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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皇在那?
在皇村,現在,幾乎每一個圣彼得堡人都知道,沙皇的去向,當然,在這個時候,沒有任何人會說,也許,對于那天的慘案,沙皇是不應該負責的。可是作為“所有反動派的總頭目”,他又怎么可能不負責呢?
在蘇維埃的鼓動下,10月9日,一支由數萬名革命的水兵、步兵以及工人組成的武裝,在革命者的率領下,朝著著皇村進發了,他們沿途沒有遭到任何抵抗,甚至就連同保衛皇村的哥薩克也沒有抵抗他們,直到他們接近皇村的時候,詫異的發現,這里并沒有敵人,敵人在那?
最初這些人還心存疑惑。但是當他們進入皇村,卻立即被富麗堂皇皇村給驚呆了,那些原本“堅定的革命戰士”立即變得的財迷心竅,他們毫無顧忌的大肆掠奪宮內的財物,而在他們發現酒窖之后,立即忘形的酗起酒來,在酒意上頭時,又紛紛強奸那些宮廷女官,就在皇村的局勢越顯混亂時,他們終于知道了為什么皇村沒有人守衛——沙皇出逃了!
沙皇逃跑了!
這是一個勝利,一個空前的勝利!
就在昨天晚上,就在烏里揚諾夫的鼓動著革命的軍隊向“反動的最后堡壘”發起進攻的時候,一艘輕巡洋艦駛進了皇村的碼頭,那里多年來一直都是泊停皇家游輪的地方,之前在法國游說金融界支持的維特返回了俄羅斯,在俄羅斯陷入內亂的第一時間,他就結束了在法國的行程,返回了俄羅斯,在獲知圣彼得堡以及俄羅斯的發生的暴亂之后,他直接命令艦長將軍艦駛往皇村。
在獲知起義者將要進攻皇村的情報后,他立即說服——只差沒有用綁架的方式,將米哈伊爾二世沙皇“請”上了皇家游輪,當然隨行的還有上百名忠誠的的侍從官以及哥薩克衛兵。
在離開皇村的路上,當得知許多海軍水兵參加了暴動的消息時,米哈伊爾二世只是不無痛心地說:
“怎么,這是我們的水兵嗎我們自己的水兵也這樣,我真不敢相信,他們為什么要背叛俄羅斯…”
面對傷感不已的沙皇陛下,維特只是輕聲提醒道。
“陛下,現在,整個俄羅斯都已經陷入動亂之中,在前往皇村的路上,我已經得知在圣彼得堡、喀瑯施塔得、盧加等地的動亂愈演愈烈,幾乎所有軍隊都轉到了叛亂者一邊。軍官和警察局的官員被槍殺,重要的政府官員被逮捕,在莫斯科和其他重鎮發生暴亂。而更為重要的是,我們根本就沒有軍隊用于阻止這一切…”
是的,俄羅斯現在根本沒有軍隊阻止這一切——俄羅斯的軍隊要么在遙遠的西伯利亞,要么在中國人的戰俘營之中。
“他們為什么要叛亂呢?維特,那些士兵們為什么要叛亂?”
米哈伊爾二世痛心的問道。
他們卷入叛亂的原因非常簡單,他們…沒有任何人愿意當炮灰,尤其是那些剛剛征召的新兵,他們還沒有樹立起紀律觀念,所以他們是容易被煽動的,在暴亂分子的煽動下,他們很輕易的卷入了暴動,成為了暴動主力。
當然,這只是維特的猜測,而且他永遠也不會將自己的猜測告訴陛下,但在另一方面,他卻非常清楚,現在最重要的是什么。
“陛下,現在最重要的是,我們如何平定發生在俄羅斯暴亂,如果我們無法做到這一點,那么陛下,您將不得不考慮一個現實問題,是流亡到英國,還是德國?或者其它國家!”
維特的話讓沉浸于悲傷之中的米哈伊爾二世抬起頭來,他看著這位從法國趕回來的大臣,好一會才說道。
“維特,盡管我并不愿意成為沙皇,但是現在,我既然已經接過了羅曼諾夫的皇冠,就絕不會接受它被人奪去,尤其是被一群暴民奪去!”
