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些話卻把金沐晨和杰西,還有野春貴子聽得都是大眼瞪小眼,大家根本都聽不懂,對方到底是在說些社么,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對方肯定是從東南亞沿海一帶撈過界的海盜。
因為就算大家在聽不懂,也能聽得出來,通話器里傳來的肯定是東南亞一帶的語言。
“另外一邊的人,在問他們現在到底在哪,事情辦得怎么樣了?到底有沒有把這邊的人全都干掉,如果任務完成了話,讓他們到樓下的大廳里去集合。”
一個清脆甜美的聲音在大家的耳邊響起,大家扭頭一看,原來說話的竟然是海倫,這時候大家的目光齊聚到她的身上,把這看的竟然有些不好意思。
不過她還是悄悄的抬起頭,看著金沐晨,那眼神里充滿了崇拜和討好的神情,仿佛是在和金沐晨說:“哇,主人你好厲害。”
這眼神看的金沐晨是心頭猛然一蕩,雖然他也知道,現在不是時候,但是依舊控制不住不讓自己胡思亂想,特么的,這小娘,日本人到底怎么的,怎么就這么會勾人心魄。
咳咳,實在看不下去的杰西,在旁邊輕輕的咳嗦了兩聲,饒是金沐晨臉皮夠厚,這時候也鬧了一個大紅臉。
“海琳娜,你怎么能聽懂他們的話,他們說的這是什么語言?”
金沐晨趕忙轉移話題來化解尷尬,問海倫到,可這時候還沒等海倫開口,門口那邊就傳來了一個聲音。
“別忘了,她可是我們出來的極女奴,這些極女奴,可不光要了解,怎么伺候男人,還要掌握很多其他的東西,比如多門語言…”
幾個人扭頭回身在一看,原來是菊花屋的那個女代表,剛才第一顆震撼彈被丟進來的時候,她站的位置離門口最近,雖然是被她身后的保鏢按到在地上,護住了她,但因為離爆炸中心太近,再加上震撼彈的沖擊波實在是夠大,所以她之前被震得昏迷了過去。
這會兒,她剛好從最開始的昏迷狀態中清醒了過來,她剛好聽到了金沐晨的問題,于是就替海倫回答了。
“你沒事吧?長島小姐。”
看到這個女人坐起了身,野春貴子連忙往她那邊走過去問道,這次的拍會可是菊花屋和她的工藤會聯手舉辦的。
原本都是進展順利的,可誰能想到,在最后關頭卻出了問題,這可是讓野春貴子感覺是顏面盡失。
如果這長島真由子,要是也在自己的船上出事,那可就真的沒法和人家菊花屋的人交代了。
要知道之前菊花屋和她,可都是通過這位長島真由子小姐來溝通的,甚至這個拍,也是這長島小姐一手布置的,由此可見這長島真由子在菊花屋社團里的地位。
所以野春貴子對長島真由子的安危不能不關注,如果要是這個女人在自己的地盤上真的出了事,那她們工藤會和人家菊花屋的梁子可就結定了。
雖然出來搞事的并不是她們工藤會的人,可誰讓她們承包了這場拍會的安保環節呢,居然讓一群不明來路的海盜,摸上了船,這絕對是她們在安保方面的巨大失誤之一。
到時候如果菊花屋和他們撕破臉的話,完全可以告訴那些來參加拍的富豪們,是工藤會的人在搗鬼,那最后倒霉的肯定是他們。
別看工藤會現在號稱是日本地下世界的最強武斗派,可如果惹毛了那些國際頂級富豪,人家隨便動動嘴皮子,扔出點懸賞來,到時候全世界的都會蜂擁而至,來群挑滅了他們。
所以這長島真由子是絕對不能得罪的,而且更不能在自己手上出事,甚至更應該像大熊貓一樣,把她給保護起來。
“我倒是沒什么事,不過野春小姐,你們之前承諾的安保措施,好像并不是特別到位啊?”
