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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蔣銘其實現在心里也不怎么相信他的兒子蔣飛成為了一名廚藝大師,覺得這簡直就是一個很荒謬的笑話。
但是看見蔣飛神乎其技的刀功,比他這個曾經專門做過廚師,后來又在家里做了十來年‘大廚’的資深廚師,都要厲害不知道多少倍,他就有點相信了。
如果一個不會廚藝的人,不可能在刀功這方面這么厲害。
“難道這小子在開醫院、開醫藥公冇司的時候,還有閑情逸致去什么新東方專門培訓了廚師資格證?”蔣銘忍不住在心里嘀咕。
不過現在畢竟還沒有見到蔣飛真正做出來的成品菜味道如何,在親家母和親家公面前,他還是暫時不夸海口的好。
但白若溪不一樣,她對于蔣飛的各種本事早就是感同身受,了解得很徹底。所以當蔣飛母親周曉白覺得讓蔣飛做飯不靠譜時,她笑著幫忙解釋。
看著白若溪很堅信很篤定的樣子,本來都要起身去將蔣銘拉近廚房,將蔣飛拉出來的周曉白暫時的停了下來,心里有些無奈的想到:戀愛中的女人果真都是盲目的,智商會降低啊。這么聰明的閨女兒,都和我兒子交往這么多年了,難道還不知道他做菜是什么水平嗎?不過我這兒子也真是夠厲害的,能夠將這么漂亮的閨女兒哄得這么笨…
不過周曉白還是在心里決定,等會只讓蔣飛做兩道菜就行。
然后她就去廚房嘗味道,味道太難吃,她就可以正式將蔣飛給拉出來,不讓他繼續做了。
蔣銘將紅酒和米酒瓶子拿過來,也先是好奇的打量了一眼,看著瓶子奇怪的包裝,也在心里拿不準蔣飛這就是不是拿回來坑他老冇子的。
“來來,親家公,我們先嘗嘗蔣飛帶回來這酒的味道。這小子跟我說,這酒是特意帶回來孝敬我們的,還拍著胸冇脯說這酒很好喝,讓我現出來嘗嘗。不過我覺得還是我們兩人先來以身試毒,看看味道究竟如何,就不讓女人們品嘗了。”蔣銘看著白若溪父親,拿出了幾個酒杯,笑著說道。
“好好,嘗一嘗。咱們也不要想得太壞嘛,蔣飛帶回來的酒,也應該不會不好喝。”白若溪父親笑著說道。
他也是一個愛酒之人,和蔣銘確定了親家公冇關系后,就成了酒友關系,不僅僅只是喝白酒,紅酒也是一樣在喝,所以也挺好奇蔣飛帶回來的酒什么味道。
蔣銘只擺了兩個酒杯,準備給他自己和白若溪父親一人倒一杯。
但這時候白若溪卻又拿了三個被子,給她和她母親以及蔣飛母親周曉白一人一個,笑著說道:“叔叔,也給我們一人來一杯吧,我保證蔣飛帶回來的酒不會讓你們失望。”
白若溪母親倒是沒有說什么,反而饒有興趣的點了點頭,笑著道:“好啊,也讓我來嘗嘗。”
當冇冇冇白若溪和蔣飛確定了關系,并且各自見了家長后,白若溪母親對蔣飛很滿意,從此她看蔣飛,就像是丈冇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歡了。
她都一直恨不得蔣飛和白若溪早點結婚,兩家關系很親近不說,而且都在同一座城市里,她也不會有多少嫁女兒的不舍得。所以對于蔣飛帶回來的東西,她對于蔣飛的信任,比蔣飛親生冇母親周曉白還多。
這不,看見白若溪將酒杯擺在了自己面前,周曉白就擺手道:“若溪,我就不必了,你知道我不管紅酒、白酒、還是啤酒,都是不喝的。”
白若溪拿過一截經過特殊改造的竹筒,笑著道:“那阿姨你就喝點這個米酒。這個米酒不會難喝,就像是飲料一樣,也不會怎么上頭。而且喝了后,對身冇體沒有壞處,反而有好處。”白若溪一邊給周曉白倒酒,停頓了一下又笑著說道:“而且,阿姨你放心。蔣飛的釀造的酒其實我已經喝過了,不會難喝…”
其實都不用白若溪解釋,她這句話還沒有說完,隨著她將米酒打開,以及蔣飛父親蔣銘將紅酒的瓶塞也打開,兩股截然不同,但是又都充滿無比美妙香味的酒香,頓時就在空氣中飄散開來。
濃郁、香醇、清冽、誘.人,幾種完全不同的酒香味不停的刺冇激著所有人的味蕾,不僅僅是蔣銘和白若溪父親兩名酒中老手,堪稱老酒鬼的人物,就算是不怎么喝酒白若溪母親,乃至于從來不喝酒的蔣飛母親周曉白,聞到這股香味后也是明顯臉色一變,眼中充滿了驚訝 原因無他,只是因為這股味道實在是太好聞了!
