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寫的應該是很嚴sù的場面吧?應該是很感人的場面吧?為啥評論都是愛麗的好爸爸跟北方大勝利?明明是如此嚴sù的場面我忽然就覺得這畫風被你們帶偏了啊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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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oo,關島鎮守府,提督室內 當提督領著企業號她們離開之后,關島內也并沒有出什么大亂子。在幾個有經驗的艦娘指揮下,一qiē都有條不紊的運轉。
不論是海虎號也好,亦或者是oo1號也好,都有著相當程dù的指揮能力。對于她們來說,繼續執行著提督的命令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區別在于很多時候需要她們自己來決定一些事情,而不是像以前那樣,需要報告給那個男人了。
“這樣的劇本就沒有意思了呢…”
薩克拉門托一臉悠然的表情坐在提督的鐵絲床上,翻閱著手中的厚重書籍。忽然就像是感應到了什么一樣,抬起頭看向了房間的一個角落里。臉上掛起來一絲微妙的笑容。
“就連那么遠的距離都能監控到…應該說不愧是ds1小姐?然后?提督跟那個女人又生了什么事情了?”
‘那個女人鎖上了門,然后一直在她的房間里哭…人類的情感真是奇妙。’
空靈的仿佛天空般的聲音逐漸回蕩。一層朦朧的白色影子逐漸從房間的角落中飄了起來。完全看不清這女性的相貌和身材如何,只有一雙仿佛包容了整個星辰的眼眸漠然的看著坐在床上的薩克拉門托。空靈而寂寥的聲音逐漸在房間中回蕩。
‘我實在不理解為什么會出現這種事情…那個男人從他自身的角度來說并沒有做錯什么,為什么會被別人責難?而且為什么責難別人的人自己也會崩潰?人類的情xù我實在是難以計算。’
“因為感情這種東西從來都不是計算的,這種事情ds1小姐你也曉得吧?不然的話也不會偷偷的在提督身上布下眼線了。”
‘…或許就如同你說的那樣。’
漂浮在空中的白影點了點頭,空靈的聲音在房間中回蕩道。
‘但是我還是不能理解。為什么那個男人要自責成那個樣子。’
‘相對于那些表面上很熟悉但是只是普通交流的同學來說,選擇北方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如果那些同學真的對他毫無保留的信任的話,那么就應該不會有所怨言,而是一直相信著他才對。’
“實際上很好理解啊。”
薩克拉門托從桌子上拿起來自己放在上面的冰鎮可樂喝了一口,皺著眉頭想了想,然后恍然大悟一樣的打了一個響指。臉上露出了一副笑容。
“這就好比在決定你命運的時候,你將來是好還是壞就在這一次努力。然后呢,你有一個非常好的朋友,有他在的話基本上什么都不用擔心。你們關系很好,彼此之間也非常信任,更有著別人拍著胸脯的擔保,就連老師也覺得你們的組合沒有問題。”
“然后就在這種關鍵的情況下,那個人跑掉了。因為你們的計劃都是以那個人為軸心的,重新制zuò一個新的計劃也來不及了。你們只能面臨相對來說比較悲慘的命運。你會怎么想?”
“如果換位思考一下的話。我覺得提督他沒有被那個女提督當場扇上兩巴掌已經很不錯了哦?因為他做的事情真的沒法饒恕。”
“至于毫無保留的信任什么的,這種東西在哪都不存zài的哦?”
就連血親之間都不存zài的。
‘…是么?’
ds1的聲音有些遲疑。
“但是啊。”
話風忽然一轉,薩克拉門托臉上的微笑忽然蒙上了一層陰影。
“從別人的角度確實是可以理解,但是從我的角度,我沒有辦法原諒那個臭婊子。不過是稍微坑了你一下而已又能怎么樣?就算是殺了你又如何?提督也有著自己的煩惱,你算什么?”
‘用人類的話來說,你這應該叫做蠻不講理。以個人的看法覆蓋整個事件的公理性,這是一種不值得提倡的行為。’
“所以?那又如何呢?”
翻閱著手中的書籍。薩克拉門托低聲說道。
“讓我因為這么一點小事就為了那個女人而責怪提督?親疏有別。大義滅親的圣人或許是有,但是那絕對不是我。提督做的就是對的。提督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就是這么簡單。”
“公理?道義?那種事情誰管啊。我不是圣人,我只是一個有血有肉,自私自利的小人。企業號她們還是太冷靜了。”
‘…如果是你,你會怎么做?’
“怎么做?”
面對ds1的問題,薩克拉門托低頭想了想。然后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打斷那個婊子的腿,扯爛她的臭嘴,讓她跪在提督面前怎么樣?”
看著那個笑容中洋溢著黑色氣息的女人,ds1的身影微微的晃動了一下,頭部的陰影搖曳了幾分。仿佛是在無奈的搖了搖頭似得。
‘我覺得那個男人會阻止你的。’
“是啊,所以我選擇在這里。”
薩克拉門托點了點頭,重新捧起來那本精裝的書籍。
“因為我知道,如果真要出問題,爆的絕對是我。別看企業號那個樣子,作為英雄艦和原型艦,她可是知道什么輕什么重的。但是我只是一個補給艦而已,我只是想要做就會去做。”
“不過提督也真是的啊,明明只要把一qiē交給我們就可以的,為什么還要那么努力呢?這樣的話豈不是兩邊都很累么?”
‘如果真的交給你們了的話…你們也不會信任他吧?’
“說的也是呢。”
我怎么可能喜歡一個廢柴嘛。
坐在鐵絲床上,薩克拉門托悠然的看著窗外天穹上的光芒,臉上的線條越的柔和起來,呈現出一絲朦朧的色彩。
“真是,罪孽深重的男人…你那樣努力的話,讓我們怎么辦才好?你都那樣努力的勉強自己了,我們又能怎么做?這不是就連你讓我們去死,我們也能笑著去死的情況了嗎?”
‘…這就是‘愛’么?’
“嗯?誰知道呢?”
晴朗的藍天中,只有一只白色的海鷗鳴叫著,仿佛在回答著她們的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