在這一瞬間,米哈伊爾二世似乎找回了身為沙皇的自信,盡管現在他甚至連一個旅的部隊都無法調動。
“維特,現在我們應該怎么辦呢?”
找回自信心的米哈伊爾二世看著維特急切的追問道,現在的他急需要大臣們的建議,但卻不務內務大臣德米特里謝爾蓋耶維奇西皮阿金那種愚蠢的甚至導致帝國覆滅的建議。
“陛下,相比于其它地區,現在芬蘭地區依然極為安靜!”
從93年前,芬蘭被并入的俄羅斯的那天起,對于芬蘭人來說無疑是幸運的,這完全得意于93年前,亞歷山大一世給予這塊新占領土地的權力——芬蘭保持了它以前的憲法,法律、行政和宗教體制,作為俄羅斯帝國的一部分,其地位不是一個從屬省份,而是一個自治的、立憲的國家。在正式建議自治的芬蘭國家的隆重儀式上,亞歷山大一世更是頒布了一項保證敕令,承認并負責保護芬蘭憲法。
亞歷山大的保證敕令在此后的93年間,一直懸掛與芬蘭全國各個教堂里,正是沙皇關于維護芬蘭的法律和憲法不受侵犯的保證,確立了芬蘭與俄羅斯帝國合并的性質和基礎,雖然沙皇在帝國范圍內仍是一個的君主,但是在芬蘭境內卻是一個君主立憲制下的國君,他不能以命令統治芬蘭,而是必須接受芬蘭議會制定的法律和指定的行政官員。可以這么說,在沙皇的雙鷹旗下的九十三年里,芬蘭人的生活是安寧且富足的,許多芬蘭人才會覺得自己是幸運的,甚至大多數人對沙皇是感恩戴德的。
與歷任的沙皇一樣,從未曾想過要成為沙皇的米哈伊爾盡管并不像他的父親一樣十分了解芬蘭,但他卻能夠做到一點,就是盡可能的不去改變許多事務,在芬蘭的問題上,很少插手干涉大公國的內部事務,即便是在面對俄羅斯內部要求在芬蘭推動俄羅斯化的方針,也未被其批準。
當然,這并不意味著俄羅斯化的浪潮沒有影響到芬蘭,就像芬蘭的郵政系統、海關系統以及其貨幣系統,都在米哈伊爾的主導下,一步步的融入俄羅斯帝國系統之中,而且芬蘭政府的某些高級機構也被命令采用俄文作為辦公語言,當然芬蘭語同樣也是辦公語言。
盡管俄羅斯化的過程激起了一定的不滿,但在芬蘭議會和絕大多數芬蘭人看來,這些都可以接受的,所以盡管其內部一直存在著民族獨立運動,甚至他們還在東北情報機關的支持下發動過爆亂,但是他們的暴亂卻被自己人鎮壓了——被芬蘭警察鎮壓了。
在此時,在整個俄國都陷入動蕩之中的時候,只有芬蘭依然是那個溫順的,對沙皇感恩戴德的地區,而不像其它地區一樣,充滿危險、不滿。正因如此,維特才會提出前往芬蘭,實際上,在離開皇村的時候,他就給守衛皇村的哥薩克下達了讓他們前往芬蘭的命令。
“…總之,現在芬蘭是陛下最后的,也是唯一的選擇!”
在維特一番分析之后,米哈伊爾二世反倒是慶幸著當初的選擇,如果他像是在波蘭一樣強力推行俄羅斯化,那么現在芬蘭也許會發生同樣的爆動,那里又怎么可能成為動蕩不安的俄羅斯大地上的一片小小的綠洲。
“那么,接下來,我們要怎么辦?”
“陛下,在過去的93年間,芬蘭在您和歷任俄羅斯沙皇的保護下,一直享受著和平,現在,當俄羅斯面臨動蕩的時候,是時候讓他們承擔責任了,當然,這需要芬蘭議會的批準,我相信,我們能夠說服他們,畢竟,對于芬蘭人來說,他們今天所享受的一切,都是在您的保護之下!”
接下來需要在芬蘭干什么?自然是要把駐扎在芬蘭的軍隊動員起來,同時還需要在芬蘭征召新的軍隊,當然,這只是第一步。在從法國趕回俄羅斯的路上,維特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盡管實際情況比他想象的更為惡劣。
“但是,現在暴亂分子,已經控制許多地方,維特,僅僅只依靠他們,是無法平定遍地的暴徒!”