僅僅只是聞了這種香味,就讓人心里親不自禁的生出一種此酒只因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嘗的感覺。
酒香本來就是一種很奇妙的香味,古來就有酒香不怕巷子深的話。而這句話,在蔣飛釀造出來的酒里,表現得淋漓精致。
“這是什么酒,真的是蔣飛這小子自己釀造的嗎?怎么這么香?十多年冇前,我在一個朋友那兒喝過一瓶窖藏多年,價值五萬多的紅酒,開瓶的時候香味也就和這差不多。這酒蔣飛窖藏了多久啊?”蔣銘驚訝的問道。
端著酒杯很有派頭的輕輕搖了搖頭,聞著這濃郁無比的酒香,他很快就沒有忍住,馬上就嘗了一口,那甘美如同晨露般滲透五冇臟六腑的味道,頓時就讓他徹底的迷醉了。
同為老酒鬼的白若溪父親也是如此,紛紛閉上了眼睛,都來不及稱贊這種酒的味道有多么美妙,只需要閉上眼睛靜靜享受就好。
放佛他們生怕一開口,這種香味就會從自己嘴巴里竄出去一樣。
白若溪母親品嘗了一口也是這樣的表情,大致差不對。
至于剛才還在埋汰自己兒子,說著不喝的周曉白,在看見了幾人的表情,以及聞到自己就被子里飄出來的醉人香味后,就沒有絲毫的猶豫,迫不及待的喝了。
米酒不像是紅酒,喝酒沒有那么多的門道,需要慢慢的喝,一點一點的品嘗,喝到嘴里后還得讓其停留一段時間,讓味蕾完全開放。
當米酒進入到周曉白嘴里,幾乎是幾秒鐘的時間,周曉白就很是豪氣的將這杯剛才她嫌棄不已的米酒,一干二凈!
白若溪看見雙方父母滿足得表情,不由得微微笑了笑。
第一次喝蔣飛釀造出來酒的感覺,她可是記憶尤深。不僅僅只是第一次喝,每次喝蔣飛釀造的酒,都是一種無比的享受,所以她完全不吃驚。
只是看見蔣飛的本事,能夠將雙方父母這般高興,她心里也就很高興了。
酒香味充滿了房間,凝聚不散。
足足等了將近一分鐘的時間,蔣飛和白若溪的父母四人才從美妙的酒香味中回過神來,紛紛大加贊賞,感慨不已,覺得這酒實在是太美味了。
一般情況下,父母吃著、喝著孩子送回來的禮品,都會因為心理上的原因而對這些禮品格外青睞,相當于有著先天的心里加成效果,所以會覺得味道一般的東西也會變得很美味。
而這次蔣飛帶回來的酒,卻是讓雙方家長沒有任何一點心里加成的覺得好喝。
所以在回過神來后,沒多久,四人就紛紛再給自己倒了一杯。
一杯又一杯…
簡直就像是在開品酒大冇會一樣冇。冇蔣冇飛母親周曉白,以前從來不喝酒的,現在在喝了米酒之后還不滿足,看著其他幾人喝紅酒那沉醉的樣子,也自告奮勇的要求喝一杯紅酒嘗嘗味道。
“你不是不喝酒的嘛?每次見我買酒喝,還說我浪費錢,一點出息都沒有。”蔣飛父親蔣銘給她倒酒的時候,沒忍住打趣說道。
因為周曉白不喝酒,而他是個好酒之人的緣故,他平時在家里可沒少挨罵,這次自然得抓冇住機會。
而且他覺得,以后自己的日子可能會好過很多。自己兒子釀造出來的酒這么好喝,以后自己不用愁沒酒喝,也不用愁喝酒會被罵了。因為,他保證周曉白也會愛上!
