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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百二十七 冤魂索命

熊貓書庫    三國之召喚猛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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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明之際,天色將亮未亮,蒼穹中混混沌沌,大地一片朦朧。

  莫名其妙的來到周瑜、小喬墜崖之地,劉辯忍不住汗毛豎起,倒吸一口冷氣:“嘶…這白鹿有點邪門啊,條條大道通南北,它為何卻無緣無故的跑到了這里?”

  劉辯勒馬帶韁,滿臉詫異,更吃驚的是被追的走投無路的白鹿突然沒了身影,從眼前消失的無影無蹤。

  也不是縱身跳下了山崖,那樣的話劉辯能夠看見,就是無緣無故的從視線中消失了,詭異的有些邪門。

  “嘶…莫非是出現幻覺了?”

  劉辯做了一個深呼吸,努力的讓自己冷靜下來,將鐵胎弓掛在馬鞍上,伸手攥緊了百變龍魂槍,策馬向前一探究竟。

  戰場雖然經過打掃,但斑駁的血漬仍在,甚至一些遺落的殘肢斷骸隨處可見,在西天彎月冷清的月光照耀之下,更是顯得觸目驚心,讓人望而生畏。

  “朕的武力值現在已高達98,配上坐騎、武器,直逼滿百數值。普天之下能夠單打獨斗戰勝朕的堪稱鳳毛麟角,滿打滿算也就是二十個左右?我不信在這蠻荒之地,有人能夠傷了朕!”

  一念及此,劉辯登時鎮定了下來。

  若不是群雄亂入,單單只是三國這個時期,自己98的裸武已經比肩許褚、典韋,直追關張,就是呂布在此,也不能輕易的傷了自己,有什么好怕的?就算周瑜、小喬從下面爬上來,自己也能一槍戳死他們!

  “駕!”

  想到這里,劉辯雙腿在追風白凰腹部一夾,驅趕著坐騎直奔懸崖邊上,想要看個究竟。這白鹿到底是被追的走投無路,墜崖而亡,還是自己出現了幻覺?

  隨著劉辯策馬向前。能夠清晰的聽到腳下水流潺潺,朦朦朧朧的霧靄從斷崖下面向上飄飄浮浮。宛如人間仙境,又似妖孽藏身其中。

  “看不見啊,這白鹿到底去了哪里?”劉辯皺眉沉吟,猛然間心頭不由得一顫,“哎呀…”

  只見一個披頭散發,身穿白衣的女子從斷崖下面急速的攀爬了上來,發出凄厲的慘叫:“卑鄙昏君,還我命來!”

  這一幕讓劉辯猛然想到了穿越前的一部恐怖電影。盡管強作鎮定,依舊是毛骨悚然,汗毛倒豎,“你是小喬?”

  從斷崖下面爬上來的白衣女子衣衫迎風飄搖,一臉幽怨,眉眼如畫,雖然美艷到了極致,但眸子里卻泛出不共戴天的光芒,這眼神劉辯記得清清楚楚,這面容劉辯看的清清楚楚。不是小喬又是何人?

  “還我命來!”

  只見白衣魅影一閃從斷崖下面跳了上來,張牙舞爪的撲向劉辯,一副恨不能吃劉辯肉喝劉辯血的樣子。

  “我乃真龍天子。受命于天,妖孽安敢無禮?”

  劉辯顧不上害怕,手中龍魂槍一個青龍出水,奔著迎面撲了上來的小喬刺了過去。

  眼前白影一閃,劉辯還沒反應過來,登時墜落馬下,昏迷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忽然聽到身邊有人輕聲呼喚自己,聲音中帶著哭腔:“陛下?陛下?劉辯?劉辯…小辮子你醒醒。到底是死了還是活著?你要是死了,我該怎么辦啊?”

  劉辯猛地一睜眼。刺眼的陽光照耀過來,差點晃瞎了眼睛。急忙用手臂遮擋光線:“嘶…這是怎么回事?”

  孫尚香忍不住哭出聲來:“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我找了陛下半天,才循著馬蹄的痕跡追到了這里,遠遠的就看到陛下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幾乎把香兒嚇死了。陛下要是有個不測,我們孫家還不得滿門抄斬啊!”

  “嘶…邪門啊!”劉辯慢慢的恢復了過來,從地上緩緩坐起,活動了下筋骨,渾身毫發無損。

  “但朕真的親眼看到小喬從斷崖下面爬了上來,面目猙獰的向我撲來,這是怎么回事?難不成是幻覺?”劉辯在地上盤膝而坐,喃喃自語。

  “什么小喬?誰從下面爬了上來?”孫尚香聽得一頭霧水。

  劉辯認為憑孫尚香的閱歷與年紀也解釋不了這個問題,與她探討無異于對牛彈琴,還是省點唾液為妙,在這里躺了一大早晨,嗓子幾乎冒煙了。

  定了定神,劉辯從地上一躍而去,小心翼翼的走到斷崖邊上向下張望。一副唯恐小喬從下面爬上來的樣子,果然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只見金颯颯的陽光照耀在斷崖之下,白茫茫的霧靄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寬闊洶涌的郁河奔流向東,一團寧靜,哪里有小喬的影子?

