獲得了謀圣張良,劉辯對這次的召喚結果非常滿意,看來今夜能睡個好覺了,起身舒展了下筋骨,準備上床入寢。
系統的提示音再次在腦海中響起:“叮咚…宿主目前尚且擁有450個復活點,0枚復活碎片,0個愉悅點,36個仇恨點,兩張神兵卡,一張坐騎卡,以及一張尚未達成任務的‘歷史前三統率卡’,是要退出系統還是使用神兵或者坐騎卡?”
冉閔已經擁有龍虎雙刃矛以及颯露紫,而樊梨花出世的時候也隨身攜帶了掩月繡絨刀與神駒月照千里白;霍去病雖然只有烈焰龍鱗槍,但他是主帥幾乎從來不會斗將,所以劉辯暫時不打算賜給霍去病寶馬,還有岳云、張飛、黃忠等一大批武將沒有寶馬,一定要把好鋼用在刀刃上。
雖然劉辯很想盡早把彭越派回金陵增強防御,更想盡快與歷史第一謀士張良會晤,聽聽他有什么高見?但現在夜深人靜,堂堂皇帝深更半夜召見幾個無名小卒,只怕會惹人生疑,還是等天亮之后再說吧!
劉辯和衣上床,睜開眼睛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急忙準備起床洗漱,然后找個借口召見張良和彭越,就在這時門簾一挑,換了一身素妝的樊梨花巧笑嫣然的走了進來。
“呵呵…陛下睡醒了?臣見陛下遠征千里,身邊連個伺候的婢子與太監也沒有帶,唯恐陛下過慣了養尊處優的生活,所以來伺候陛下起床洗漱!”
樊梨花肩上搭著一條白色的毛巾,手里端著一個木盆,一身白色的裙子將身段映襯的窈窕曼妙,渾身散發著一股淡淡的幽香,與一身甲胄時候的英姿颯爽別有一番韻味,隨便這么在床前一站,登時就撩撥的劉辯有了生理反應。
“哎呦…”劉辯正待起身,忽然捂住腰部慘叫一聲,看起來十分痛苦的樣子。
樊梨花眉頭微蹙,急忙放下手里的木盆:“陛下怎么了?”
“這幾日趕路甚急,在馬上不小心扭了一下腰,路上也沒在意,沒想到此刻反而疼痛起來。”劉辯哼哼唧唧,一臉痛苦狀。
樊梨花挽挽袖子,大步流星的走向床榻前:“臣曾經學過按摩穴位的手藝,對于治療扭傷挫傷有奇效,陛下翻過身來讓梨花幫你推捏幾下。”
看到樊梨花帶著撲鼻的幽香來到面前,劉辯心中竊喜,一個懷中抱月登時死死的將美/嬌娘抱在懷中,接著一個玉蟒翻身便死死的把樊梨花壓在了身下:“朕患的是心病,唯有一親芳澤才能治療我的傷痛…”
樊梨花沒想到皇帝竟然來陰的,不由得又羞又急,急忙伸手去推劉辯,只是重逾泰山,卻哪里又能推得開,“陛下怎的如此使詐?你我的約定難道不算數了么?”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求之不得,輾轉難寐!”劉辯才不管樊梨花說什么,雙手伸進散發著香味的衣襟中一陣摸索,湊上嘴巴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擁吻,總算一償夙愿。
樊梨花沒有劉辯力大,掙扎了幾次都沒有逃脫“魔掌”,只能任由輕薄,沒想到劉辯得寸進尺,一只手掌竟然悄悄滑向自己的裙擺,準備撩起來,急忙使出渾身力量抗拒:“陛下休要得寸進尺,君無戲言,拿不下長安、洛陽,陛下難道想要背信棄義么?”
“長安、洛陽彈指間的事情,今年年底之前一定能夠拿下,愛姬就從了朕吧,朕對你可是朝思暮想。”
樊梨花大急,楚楚可憐的央求道:“陛下若是硬來,臣…臣妾就離開軍營,讓陛下從此以后再也找不到我!”
看到樊梨花梨花帶雨,劉辯只得做罷,一臉悻悻的道:“既然愛姬已經答應做朕的嬪妃,不是早晚要行周公之禮么?竟然如此矜持,而且說話的語氣也和貴英當初一模一樣。算啦,算啦,既然愛姬不愿意,朕也就不勉強你了。”
見劉辯放棄了非分之想,樊梨花這才轉憂為喜,嗔怪道:“也不是臣妾忤逆陛下的意思,只是御帳外面人來人往,被將士們聽到動靜未免不妥。陛下也莫要著急,梨花…不早晚都是你的人么!”