“要你管!”周曉白有些臉紅,但還是瞪大眼睛瞪了蔣銘一眼,很有幾分‘母老冇虎’的氣勢。
蔣銘嘿嘿笑了笑,沒說話。
幾人喝著酒,蔣飛在廚房里做著吃。剛開始準備說要在蔣飛做了一道菜后就要去將蔣飛拉出來,讓蔣飛父親蔣銘親自上陣的周曉白,再次的食言了。
蔣飛開始正式做菜后,菜香味道就飄散了出來,從廚房蔓延到了客廳。
因為菜香味道其實比酒香味更加的濃郁,所以香味也就更加的要明顯很多。聞到這些菜香味,不管是誰都不可能覺得這些菜不好吃。
這菜香味道,可以說比剛才的酒香更加的能夠勾起人的欲.望。
蔣飛和白若溪父母四人,一個個都是將近或者已經年過半百的人物了,今天也是徹底的破功。一個個都像是貪吃的小孩子一樣,被勾起了饞蟲,都忍不住有種要去廚房先嘗一嘗味道的沖動了。
還好現在嘴里有美味的美酒喝著,要不然他們中還真有人會忍不住。
白若溪雖然也同樣被美食所吸引,但畢竟已經吃過了蔣飛好多次親手做的美食了,已經稍微有了一丁點抵冇抗力,到沒有失態。
“不得了,不得了。我兒子這也太厲害了。在醫術方面突飛猛進,自己開了一家醫藥公冇司,成為了國內外的第一中醫不說,現在在廚藝這方面也這么厲害了?”周曉白臉上除了驚訝外,就是那怎么都隱藏不了的笑容了。
兒子變得厲害有了出息,做母親的自然是最高興的。
俗話說,兒子是母親的‘威風’。
意思就時如果兒子有了出息,那么母親就會很有面子,走到哪里都會挺冇直腰板,覺得很‘威風’。
“我也真是厲害,竟然能夠生出這么厲害的一個兒子。”周曉白說完后,不由得在后面加了這么一句話。
夸獎蔣飛的同時,也不忘夸獎一下自己。
白若溪和她父母三人聽后是微微一笑,蔣飛父親蔣銘卻是有些受不了自己妻子這臭美的話語,又打趣道:“兒子廚藝厲害,跟你有什么關系啊。這是他自己學出來的。如果硬要扯上一點關系,那也是他遺傳了我這個父親在這方面的良好基因。”
“你有個什么良好基因!明明就是我的!”周曉白瞪眼怒聲說道。
看著周曉白有些要生氣的樣子,蔣銘就不行了,趕緊舉手投降。
約莫半個小時后,廚房里面叮叮當當的聲音終于結束了,蔣飛大聲喊了一聲:“開飯了!”
客廳里的四位長輩,就再也忍不住,都紛紛快速進了廚房準備端菜。
四位年過半百的父母,看著一份份不僅僅香味濃郁,而且造型極為美觀,跡象時藝術品一樣的菜肴時,徹底忍不住驚嘆起來。
“走進廚房,才知道這香味多么濃郁。比在外面客廳里還要香多了!”
“這些造型怎么這么漂亮,比酒店里的造型還要精致。不僅僅是色香味味俱全,就連形體也完全估計到了!”
“兒子,你老實交代,你到底什么時候練就的這么一手好廚藝!上次你回家,還不會做菜,這次也沒太久的時間,怎么就變得這么厲害了?你真的去了什么廚師學校系統訓練過?”
“蔣銘,以后你不要在自吹自擂你是我們家的大廚了。看見沒有,我兒子廚藝比你厲害了不知道多少倍!你那點三腳貓功夫以后就不要拿出來顯擺了…嗯!這回鍋肉真好吃,我從來就沒吃過這么好吃的回鍋肉!”
剛開始因為對自己兒子太了解,所以一直很不信任的周曉白,現在是最不矜持的,還沒端菜上桌,就沒忍住先嘗了一下。
蔣飛看了也是忍不住笑個不停。平時其他年輕人在自己的美食前毫無抵冇抗力,已經習冇冇冇以為常,但父母們也表現如此,卻是有些讓他滿足了。
滿桌珍饈,半個小時后基本上被全部消滅完。
四位年過半百的中年人完全忘記了保養什么的,一個個都吃得撐不下去為止。
“看來今年的大飯,我們兩家人得一起吃了。”白若溪母親笑瞇瞇地說道。“要是沒有蔣飛做的菜,大飯吃起來估計都沒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