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海看著碼頭上一幫子吃飽了撐著的人跟著皮球一起東搖西擺的扭著身體,很是有點兒國內大媽廣場舞的味道。看了一陣貝海就沒什么興趣了,對著皮球又一次囑咐了一聲:千萬不要咬人之類的之后抬腳上碼頭準備回家。
“本尼,你這是準備到哪里去?”。
貝海才剛走到了碼頭的停車場,看到本尼脖子上騎著自己的小孫女吉娜,手上還拉著自己的小孫子布魯斯正迎面向著自己走來。
本尼苦笑了一下,還沒有發的急發聲,騎在爺爺脖子上的小吉娜就忍不住了,大聲的對著貝海說道:“赫爾,爺爺帶著我和哥哥一起去看海豹!您也是剛看完海豹回來么?”。
聽了小吉娜這么一說,貝海望著本尼就笑了。本尼今兒早上可是一直恨不得離皮球八丈遠,現在估計是被自己的小個小孫輩纏的十在沒有辦法了,這才硬著頭皮帶著兩小家伙過來看皮球的。
果然如貝海所料,本尼苦著臉說道:“這兩個小家伙實的纏人!只好帶他們過來看看,再說了別人帶著我也不太放心!”。
“去看去吧,馬特和齊都在碼頭上呢。這兩人也像是長不大的孩子”貝海對著本尼笑了笑說道,然后對著小吉娜和布魯斯揮了下手,繼續向著自己的停車位走去。
回到了家里,貝海給自己泡了一壺茶,連杯子帶壺就這么提在了手上。向著自家的廊架下走去,把壺放到了旁邊的小藤圓桌上,自己一屁股從到了藤秋千上。兩腿這么一蹬,晃悠悠的閉上了眼睛,享受著溫暖而舒適的陽光。
暖暖的陽光曬在了身上,很快的就讓貝海有了一種昏昏欲睡的感覺。反正小日子過的也沒什么大事兒,困了就睡唄!
舒服的小覺一直睡到了太陽落山,等著發現身上有些涼意貝海這才醒了過來。
“嗯!”貝海伸了一個懶腰,揉了揉眼睛這才慢悠悠的從藤秋千上站了起來。腳往地上一伸就遇到了個毛絨絨的東西,貝海聽到了噢嗚一聲立刻把腳縮了回來。把自己腦袋伸出去一看,我靠!大毛三個貨正在自己的鞋邊躺著呢,差點兒被自己踩到。
“沒眼色的東西,這地方也是你們睡覺的地兒?”貝海伸出了腳在大毛的背上撥愣了一下。把它的身體弄到了旁邊,這才把腳踩到了鞋上。
順手拿起了茶壺,一整壺的茶水一口沒喝,全都涼了!貝海也不介意直接連壺帶懷子都拿著往屋里去。
走了兩步之后就想起來了,回來的這段時間自己好像沒有看到過疤臉啊,這貨現在上哪里去了。
伸著腦袋找了一圈兒,貝海也沒有發現疤臉今兒藏哪里去了。不過貝海也是想起來這么一找,并不是真的以為疤臉可以丟了。以疤臉那懶勁兒,決對不會跑出自己的農場去。只要在自己的農場一般也就沒什么人可以傷害它。
回到了屋里在客廳里也沒有看到疤臉,貝海決定做飯,先把米飯給蒸上。至于菜嘛。一個人在家就沒什么東西好藏的了,貝海到了廚房里直接從空間里弄了一條草魚出來,直接去鱗開始切片,然后拿出了人家調制好的酸菜魚的調料袋,準備做酸菜魚。
等著做好了,除了貝海自己弄了一碗菜加少許的魚肚片之外。一條四五斤重的魚大部分的肉都到了大毛三個和疤臉的碗里,尤其是以疤臉的碗里最突出。全是魚肉。不是貝海疼狗,而是貝海喜歡吃酸菜魚里的酸菜在喜歡吃魚之上。
貝海這邊剛把鍋提起來,大毛三個就賊有眼色的把自己的盆子叼了過來,直接放到了貝海的腳邊,然后抬頭腦袋眼巴巴的望著主人手里的鍋,那尾巴搖的跟小撥浪鼓似的。
弄完了自己的那一份,貝海蹲了下來,先在大毛三個碗里放了大半碗的米飯,然后把一些魚塊兒加上酸菜之類的放到狗碗里拌了一下,保證所有的米飯都有沾點兒味道,這樣大毛三個的晚飯就成了。
大毛仨搖著尾巴等著貝海把碗一放到地上,立刻埋著頭吃了起來。貝海養狗就是這樣粗放,一般來說自己吃什么剩下的都是狗的,到現在貝海除了喂過便宜的火腿腸之外,就沒有想過買什么狗糧什么的,更沒有想過買什么這個奶那個奶喂,在貝海印像中狗就是跟著人吃剩飯的。
貝海這邊剛到了兩筷子就發現疤臉從外面回來了,腦門上還頂著根雜草!這貨進門看都不看貝海直接向著自己的碗走了過去。
“怎么這副造型?”貝海望著疤臉隨口說了一句。
當然了貝海也沒有指望疤臉可以回自己的一句什么的,別說是回自己一句了,就連土狗和油條那樣的小精神反射都沒有。貝海的這句話問了等于白問。
“又跟誰打架了?”貝海吃了兩口飯之后,盯著疤臉腦門的上枯草又望了一眼說道。
按著貝海對疤臉的了解,這枯草肯定不是疤臉睡覺的時候弄上的。這貨要是找地方躺著,舒服地兒多了,沙發房頂的還不任它施為?再舒服的草堆那還不是草堆?
