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陽漸沉,喧囂了一天的蘭陵鎮漸趨安靜。
長孫無垢被鎖在房間里出不來,而李建成、李元吉兩個不諳世事的少年更是被魁梧的猶如鐵塔一般的哥哥嚇得鉆進床底下不肯出來,任憑兩個婢子好話說了一籮筐也是無濟于事。
“二弟…二叔,李元霸,你放我出去!”
長孫無垢在二樓房間里使勁拍門砸窗,紋絲不動,幾乎喊破了喉嚨也無人搭理,“李元霸,我是你嫂子,你不能這樣對待我!”
古代的客棧大多都是住宿連帶吃飯一塊,此刻李元霸正與諸葛誕在一樓對坐。
“小舅子,你姐姐不守婦道啊,竟然喜歡上了我大哥,你說這該如何是好?”李元霸雙手托著腮幫,一臉郁悶煩躁。
“我姐姐這是試探你呢!”諸葛誕笑吟吟的安撫李元霸,“實在不行就霸王硬上弓!”
“霸王硬上弓?”李元霸一臉詫異,“莫非霸王有病?這么大的塊頭爬到弓上,還不給踩個稀巴爛?”
諸葛誕登時無語,起身附在李元霸耳邊道:“就是強/奸,不顧我姐姐的反對把她給辦了,生米煮成熟飯!”
“這樣不好吧?你姐姐以后就不喜歡我了!”李元霸頭搖的像撥浪鼓,“我不能欺∮長∮風∮文∮學,w±ww.cf∧wx.n√et負她,這不是大丈夫所為!”
諸葛誕蹙眉,心中暗自嘀咕:“嘿…想不到這傻子還挺仗義,心底不壞,看來不使出殺手锏是不行了!”
“姐夫你等著,我去外面打些酒回來,小弟陪你借酒澆愁,一醉方休,這都不算事!”諸葛誕起身拍了拍李元霸的肩膀,叮囑稍等自己片刻。
李元霸甕聲甕氣的道:“客棧里不是有酒么?為何跑去外面打酒?”
諸葛誕陪笑:“客棧以住宿為主,酒水只是順帶賣的,又餿又酸,要多難喝就有多難喝,我去外面的酒肆打一些美酒回來。”
李元霸點頭:“哦…那你速去速回,可不能在酒水里下毒害我,好讓你姐姐嫁給我大哥,你好做大唐國舅。”
諸葛誕額頭見汗:“豈敢,豈敢!姐夫的神勇蓋世無雙,小弟只認你一個姐夫,你直管放心,買了酒水我陪你共飲。”
諸葛誕飛快的走出客棧,在街上一家酒肆買了一壇酒,找了個無人的旮旯把一包催情藥粉倒進酒中:“既然李元霸起了疑心,我便陪他一塊喝好了。反正只是催情藥物,又不會死人,實在撐不住便在長孫無垢帶領的兩個婢女身上發泄一番。”
諸葛誕打定主意后迅速返回客棧,從懷里掏出一塊碎金子塞進老板手中:“小爺我把客棧承包了,不許任何人入住,晚上聽見任何動靜不許出來。”
不過千把人的小鎮,再加上兵荒馬亂,平日里本來就沒有多少客人,掌柜的此刻得了金子自然點頭如搗蒜:“曉得,曉得,客官直管放心,夜間便是天塌了也不會有人出來過問。”
客棧迅速關門打烊,老板娘親自下廚燒了幾個拿手的好菜,諸葛誕熱情勸酒,左一個姐夫有一個親哥,陪著李元霸把一壇酒喝了個精光,隨著時間的推移只感到丹田火熱,下腹炙漲。
諸葛誕一邊飲酒一邊在心中暗自吐槽:“他娘的真是邪了門,我給這傻子下別的毒藥,他用鼻子聞聞就倒掉,吵嚷著抱怨味道難聞。現在喝起摻了催情藥粉的米酒卻是開懷暢飲,真是怪哉!”
“這天氣怎么愈來愈熱?晚上比白天還要熱,是何道理?”
李元霸喝的面紅耳赤,索性敞開胸懷大快朵頤,不知那根筋不對,突然犯起渾來:“這賊老天實在無禮,對我西府趙王如此不敬?給我取雙錘過來,我去街上把大錘擲上半空,把賊老天砸成肉餅!”
“呵呵…姐夫你和老天爺一般見識作甚?”諸葛誕見火候差不多起了,起身去攙扶魁梧的李元霸,“上樓去讓姐姐伺候你入寢吧?”
得了諸葛誕一聲提醒,李元霸起身就向木樓上走去:“嗯嗯,我此刻十分想念你姐姐!看在小舅子的面上,今夜暫時饒過賊老天一馬,下次若再惹我生氣,非把大錘拋上天空,把它砸個稀巴爛!”
諸葛誕打開門親自把李元霸送進房間,從外面把門鎖上,這才放下心來。只感到下腹一片火熱,猶如被架在篝火上炙烤一般,心想若是不發泄一下,只怕就要爆裂而死,當即轉身直奔李建成、李元吉兄弟所在的房間,打算在兩個婢子身上發泄一番。
“咣當”一聲,諸葛誕毫不客氣的一腳把門踹開,從靴子里掏出匕首,威脅兩名婢女道:“把衣服脫了,趴在床上撅起屁股!”
