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克拉格和貝海這邊看了一會兒之后又想互的聊起了打算。
貝海望著自己這邊聚了好幾艘村民的船之后對著桑克拉格說道:“拉人的話還是你們上吧,我這邊在日本還有點兒小生意就不往里面攪和了”。
聽貝海這么一說桑克拉格直接點了點頭:“放心吧這一船才多點兒人,一會兒就能救起來了!”。
就在這個當口兒,突然有人喊道:“另外一艘船也要被鯨魚給弄沉了!”。
聽到有人這么一喊,不光是貝海這些蹲在船上的連在海里游著的日本水手們都向著那邊望了過去。
只見朦朧的月光之一個黑乎乎的大影子在海面上隨著浪頭猛烈的晃動著,眼瞅著船舷的一邊就要浸入了水中可是晃如奇跡一般船身帶著揚起的海水又正了過來然后向著另外一邊猛的又偏了過去。
雖然這次船幸運的還沒有沉,不過看這架式也就是再晃兩三下的事情。
貝海看著船己經要沉了,直接發動了馬達然后繞了一個大圈兒遠離著這些漁船向著富朗阿島駛去。
船靠上碼頭駕著電車回到了家里,剛進了屋里就被老媽一把給叫住了。
“一下午連孩子也不管上哪里瘋去了,而且一瘋就是這么久”魯新萍看著兒子進了屋立刻開啟了嘮叨模式對著貝海訓了開來。
貝海摸著肚皮子說道:“媽,先給弄點兒吃的您再說,我這就中午的時候吃了一點點兒到現在滴米未進呢”。
魯新萍一聽兒子還餓著立刻住了嘴,然后轉身進了廚房里很快的就把溫熱著的菜給端了上來。
一個盆子里兩三個小菜各占三分之一的小地兒,青椒肉絲,黃瓜炒蛋外加一份油汪汪的紅燒肉,貝海一看咽了兩下口水直接端起了米飯開始往嘴里刨了起來。
“慢點兒,慢點兒”魯新萍看著兒子狼吞虎咽的樣子又忘了嘮叨了,伸出手中的扇子幫著貝海打著風語氣平緩的問道:“這是去了哪里了,這么長時間連個飯都沒有混到?”。
“一直在海上漂著呢,哪里能混到什么飯啊”貝海夾了一筷子青椒肉絲放到了碗里的米飯上然后伸出了筷子直就往嘴里扒一邊扒著一邊回答著母親的問題。
“許晴什么時候把孩子送回來的?”貝海順口又問了一句。
魯新萍說道:“我們回來沒有多久就送回來了!現在兩個小家伙早己經吃飽上堊床了,你爸正的屋子里哄著睡覺呢,未未有點兒乏了現在早己經睡了”。
貝海嗯了兩聲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繼續說道:“有人來這片兒捕魚,要是一條兩條的也就罷了,好家伙一來幾十條,就這么點兒海域幾十條船一橫下來那哪里還能剩下什么來。翁埃阿萊武島上的村民加上工地上的一批人還有渡假村的一些都去抗議了,誰知道這些漁夫…”。
一邊吃著飯貝海一邊把事情的經過來體的對著老娘講了一遍。
魯新萍一聽就對著貝海身上拍了一巴掌:“政堊府的事情你跟著攪和什么,再說了人家捕的都是翁埃那個什么武的島附近了,和你有什么關系只要不捕咱們家的咱們就老實一點兒呆著,人家都有政堊府發的證兒你還跟著鬧這不是找收拾么?”。
一聽這東西政堊府點頭同意魯新萍就有點兒怨起了兒子來,在老人家的心中跟政堊府唱反調那不是作死么,聽了貝海的話不由的張口又訓了起來。
“這個事兒不能這么說”貝海說道:“那邊的魚捕絕了,我們這邊的魚不會過去?捕那邊的和捕咱們這里的有什么分別!這要是不反對一下那被他們欺壓成了習慣這還得了”。