  “這到底怎么回事?”

  劉辯思考的有些頭痛,小喬從斷崖下爬上來的情景自己看的清清楚楚,還有咒罵自己的聲音,深深的刻在腦海中;惡狠狠的朝自己撲來的樣子,刻骨銘心,讓劉辯無法相信是幻覺。

  回頭看看,自己的龍魂槍就在腳下,保持著刺出的姿勢,讓劉辯更加肯定自己當初是把長槍從馬鞍上摘下,并用青龍出水刺出了一招,如果是幻覺怎么可能記得如此清楚?

  四下里張望,只見追風白凰正在不遠處的草叢里悠然自得的吃著青草,仿佛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可惜馬再聰明也無法與人交流,劉辯也無法從追風白凰的嘴里得知真相。

  “沒什么,朕追那頭白鹿追到這斷崖邊上,追的太猛把自己誑下馬來,摔得昏迷了過去。”劉辯決定對孫尚香隱瞞真相,輕描淡寫的說道。

  “這…陛下還真是沒有打獵的經驗啊!”孫尚香一臉的心有余悸,“早知如此,說什么也不敢帶陛下出來。都怪臣妾任性,是我不好,害得陛下受驚。我不胡鬧了,只要陛下想要,我…隨時都是你的人!”孫尚香低著頭期期艾艾的說道。

  扭頭四下里看看靜悄悄一片,紅著臉道:“陛下勿要怪罪臣妾,你若是想那個…野戰的話,臣妾也由著你好了。”

  劉辯在心底苦笑一聲,還他喵的野戰,這事不弄個水落石出,弄不好自己以后要陽痿了,哪里還有心情野戰?還真擔心時分,一襲白衣的小喬又從懸崖下面爬了上來。

  想到這里,劉辯就忍不住頭皮發麻,扯了下孫尚香的袖子:“此地有些邪門,不宜久留,速速隨朕返回蒼梧!”

  當下夫妻二人一起上馬,揚鞭向北朝蒼梧返程而去。

  此刻已經是辰時末尾,大抵相當于劉辯穿越前的上午九點左右,城里的人找不到天子,登時亂作一團。孫臏、王守仁帶著人在城內找,包括吳起府邸,以及各個豪紳家族挨著詢問,宇文成都、文鴦、徐晃等人則帶了數千御林軍出城分頭搜尋。

  眾人正焦急之間,忽然迎面馳來兩騎,不正是天子與剛剛納娶的孫美人么,這一身風塵仆仆,不知道卻是去了哪里?

  “哎呀,陛下總算找到你了!”徐晃、宇文成都、文鴦等人紛紛下馬跪倒在地,“臣等護駕來遲,請陛下恕罪。”

  劉辯長舒一口氣,總算他媽的活著回來了,翻身下馬把眾人一一扶起。

  孫尚香正待開口解釋,卻被劉辯阻止,以眼神示意由自己來應付:“高祖托夢于朕,說郁河邊上有神獸降世,若向其當面許愿,定能如愿以償。為了天下黎民,朕特意帶著孫姬到郁河邊上尋找神獸許愿,惟愿天下早日太平,眾生脫離苦海!”

  “陛下仁義之心,世人皆知,萬民幸甚,天下幸甚!”在徐晃的帶領下,眾人其一作揖稱贊。

  這年頭缺少科學,人們本來就很迷信,就算有聰明人看穿了這是天子在胡扯,誰又敢站出來戳破?只能紛紛跟著跪地稱頌就是了。

  看著劉辯一本正經的胡扯,演的惟妙惟肖,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孫尚香忍不住想笑。但這亂子是自己闖出來的,又怕聲張出來有人拿來做文章對孫氏不利,只能強行忍著,幾乎憋出了內傷。

  一場虛驚,眾人簇擁著劉辯返回蒼梧,通知了孫臏、王守仁等文官,不必再四處尋找。

  也不知道是受了驚嚇,還是躺在斷崖邊上受了涼,晌午時分劉辯只感到頭腦昏昏沉沉,發起燒來,整個人精神萎靡不振。

  穆桂英過來看望之后,急忙派人召來神醫李時珍,確診過后說陛下受了風寒。開了一副退燒的藥,由穆桂英親手煎了,喂劉辯喝下去,方才放下心來。

  慢慢的草藥逐漸生效,劉辯昏昏沉沉的睡去,鼾聲漸起。

  不知睡了多久,劉辯發現自己正在乾陽宮麟德殿批閱奏折,一陣冷風吹來,把所有的蠟燭全部熄滅。大殿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

  “無恥昏君,還我與周郎命來!”

  黑暗中,一襲白衣的小喬突然閃了出來,披頭散發,面目猙獰的撲向劉辯。

  “妖孽膽敢無禮!”

  劉辯猛地一激靈,從床上一躍而起,把正在旁邊伺候著的孫尚香嚇了一跳:“陛下,你這是怎么了?”

  劉辯拍了拍額頭才發現原來是在做夢,慢慢的冷靜下來:“哎呀…這是怎么了?竟然被小喬纏怨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誰來給朕解開謎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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