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要淪為我謝北辰的胯下玩物?
而你,卻什么也做不了。
林楠此時心中的怒氣,已然積攢到了頂點,說話的聲音也冷的讓人心顫。
“現在滾還來的及。”
那四個青年聞聽林楠近乎猖狂的話,頓時怒不可遏,指著林楠齊聲怒罵。
“小子你別自己找死。”
“老子今天心情好,可別老子殺人。”
冷清雅想不到自己好意請林楠出來吃個飯,卻惹出這個禍端,心中內疚極了。因為這幾人的話,也讓她的玉顏羞紅。
“我是冷家的人,你們走吧。”
“哦?冷家?”
謝北辰有些意外的掃了一眼冷清雅,旋即輕佻的開口道。
“我可沒聽說過冷家什么時候有這么個美人兒,小姐你的笑話一點也不好笑。”
“想殺我?”
林楠忽地冷笑起來。
“你們急著想要在謝少爺面前表現,做人家的狗,我倒是不介意,不過,你別把主意打在我的頭上。”
“小子,你這是在找死!現在跪在恭恭敬敬的磕幾個頭,雙手奉上你的女人,說不定謝少爺心情好,能饒你一命。”
這話一說出來,頓時讓林楠的臉色變得冷冽起來。
“好好好。既然不走,那就留下吧。”
其中一名青年眼見林楠絲毫不動,頓時一抹怒氣浮現臉上。
渾身真元在剎那間暴動起來,仿佛一陣狂風席卷起來。
“圣徒中期境界?這是那個家族的天才,好強的威壓?”
“那是小家族趙家的人,聽說可是家族中最強的天才,那個少年怕是要糟!”
謝北辰也樂意看著這些人仿佛一條狗般在自己面前表現,嘴角那抹鎮定的笑,目光中淫邪更是毫不掩飾了,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那個少年出手狠辣的無比,顯然是想要將林楠擊殺。
一想到自己攀上了謝家的大腿,自己以后在北荒城橫行無忌的樣子,自己的家族在北荒城的地位也會水漲船高。
他心中的狠辣在這一剎那間,讓他有些膨脹起來。
“死吧。”
一聲低喝之下,隱隱間帶著無比的快意。
“小心!”
而就在這時,他的同伴猛然驚呼出口,嚇的亡魂皆冒,什么情況?
就在這一瞬間,他直覺的眼前猛然發白,旋即自己的喉嚨間被一雙大手狠狠的握住,他的呼吸頓時緊促起來。
好可怕的速度!
剩余的三名青年眼神中都露出濃郁的驚駭神色。
方才那電光火石之間,連他們都沒有看清楚林楠是如何出手的。
咔嚓!
林楠面無表情的狠狠一握,這個本可以在北荒城一鳴驚人的小家族弟子就慘死在了他的手上,雖然他的實力很強,不過可惜,他找錯了自己揚威的對象。
他的結局,在譏諷呵斥林楠的瞬間,就已經注定。
“真是無趣。”
林楠淡淡低喃,想不到自己吃個飯,也能遇見這等糟心的事。殺個只有圣徒中期的小天才,對他來說,真是無聊的很。
“跑啊!”
在這時候,剩余的三個青年哪里不知道林楠的可怕?
那可是圣徒中期境界的天才啊!可是在林楠的面前,都撐不過一個照面,就被斬殺了。
就算能抱上謝家的大腿,也要他們有命抱才行啊。
在這一瞬間,三人做出了正確的決定,只可惜有些晚了。
“招惹了我就想跑了?”
林楠不愿意在冷家殺人只是傷了冷源,但這可不代表他不會殺了這些人。
剎那間,只見林楠的身影快如鬼魅,就見謝北辰都瞪大了雙眼,驚恐到無以復加的地步,幾乎看不清林楠的身影。
旋即,眨眼間,林楠出現在方才站著的地方,仿佛一直都沒有動過一般。
轟轟轟。
那想要逃走的三人,猛然停住了腳步,而后在慘白的臉色中,緩緩倒在地上。
三人的喉嚨在一瞬間,被林楠悉數捏碎了。
“這位小兄弟,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
謝北辰此時哪里不知踢到了一塊鐵板,他干咽下一口唾沫,神色從震驚變成了濃郁的驚駭,剩下更多的則是恐懼。
看著那仿佛魔神一般的林楠,謝北辰的身子都不由自主的開始哆嗦起來。
他只是靠著謝家的名頭耀武揚威的廢物而已,怎么可能敵得過如此生猛的林楠?
“再有下次,就不是這么簡單了。”
林楠淡淡開口,神色變也不變,讓人感到高深莫測。
謝北辰想要說聲謝謝,可的聲音還沒有說出來,直覺的胸前一股劇痛鉆心,整個人頓時拋飛出去,然后,狠狠的砸北荒酒樓外的街道上。
林楠面無表情的收回了手,看著冷清雅愧疚又羞紅的臉,淡淡開口。
“走吧,沒心情了。”
“好。”
冷清雅現在對林楠言聽計從,或許是喜歡上他了吧?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歡他,不過只要呆在他的身邊,自己的心就安靜下來。
直到林楠和冷清雅走出門外,北荒酒樓內頓時嘩然起來,眾人都是倒吸了一口冷氣。
“那個青年太可怕了,一瞬間,將殺了三人,好可怕的實力,難道是圣使境界?”
“什么時候北荒城出了這么一個天才?以前怎么沒聽說過?”
“連謝家二少爺都敢打,真是膽大包天啊!看樣子謝北辰沒有幾個月,是下不了床了。”
“謝家也不會善罷甘休的,嘿,那小子怕是要倒霉嘍。”
既然出來一次,林楠也就跟著冷清雅隨意逛逛。
很快晚飯時間就到了,二人再次來到北荒酒樓外。
白天沒有讓林楠吃到這里的招牌菜,讓她很遺憾,于是二人再次來到這。
可一踏入酒樓,所有人的目光都緊盯在二人身上,那目光有羨慕有嫉妒,但更多的則是幸災樂禍,一副看熱鬧的樣子。
而林楠看見酒樓中的場景,他的眼神陡然冷了起來。
此時,北荒酒樓中格外的安靜,也很少有人埋頭吃飯,但是一副看熱鬧的情形看著林楠和冷清雅二人。
因為酒樓中間的地方,正有一人大刀闊斧的端坐在一張椅子上。
這是個青年,他的臉與謝北辰有些七分相似,只不過神態上卻陰沉的讓人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