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貝海就駕著箭號反航,而且一上了岸就開著自己的皮卡去工具店采購,什和氣割用到的氣瓶啊,還有什么手套之類的當然了少了不一些燈泡還有電瓶,貝海昨晚可是花了很大的那氣去研究怎么割開這東西的,因為俱報道這艘潛艇里裝載著數目不清的硬通貨也就是黃金,雖然貝海不缺錢但的黃金這兩個字還是顯示了出了別樣的魔力,讓一個不缺錢而且一向淡定的貝海失去了平時的定力。
急匆匆的回到了家里貝海就把這些東西都收進了空間里,停好了車子貝海直接回到了房間然后把家里的門都鎖了起來,并且回到了自己的臥室,然后把臥室的門也鎖了起來。這才抬腳進了空間里。
自己在全身套上了一層隔離服,顯然貝海對于自己的小命還是挺珍惜的,然后戴個了氣割的帽子,拿起了氣割槍貝海又一次的爬了進去,不過很快的貝海又爬了出來,因為里面有點兒黑,不得不把燈泡點了起來。
開動氣割槍,很快的貝海就把這一塊的門割開了。
關掉了氣割槍貝海掀開了自己的帽子自立自語的說了一句:“小樣兒,哥還治不了你了不成,誰擋著我看黃金老子割了誰!”說完沖著割開的部分上去就是一腳。
踹了一腳之不貝海就立刻往后退,怕里面有什么東西。
不過顯然貝海估計錯了,里面并沒有什么東西而且看起來還是空蕩蕩的連水都沒有一點兒。等了五分鐘貝海直接拉了一下,這下原本能通過一人的大門應聲而開了,貝海把手中的應急燈抬到了頭頂,然后向著里面走去,這里面的兩邊擺了一些貝海不得的東西,不過顯然這些東西都沒有被水泡過,而且一點兒沾水的痕跡都沒有,過了個地方貝海又看到了剛才類似的門,伸手試了一下這次貝海的運氣很好。
門一開頓時有個東西向這邊倒了過來,貝海連忙閃開了,不過當貝海看清是什么東西的時候不由的吸了一口氣,一個大兵的尸體身上還穿著制服呢,不過很明顯現在只剩下骨頭了。當貝海把自己的手中燈光在這位掛掉的士兵身上掃了一下的時候,明顯的看到衣服上面破了兩個洞,而且一看就知道是槍傷的樣子,很明顯這位士兵被人從背后連開了兩槍。
現在貝海對于這艘潛艇中發生的事情就更加的有興趣了,至于這具人體骷髏對于貝海來說不算什么了,上次自己都可以直接一根骨頭一根骨頭把老道的尸骨收起來還怕這東西不成,不過貝海可沒有打算把這副骨頭收起來,而且跨過了這個具尸骨往里走。
走了兩米貝海就又看到了尸體,這間小小的艙室之內很明顯成了死亡之地,屁大點兒地方就是一間水手艙,貝海燈光照了一下光是躺在床上掛了的就有十三個人之多,還有五六個橫在地上的。
走過了這個艙室的時候,站到了下一個艙室的門口當貝海把燈光照向里面的時候,不由的眼睛就直了,一個大大的木箱就擺放在眼前不遠的地方,而且木箱己經被從旁邊劈開了,里面的東西散落了一地。
金磚!貝海從來沒有看到過的景像第一次出現在貝海的面前,讓所有的吊絲們想想都心跳加速的場面在貝海的面前真實的展現了出來,一塊塊大大T形金磚就這么散亂的落在硬邦邦的地上。
當燈光掃到這些金磚上的時候,貝海不由的向著金磚走了過去同時伴隨著呼吸加速,眼瞼不由的撐到了最大。
“這是什么節奏!這是什么節奏!”貝海一邊走著一邊嘀咕著。
走到了這箱子前面的時候,貝海才發現在這箱子之后還有兩個同樣大小的箱子,不過這兩個箱子卻是完好的,貝海試著往后走了一下,對發現了一個箱子不過這個箱子和前面的三個箱子都一樣大小不過里面的東西都空空如也了,而且里面也挺奇怪的有幾個像是架子的木條,也不知道這個里面放的是什么東西。
再往后走這個艙里就全是機器了,反正貝海也不太懂但是貝海知道整個潛艇內部保存的很完好,而且這黃金現在必須姓貝了。
回頭把氣割槍弄了進來,貝海又把氣割槍對準了第二個箱子,不過氣割槍剛貼到了箱子的突起上還沒有一分鐘呢,貝海就被嚇了一跳,因為箱子突然發出了一聲警報,警報,雖說自己的西班牙語不怎么樣,但是好歹也上過兩年美國高中,警報這個單詞還是聽的明白的。
嚇了一跳之后貝海想了一下就看著大箱子笑了起來,然后繼續把護目鏡一卡笑著對著箱子打趣的說道:“你叫啊,叫破了喉堊嚨也沒人會來的!”。說完就把手中的氣割槍又一次靠了上去,在一陣陣警報的呼叫聲中,整個箱子的大門被貝海割開了,不光是割開了大門而且里面的黃金也隨著氣割槍被貝海劃破了,幾塊足以亮閃了氪金狗眼的大金磚被破了相。
貝海很生氣,仔細了研究了一下這個箱子之后才切割第二個箱子,不過第二個箱子里面并不全是黃金,只有一大半讓貝海有點兒小失望,金子上面還擺了一個小木盒子,貝海打開來一看里面放著幾塊磨沙的石頭還有幾個金質的勛章。