如果僅只是一地的叛亂,那么身為沙皇的米哈伊爾根本就不知道倉皇出逃,現在俄羅斯的局勢遠比他想象的更為惡劣,也正因如此,他才會懷疑依靠芬蘭的力量不可能平定現在的叛亂。
“是的,陛下!所以,我們才需要盟友的幫助!”
盟友的幫助?
詫異的看著維特,米哈伊爾問道。
“什么,你說什么?是在說德國嗎?”
幾乎本能的,米哈伊爾就想到了“三皇同盟”,但是曾的“三皇同盟”遠無法同當年的“神圣同盟”相比,而且“三皇同盟”早已經在保加利亞危機時毀于一旦,現在,德國人又怎么可能幫助俄羅斯平定內亂?
“陛下,五十四年前,在歐洲陷入動亂的時候,在歐洲的傳統受到革命的威脅時,沙皇尼古拉一世曾經自信的向奧地利皇室表示,俄國可以隨時出動50萬大軍確保任何歐洲的革命被迅速撲滅。所以在匈牙利暴亂時,俄隊如承諾般雷霆而至,以歐洲憲兵的身份確保歐洲體制的維持。當時之所以會出兵,是因為每一個人對于法國革命的后果記憶非常清楚,如果當時我們不出兵,那么新的拿破侖,就很有可能再次席卷歐洲,現在,對于德國、奧匈來說,他們同樣也沒有其它的選擇,或許保加利亞危機宣告了三皇同盟的瓦解,但是…”
話聲音稍頓,維特看著陛下用極為平靜的語氣說道。
“對于德國而言,他們一直渴望著維持與俄羅斯之間的友誼,如果有可能的話,他們更愿意與俄羅斯成為盟友,而不是敵人…”
維特之所以會說出這番話,實際上與他這次赴法之行有很大的關系,在前往法國的路上途徑德國時,德國皇帝威廉二世曾親自接待過他,并用他的皇家游輪親自將其送到法國,而相比之下,法國各界對于他的到訪卻是極為冷淡的,戰場上的慘敗使得整個法國金融界都損失慘重,他們又怎么可能給予其太多的禮遇呢?
也正是這冰火兩重天的待遇,使得原本就親德的維特,在盟友的選擇上,選擇了德國,而且他相信德國更能清楚的看到,革命后的俄羅斯對德國的威脅,更何況,一但德國派兵平定發生在俄國的動亂,那么德國無疑將會得到其夢寐以求的一切——同俄羅斯成為真正的盟友,再也不需要為東方擔心。
正因如此,維特才會相信自己能夠說服德國以及奧匈帝國同意派兵鎮壓發生在俄羅斯的暴亂。當然,他的這個想法需要沙皇的同意,才有可能成功。
“嗯,你確實,我們可以說服他們嗎?”
因為有著當年爺爺出兵匈牙利幫助匈牙利恢復秩序的歷史,所以對于借德國以及奧匈帝國之力恢復俄羅斯秩序,米哈伊爾并不反對,盡管難免有些心理上的抵觸,可是他也非常清楚,現在他并沒有其它更好的選擇。
“當然,我相信威廉二世陛下,一定會同意派兵幫助我們!”
“可是,維特…”
在艙室內走動數步,米哈伊爾想到了在各國協助平定了匈牙利的暴亂之后,面對各國的幫助,沒有任何自保之力的匈牙利的無奈甚至于窘迫,可以說后來奧地利與匈牙利的合并,也是那次干涉埋下的種子,這不能不讓米哈伊爾擔心,會不會引狼入室。
“很多時候,外人的幫助總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所以…”
面對陛下的問題,維特依然顯得極為平靜。
“現在,除了需要來自外界的幫助之外,我們還需要與中國人停戰,不惜代價與他們停戰,因為,在西伯利亞,我們還有一支軍團,而且在中國人的戰俘營中,還有我們幾十萬軍隊,如果我們能夠把這些力量調回來,那么來自外界的幫助,不過只是幫助而已,不會給俄羅斯造成任何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