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誠既然恢復了相貌,自然也得“恢復”內勁九層前期的修為。但這卻給了伍志強一個假象,要不然的話,打死他也不可能親自來客棧。現在他忌憚的,只是呂誠身后那位內勁十層后期的武者,所以才把五名內勁十層的武者帶上。
呂誠回到客棧之后,依然叫了一桌上等宴席到房間。快吃完的時候,伍志強才來到呂誠的房間。他讓手下的人,將呂誠的房間前面和屋頂都圍起來,自己帶著兩名內勁十層的武者進了呂誠的房間。
第一眼看到呂誠的時候,伍志強很是驚訝,同時心里也很羨慕。呂誠看上去實在太年輕了,最多不會超過二十歲。但呂誠卻有著內勁九層前期的修為,雖然他是內勁九層中期。可是呂誠只是普通武者啊,而自己有家族支持。
“你是何人?”呂誠望著走進來的伍志強,故作詫異的問。
“我是伍志強。”伍志強見呂誠臨危不亂,也有些意外。先不說自己帶著兩位內勁十層的武者,就算是自己的修為,也超過了呂誠。
“伍家是靈安酋長國的大世家,在長寧水城的商界也是坐前面的交椅,你伍志強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怎么,就這么闖進別人的地方?”呂誠好整以暇的說。
“我伍家有兩位長輩是因為你死,你現在要么跟我走,要么把你的人叫出來。”伍志強拉開呂誠對面的椅子,坐下之后沉聲說。
“我的人?”呂誠稍一沉吟。馬上明白了伍志強的意思。
“實話告訴你,這次我帶了五名內勁十層的武者,有兩名是十層后期,還有一名是十層巔峰期。”伍志強說,原本他還想帶點內勁九層的武者。可是想了想,已經把內勁十層的武者全部帶了出去,如果還帶九層武者,豈不是讓人笑話?如果十層武者都拿不下呂誠。那再去九層武者又有何用?
“是么?”呂誠輕輕一笑,他給自己倒了杯茶,輕輕抿了一口。
但就在他的茶喝進嘴里時,伍志強身后的兩名十層武者,突然腳下一軟,再也站立不穩。這兩位十層武者,一個是十層前期。一個是十層中期。他們的修為。在長寧水城都不算低。但在呂誠的金錢鏢面前,簡直就像個三歲小孩似的,能任他宰割。
聽到身后的人倒地,伍志強駭然回頭,但他的客卿,再也無法跟他說話了。兩人的眼中,都是露出驚恐萬狀的神情。他們雙手捂著咽喉,可是咽喉處的鮮血。怎么捂也捂不住,依然從他們的手指縫隙里噴出來。
“如果伍家再敢來惹我,那么以后長寧水城內,就再也不會有伍家!”呂誠一字一頓的說,他現在晉級到十一層中期之后,內勁之充沛前所末有。他現在如果要再擊殺伍可意的話,只需要隨手一招就可以了。
當然,呂誠的修為與先天武者還有一段距離,可是在后天武者的世界中。他已經是當之無愧的最強者。這兩個內勁十層的武者,在長寧水城可以稱之為強者。但在呂誠面前,殺掉他們比捏死一只螞蟻差不多。
“你…!”伍志強再也不敢小覷呂誠。能無聲無息的殺掉自己兩名內勁十層的客卿,這讓他覺得大腦一片空白,現在對他來說,什么都是恐怖的。他腦海里唯一的念頭,只想離開這個令他害怕的地方。
“伍志強,傷我的人是你伍家的吧?”呂誠再次端起茶杯,但此時他的動作在伍志強看來,卻是殺人之前的信號。剛才呂誠抿了一口茶,自己的兩名十層客卿就死于非命。現在呂誠再端茶,不會是想要自己的命吧。
“不錯,是我二叔公伍英普。”伍志強后退了一叔,他恐懼地畏縮著肚子,此時他感覺周圍的一切,仿佛都要把他吞噬掉。原本他覺得呂誠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但現在看來,自己反倒成了呂誠的獵物。
“我好像從來沒惹過伍家,但伍家卻接二連三想殺我,是可忍孰不可忍。”呂誠臉色鐵青著說。
“你…你想怎么樣?”伍志強此時氣勢全無,呂誠的人殺了他的兩個手下,而呂誠依然喝著茶,像個沒事人似的。現在的呂誠,在他看來,就像魔鬼。一只隨便就能吃掉自己,而且還不會吐骨頭的魔鬼。
“我想怎么樣?簡單,十塊上品靈石,一個月之內運到長寧水城。”呂誠沉吟著說。
“十塊上品靈石?不如換成一千塊中品靈石?”伍志強為難的說,上品靈石少之又少,就算是在靈安酋長國,每年也不見得會發現十塊。現在呂誠張嘴就要十塊,他實在拿不出來。上品靈石從來不會在市場交易,各個世家如果拿到上品靈石,都會收藏起來。要么貢獻給隱門,要么給家里的先天武者使用。
“當然可以,但三天之內我就要。”呂誠說,現在他的感應距離,雖然還是一千零二十四丈。可是他的感應力,卻好像比原來變得粗壯。如果說他原來一次可以吸收三百塊中品靈石中的靈力的話,那么現在,至少可以吸收五百塊中品靈石中的靈力。
“三天太倉促了,至少也得半個月。”伍志強不愧是做生意出身的,只要呂誠留在長寧水城,他就有辦法給伍家報仇。既然十層武者奈何不了呂誠,那么就只有靠先天武者了。伍家可是有先天武者的,而且還不止一位。上次伍英普能傷得了呂誠,這次必然能殺得了呂誠。
“三天,每過一天,我就會殺伍家十個人,先從伍氏弟子殺起,比如說你的家人。”呂誠緩緩的說。
“你敢!”伍志強猛的站了起來,他才結婚沒多久,夫人剛剛懷孕,如果被呂誠殺掉,那就是一尸兩命。
“沒有我不敢做的事。”呂誠突然甩出一枚金錢鏢,朝著伍志強的臉面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