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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五百二十一 廣寒宮深鎖西施

熊貓書庫    三國之召喚猛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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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辯梅開二度,渾身說不出的舒暢愜意,伸了個懶腰準備入睡,早就把夜宵的事情拋到了九霄云外。

  但西施卻恨不能把蓮子羹一勺一勺的喂進劉辯嘴里,急忙穿上貼身的褻衣,爬起來端著蓮子羹坐到床榻前:“陛下慢睡,你今夜操勞過度,先喝了妾身親手熬的蓮子羹補補身體再睡不遲。”

  劉辯知道到了打開天窗說亮話的時候了,索性坐起來穿了衣衫,接過西施手里的蓮子羹道:“愛姬親手熬的羹,朕自然要吃。不過今夜你也受累了,也應該陪著朕一塊享用。”

  “哎呦…”西施忽然手捧胸口,一臉痛苦狀。

  劉辯愕然道:“愛姬怎么了?”

  “忽然覺得心口疼痛難忍,怕是沒法陪陛下吃了。而且妾身也沒有吃宵夜的習慣,陛下自己享用吧,再過些時候便涼了。”

  西施捧著胸口,一臉的溫柔體貼,讓劉辯甚至有點懷疑自己的判斷,莫非西施貪戀自己的地位,所以才順水推舟來到了自己身邊,而不是受曹操、范蠡指示來謀害自己的?

  “叮咚…西施特殊技能‘捧心’發動,手捧胸口之時魅力,基礎魅力,當前魅力上升至。并短時間內降低迷惑降低目標人物點智力,受西施‘捧心’影響,劉辯當前智力下降為!”

  不得不說,西施捧心的時候所展現出來的病態美的確攝人心魄,竟然讓被降低了點智力的劉辯毫不生氣,捧著瓷碗笑吟吟的欣賞著面前的美人。

  “嘖嘖…想不到施夷光竟然還擁有技能,女人之中好像不多吧?這捧心和曹阿瞞的遺計搭配直接把朕的智力削減了點,但還是沒卵用,朕的智力照樣遠超一般人,是絕對不會被你蠱惑的。”劉辯一邊欣賞手捧胸口的西施,一邊在心中暗自思忖。

  西施察覺到劉辯的目光有些異常,蹙眉問道:“是不是臣妾驚擾到陛下了?陛下快點趁熱吃吧,臣妾無恙,待會兒便好了。”

  劉辯莞爾一笑:“愛姬手捧胸口更是楚楚動人,我見猶憐,朕忽然就想起了歷史上的一個奇女子。”

  “不知陛下說的何人?”西施一顆心忐忑不安,耐著性子和劉辯周旋。

  劉辯端著蓮子羹,不疾不徐的道:“春秋時期的越國美人西子,本名施夷光,為了復興越國甘愿獻身給吳王夫差,最終助越王勾踐臥薪嘗膽,三千越甲吞吳。而西施因為心口疼痛,便時常手捧胸口,一時傳為美談。鄰婦效仿,反而弄巧成拙,丑名遠揚。”

  西施心中吃了一驚,表面上卻不動聲色的道:“臣妾也聽說過西施的故事,也佩服她的深明大義。臣妾雖然稍有姿色,但是卻不敢與先人相提并論。”

  頓了一頓,把心一橫,在心中暗自思忖道:“罷了,罷了…反正我已經,不如索性陪著劉辯一塊共赴黃泉算了,好歹也算為父母報了血海深仇,也不負范郎所托!”

  一念及此,西施便去搶奪劉辯手里的瓷碗與羹匙:“陛下,臣妾這會兒感覺好多了,要不然讓我陪你一塊共進夜宵吧?”

  西施的這番心理變化自然逃不過劉辯的眼睛,把臉一沉道:“且慢,朕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你暫且把衣服床上。”

  西施不知道劉辯心理打的什么主意,只能遵照吩咐穿起了衣衫。劉辯趁機走到房門前,對守候在外面的侍衛吩咐一聲,侍衛領命而去。

  西施穿戴好了之后一顆心猶如十五個竹籃打水七上八下,但依然沒有放棄毒死劉辯的希望,再次溫柔的勸諫:“陛下,讓臣妾服侍你把羹喝了吧,再耽誤下去怕是要涼了?”

  劉辯笑道:“莫急,朕在等一個人來共享。”

  西施一愕,不知道劉辯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心中暗自道“莫非劉辯派人召喚樊梨花來共進夜宵,若是如此自然更好。能夠再毒殺一個樊梨花,我施伊死的也不冤枉了。”

  片刻之后,侍衛在門外回復道:“啟奏陛下,已經按照你的吩咐把人帶到。”

  劉辯在床榻上正襟端坐,吩咐一聲:“把人帶進來!”

  “吱呀”一聲,房門被推開,兩名侍衛押解著一個枷鎖加身的重刑犯走了進來,拱手道:“此囚犯了殺人罪,被劇縣縣令判決后日午時處斬,刺史大人的文書早就批了下來。”

  這囚犯滿臉虬髯,倒也豪爽,朗聲道:“在死之前能夠親眼目睹皇帝的龍顏,我李三兒死亦無憾!”

