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英杰本來就是下品前期武尊,再加上他帶來了兩位武尊級的客卿,實力已經遠遠超過了安德森那一伙劫匪。只要讓他們碰到安德森,絕對能將對方打得落花流水。
安德森卻是個謹慎之人,一見駱府的人去而復返,他馬上留了個心眼。當劫匪可不能逞強,否則的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駱雪盈雖然已經逃了,但他實際上并沒有什么損失。但如果現在太過沖動,就會面臨真正的損失了。他之所以能拉起這么大的一支隊伍,就是因為不打沒有把握的仗。
當看到駱英杰一行人出現在自己的視野內時,安德森暗暗慶幸,如果剛才沖動的話,現在就只能落荒而逃了。等駱府的人走過之后,他馬上發出指令,馬上撤退。
“駱英杰不可能永遠待在陽明堡,只要他一走,我們就能再回來。現在,先去避避風頭吧。”安德森有些落寞的說。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他幾乎無計可施。
“大哥,駱英杰應該沒這么神吧,他敢不帶錢就來救人?”絡腮胡大名孫一達,他卻不甘心就此離開。就算要避開鋒芒,也得占點便宜吧。
“有道理,帶著金幣肯定是走不快的。”安德森眼睛一亮,駱英杰肯定是帶著十萬金幣,以最快的速度趕來陽明堡。但十萬金幣有一千斤,這筆錢肯定會在駱英杰的后面。
“大哥,我先去探探路,如果可以的話,就把金幣劫下來。”孫一達笑著說。
“不可魯莽,如果這是駱英杰的一計呢?”安德森提醒著說,金幣事小。性命攸關。如果命都沒了,再多的金幣也無濟于事。
“我會小心的。”孫一達說。
“周管事,這么多錢放在我們這里不太安全。是不是找個地方藏起來?”呂誠有二十六萬兩千一百四十四丈的感應距離,孫一達跟安德森談話的時候。距離他不到三百里,自然瞞不過他。
駱英杰將所有的護衛全部帶走了,他們這些人,如果沒有那十萬金幣的話,也不會護衛守護。可現在這十萬金幣,卻是一筆巨大的財富。駱英杰報仇心切,根本就沒有把這些金幣放在心上。現在呂誠他們只不過十數人,最多也不過些低層內勁武者。怎么可能在孫一達這樣的悍匪面前保得住金幣呢。
“藏?有這個必要么?”周大民說,現在駱府來了三位武尊,安德森那幫劫匪哪敢再來覬覦?但呂誠救出了駱雪盈、邵同飛和孫有根,而且還被駱雪盈提升為一等雜役,眼看著在駱府的地位水漲船高。況且,呂誠的提議也沒問題。藏好了金幣,自己的心就能放進肚子里。否則的話,一旦出了意外,他這個管事就難辭其咎了。
“我們身邊沒有護衛,什么事情都有可能發生。金幣不但要藏。而且還要藏得巧、藏得妙。”呂誠說。十萬金幣有一千多斤,挖坑埋的話,肯定是不可能的。以安德森那幫劫匪的眼力。絕對是瞞不過的。況且,孫一達離這里只有三百多里,幾個時辰就能趕過來。
“那你說怎么辦?”周大民問,他只是駱府的管事,離開駱府之后,可以說兩眼一抹黑。如果讓他帶領雜役,服侍好別人的話,或許還能做到。但要讓他處理這種事情,已經超出了他的能力。
“前面有條河。可以把金幣藏到河里。”呂誠說,那條河并不算深。水流也不算湍急,但用來藏十萬金幣。已經是足夠了。
“呂誠,這樣吧,金幣我就交給你來處理。”周大民眼珠一轉,微笑著說。讓呂誠去處理金幣,事情成了,有自己一份功勞。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全是呂誠的責任。
“可以。”呂誠沒有多想,這種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一千多斤的金幣,他花了大半個時辰才搬完。離開眾人的視線之后,他的速度就加快了,雖然離河不遠,但他卻把金幣放藏到了上游。為了不讓河水將金幣沖走,他還用感應力,在河中挖了一個洞,上面再用鵝卵石蓋著。
金幣藏好之后,呂誠讓周大民帶著繼續往回走。而且,還不能走回平長泰城的路,否則的話,很快就會被孫一達追上。對呂誠這次的提議,周大民卻沒有同意。
“呂誠,我們現在沒有金幣了,誰還會惦記?我看你真是杞人憂天了,你要走岔道我不攔著,但我要回平長泰城。”周大民現在后悔死了,為了讓呂誠出來,他也跟著出來了。又是劫匪又是打劫的,他每天都擔驚受怕,現在他只想快點回到駱府。在府里,雖然整天手里都沒錢,但至少不用擔心安全問題。
“你們呢?”呂誠看著其他人問,孫一達馬上就要到了,以他們的兇殘,未必會放過駱府的人。
“周管事,如果安德森的人追問金幣的事,你可以推到我身上。”呂誠說。
呂誠只是三等雜役,而周大民是管事,跟著誰走,自然不用考慮。呂誠似乎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他駕著一輛馬車,從另外一條道路離開了。
很快,孫一達帶著人就追上了周大民。因為呂誠早就打了招呼,而且周大民見到劫匪也膽戰心驚,孫一達只是隨便嚇了他了一句,他就原原本本全部說了出來。
“如果你敢騙我,等我回來將你們全部殺光!”孫一達命人將周大民一行人全部綁起來,他則帶著手下去了呂誠藏金幣的河中搜索。
“不敢,不敢。”周大民一臉的討好,一臉的媚笑。他現在很后悔,剛才應該跟著呂誠一起去藏金幣的。要不然的話,至少可以保得住命。但他更后悔的是,沒有跟著呂誠一起走。如果走了岔道,就算是惶恐不安,可至少目前是安全的。
但呂誠藏的東西,豈是孫一達所能輕易找到的。周大民告訴他,呂誠只是普通人,駱府的三等雜役而已經,能把金幣扔到河里已經很不錯了。孫一達興沖沖的跳進河內,但在河里摸索了朝底天,也沒有任何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