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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0 白若溪的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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簽到是貼吧榮譽和實力的體現,希望大家每天點擊一下右上角的簽到  守護華夏,并不是一句話,也和身吅份沒有太大的關系。

  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如果沒有這個責任感,就算身處的位置再怎么高,也有可能在關鍵的時候貪生怕死,叛國投敵;而如果一個人有強烈的責任感和榮辱感,就算只是一介微不足道的平常百姓,也能夠慷慨赴死。

  蔣飛是不是七殺組的領頭,掌舵者,這其實并不重要。

  只要蔣飛能夠在危機的時刻不退縮,遇見了宮本一真這樣一路碾壓華夏武者時,會主動站出去抵擋;被柳生宗矩發起挑戰的時候,毫不懼怕,不丟國家面子的站出去接受挑戰————

  這就夠了!

  所以虎王潘怡說,這就已經夠了。

  獅王想了想,也哈哈大笑起來,再次右手拍了拍蔣飛的肩膀,說道:“的確是這樣。我自己著相了。不管怎么樣,你只要有這份心,就足夠了。就像過一陣子,你愿意陪我出國一舉殲滅那‘天網’組織,就算你不是七殺組織的接班人,甚至你就算沒有加入七殺組織,那又如何?”

  蔣飛對這一點,倒是沒有發表什么反對的意見。

  不是他有著憂國憂民,甚至先天下之憂而憂,后天下之樂而樂的高尚品質和節操。他只是本來就已經是‘天機門’的掌門人,已經擁有了《推背圖》這樣的神器,并且接下來了系統關于守護華夏的主線任務,守護華夏的任務算得上是他義不容辭的。

  這一點,他和曾經的‘華夏四王’,和七殺組織是有些相同的。

  只要再遇到宮本一真這樣敢大搖大擺來到華夏江吅湖作亂,在武者中大張旗鼓的碾壓而過,蔣飛肯定不會袖手旁觀。

  遇到了柳生宗矩這樣來挑釁尊嚴的外國家伙,他也肯定不會貪生怕死的求和,肯定會挺劍而出接受挑戰。

  所以,既然目的都是相同的,蔣飛何必再推辭拒絕什么。

  喝了不少酒。

  獅王喝了,虎王潘怡這個釀酒者自己也喝了,蔣飛也喝了。

  蔣飛這一年來,在稻村釀的酒并不少,不過都只是限于葡萄酒和米酒這兩者,而白酒釀造的程序最是麻煩,需要許多專業復雜的器皿,所以蔣飛還沒有嘗試過。

  現在第一次喝到這么精品的白酒,蔣飛也是忍不住誘.惑,大口的喝了不少。

  這些白酒真的讓蔣飛嘆為觀止,心里確定了等回了錦城稻村后,一定要將裝備弄齊全,將白酒也釀造出來。

  蔣飛以前的酒量并不算好,喝白酒也就三四兩的酒量。但是在修行了北冥神功,身體吅內擁有了內勁之后,一切就變得完全不同了。

  雖說他還不能做到像段譽那樣運用六脈神劍,將喝進肚子里的酒,又從手指尖逼出來,但卻也能夠酒量大漲,喝原來的很多倍也不會醉,可以用內勁將酒精的后勁先暫時的壓制住。

  這次蔣飛被請到這里來,完全就冇是獅王和虎王兩人的意思,除了獅王想要告訴他一些關于‘天網’的消息外,就是因為兩人連續的好多年聚會,都是孤零零的,找不到其他人。

  這次遇見雖然年輕,但是實力已經可以和她們坐而論道,坐下來一起喝酒的高手,恰好又來到了京吅城,兩人就將蔣飛請來過來,算是給他們多年來孤單的氛圍改變一下。

  喝得差不多,再喝下去就得酩酊大醉,不醒于人世了,三人才算是止住。

  蔣飛被來之前的那位開寶馬車的小眼睛帥哥給親自送走,這個家伙果真是身吅份不一般,身后有真正的絕頂高手,才能在這個年紀達到與柳云朵、小酒鬼、白克敵比肩的地步。

  因為,這個家伙的師傅就正是‘華夏四王’之一虎王潘怡的記名弟子。

  “準備去哪里?”上了車之后,小眼睛男詢問道。

  蔣飛腦袋已經有些暈乎乎了,不過思維還是清醒的,畢竟他的精神力遠遠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于是給對方報出了白若溪單身公寓的地址。

