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貝海看完了手中的信件不由的長嘆了一口氣,這封信是老喬治留給自己的,在信中都頭給自己列出了很多的理由并且對讓自己管理基金的事情說了聲抱歉,老頭子只所以用寫信的方式估計是想鄭重一點兒。
信的確是老頭的筆跡,而且寫的相當從容可見老頭對于突發事件還是有心理準備的。
信中主要的就說了自己的一些情況,說明老頭子信任的人之中除了貝海之外沒什么人有管理基金的經驗,而且說老實話老頭也不認為這些管家啊,司機啊這些人能在掌控將近十億美元基金心中不生出什么貪念來。
老實說貝海挺無語的,現在簡直是被老頭弄的郁悶無比,本來就是個怕麻煩的人現在又攤上了這么個破事兒,而老頭之所以看中自己偏偏還就是這性格還有貝海自己穩步賺錢的能力。
讀完了信貝海明白了老頭看上自己第一點就是不貪心,能一值能穩守自己賺錢的領域,第二點就是自己有錢,不光是有錢而且還比老喬治自己有錢,第三點算是重情義,這幾點下來老頭覺得把基金讓貝海來監管是一個很強的保障。
當然了這幾億美元的基金貝海就算是想貪也有很大麻煩,首要的就是大自于政府的監管,還有基金會的其它成員,總之一系列的人在基金內剖構成了很平衡的一個局面,任何一方想獨大都不成。而貝海選擇接受就是看上的老頭提到的這一點兒,基金內部的權力構架己經趨于平衡了,也就是說自己事情并不像自己想的那樣多。
“這老東西走了就走了吧,還用友情來要挾自己現在更是把自己當成了一看門的,外加一個托兒所!”貝海嘴里嘟囔著輕聲說道。
一抬頭貝海正好看到老頭的書房桌上擺著的老頭的一張照片,照片中老頭的脖子上帶著花環,而四周圍繞著十來個比基尼美女,整個一世界美女合集各種膚色的一個不缺而且個個都能去走維密。
“呵呵!”貝海伸手拿起了照片看了一分多鐘才放了下來,然后掏出了口袋里的電話給自己的律師還有會計師打電話,讓他們明天到這邊來自己準備著手介入喬治的基金會。
電話通完之后。貝海走出了喬治的書房來到了客廳里。
“弗洛,你的決定是什么?”貝海看到了躺在沙發上還有點兒呆的弗洛問道。
老頭子留給弗洛的并不是財產,而是讓他跟著貝海學習如何做一位船長,老頭這用心可謂良苦。跟著貝海就算弗洛不是個出色的船長貝海這邊還能放任不管不成?貝海一管那看看迪戈現在過的什么小日子就知道了,實打實的直奔千萬富翁而去啊,讓自己的兒子親手‘賺’到一千萬和給他一千萬那可是兩碼子事情。
老而不死是為賊也,說的就是老喬治這樣的!
現在貝海對于弗洛的決定很關心,因為這小子一但決定不跟著自己的混那么自己可就省心多了。遺囑生效的前提就是這小子跟著貝海混,而且要混到貝海這邊的認可。
不過貝海的希望在兩三分鐘之后就變成了泡影。
“我跟著你出海!”弗洛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老頭子太妖了,貝海能怎么說?弗洛的答案其實別說是貝海這屋里坐著了所有人都己經知道了,一個連份好工作都沒有人的突然一下子有人說給你一幢市值幾百萬美元的豪宅,但是你要出海去當好幾年的漁夫,那你會怎么選?相信只要是腦子沒有秀逗了,這個答案都是很明顯的。
聽弗洛這么一說貝海直接抓起了桌上的筆直接在一張紙上寫下了出海要的東西例如水靠什么的。
刺啦一聲,貝海把紙從本子上撕了下來遞到了弗洛的面前:“一周后的晚上六點前到格洛斯特的碼頭,記得不許遲到也不許帶多余亂七八糟的東西上船,你的第一份工作就是擦甲板打下手。相信我,你不會有任何多余的時間干任何事情的”。
貝海看著弗洛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又說道:“你最好把酒戒了,如果在船上我發現你還是這個樣子的話,想信我,一定會把你掛在我的船頭上演泰坦尼克的經典動作,可惜的是我不會給你找個女人一起”。
弗洛沒有說話,直接對著貝海點了點頭就向著門外走去。
