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這么久,貌似也沒有ast的機甲少女,或者警察跑過來,大概是被切爾西給支開了。每兩個看言情的人當中,就有一個注冊過°的賬號。
正想著,忽然間大批特警涌入游泳池的區域,舉著盾舉著槍大步往前沖來,林一凡則迅速將戰甲收起。
當看游泳池四周被打得遍地都是凹坑,特別是泳池邊上還有一個人形坑時,所有人都驚訝的張開嘴看著地上的一切,這是拍電影呢?
待特警們反應過來,看到整個泳池只有一名穿著校服的學生時,立即舉槍對準他。
“直升機還在,襲擊者哪去了?”
林一凡隨手一指,其實早已經讓之前逃走的尸鬼化襲擊者又滾回來,讓他假死躺在那。
“快,去調查下!”
數人舉著槍一擁而上,將槍口對準躺在地上的襲擊者,另外幾人想過來調查林一凡時,被身后走出的切爾西喊住。
“慢,那是我們的人,你們該干嘛干嘛。”
特警們面面相窺,這起半個小時內轟動全世界,發生在日本的校園襲擊案,居然就被面前這少年給拿下?
一名特警隊長一頭汗珠,壓低聲問道:“切爾西長官,這件事情…”
這會林一凡走上前,很大度的說道:“一共二十一名襲擊者,除一人被擊暈外,剩余二十人均被天宮市警察本部所屬的特殊部隊擊斃。”
林一凡都說得特別清楚了,人是我殺的,功勞是大家的。
那特警隊長臉上頓時笑開花,看向切爾西,小心翼翼的問道:“長官,這合適么?”
穿著軍裝的切爾西冷笑道:“你說媒體愿意相信警察擊斃了二十名襲擊者,還是一個高中生呢?”
“是!屬下明白了!”
林一凡順便告訴了下他們,襲擊者的尸體都被自己丟到了哪,還有一個與尸體關在廁所里的倒霉學生。
特警迅速把唯一背鍋的襲擊者抓住。
切爾西這時問道:“功勞就這么讓出去了?”
“我要那功勞有何用,讓給他們唄。反正我已經拿到了非常好的獎勵。”林一凡捏了捏手心中的內核碎片,嘴角翹起。
“那那個尸鬼化的襲擊者,該怎么辦?警察抓回去,如果執行死刑后發現他打不死。那可就鬧笑話了。”
“你幫我盯著唄,給他個無期徒刑,沒準以后還有用得著他的機會。”
戰斗了一天,林一凡疲憊的伸了個懶腰,現在是渾身酸痛。膝蓋骨還疼著,許久沒有遇到如此難纏的對手。
很累,但是打得也很爽,起碼又把自己的實力提升上了一個臺階,至少現在也是中校級別。
切爾西卻很不爽的樣子:“哼,你倒是好。整天住別墅,上學的,我卻要呆在那基地小黑屋里,幫你看這看那。”
“大不了以后補償你。”
切爾西立即追問:“怎么個補償!”
“在監獄島的居住區,給你一套房作為獎勵?”
“喔。你是讓我去養老?”切爾西雙手抱胸,別過頭一副不爽。
林一凡輕輕拍打切爾西的肩膀:“小西西,現在你可是我監獄里頭號間諜,一切都靠你了,怎么會讓你去養老。”
切爾西打了個寒顫,搓了搓一身的雞皮疙瘩:“別!你還是對我態度惡劣點,小西西的稱呼,我消受不起。”
“很好,馬上滾蛋去把事情處理好,都交給你了。看好你。”林一凡眨了眨眼,對切爾西豎起大拇指。
“這語氣才像你,不過…怎么感覺有點不對勁。”
一邊往外走去的切爾西,撓了撓后腦勺。總覺得林一凡好好對待她,她不領情,反過來要求他用態度惡劣的語氣來命令自己?這不是犯建嗎?
“好家伙,故意說小西西來糊弄我,惡心我對吧!”
三言兩語把切爾西支開后,林一凡真想爬回自己的床上。摟著艾斯德斯睡上一覺來緩解疲勞。
只不過是剛剛走出來瞬間,林一凡莫名其妙的看到了眼前出現了一大堆白花花的大腿。
“林同學!”
“一凡君你沒事吧。”
“我們扶你!”
剛剛走出,林一凡發現自己居然被一群穿著死庫水學校連體泳衣的少女們包圍了!
所有少女擠過來,眼淚汪汪的看著林一凡,還有他身上的血跡。
“林同學,你的傷勢怎樣了?”
“千萬不要有事!”
“林一凡,我宣你啊!”
少女們一個勁的噓寒問暖,都被之前林一凡孤身一人走進來的壯舉給吸引住了。特別是林一凡中槍的時候,牽動多少泳裝少女的心?
而林一凡因為校服破了,里面的腹肌是若隱若現。本來少女們只是單純的跑過來,感謝林一凡。
可如今都變得心猿意馬,對于這一時期特別好奇的少女們來說,悄悄摸上那一手,試試看肌肉結實程度,無罪之有。
稍微大膽一點的,都敢假借“擁擠”,往林一凡身上靠了。
一時間,各種清香環繞,真是萬萬沒想到啊,在監獄島自己都沒這待遇,沒想到在這被泳裝少女們圍個水泄不通。
這…為什么感覺像是一群腦殘粉在迎接大明星一樣狂熱?
“林同學,我當時已經拍了照片,發到學校站里,好多人都在討論你!”
“對啊對啊,你腿上的傷口怎樣了,怎么感覺你沒事了?”
林一凡頓時一愣,自己中槍都被學生們看在眼中,這可得裝一裝…
立馬,用蓋亞粉底對自己的身體來了一個輕微的改變,在腿部偽裝出兩個傷口。
“呀!林同學的褲子滋出血了!”
林一凡順勢一靠,很無恥的躺在了泳裝少女們的懷抱中。有便宜不占那是王八蛋,讓自己多享受享受一會英雄待遇又何妨?
就這時,有人好像看不慣林一凡的這種享受,擠開人群走進來。
“鳶一折紙?”
鳶一折紙把周圍的女學生都推開,一把拉起林一凡:“走!別給我裝。”
就這樣,林一凡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拉出泳裝少女的包圍中。
女學生們不由咬著牙惱火說道:“鳶一同學真過分,居然這么對待一名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