  半路被劫道,被引導了這荒郊野外的來,喝了一頓酒,現在天色都已經黑了,白若溪自然是早就已經下班。

  他現在去白若溪公司也沒用,直接去白若溪的單身公寓才行。

  小眼睛男點了點頭,設置好了導航,載著醉醺醺的蔣飛朝著白若溪單身公寓奔去…

  蔣飛來京吅城之前,已經告訴過白若溪,所以當蔣飛按響白若溪單身公寓的門鈴,白若溪通過貓眼看見蔣飛的時候,并不驚訝。

  當打開門,聞到蔣飛身上撲鼻而來的酒味時,才是特別的驚訝。

  “怎么喝酒了,還喝了這么多!”白若溪打開門后,將蔣飛接了進去。在她記憶中,蔣飛酒量并不好,但卻在就這方面很有克制力,兩人相識相愛這么多年,她都從來沒有看見蔣飛喝醉過。

  后來這次回國后,她發現蔣飛變了很多,就連酒量也是大增。這一點,是當初她在錦城時,兩人在稻村住了幾天,喝蔣飛釀造的紅酒時她知道的。

  “呼,終于到了…”蔣飛松了口氣,面帶微笑的他,頓時就像一個真正的醉漢一樣,朝著白若溪倒了過去。

  在進門之前,蔣飛還用內勁強行壓制住了自己體吅內的酒勁,雖然酒意上頭,但還是保持著清醒,時刻警惕著是否有未知的危險發生,保證自己在危險來臨的時候有反擊的實力。

  雖然說,他一路上被虎王潘怡的徒弟小眼睛男送回來的,這人不至于暗算他。但到了蔣飛今天的位置,接觸到的非比尋常高手實在太多,敵人也樹立了很多。這些人為了殺他,肯定是可以不計手段,無所不用其極的。

  小心駛得萬年船,蔣飛謹慎一點始終是沒錯的。

  但是到了白若溪這里,在這個小小的空間里,蔣飛自然不用防備謹慎什么了,終于不再壓制,將早就泛濫的酒意釋放開來,任憑起在體吅內橫沖直闖,頓時就頭暈腦脹,神智都有幾分模糊了。

  當然,如果這時候真的有什么危險來臨,蔣飛也并不是真的就醉的一塌糊涂,沒有了任何的自保之力。他的北冥神功第一層已經快要修煉成功了,體吅內的內力不容小覷,再加上他從丹藥商店系統里兌換出一顆能夠凝神靜氣、清醒解酒的丹藥出來————

  二者相加,這股酒意就算厲害,恐怕也會被瞬間清醒大半。

  只不過蔣飛今天還真是想享受一下喝醉酒的樂趣,就算這種感覺不怎么好受,他也想要嘗試一下。

  自從得到了系統以后,蔣飛生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他這個人要說完全沒有改變也是不可能的。這種改變,不僅僅只是身體上的,就算心態上也是如此。

  現在蔣飛的武力值還算不得是天下無敵,算不得達到了巔峰。但是說一句高處不勝寒,脫離了常人范疇,卻是一點都不為過的。

  當長時間出于這種這種狀態,蔣飛就會開始有些懷念普通人的生活了,也會偶爾想想如果自己依然只是一個最普通的平凡人,并沒有什么異能和特殊之處。

  喝酒了之后會醉,醉了之后會難受,會讓女朋友來照顧。

  今天他就想讓白若溪照顧一下自己。

  被蔣飛摟住脖子,一百幾冇十斤的身體頓時壓在自己身上,白若溪腳步一個踉蹌,差點沒有摔倒。

  穩住身體,好氣又好笑的將門關上,側頭看著將腦袋貼在自己脖子間,半瞇著眼睛像個孩子一樣傻笑的蔣飛,用盡了力量才好不容易將渾身酸軟蔣飛給拖拽到了旁邊的沙發上。

  “真是的,到底是和誰一起去喝酒了啊。”白若溪忍不住捏了捏自己的鼻子,倒不是她嫌棄蔣飛,只不過是因為蔣飛身上的酒氣太過于刺鼻了一點,讓向來酒量很差,只要不是必要時候都滴酒不沾的白若溪聞不慣。