“那你也別挑頭,跟著在后面舉個旗子揮個手就成了”魯新萍對于和政堊府作對還是沒什么底兒,既便是這政堊府是個小島國堊軍備窮的只有一些小艇。
貝海一聽也不想和母親繼續討論這個問題了,老人家的心態也可以理解怕了嘛。接著就轉移了話題:“你知道后來怎么著?”。
“怎么著?”魯新萍順著貝海的口風問道。
“也不知道怎么的這些船一個接著一個的都漂在海面上不動了,然后一條接著一條大鯨魚冒了出來,這些鯨魚湊在了一起直接就開始造浪掀船了。我回來的時候己經沉了第二艘了,說不定現在己經開始弄第三艘船了”。
貝海哪里會把真實的內幕告訴自己的老媽,這么說無非是想讓老媽開心一下。
“真是老天有眼啊!”魯新萍一聽開心的對著兒子說道:“你看吧,壞事做多了一準兒要遭報應的,老話說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你看現在時候到了這些壞人就遭了天譴了吧…”。
貝海聽著老媽絮絮叨叨的說著什么天遣什么報應,表面上點著頭內心里卻不以為然,老天要是這么靈的話這世界上還有壞人嘛,老話說的是不假不過也有一老話叫做好人不長命,禍害活千年!
母子倆就這么一直聊到了貝海吃完了飯放下了碗。有了母親在貝海自然是不用洗碗的,剛意思了一下就被母親奪了下來攆進了屋里去睡覺。
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貝海看到妻子己經睡著了,輕手輕腳了洗了一個澡然后小心的上了床睡覺。
第二天一大早的時候,貝海一起床和家人說了一聲準備再去翁埃阿萊武島上去轉轉去,不看看那些日本落湯雞的慘樣兒貝海心里哪里能舒坦下來。
貝海今天還是像昨天一樣駕著快艇,不過不是昨天的那艘今天的這一艘要比昨天堊大也更加毫華一些。
“靠!”駛到了昨天鯨魚掀船的海域貝海望著眼前的景像不由的就傻愣了一會兒。
在自己的視線中至少有二十艘的船,而且清一色都是自家島上配備的小型游艇,也就是說現在至少十幾家島上的觀光客駕著游艇過來看沉船。
當貝海的快艇越來越近的時候發現現在的海面上還有三艘船沒有沉,而一群鯨魚正在努力的拍沉一條圍網漁船,這一艘圍網漁船要比貝海公司的大大約有一萬噸以上的排水量,現在三艘船的甲板上己經沒有一個人影兒了,只剩下光溜溜的船漂在海面上。
“加油!加油!”
當貝海的快艇駛過這些游艇的時候,貝海時不時的還能聽到自家渡假村的游客們一邊舉著手中的DV或者是手機等等東西,一邊拍著海面上涌動的鯨頭一邊給這些掀船的鯨魚們大聲的加著油。
當貝海穿過了這一片游艇群之后繞過了幾條漁船和鯨魚組成的大群落,眼前的景像讓貝海一下子樂了,只見到這一邊的情形比剛才那一邊還要熱烈呢,估計翁埃阿萊武島上能出海的船都出來了,一條條的上面幾乎都坐滿了人,大有一種全家老小都上陣圍觀的趨勢。
貝海好不容易找到了桑克拉格的船,還沒有講話呢就被一陣超激昂的喝彩聲給壓制了。一轉頭發現海面上漂的只剩下了兩艘,剛才的那一艘圍網船己經側著身體往水底沉了,這艘船沉的還很快,貝海這邊望了一會兒也就大約三四分鐘的時候這艘船就己經整個兒沒入了水中。
“怎么一直弄到現在?”貝海隨口就沖著桑克拉格問了一句。