疤臉仍然沒理貝海,埋著頭吃著碗里的大魚塊兒。
貝海望了兩眼之后,繼續聳拉著眼皮兒挑菜碗里的酸菜梗兒吃,嚼巴起來帶著濃厚的酸味還有脆勁兒,這才是貝海喜歡的原因。
貝海這邊的飯才吃了一半,疤臉就己經也盆子里的東西都吃光了,這速度可是讓貝海嘖嘖稱奇,除了第一次見到疤臉的時候它曾表現出餓死鬼的作風來,以后可就沒看見過了。
疤臉吃完了飯伸著腦袋在對著大毛嗅一嗅。然后轉頭就向著大門的洞口走去。
“這今天疤臉是怎么了?”貝海撓了撓頭嘟囔了一句就繼續吃起了飯來,估計也沒什么危險,就讓它鬧出去吧。說不準疤臉長大的心里有點兒想媳婦啥的也可以理解!
想到了媳婦這兩字兒,貝海就有點兒滿腦袋跑火車了,二十多歲的小伙子而且現在吃的飽穿的暖,自然是有點兒飽暖思那個啥來著了。
正當貝海這里想的一臉的傻樣,時不時的還嘿嘿傻笑兩聲的時候,二毛的兩聲汪汪把貝海從思緒中拖了出來。
“吃飽了一邊躺著消食去,沒事兒干叫喚個什么勁兒”貝海望著二毛說道。
被主人吆喝了一嗓子。二毛三個的尾巴又收了起來,不明白主人為什么今兒發的哪門子瘋。不理解歸不理解,三只狗狗還是乖乖的躺到了客廳的一角,沒一會兒功夫三只狗就自己和自己玩了起來。
吃完了飽,收拾好了餐俱什么的。貝海坐到了沙發上手中拿著搖控器開始看起了電視。
“這日子舒服是舒服了,不過沒個女人還真不是回事兒”貝海望著在屋里打打鬧的三只半大小狗,然后轉到了電視屏幕上繼續說道:“一閑下來回到了家里,連個能說話的人都沒有!”。
閉上了嘴巴看了一會兒電視,貝海實在是覺得不對味了,節目也不看了直接用電視連網開始四處打電話,卡森人家的夜生活正要開始,沒空理海哥。許輝呢不知道在干什么壞事兒,一打就掛連著掛了自己三次。最后直接關機了。這下貝海只得撥起了杜合的電話。
“喲!今兒太陽可是從西邊兒出來啦!你貝海還知道給我打電話了”電話一通那頭就傳來了杜合嘲笑自己的聲音。
貝海根本無視這家伙取笑自己的話,直接問道:“許輝這小子干什么呢,還學會掛我的電話了!”。
“現在九點頭。昨天這小子又泡吧去了,一夜未歸你說他現在能干什么!?”杜合聽了嘿嘿一笑說道:“對了,什么事兒?”。
“沒事就不能打電話了?”貝海佯裝怒道。
“要是沒事那你就是無聊了”杜合聲色平靜的說道。
呃!貝海聽了不由的一愣,腦子轉了幾下想著有什么理由,要是承認自己無聊了挺丟臉的,丟臉的不是無聊而是被杜合猜到自己無聊!
腦袋靈光一閃張口問道:“你那兩只狗怎么樣了?”。
“挺好的啊!你那邊的三只呢?”杜合問道。
貝海對著大毛三個叫了一聲。三只狗就開心的跑到了這邊,貝海讓它們面對著電視機說道:“看到了么?”。
“你這狗喂的不行。沒有我們家的兩個長的大”杜合看了一下大毛三個說道。
杜合那邊的兩條是比大毛三個大了兩圈,而且長的五大五粗膀大腰圓的好不壯實。而大毛三個呢則是還沒有完全長開,雖說是己經有了幾分樣子,不過還是比杜合家的兩條差了不少。中間有一段時間像是定格了一樣,雖是兩窩差不多大的狗,也就有了差別。
“唐浩那邊出了一窩小狗,另外兩只狗也有了崽兒了,不過他看到我們這兩條,仍然兩眼冒光,上次說用一輛凱迪從我們手里換,我們都沒答應”杜合摸著湊到自己身邊的狗腦袋對著貝海說道:“看來這些狗中就我們這兩條長的最好!”。
聽了這話貝海撇了下嘴:“別得意的太早,我這三只是沒有長開!”說完對著杜合解釋了一下:“山看子的毛色以虎紋最好,純色其次!你看看我這三只,大毛就是純閃兒的黃虎紋,哪里是你那里的灰黑色可比的。二毛的毛色正品的黃中帶橙的金色,三毛夜黑,哪個不是響當當的好皮色…”。
“反正我也不懂山看子什么毛色不毛色的,你就可勁的吹吧!我不看毛色現在我的狗就是比你喂的好,長的高!”杜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