看到樊梨花撒嬌的樣子別有一番風情,劉辯被撩撥的又有些心癢,在心中暗自嘀咕道:“你這小娘們大清早跑到朕的床前撩撥朕,跟我玩欲擒故縱的游戲,回頭看朕不收拾的你服服帖帖。”
時辰已近不早,徐州和江東告急,劉辯沒有多少時間在這里撩妹,在樊梨花的伺候下洗漱更衣,期間自然少不了吃樊梨花幾次豆腐,折騰了好一陣才穿戴完畢,一本正經的走出了御帳。
從金陵跟來的御林軍不過千人,屯長也就十人左右,劉辯基本上都有些面熟,當下假裝在大營中巡視,來回走了幾圈就發現了一張陌生的面孔。
只見此人生的身高八尺有余,虎背熊腰,濃眉大眼,一臉粗獷的氣息,氣勢不凡,心中猜測此人十有就是昨夜被召喚出來的游擊戰大師彭越,在歷史上可是沒少讓項羽頭痛的家伙。
劉辯背負雙手不動聲色的走到彭越面前停下了腳步:“這位勇士生的好體魄,不知道籍貫何處,姓什名誰?”
彭越急忙單膝跪地施禮:“小卒青州巨野人,姓彭名岳,現在文鴦將軍麾下擔任屯長。”
“看你體格強健,虎背熊腰,可在朕面前表演一番,倘若有真本事,定然不吝封賞,絕不會明珠暗投,埋沒人才。”劉辯上下打量著彭越,一副愛才的模樣。
彭越喜出望外,稽首頓拜:“多謝陛下提攜,小卒自幼習武,尋常漢子三五十個近不得身,算是略通武藝。也曾讀過兵書,算得上粗曉兵法,如蒙陛下提攜,愿為大漢赴湯蹈火,雖馬革裹尸萬死不辭!”
劉辯有心讓彭越露一手,隨手一指身邊的某個偏將:“你來檢閱一下這彭越的武藝,到底是夸夸其談,還是有真才實學?”
“謹遵陛下圣諭!”
這名偏將得到天子欽點,心中興奮不已,這可是在天子面前露臉的大好機會,區區一個屯長還不是三拳兩腳就能放倒的事情?當下也不客氣,朝彭越抱拳施禮,一個餓虎撲食沖了上去,恨不能一拳就把彭越擊倒在地。
彭越面色如霜,就地扎下馬步,身子轉動,見招拆招遇式化式,不過三招就把這名門縫里瞧人的偏將摔了個狗啃泥,道一聲得罪,然后從容不迫的向劉辯抱拳施禮:“請陛下指教,比武切磋終究不如沙場上真刀真槍的廝殺,小卒的實力只是展示了七成左右。”
劉辯并非真要檢閱彭越的武藝,只是找個提拔的借口罷了,當下擊掌叫好:“好武藝,既然彭屯長三招便制服了一位偏將,說明你的實力至少在偏將之上,朕決定賞賜你偏將之職,攜帶朕的書信返回江東協助孟珙、張巡守衛金陵!”
彭越一臉驚喜,再次跪倒在地,頓拜謝恩:“多謝陛下提攜,小臣愿為陛下效犬馬之勞,刀山火海絕不退縮!”
劉辯微微頷首:“你馬上去收拾行囊準備一下,朕給朝廷的文武百官寫一封書信,提醒他們嚴防唐寇再次入侵,你隨身攜帶快馬返回金陵去吧!”
彭越歡天喜地的領命而去,劉辯返回御帳,召來霍去疾道:“你麾下可有一個名喚張涼的文筆小吏?聽說此人文采不錯,馬上召來為朕代筆修一封書信,交給彭越隨身攜帶返回金陵。”
“臣麾下確有此人,非但文采不錯,而且字跡清秀,臣正想向陛下舉薦。既然陛下詢問,臣便帶來為陛下效勞!”
霍去疾答應一聲,轉身而去,不消片刻功夫就帶著一個身材中等偏瘦,面容清癯,劍眉星目,年約二十四五歲的儒士來到劉辯面前:“啟奏陛下,此人便是潁川人張涼。”
“小吏張涼拜見陛下!”張良作揖施禮,態度不卑不亢,一臉從容自若,毫無誠惶誠恐的樣子。
劉辯寒暄了幾句,便吩咐張良代為自己捉筆,給金陵的文武百官修一封書信,提醒他們李唐隨時有可能跨海來襲,必須增強防御,不能再次重演被李世民兵臨金陵城下的一幕。
聽完劉辯的吩咐,張良作揖施禮:“陛下,小吏有不同的見解,只是人微言輕,不知當講不當講?”
“哦…你有何見解,直說無妨,若說的有道理,朕定然破格提拔,不吝封賞!”劉辯端起茶杯滋潤了一下喉嚨,一副任人唯賢,量才適用的表情。
張良站直身軀,肅聲道:“多謝陛下信任,小吏便斗膽放肆幾句。以涼之見,李世民跨海襲金陵十有是曹操故意放出來得風聲,意在將我軍吸引到江東,他好趁機偷襲徐州。”
劉辯微微頷首:“這一點朕也猜測到了,只是李世民有沒有可能當真再次偷襲金陵?”
張良斬釘截鐵的搖頭:“以涼之見,李世民自始至終就沒有攻打金陵的打算,只是利用曹操散布消息把我軍吸引到江東,其真實目的是為了偷襲青州!陛下現在最應該加強防御的不是江東,而是青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