  當然,白若溪是有些潔癖的,遇見抽煙和喝酒的人都會敬而遠之,更別人說去照顧一個滿身酒氣的男人了,也只有蔣飛會讓她這樣心甘情愿的照顧。

  蔣飛醉眼惺忪,有些呢喃地嘿嘿笑著開口說道:“一頭老獅子,一頭母老吅虎,跟著他們一起喝酒。”

  “盡說些胡話!”白若溪當然不知道獅王和虎王,不知道華夏四王,她還以為蔣飛時徹底喝得神志不清了,開始再說胡話。

  無奈的搖了搖頭,她也沒有什么照顧喝醉酒人的經驗,只能按照一些最基本的常識,卻拿了一條毛巾打濕冷水敷在蔣飛的額頭上,然后又趕緊拿出手機,百度查找怎么熬煮醒酒湯,準備給蔣飛熬煮一碗醒酒湯,讓蔣飛醒醒酒。

  白若溪也沒有醉酒的經驗,不過她聽說很多人都說過,什么酒后會忘了所有的憂愁,飄飄欲仙都是假的。如果真的喝醉了酒,而不是裝醉,那么唯一的一個感覺,那就是難受!

  什么酒后亂性啊,那都是裝醉,男人找的借口而已。

  白若溪平時也是不怎么下廚,十指不沾洋蔥水的大家閨秀,在廚房這方面的天賦和現在大部分女人一樣,都是不及格的。能做的飯菜,僅僅限于蛋炒飯、下面、番茄炒蛋之類…

  還好,熬煮醒酒湯,并不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大多都是以酸甜、或者酸辣為主,材料做法也有很多種。白若溪挑選了一種她冰箱里材料最齊全的‘陳皮醒酒湯’。

  花了半個小時,在新聞報社、在電視新聞頻道里,都是鼎鼎大名女神,被稱為國內第一美女記者的她,才滿頭大汗,有些狼狽,但是一臉滿足的從廚房走出來,端了一碗淡紅色的湯走出來。

  這時候,蔣飛卻是已經睡得香甜了。

  走到沙發邊,將碗放到茶幾上,白若溪蹲下吅身子,雙手撐著秀氣的下巴,靜靜看著睡得香甜的蔣飛,沒有說話,她臉上帶著一種以前從來都不曾有過的神色。

  這和以前她那種‘追風少女’,一心只想要追逐自己夢想的女強人模樣完全不同,不再那么充滿強硬,充滿夢想…

  不,或者應該是她此時完全就像是變了一個人,她依然有著夢想,只是讓人感覺她的夢想不再是追逐自己的事業,而是變成了偏向于賢妻良母、相夫教子的溫柔傳統女性!

  她身上,閃爍著的光芒和氣質,都完全不一樣了。

  白若溪眼神閃爍,無比溫柔的注視著蔣飛,內心的柔情在這時候達到了最頂點,沒有說一句話,就這么靜靜的看著。

  女人心里都有一塊柔情,只是看有沒有遇到能夠讓她們將自身的柔情展現出來的男人。

  “或許,我應該改變一點了,不應該再向以前那么任性,那么不成熟了。”過了好幾分鐘,白若溪才忽然喃喃自語的說道。

  同時伸出一只芊芊玉手,放到蔣飛臉頰上,輕輕的撫摸著,指尖劃過蔣飛的額頭、眼睛、鼻子、發際線、嘴唇、下巴…

  充滿了柔情,充滿了深情,放佛變成了天底下最溫柔的女人,眼神中的情意濃得化都化不開。

  同時,她眼神中那一中堅定,也變得更加的確信,更加的明顯,放佛已經徹底的做好了準備。

  “是應該改變一種生活方式了,不應該再常年分開。女人,哪里需要去追逐那么多的夢想…”

  就在白若溪喃喃自語,做出了很重要決定時,睡得迷迷糊糊的蔣飛,像是被她京東了一樣,張開嘴輕聲茫然說道:“水…水…”

  白若溪這才從自己的走神中回過神來,收回手拂了一下垂下的秀發,別到耳朵后面,再將茶幾上的盛有醒酒湯的碗端起來。

  她半個身子坐到沙發上,將蔣飛腦袋慢慢抽起來靠在自己懷里,柔聲道:“水來了,來喝點醒酒湯,喝完了之后能好受一點。”

  睡得香甜的蔣飛也察覺不到外界的什么狀況,聽見白若溪這么說,顧不得這醒酒湯好不好喝,只感覺是水,就直接一口喝完,然后又繼續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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