兩個婢女都是唐國宮女,當初跟著李淵被一塊俘虜,后來被分配到“帝牢”伺候李淵,這次李建成兄弟回國,又被李淵派遣了伺候兄弟二人。沒想到卻在半途的客棧里遭到威脅,登時嚇得面如土色,大氣也不敢喘。
在這兵荒馬亂的年代,人命賤如草芥,與一只螻蟻并沒有多大的區別,而女人的貞操更是一文不值,看著諸葛誕手里明晃晃的匕首攝人心魄,而且少年看起來眉清目秀,頗有幾分英氣,兩個婢女只能乖乖的束手就范,戰戰兢兢的寬衣解帶,任憑諸葛誕為所欲為。
長孫無垢的房間內,李元霸喘著粗氣一步步把心中的女神逼到了墻角:“神仙姐姐,我…我要,你…你是我的!”
長孫無垢大驚失色:“二弟,李元霸,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是你嫂嫂!”
長孫無垢不說這句話還好,李元霸聽了頓時怒不可遏,咆哮一聲:“你是我的,誰也搶不走!”
話音未落,李元霸蒲扇般的大掌一把伸出,“哧啦”一聲登時將長孫無垢的衣衫撕裂了一大片,露出了雪白如玉的肌膚,強烈的視覺刺激更是讓李元霸的喘息粗重而低沉,猶如一頭即將爆發的猛獸。
長孫無垢蜷縮在墻角,雙手盡量遮住暴露的部位,嚶嚶啜泣道:“李元霸你不能對我無禮,我是你的嫂子,我不是穆桂英,我不是穆桂英,我是長孫無垢!”
李元霸暴怒更甚:“你、你為了嫁給我大哥竟然否認自己就是穆桂英?你太讓我失望了,你是我的女人,誰也搶不走!”
看到李元霸向自己撲來,長孫無垢嚇得想從胳膊底下鉆過去,但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隋唐第一好漢又怎會讓獵物從自己的眼下逃掉,抬起胳膊輕而易舉的便把長孫無垢夾在懷里,三下五除二剝了個精光,抬手扔在床上。
“你不能…這樣!”長孫無垢歇斯底里掙扎。
但雙血紅的李元霸卻猶如餓虎撲食一般沖了上來,牢牢的把長孫無垢壓在身下,迅速的除掉衣衫,直搗黃龍,奪走了長孫無垢保持了二十五年的處子之身。
“啊啊啊…劉辯,我要殺了你!”
長孫無垢悲憤交加,發出歇斯底里的哀嚎,既要承受李元霸洪荒之力的殺伐,還要承受被奪走貞操的羞辱。更重要的是奪走自己第一次的是心上人的親弟弟,這讓長孫無垢的叫聲更叫凄涼悲慘,在夜空中回蕩,整個小鎮幾乎都能聽聞。
就在李元霸得償所愿之際,遠在鄴城的劉辯幾乎在同一時間收到了系統提示:“叮咚…前世今生,李元霸首破童子之身,基礎武力永久上升3點,當前武力值上升至112!”
就在李元霸初嘗禁果,忘我的殺伐之際,一支百十騎的隊伍踏著夜色來到了蘭陵鎮,為首之人一身金黃色甲胄,身披白色披風,胯下白馬,端的是英姿勃發,一身帝王之氣。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從平壽唐軍大營前來瑯琊查探地形的李世民,準備調李克用、史敬思兩支兵馬由瑯琊北上進攻衛青的側翼,看到天色漸晚,便前來這座小鎮投宿。
“嘶…這聲音叫得如此凄慘,怕是有人在作奸犯科?”隨行的藺相如勒馬帶韁,蹙著眉頭提醒李世民。
李世民面無表情:“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與我們無關,休要多管閑事,找一家客棧投宿便是。”
金彈子拎著一對大錘在前面開路,忽然發現街邊一家客棧的馬廄里拴著一匹高頭大馬,身高過丈,比尋常戰馬高出許多,很容易就會引起注意。這馬渾身雪白,頭頂一簇紅色的鬃毛,在夜色與白色鬃毛的映襯之下猶如頭頂一盞燈籠,不正是西府趙王的坐騎千里一盞燈么?
“陛下,你看這坐騎分明就是趙王的千里一盞燈,為何會出現在此地?”金彈子勒馬帶韁,朝馬廄一指,大聲提醒李世民。
這“千里一盞燈”乃是李世民轉贈給李元霸的,自然一眼就認了出來:“呃…還真是元霸的坐騎,他不是正在南皮跟英布慪氣么,為何突然跑到了瑯琊?”
藺相如策馬向前道:“這女子的叫聲似乎就是從這客棧里發出來的,陛下派人上去一看便知究竟!”
李世民翻身下馬,命金彈子揮錘砸開店門:“隨我來,看看元霸因何突然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