  劉辯微微頷首,彎腰把手里的瓷碗遞給了囚犯:“朕不知道你因何殺人,但朕相信青州刺史蕭何絕不會屈殺一個好人,既然叛你死刑便是罪有應得,朕也不想過問。朕今夜喚你來,是想在你臨死之前賜你一碗蓮子羹,想來你可以含笑九泉了吧?”

  聽完劉辯的話,西施的臉色頓時變得慘白,心口傳來一陣絞痛,幾乎直不起腰來。

  “唉呀…多謝陛下,沒想到在臨死之前還能喝一碗陛下賞賜的蓮子羹,小人死也值了!”

  犯人大喜過望,等侍衛給他除去枷鎖之后,舉起瓷碗仰頭一股腦的喝了個精光,還沒來得及謝恩,便七竅流血,一跤跌倒在地,就此氣絕身亡。

  劉辯一臉戲謔的目光望向西施:“唉呀…愛姬做的蓮子羹太好喝了,你看這死囚都被香死了!”

  事已至此,西施知道再也演不下去了,忽然一把抱起桌案上的銅制蠟燭臺,奔著劉辯的腦門砸了過去:“昏君,我和你拼了!”

  劉辯伸手輕而易舉的抓住了西施白藕一般的手腕,一臉惋惜的道:“嘖嘖…這么細膩光滑的柔荑應該撫琴弄箏,怎么能行兇呢?而且還是剛剛巫山的夫君,你這是要謀殺親夫么?”

  西施拼命掙扎,但又怎能掙脫,只能絕望的道:“昏君,事已至此,你殺了我吧!你奪走了我的身子,就不要再羞辱我了。”

  劉辯笑道:“看你這話說的,朕似乎還記得今天晌午的時候是誰說朕文治武功,風流倜儻來著?適才是誰在床上風情萬種,嬌喘吁吁來著,怎么一轉眼就成了朕奪走了你的身子呢?”

  西施咬牙道:“事已至此,我無話可說,要殺要刮,悉聽尊便。”

  劉辯一臉惋惜的道:“如此國色天香,傾國傾城的美人兒竟然為了曹操這個逆賊做刺客,真是可惜啊!”

  西施恨恨的爭辯道:“我不僅僅是為了國恨,更多的是為了家仇。我父母無端枉死在牢獄之中,身為兒女,我必須想盡一切辦法為他們復仇!”

  “哦…此事從何說起?”劉辯一臉愕然,把西施向后推了一把,“仔細說來讓朕聽聽。”

  當下西施便把自己的身世說了一遍,說因為自己的一個堂兄參加了張角兄弟發起的黃巾起義,并且成為了一個重要頭目,所以自己的父母遭到牽連,被下在了牢獄之中,并再也沒有出來。

  “這系統也真是坑爹,竟然給西施植入了這樣的身份,怪不得西施對朕恨之入骨呢!看來要想化解西施的仇恨,需要耗費一番心血啊!”

  劉辯一邊在心中暗自思忖,一邊肅聲道:“施姑娘,對于你說的這些事,朕深感抱歉。桓靈年間,宦官當道,外戚專權,賣官鬻爵,民不聊生,朝廷的確有愧天下子民。若你肯放下仇恨,朕決定赦免你的謀你之罪,準許你繼續留在朕身邊侍奉。”

  西施冷哼一聲,一臉視死如歸:“別想用你的小恩小義感化我,你若留我在身邊,日后我還是會想方設法的加害于你,為父母報仇。”

  劉辯聳了聳雙肩,一臉無辜:“這又是何必呢?黃巾動亂之時朕不過才兩三歲,難道姑娘要把仇恨算在我身上么?這些年來朕勵精圖治,嘔心瀝血,改革發明,免除賦稅,廣濟百姓,翦滅諸侯,讓動蕩的國家漸趨穩定,讓百姓們逐漸遠離戰火,還天下百姓一個太平盛世,難道朕做的這些還不夠么?”

  聽了劉辯的辯解,西施突然無語,走神了片刻才喃喃自語道:“你說的這些和我們施家有什么關系?也換不回我父母的重生,我還是會恨你!”

  “行…朕就看看你的仇恨能維持多久!”劉辯袍袖一翻,肅聲說道,“一夜夫妻百日恩,朕也不是個無情之人,朕不殺你。朕留你到金陵之后給你建一座廣寒宮,讓你每日在里面反思,朕就不信時間化解不了你的仇恨。”

  有句話劉辯沒說,剛剛聽到司羿射死秦瓊的時候就在心里打算建一座廣寒宮,準備用來囚禁對司羿情深義重的嫦娥。沒想到陰差陽錯之下嫦娥竟然與兒子成了眷屬,劉辯只好給廣寒宮換了主人。

  次日清晨,劉辯派人召見呂虔,親手把兩頂綠帽子交到他的手中:“像你這樣的鼠輩,殺了你空污刀斧,所以朕留著你給曹阿瞞和范離捎件禮物回鄴城。來人,把呂虔耳朵割掉一只,以示懲戒!”

  被割掉了一只耳朵的呂虔嚇得魂飛魄散,捂著鮮血淋淋的臉頰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劇縣,飛也似的朝冀州逃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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