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飯推開了面前的碗,連碗都沒有冼,直接到了操作臺旁邊,伸手試了一下刀具,掂了掂看起來最大最重的那個:“雖說不夠霸氣,不過也能得這樣了!”。
自己可是準備進去對付五米多的大鯊魚,怕是魚翅砍下來都夠自己吃兩三天的,動手的家伙自然是越大越好了!不過畢竟不是專業砍魚的,所以貝海家里的刀具選項并不多,只能將就著點兒了。
估計現在鯊魚早己死的透透的了,一扔進去可就是在石板路頭上每次貝海進去都是那地兒,又不靠水再猛它也是鯊魚,不是鱷魚!離了水它還蹦跶個屁兒。
提著刀殺氣騰騰的貝海就進了空間里,等著視線一轉,不由的有點兒愣住了,低著腦袋轉了幾圈都沒看到鯊魚的影子,又向附近地方找了找也沒有。
正當貝海撓著腦袋東找西看呢,三條小山看子熱情的圍了過來,咬著主人的褲角兒時不時的長出兩聲稚嫩歡愉的汪汪聲,抒發再見主人的熱烈心情。
蹲了下來,貝海伸手在三個狗頭上摸了一下,然后顏色和悅的問道:“大毛、二毛、三毛!有沒有看到我的魚翅?”。
“汪汪!”二毛的回答貝海聽不懂。
想了一下就不可能啊,五六米長的鯊魚,就眼前這三條還沒到小腿肚一半高的東西也吃不下,別說整條了尾巴都啃不了。
“那我的魚翅能到哪里去了呢?”很是讓貝海不解。
抬頭正好看到疤臉昂首翹尾的從亭臺上下來,從追狗的那次開始,這貨就一直是這個姿勢,一付欠踹的德行,遇到貝海也不愛搭理。好在貝海看在為自己帶來寶物的份上,并且自己自詡心胸開闊,也就視而不見。
“疤臉!”
“看到我的魚翅了沒有!”疤臉這孩子有點兒**,能追山看子,似乎咬個失去戰斗力的鯊魚也有可能,貝海不得不問一下。
疤臉聽到了貝海叫自己看了一眼然后一甩頭直接轉了身體向著桃樹方向走去。
“遲早剝了你的狐貍皮做個圍脖!”看著疤臉的樣子貝海有點兒恨恨的嘀咕了一句。
這邊沒看見,貝海只得手里提著刀四下開始找自己的魚翅,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只得自己從樹上摘了兩桃,坐到了亭子里啃。
一邊啃一邊杯疑自己是不是把鯊魚收進來了,要不是不會怎么找不到啊,別說八卦湖里就是岸上都找了一圈兒了。
正當貝海桃兒剛咬了兩口的時候,看到自己前面的大毛二毛三毛沖著亭子頂上汪汪的叫了起來。
貝海順著三只狗的視線把腦袋向上一轉,不由的愣住了,嘴巴張的老大連嘴里剛啃的桃子肉從嘴里掉出來都不知道。
“你妹的,真是出鬼了!”說完伸手輕拍了下自己的腮幫子,輕微的痛感立刻傳到了腦神精:“靠!眼沒花,也不是做夢!”。
貝海只所以這個表情是因為看到那條鯊魚正在自己的頭頂,個頭兒也沒有外面看起來這么大,而是不知怎么的變成了大約一米五。
最怪的是,這條魚居然浮在空氣里,這貨在空氣中的動作就像是在水中一樣,搖頭擺尾的。
看到了貝海的時候,尾巴擺的那個歡實就像是一條魚形狗似的,跟剛才大毛二毛三毛的動作幾乎如出一轍。
目瞪口呆的看著這貨‘游’到了自己的旁邊直接用身體貼到了自己的胳膊上,一陣磨蹭皮膚的不爽感立刻把貝海從驚詫中帶了回來。
用手推了一把,碰到了鯊魚皮貝海才知道,這貨的皮膚粗糙的如同沙紙一樣:“滾一邊去!”。
推了一下這貨立刻又湊了上來,而且不知是幻覺還是怎么的,貝海感到這貨一臉的‘討好’自己的意思,而且擺尾擰身活脫脫就是一條魚狗。
“去撿!”。想到了這里,貝海的腦子突然下意識的就把手中的桃兒扔了出去,就是為了印證這貨是條‘鯊魚狗’的想法。
把桃子直接扔到了亭子外面,一扔出去大毛二毛和三毛立刻就沖下了亭子,一邊沖一邊汪汪的歡快叫著。
鯊魚并沒有動,還是總著貝海搖頭擺尾的,正當貝海失望的時候,這貨看到三毛首當其沖的跑上了臺階,立刻調轉了尾巴向著叼著桃子回來的三毛游了過去,看動作是想搶三毛口中的桃兒。
“我靠,奸詐啊!”又一次眼前的景像沖擊著貝海的認知。
不過三毛口中的桃子不是這貨能搶的到的,大毛和二毛很關注弟弟,似乎鯊狗對于大毛三個還有點兒小畏懼,被人家吼了兩嗓子就只能在半空中晃著了,很快三只小狗就叼著桃子放到了貝海的面前。
“汪!汪!”