貝海望了望管家看到他點了點頭就知道這小子的那部分己經解決完了,現在這個房子只是理論上一部分可能成為弗洛的財產,不過很顯然現在他沒有任何可能成為它的主人,也就是說這小子以前住哪兒現在還要去住哪兒。不得不說老喬治對于自己的唯一兒子有點兒殘酷。不過貝海也可以理解,但是理解歸理解至少現在貝海還舍不得剝奪自家倆小寶貝兒的繼承權。
弗洛可以走但是貝海卻不能,貝海要在這邊等著自己的會計師還有律師過來,還要簽一系列的文件。整個事情一直折騰了三天才正式結束。而貝海回到了格洛斯特的時候今年的漁季己經是開始了三天了,整個格洛斯特港口己經沒有幾艘船呆在港口里了,除了整個格洛斯特港口最顯眼的貝海的四艘船。
貝海這邊到了家里稍微整理一下就提著包裹去港口直接出海。
貝海把自己的皮卡開到了停車場,然后提著包向著自己的船走去,時不時的和碼頭上的人打著招呼。
到了碼頭上貝海沿著懸梯登了船,貝海這邊一上了船齊一銘就迎了上來。
“船長!老喬治的事情弄完了?”齊一銘對著貝海抬起了胳膊兩人相互拍了下巴掌后就直接問道。
“嗯!我這是自投羅網給自己找麻煩”貝海說完把肩頭的包提到了手里向著艙門口走去。
到了門口拉開了艙口貝海想起了什么停下了腳步轉頭對齊一銘問道:“對了。有個叫弗洛來了沒有?”。
齊一銘立刻說道:“來了,不過被我扔到了老馬特的船上了,教人做事還是馬特擅長一點兒而且星號對于弗洛來估計也比在箭號上好”。
貝海一聽就點了點頭,一言不發的進了艙里。再一次從艙里冒出來的時候貝海己經是換上了一身藍色的行頭,這是貝海船隊的制服所有的船員現在都是這身行頭,不光是有衣服還有帽子,標識就是一只鯊魚還有一只虎鯨。
貝海伸手扒著門口對著齊一銘問道:“怎么樣,都準備好了沒有?”。
“一切都好了”齊一銘點頭說道。
“那和大家說一下,準備起航!”貝海輕聲的說道。
齊一銘聽了立刻沖著甲板上還有碼頭上的水手們喊了一句:“準備起航啦!”。
隨著齊一銘的一聲吼,貝海這邊也輕走白按下了兩次汽笛示意大家還有五分鐘和碼頭上的親友們道別,五分鐘之后船只就要正式的開始離港。
透過了駕駛艙的玻璃,貝海望著碼頭上前來送行的水手家人們,今年的情況和以前大不一樣了,因為送行的隊伍中不光是有大腹便便的孕婦還有幾個被水手們抱在懷里的可愛小娃子,四艘捕撈船上的水手們大多己經成家立室了。
箭號起頭,星號第二,第三和第四是新編入船隊的弓號和鏑號,這兩艘船的船長一個是馬特另一個是迪戈,帶著和碼頭上依依惜別的水手們出了港口。
齊一銘等著箭號一出了港就進入了駕駛艙對著貝海長出了一口氣說道:“終于出海了!”。
“怎么著還挺盼望的不成?在家里陪著老婆孩子多好”貝海說道。
齊一銘聽了立刻撇了撇嘴:“那是現在皮皮和囡囡都大了小的一個還沒有生下來,你要是像我這樣我跟你說就能理解了!你們家才兩個,你知道我們己經幾個了?五個!最小的一個還整天嚎。我的個天啊,這幫子小妖怪一鬧騰起來那真的天翻地覆的!我只要在家里呆上一天整個腦仁都比平常大幾倍”。
貝海笑著說道:“誰讓你生這么多的”。
“我有什么辦法?兩家老人帶著老婆都喜歡孩子多,我爸媽則更是喜歡到每天笑到嘴合不攏,我一想反正也養的起不就是飯里多加瓢水嘛”齊一銘一邊說著一邊示意貝海走到了一邊自己來掌舵。
貝海離開了舵的位置:“你這是自找的怪得了誰去?”。
“對,我自找的!”齊一銘說道:“你這幾天一定的很幸苦的眼上都有黑眼圈了,你去休息一下吧,等著睡醒了過來接我的班就成”。
貝海聽了也不多客氣直接點了點頭說道:“那好,我先去休息了等著你困的時候就叫我!”。
當貝海經過了船艙餐廳的時候看到了一幫子水手正圍著桌子玩撲克,現在水手們有一半都是近兩年招的新面孔,水手長是老伙計勞倫,副手是康里,至于伊斯拉和多米尼克則是分別到了弓號和鏑號上,現在貝海這邊新的兩位水手一位是克瑞斯另一位叫做哈里,都是二十五歲左右的新人,說是新人其實也不算了這些人在到了貝海船隊以前己經在海上至少漂過四五年了。
“船長!船長!”水手們紛紛和自己的老板打招呼。
“你們玩吧,我有點兒困了先去睡上一覺”貝海對著大家揮了下手之后就邁步向著自己的艙室走去。
躺到了床上,貝海望著頭頂的屋頂想道:“又是一個新漁季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