長島真由子語帶諷刺的朝野春貴子說道,野春貴子這時候也只能是不尷不尬的點點頭,確實這次真的是疏忽了,她也沒想到,自己第一次舉辦這樣的拍會,就有人敢來她的地頭上搗亂,這幫海盜,還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真是太抱歉了長島小姐,我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您放心,今天的事情,我一定給您一個交代。”
野春貴子一個九十度的大鞠躬,長島真由子剛想在開口說點什么,可這時候卻被金沐晨給打斷了。
“噓,都別說了,快看下面有動靜。”
這時候金沐晨整站在他們之前觀看下面拍的落地窗前面,之前因為那幫海盜在門外的瘋狂掃射,這面落地窗都被打碎了。
剛剛長島真由子正在和野春貴子扯皮,可全然沒有留意到,外面的剛剛舉辦拍的舞臺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呼啦啦的沖上來一幫人。
這幫家伙一看可都不是什么善茬,一個個雖然個頭不高,但都非常的結實,古銅色的皮膚,兇神惡煞一般的面容,再加上那全身的武裝,一看就知道和之前他們面對的那些海盜們是一伙的。
而這幫家伙的中間,整簇擁著一個人,因為整艘船甲板上層建筑的電力系統,已經都被這些海盜破壞掉了,所以光線很暗。
長島真由子和野春貴子外加杰西他們都是瞪大了眼睛,可是也看不清一樓的舞臺上都是什么人,只能是看見一片黑乎乎的人頭。
她們看不清楚,可卻難不倒有著超強視力的金沐晨,盡管光線很暗,但是他還是把樓下那群海盜簇擁在中間的那個家伙看了個清清楚楚。
這個家伙中等身材,但是非常的健壯結實,一身的西裝,好像都要被身上的肌肉撐爆了的樣子,雖然穿的是西裝革履,可是卻怎么也掩蓋不住,身上的那股子彪悍,粗野的氣息,再加上那滿臉的兇光,反正是怎么看都不像是個好人。
最關鍵的是,金沐晨對這人有著非常深刻的印象:“怎么會是他?”
當看清楚那人長相的時候,金沐晨嘴里嘟囔了一句,因為這個家伙,剛好就是在拍舉行之前,在廁所里被他收拾了一頓的那個家伙。
之前他在廁所里和杰西來了一場野戰,沒想到出來的時候剛好碰上了這家伙,這家伙也是個色膽包天的家伙,居然當著金沐晨的面,要撩撥屬于他的妹子。
金沐晨當然沒慣著他,直接就抽了這家伙一頓,回來之后還和野春貴子抱怨了幾句,之后野春貴子就派出了自己的手下去查詢這人的底細。
其實之前野春貴子派出去的人,老長時間不回來,金沐晨就應該提高警惕了,可當時他滿腦門子都是這舞臺上舉辦的拍,大半到底心思都放到舞臺上那些被拍的美人身上了,倒是把這家伙的事情給忘了個一干二凈。
現在在看到這個家伙,原本一直在心里懸而未決的警惕,這時候總算是找到了這么一個可供發泄的對象。
“怎么,到底是誰?”
杰西和野春貴子她們也聽到了金沐晨的嘟囔聲,于是就問金沐晨到。
金沐晨指著舞臺中間,那個被一群海盜簇擁在中間的家伙,對野春貴子他們幾個說道:“就是他,之前和我在廁所那邊發生沖突的那個家伙。”
金沐晨這么一說,野春貴子和長島真由子都瞪大了眼睛,畢竟那個家伙一看就是這些海盜的頭頭,也是今天這次劫船事件的主導者,就是她們的大仇家,她們當然都想看清楚,這個仇家到底長得什么樣。
只可惜她們都沒有金沐晨那樣的超強視力,這時候眼珠子都快瞪出眼眶了,可也沒看清那個被海盜們簇擁在中間的家伙到底長得什么樣。
不過也該著她們運氣好,就在兩人都有點絕望,打算放棄努力的一瞬間,突然那個家伙,居然從上衣口袋里拽出一直雪茄,然后拿出打火機給自己點煙。
就在他手里的打火機亮起的瞬間,野春貴子和長島真由子,都看清楚了這家伙的長相。
“怎么會是他?”
兩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說道,金沐晨一聽也是一愣。
“怎么?你們認識這個家伙?”
“嗯,也說不上認識,我和這家伙以前見過面。”
野春貴子很肯定的說道:“這家伙是香江人,他家里以前就是香江地區的大家族,后來洗白上岸了,不過雖然是洗白了,但是的生意也沒怎么放下。后來被香江警方查出了事,他就一個人把罪名都頂了下來。后來在保釋期間,就跑路去了東南亞。”
咦,這個故事,怎么聽著會這么熟悉呢?金沐晨感覺很是奇怪:“他是不是姓馬?”
他腦子里靈光一下,突然想起了幾個月前,在香江的時候,和自己硬碰過的馬家人,他們家的少爺,還被自己給丟進大海喂了鯊魚呢,他們家不就有個老四據說在南洋一帶當海盜呢嗎?
不會這么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