“乖!”貝海伸手愛撫了一下三毛,拿起桃兒想往嘴里送呢,一看到上面三毛的口水一點兒吃的心思都沒有了。
看著湊在自己身邊的三只狗,一條‘鯊魚狗’貝海又看了看自己旁邊的‘大刀’,大刀雖是**難耐不過能下手的東西卻沒有了,有條鯊狗魚可比吃魚翅強多了。
看著空氣里游的魚,貝海很奇怪,為什么這貨能這么游,自己前面抓的小魚只能在湖里呆著呢?
貝海有點兒搞不明白,想不明白貝海決定先做點兒試驗。
比如拉著這貨的尾巴,看著讓它向上游,看著這貨能不能把自己帶著‘飛’起來,不過試了幾次之后,貝海就放棄了,因為這貨根本辦不到。
很快的貝海又玩上了新游戲,不光貝海喜歡,似乎大毛二毛和三毛也很喜歡,而且這鯊魚狗似乎也很享受,唯一不見待這游戲的就是疤臉,只看了一眼直接打了個哈欠開始睡覺。
什么游戲呢?不知大家看過奧運會上的一個體育項目叫鏈球的沒有,大至就和這個差不多,貝海抓著這貨的魚尾,然開始轉著圈兒,到了一定在速度把它扔出去,一出去的時候,大毛三個歡聲鼓舞直接追著鯊魚跑去,鯊魚也似乎喜歡這樣,一停住了立刻又歡快的‘游’回到了貝海的身邊,整個一有受虐傾向的貨色。
這游戲直接玩了快二十分鐘,直到貝海的手臂酸麻這才停了下來。
“呼呼!”貝海直接坐到了紫草地上,喘著粗氣說道:“不行了,太累了!”。
說完看著和大毛三個湊在一起的貨色說道:“你以后的名字就叫土狗吧,反正你現在看起來也不像是個鯊魚!”。
體積大大縮水的鯊魚有了名字,不過這個名字很顯然并不怎么樣,一看就是和大毛二毛三毛一樣水準的人起的。
貝海倒是沒想什么名字好不好聽,現的貝海就是琢磨為什么鯊魚能在空間里飛,而小魚只能呆在湖里,要是都能飛的話,為什么狐貍和大毛三個不能飛。還有就是疤臉和大毛幾個進了空間里似乎就不長了,不長也就罷了,為什么土狗還縮了,從五米多長縮到了一米五不到,這是什么原因?
一連串的問題出現在了貝海的腦子里。
貝海現在當然不知道怎么回答自己的這些問題,不過有了這樣的疑問,最簡單的方法一條一條去排除好了,河魚和海魚是不是有區別,那就試一下,明天去市場上買兩條河魚,然后去弄兩條活的海魚,都放進空間里試不就行了。
應對著自己的疑問,貝海在腦子里給出了一個個的解決方案。想著想著就有點兒亂了,不得不回到了房間里找來紙筆,然后從頭又過了一遍,并且記到了本子上。
有了計劃,第二天的一大早,貝海就開著車子奔著最近的華人超市而去,到了超市直接弄了兩條小黑魚,還有兩條小青魚,這樣一肉食一素食的魚就都有了,趕回到了家里扔進了空間里發現,不論是黑魚還是青魚都只能活在湖水里,并不能像土狗那樣活在‘空氣’中。
至于海魚,想要活的就太不容易了,就算是有活的那價格也單非常之不便宜的,貝海去魚市轉了一圈兒之后,就決定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因為不知道自己要試多少種魚,還是弄弄根釣桿,自己去釣好了。
罷工還沒有結束,自己有的是時間去釣魚,反爾口袋里的錢是用一點就少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