桑克拉格很開心:“你不該問我該問這些鯨魚。不過我真的挺喜歡這樣的,昨天晚上黑乎乎的哪里能看到這么壯觀的場面!”。
貝海順著桑克拉格手指的方向,看了一下前面海面上黑壓壓的一大片腦袋,每個人腦袋都代表著一條鯨魚,雖說并不是每一個都有二三十米長不過這么多的鯨魚聚集在海面上,然后呈現出一片一片躍起,這樣的場面有點兒像是球賽中看臺上的人浪,不過鯨魚弄起的‘鯨浪’可比人類壯觀太多了。
“水手呢?”貝海問道。
桑克拉格說道:“下半夜的時候這些船上的水手就己經跑的一個不剩了,現在幾乎所有的水手都到了原來的老村落里休息去了”。
當這貨說道了休息再個字的時候,貝海明顯的感覺到他加重了語氣并且還對著自己擠了下眼睛。
貝海會意的笑了幾聲之后說道:“走!咱們看看去?”。
“行!”桑克拉格說道:“反正這邊也沒什么好看的了,正好再去欣賞一下這些人把蚊子喂的怎么樣了!”。
說完桑克拉克說了一句:“我到你的船上去”說完也不等貝海說話,這貨自己噗通一聲跳入了水中三下兩下的就到了貝海的船艉,順著扶欄爬上了甲板。
桑克拉格抹了一下臉上的水把濕漉漉的頭發往腦后這么一捋對著貝海說道:“出發!”。
貝海直接把操縱桿這么一推,快艇緩緩的開始動了起來,等著離開了這一片木船區貝海這才加大了馬力,第二個發動機開始轉了起來向著原來村落的方向急馳而來。
老天有眼!
貝海的船這才剛靠到了岸邊,天上就開始落起雨點兒。
兩這邊一看直接又縮了回來,一點兒雨具都沒有帶兩人要是出去簡直就是自找不痛快,兩人一來沒有傻到家二來也不趕時間,這些小鬼子就算是等上兩小時也跑不了。何況斐濟的雨也就半個小時的量還是最多的。
不得不說今兒的雨很給力不光是時間足而且還很給力,差不多三十分鐘除了最開始那兩三分鐘有點兒敷衍之外剩下的時間都像是瓢潑一樣。
雨過天晴!形容國內天氣還行形容這一場雨只能是天晴雨過,天上的太陽掛著島上的大雨下著。
雨一過貝海和桑克拉格兩人都己經跳上了岸,原來村子說白了就跟難民營差不多,想想看牲口和人一起雜住,人住的房子離著牲口棚也就隔著堵墻,好的了才是怪事。
兩個一進了村子貝海不由的就樂了,這幫子村民賊精賊精的直接把一批小鬼子魚民安置在了以前的牲口棚里,這家伙一場雨下來這些貨的身上十個濕透了八個,剩下的兩個直接就是三角褲。
貝海臉上忍著笑。
桑克拉格的一句話頓時讓貝海沒有忍住,撲的一聲笑出了聲來。
“為什么不把人安排到屋里去!”裝模作樣的桑克拉格問道。
“沒房間了,以前老房子都拆了”其中一個村民樂呵呵的說道,貝海看著村民的身上一點兒水都沒有,干的跟沒下過雨似的。
桑克拉格問完小聲的對貝海說道:“第一撥人送來的時候我就讓他們把原來的好房子都做了手腳!”。
這貨不說貝海也看的出來,以前僅的幾個不錯的房子都被推倒了,剩下‘完整’的估計都像眼前牲口棚一樣的了。
等著貝海經過了這個牲口棚,看到了下一撥人之后立刻就愣住了。
“這一撥是來的早的,占的地方好一點兒”
好個屁阿!貝海看著這些人一點兒沒有遭雨的樣子,不過每個人的臉上還有露出衣服的身上都是一個個拇指大的小包兒,一看就知道村里的蚊子昨天晚上的宴會是多嗨皮了!放眼望去二三十個人愣是沒一個身上好的,都成了蟾蜍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