他大搖大擺的離開,到公司后往辦公室一坐,他在等待著明天太陽的升起,不需要公開宣布,超過兩個人知道的事情就算不得秘密,兄弟集團總部遷移的事情,會在明天太陽升起之后,傳到需要這些消息的地方,到時,想必公司會非常的熱鬧。

  走進后面的休息室,楊以辰沒有洗澡,脫掉外衣褲子襪子,鉆進被窩之中,漆黑一片的環境中,閉上眼睛,努力讓自己放空,快速的進入到睡眠之中,明天,會更熱鬧。

  今天這小桌子,只是掀了一下,站在桌旁的人,楊以辰其實很想跟他們說一句:“什么時候你們擁有屬于自己的實力了,再來找我,那時候我們才算是真正對等的玩一玩。”

  在楊以辰睡覺的時候,烏鴉接到了來自西北的電話,就在這個夜晚,那邊又有兩處工程,差一點出現‘意外’,誰都知道那不是意外,抓到的人,烏鴉直接就告訴西北,不用客氣,抓捕過程中‘失手’讓他們損失點什么,然后能夠扣多大帽子就扣多大帽子,沒有意外,全都是蓄意,這是犯罪,讓張清新的律師團隊盯著,從國外邀請來最擅長打這類官司的律師,國內不是人情關系擺在前面嗎?不是妥協是最終目的嗎?這一次就來一個不妥協的戰斗,具體實施的人以為收了錢背后有大靠山就有恃無恐,這一次就讓你們真正感受一下什么叫做恐懼,不把你們送進監獄待幾年,都枉費我們在西北耗費這么多的人力物力擺出一個防御體系。

  自從出事開始,不管原先有沒有布置的地方,全都是成倍往上翻的進行安全布置,楊以辰要的就是我麾下的產業,不出現任何‘人為的意外’。

  楊以辰敢掀桌子,這份勇氣,在這夜晚稱之為傻的人不少,豎起大拇指贊一聲的也不少,對于他自己身邊這些跟隨他的人而言,老大都已經拼命了,我們斷然沒有理由拖后腿,來吧,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一些吧。

  這個夜晚,很多人失眠。

  楊以辰睡的很好,足足的五個小時,讓他一大早起來精神飽滿,在食堂早餐吃了八個牛肉餡的大包子,面對著一大早就從各處趕過來,眼中布滿紅血絲的沈靖、柴琰等人,他的表現很淡然,在這一刻,過去還有些不服他的沈靖和柴琰徹底服氣了,他們比蘇子陽等人要大十歲左右,當他們剛剛覺得自己很行了的時候,這幫小家伙剛過二十,那叫一個初生牛犢不怕虎,家里是扶搖直上,他們在燕京的地位也是扶搖直上,在沒有認識楊以辰之前,別看沈靖和柴琰兩方面斗的很兇,其實雙方都曾經面對蘇子陽這批人,吃過虧。

  不管結局如何,昨晚楊以辰的所作所為,讓他們由衷的豎起大拇指很是佩服,李秋平現在人躺在醫院,輕微腦震蕩,聯想到在俱樂部的時候他那目空一切的狀態,比起將俱樂部燒毀,楊以辰那一茶杯所帶來的爽利,足夠很多人品味好幾個月,n次拿出來說一說,都會讓人覺得太過癮了,這樣的男人才是真爺們。

  可接下來,實際的問題來了,你昨晚是過癮了,今天你想要怎么辦?

  楊以辰就坐在自己的椅子上,面對著大半間的辦公室,從抽屜中拿出一盒煙,抽出一支點燃,煙霧之中,緩緩說道:“總部,遷到香江。”

  什么!

  沈靖和柴琰不是沒想過這個可能,他們只是沒想到楊以辰竟然能這么決然的做這個決定,燕京的一切不要了?西北的影城就爛尾了?整個兄弟院線以后成為眾矢之的?唐老爺子和師輕舞呢?最最重要的,還有我們這幫人呢?你楊以辰能走,我們怎么辦?

  “如果我走,內地留下的一切,都歸你們兩個,院線我們五五分成。”

  當楊以辰這句話說出來之后,如果是短見的人,甚至會一度產生那你趕緊走吧的念頭,沈靖和柴琰也瞬間冒出來這個念頭,旋即就被自己在意識中給拍滅,這份產業,有楊以辰有兄弟集團有上面的扶持計劃,才有更遠大的未來,不然,就只是一份被分出來的蛋糕,他們吃得,別人也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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