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么激萌的傻呆精靈少女,林一凡也沒法生氣,只得裝出一副嚴肅:“這位同學,請跟我走一趟。”
“好噠!”十香絲毫沒有一點做錯事的感覺,就這么跟著林一凡,在所有學生驚愕的目光中離開教室。
走出門口,來到無人的地方時,林一凡忽然停下腳步,還哼著歌的十香一頭撞林一凡后背上,捂著額頭一臉迷茫:“怎么了,干嘛突然停下來嘛。”
轉過身來,林一凡伸出食指彈了下十香的眉心,嚇得她連退幾步:“一凡!干嘛彈額頭我!”
“你剛剛為什么搗亂。”
“搗亂?沒有啊,我只是給你丟紙飛機而已,很好玩吧,我剛看同桌在折,一下子就學會了嫡女策——毒妃難調教!”十香得意的昂起頭來,還等著林一凡的夸獎。
林一凡此時的內心是崩潰的。
不怕做壞事的孩子,就怕那孩子做了壞事后還不知道犯錯,一副稀松平常的模樣。
捂著額頭的林一凡苦笑道:“你那是搗亂。”
“我木有!”十香握緊拳頭,鼓著小臉堅持自己沒犯錯。
“那真是搗亂。”
握著粉拳的十香依舊堅持,這倔妞理直氣壯的說道:“我木有就木有!如果要搗亂,那肯定不止,人家只是送信給一凡你而已,這又沒犯錯。”
“聽著,這是人類的地盤,嗯,所以有些事情你得遵守。比如說上課的時候,覺得無聊你可以趴在課桌上睡覺,呃…,不過這種事情小孩子還是不要學為好。總之,上課的時候不要做出引人注意的動作,老老實實呆著。好嗎?”
十香嘟起嘴,林一凡都這么說了,十香倒還是相當聽話。連連點頭:“嗯!既然是一凡的話,一定沒錯。”
見好不容易說服了十香。林一凡還未來得及松口氣時,忽然間手機傳來了震動。
是切爾西發來的信息,看了一眼,她現在已經潛入了ast外圍,看樣子還是相當麻煩,起碼要一段時間才能接觸到內部情況。
“正在調查?看來ast里,比自己想象的更嚴密,否則以切爾西的手段。混進去也不難。”看著屏幕自言自語了會,手中又傳來一陣震動,是第二條短信。
難道情況有變?
助けて!!!
林一凡眼神睜大,這短信的意思,是“救救我”!誰傳來的求救信?
不過過了一會,林一凡才反應過來,這是用日文寫的。而切爾西和自己聯絡時,可是用純漢字。
虛驚一場,林一凡趕緊看了下發短信的號碼,一個陌生的號碼。林一凡也沒見過過。
有些搞不懂,這短信是誰發來的,也不可能是那個少女司令官吧?
摸著下巴沉思。這世界認識的人不多,能知道自己號碼的…宿舍的登記表!?
林一凡想起來了,自己住的那宿舍,有寫姓名與聯系電話,應該是切爾西幫自己填資料的時候留下的。
而向自己求救的人,也只有宿舍的那四位老師之一了!
“十香,你先回教室。”
十香不斷搖頭:“不,小愛姐的課太無聊了,英語課我都聽得懂。我要跟你走!”
“那好,跟過來。”
反正帶上十香也不會有事。林一凡一路狂奔向教師辦公室,聽到門口時掃了一眼室內的老師。正好,那位中年女教師在。
“前輩。”
林一凡還沒說完,那位中年女教師推了推鏡框,反問道:“林老師,你今天看到西園寺老師了嗎?她今天和我一起出來后,說要先去一趟便利店,之后就課也沒來上美人有毒,絕下二弦。”
站在門口的林一凡微微一怔,沒敢多停留:“我出去找她!”
此時,在離學校幾公里遠的廢棄民居中,幾個西裝革履,卻一副痞里痞氣的人,正拿著砍刀。
之前那個艾斯德斯一腳踩爆下身的銀色西裝男,正坐在輪椅上冷笑:“很厲害嗎,這位可愛的教師小姐。怎么,今天你那個白馬王子怎么沒出現啊?”
“呸!”西園寺千惠往對方褲襠啐了一口,仿佛是在嘲諷他。
銀色西裝男看著褲襠上的唾液,呆滯的臉上逐漸扭曲:“給我跪著走過來,舔干凈!”
“舔了又如何?你有那個嗎?”被反綁的西園寺千惠,雖然瑟瑟發抖著,可依舊沒有屈服對方。
被說中痛處的銀色西裝男雙手緊握,怒火攻心。
如果那天沒撞到西園寺千惠的自行車,沒有遇上那個奇怪的囧國人和冰藍色長發的外國女子,他就不會遭受到如此殘忍、如此痛苦的事情。
沒有什么,比人活著,下面沒了更痛苦。
到醫院去,醫生拿著那坨爛肉也沒辦法,只得縫縫補補,留下個拇指頭大小,讓銀色西裝男能噓噓。
無視痛楚,銀色西裝男直接從輪椅上站起來,褲襠火辣辣的痛感在怒意下消失不見。
“賤人!”一拳打在西園寺千惠臉上,銀色西裝男沒有半點手下留情。
牙齒瞬間被染紅,西園寺千惠掙扎著挪到墻上,眼淚控制不住往下流,卻沒有哭出聲,而是怒視四周的渣滓們。
“攝像機準備,我們今天,就要拍一部虐待片。哼,發到國外,美國佬和西歐那些便太佬,肯定是最喜歡看了。我要讓人一邊輪,一邊肢解你。哈哈…哈哈哈!”
廢棄房屋內,傳來了惡心的笑聲。
銀色西裝男又忽然間想到什么,打了個響指:“哦對了,現在我還要留一份,給你那囧國來的白馬王子看看。”
聽到這時,西園寺千惠顫抖得更加厲害。她怕,她當然會怕,沒什么比知道自己即將被虐待致死,更恐怖的事情。
全身被綁,卻清醒的看著自己被活活折磨而死,即使是再堅定的人,也會有內心崩潰的一刻。
“嘶,八嘎…又疼了。”得意了一會,銀色西裝男捂著褲襠坐回輪椅上,帥不過三秒。
“大哥,別廢話了,我們都吃了藍色小藥丸,難受著呢。”
銀色西裝男揮揮手,冷笑道:“刀、嗎啡準備好,別讓這賤人暈了。鏡頭開始,我要拍下她掙扎的表情,來,給個特寫!”
正當這會,一個人影站在了窗口前,面帶微笑的說道:“我說,我能參加嗎?而且,我要當導演那一級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