而接下來貝海給自己任務就是把這些金磚搬出去,至時潛艇這個東西貝海一點兒興趣都沒有想著找個機會直接扔馬里亞納海溝里去,到時候別人就是有天堊大的本事估計在自己的有生之年西班牙人也別想找到不一艘運金磚的潛艇了。
本來貝海以為搬金磚是個讓人身心愉快的事情,事實上開始的時候也是這樣,400盎司的國際標準交割金磚,也就是說大約十一公斤一塊換成斤也就二十二斤,貝海把這些金磚先從艙里搬到潛艇的外面,然后再準備把金磚搬到空間的亭子里去,在那里貝海現在有一個偉大的理想,就是用這些金磚給自己鋪出一張金床來。
事實證明理想是豐滿的現實是骨感的,再搬了一百多塊之后,貝海就己經快趴在地上喘成了狗了。而這才僅僅是第一箱子后面還剩下一個半箱子的金磚呢。
貝海幸福的拖著疲倦的身體回到了自己的床上然后就呼呼大睡了起來,睡醒了之后貝海就把自己倉庫里原來就有的農用小推車弄進了空間里,用這個東西來推自己的金磚,又忙活了四五個小時,貝海這才把所有的金磚都運到了空間的亭子里。
干完了這個活兒貝海直接從樹上摘了一個桃子現在累的連桃毛也僅僅搓了兩下直接一屁股坐到了金磚上然后大口大口的啃起了桃子。
吃完了桃之后貝海就開始擺起了自己的金屋,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看過星爺的《九品芝麻官》那里面包龍星收銀子在后堂醒來那銀子擺放的造型就和現在貝海在亭子里擺的金磚差不多。
這些金磚貝海數了一下一共是五百四十六塊,如果按著道理來說應該是五百五十塊,一共就是六噸多一點兒,不過貝海心有點兒大條并沒有太過于注意要是沒有人動的話,這些金條至少該有這么多,還少了四塊哪里去了這個問題很那個什么危險。
事實上這個世界有人開心那就有人痛苦,貝海的開心現在正是建立在幾個人的痛苦之上的。
在大西洋上貝海昨日剛剛離開的海域,一艘漁船靜靜的停著兩個穿著潛水服的人正的趴著船舷。
“你說什么!”甲板上站著的一個留著絡腮胡子的男人對著水下的兩人吼道,這個人的眼角到鼻翼有一道很深的印子,像是被刀劃過了一樣:“這不可能!”。
這聲音并不像是在發怒,而是透著一股子恐懼還有不安!
而聽到了水下兩個人的說法,船甲板上其他的三人都不由的相互望著對方,顯然大家都從對方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心里一樣的東西——恐懼。
“怎么可能!”甲板上的大胡子小聲的說道:“你們有誰聽到了風聲,這么大的事情肯定會有消息傳來的,而且這他媽堊的是一艘二千多噸排水量的西班牙海軍潛艇!就算是撈也不是一時半會可以撈上來的啊”。
“沒有!我從出來之后就一直在這附近活動,根本沒有聽說過美國海軍或者是什么人發現了一艘潛艇”站在大胡子旁邊的一個年青人說道,這個年青人臉長的很漂亮,但是如果有專業的整形醫生在場的話一定會感嘆這小伙子臉上下的力氣不小,同樣其他的人也和這小伙子一樣全都是動過刀子的。
不過現在認識他們以前樣子的人就是面對面站著也認不出他們來,應為所有人的樣子都和以前不同了,以前他們是西班牙人現在他們兩個是加拿大人一個是巴西人,一個美國人最后一個是墨西哥人。
“先分散開來安堊全第一”大胡子很快的下了命令。
“可是我的手上己經沒有什么錢了,再沒有錢我就要餓死了!如果這次我沒有帶黃金回去,那我就建議把我應得的那一份畫出手了”旁邊的加拿大人吸溜了一下鼻子說道。
大胡子有點兒厭惡的望著這位以前的戰友,剛幾年的時候這位就己經把自己變成了一個毒鬼,而且看現在的樣子恐怕這次拿不到黃金估計會給所有的人帶來麻煩。
大胡子看了一眼旁邊的巴西人,而巴西人的動作很快只聽到咔嚓一聲這位的腦袋就不可思議的轉到了背后,然后緊接著啪的一聲位位就被推進了水里。
“好了,至少前面的危脅沒有了”巴西人輕輕的拍了下手說道。
隊友的死并沒有讓其他的人感到詫異,甚至大家的臉色都沒有變一下,然后水下的兩位就爬上了船,小漁船載著剩下的四人飛快的離開了這版海域,也自己重新的隱藏到了人群之中。
而此時貝海正滿心歡喜的躺在純金床上,然后轉著腦袋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從各個角度看著自己的黃金,心里那個美阿就別提了。
黃金美是美但是貝海也知道這個東西現在自己根本沒有法子用,好在貝海目前并不缺錢,暫時也用不到這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