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統上下打量了一番典韋,隨即哈哈大笑著說道:“當初主公還一直跟我提起過典將軍你,尤其是你的樣貌,我也一直在想典將軍你和我到底誰更加丑一些,但現在看起來,怕還是你更加丑啊!”
“胡說,明明就是你這個小鬼更加丑!”典韋牛目一瞪,臉上的猙獰之色更甚,惡狠狠的喊道。·
他雖然不介意大多數人說他丑,但是這個大多數人絕對不包括龐統,沒辦法,誰讓龐統那也是一個丑鬼呢。
這要是被一個英俊的人說自己丑,那他也就認了,畢竟這也確實是事實,但是被一個比自己好不到哪里去的家伙這么說,這哪里能認得了啊。
“不,明明是你更丑一些。”龐統也不甘示弱的回應到。
當即兩人就開始就著誰更加丑一些的事情爭吵了臉紅耳赤了起來,這也就好在兩人都是開玩笑性質了的,因此典韋也沒有飆了,否則就龐統那小胳膊小腿的,還真不夠典韋一拳頭的呢。
周帆看著這一幕也是有些目瞪口呆了起來,他到底是來干什么的來著,怎么好端端的這兩個家伙就爭吵了起來呢,不過還真是有意思啊,他倒是挺想要看看他們倆最終能不能吵出一個結局來。
“好了,你倆都別吵了!”看著周帆沒有阻止,反而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張松也是無奈了,只好開口做了這個和事老。·
被張松這么一打岔,典韋和龐統兩人藝術聽了下來,同時看向了張松,接著居然又異口同聲的喊道:“不對,最丑的還是子喬你!”
“你…你…”張松鼻子差點都沒給氣歪了,這特么的叫什么事情啊,自己好好的當了個和事老而已,哪知道這兩個家伙不領情也就算了,居然反過來一起罵自己。
然而正當張松有心用著自己的好口才狠狠的臭罵這兩個家伙一頓的時候,典韋和龐統兩人卻是哈哈大笑了起來。笑的的那叫一個痛快啊,反倒是讓張松更加郁悶了。
“好了,我說你們三個誰也別說誰了,那都是五十步笑百步。都差不了多少!”周帆開口說道:“我看你們這么一見如故的樣子,反正龐統你和子喬也都結拜為兄弟了,不如再惡來你也參上一腳?”
三人不由的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的叫道:“好主意!”
結拜一個是結拜,那在加上一個那又何妨。反正他們三個都長得那么丑,又一見如故的,當個結拜兄弟那也不錯啊。
“不行!”然而他們三個當事人是同意了,卻是有著一個頗為不和諧的聲音傳了過來。·
“你小子不同意個什么勁!”典韋頓時就怒了,一把扯住了那人的耳朵,怒聲問道。
而剛才脫口而出不行的,不是別人,正是典韋他兒子典滿。
“哎呦哎呦哎呦!”典滿不由的痛呼了幾聲,老子打兒子,天經地義。典滿根本就不敢反抗啊,更何況就算他有心反抗,以他的本事也根本不是自己老子典韋的對手啊,只好連連求饒道:“爹,你快放開,你快放開。”
“就先放過你這次,要是你不說出個所以然來,老子揍死你!”典韋稍微猶豫了一下,還是放過了典滿,再怎么說典滿現在已經長大成人了。而且又是堂堂的六品將軍,自己在這么大庭廣眾之下揍他,多少有些影響不太好,就算要打。那也要等到回家了,繼續狠狠的揍就是了。
典滿揉了揉紅的耳朵,有些委屈的說道:“爹你要是個龐統兄弟結拜了,那我應該叫他什么。”
眾人瞬間就楞住了,他們還真的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要是典韋和龐統張松結拜了,那么典滿豈不是要叫張松和龐統叔叔?
張松還好說一些。雖然他矮了一點,但也確實是有三十多歲看,卻是當的起龐統一聲叔。
但是龐統,他今年才十六歲了,而他典滿今年都已經十九了,比龐統還要大三歲,要他叫一個比自己小三歲的人為叔叔,這么逗覺得變扭,根本叫不出口啊。
典韋楞然,張松也是目瞪口呆了起來,而身為當事人的龐統那更是尷尬的可以,要是讓一個比他年紀還大點,然后還要比他好出兩個頭的典滿稱他為叔叔,龐統就是有那么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根本就不愿意這么想下去。
“沒關系,你們之間各交各的便是。”周帆開口說道,其實他倒是挺想看看典滿叫龐統為叔叔會是什么個情況,不過現在看來,怕是不可能了的。
“各交個的好,各交各的好!”龐統擦了擦額角流下的冷汗,連連說道,這個便宜他可不想占。
“那就好,那我也沒意見了。”典滿憨憨的說道,只要不要讓自己叫龐統為叔叔,其他的管他呢,自己老爹愛跟誰結拜跟誰結拜去。
所有的阻力也都沒了,典韋三人也算是一拍即合了,當場便算了一下年紀。
龐統毫無疑問的肯定是最小的那個,十六歲的年紀那可比典滿還要小了一點。
至于張松和典韋,年紀倒還真的還差不多,不過最后還是典韋比今年三十有五的張松年長了兩歲,成為了大哥,張松當了個二弟,至于龐統自然是那個老三了。
昔日有劉關張桃園結義,而周帆這里也有典張龐三丑結義,說不定日后也能流下一段佳話也說不定。
“大哥,二哥!”龐統也是熱情的叫著,能夠一次性遇到兩個跟他一樣丑的家伙,還真的是不容易,自然是要好好珍惜。
“二弟三弟,以后要是有人敢欺負你們,盡管來找我,我定打的他們滿地找牙不可。”典韋惡狠狠的說道,不比龐然張松都是讀書人,他典韋也就這一把武力了。
“那就多謝大哥了!”龐統樂呵呵的叫道,有典韋這個么靠山,他就算在成都橫著走都沒有問題了。
“走,今日我們大喜之日,一起喝酒去。”張松大笑道。
“走,走!”典韋連忙催促道,對于酒,尤其是成都的酒,典韋自然最是向往。
“咳咳!”見狀周帆不由的咳嗽了兩聲,臉上滿是黑線,這幾個家伙,好像都把自己給忘了啊。
“還請主公贖罪!”三人這才反應了過來。
“算了,你們去吧。”周帆苦笑了一聲,看著他們三人興致勃勃的樣子,自己也不好打擾,至于這些動物的事情,那就自己辛苦一次吧。
“多謝主公!”三人連忙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