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覺得,有了蘇銳出手,一切就會不一樣了。”閆泛菱說道。
蘇家小爺,國民英雄,這樣的身份,能夠爆發出怎樣的能量?
同齡的女性,不可能不對這樣的異性產生好感的,閆未央是這樣,閆泛菱也難以免俗。
她們眼睛里面的星光,就是最好的明證。
“未央,你是不知道,遙清這丫頭,這兩天已經犯花癡到了什么程度了。”閆泛菱笑了笑,“整天魂不守舍的,幾乎把蘇銳所有的新聞都找來看,這可真是…”
閆未央輕輕一笑:“情竇初開。”
閆泛菱也跟著笑了起來:“你覺得他們兩個可能嗎?”
讓蘇銳變成自己的妹夫?
閆未央竟然還很認真的思考了一下,隨后苦笑了一下:“姐,說實話,我感覺,遙清和銳哥并不太合適。”
“嗯,我感覺也是,遙清對蘇銳更像是迷妹對偶像的崇拜,他們確實不合適。”
閆家三姐妹在商界之中磨礪這么久,自然比普通姑娘的目光要長遠一些,無論是閆泛菱,還是閆未央,以往都能夠用很理性的眼光來看待自己的情感,只是這一次,三妹閆瑤清卻明顯有些失控了。
“這次蘇銳來到南江,很多南江世家的大小姐都不淡定了,楚家的,盧家的,還有不少…都想方設法的創造和蘇家小爺見面的機會。”閆泛菱搖頭笑了笑:“她們這樣的行為,終究不會收到任何的效果的,不過,我倒是挺理解這些丫頭們的心理活動的。”
“是啊,這么多年一直都高不成低不就的,好不容易遇到了一個真正的頂級大少,自然也要嘗試一下,哪怕最終是飛蛾撲火的結局。”閆未央笑著,把側臉的頭發挽到了耳后,這個動作讓她顯得極具女人味兒。
“其實,我倒是覺得,你和蘇銳很配。”閆泛菱輕笑著說道:“不管你是不是這樣想的,可這就是我內心深處的想法。”
閆未央聞言,腦海之中不禁浮現出了一個男人面帶安心微笑的畫面,俏臉之上竟是不自覺的騰起了兩朵淡淡的紅暈。
不過,由于這時候房間里面只開了個臺燈,因此閆泛菱并沒有發現妹妹的反常。
“姐,你可別亂說啊,我可沒覺得般配。”閆未央輕輕一笑:“至少,我覺得自己配不上他啊。”
“你看看,我妹妹竟然遇到了一個讓她妄自菲薄的男人,這可真是太難得了。”閆泛菱說道:“其實,未央,我是旁觀者清,你和蘇銳真的每一個方面都非常的契合…你們就像是有一種天生的默契。”
“天生的默契嗎?”
聽了這句話,閆未央稍稍地沉默了一下,不得不說,姐姐的這句話還真的說到了她的心里。
自從和蘇銳第一次見面,閆未央的心中就產生了這種默契感,這是她在過往這么多年里面從未體驗過的。
“別光說我了,姐姐,我覺得你和銳哥也很合適啊。”閆未央笑著拉了拉閆泛菱的胳膊:“要不,你去試試,把國民英雄變成我姐夫?”
“那還是算了吧,這個我可不要去挑戰。
”閆泛菱微笑著拍了拍閆未央的大腿:“好啦,早點休息,別再想非洲的事情了。”
“嗯,姐,你也好好休息。”閆未央笑著說道。
閆泛菱帶上門出去了,閆未央的心情忽然好了很多,她伸了個懶腰,露出了豐美的曲線,某些地方即便沒有內衣的支撐,也仍舊可以保持著飽滿的弧度。
“不想了,睡覺。”閆未央關燈躺下,只是嘴角微微牽扯出了一線笑容。
在這樣的夜晚之下,閆未央此時的笑容是充滿希望的。
就在閆未央關燈睡覺的時候,蘇銳還呆在軍師的房間里面。
也不知道今天是因為什么原因,軍師還特地換了一間標間。
“聽丹妮爾說,這次那個家伙還戴著和你一樣的青面獠牙面具。”蘇銳的眉頭輕輕皺著:“他這次提著死神鐮刀,冒充了死神,那么下一次在別人面前,說不定還能冒充你,在這方面,你也要當心一些。”
軍師無奈地笑了笑:“我的那個面具,在歐洲的很多商店里面都能夠買得到,被冒充的概率太高了。”
這也是一件讓人頭疼的事情。
軍師雖然后來揭開了面具,但黑暗世界的絕大多數人是并不知道這個消息的,更何況,那個冒充者用的還是電子合成音,真的讓人很難分辨出真假來!
“不知道幕后真兇到底是誰。”蘇銳看向軍師:“你的心里面有判斷嗎?”
“暫時說不好。”軍師思考了一會兒,搖了搖頭,“等我回去設個套,引他出來吧。”
“好,希望這個家伙的警惕性不要太強。”蘇銳說道,隨后,他看了看穿著浴袍的軍師:“話說,你這身材倒是顯得越來越好了。”
“是嗎?”軍師自從揭面之后,在蘇銳的面前已經是越來越放松了,尤其是經歷了蓮塘鎮的事情,讓軍師的內心之中產生了些許微妙的變化…當時,兩個人在水中親密擁抱了那么長的時間,使得現在的軍師幾乎是本能的想要在蘇銳的面前展現出自己身上的一些女性化的特質。
“是啊,而且…你還挺白的。”蘇銳微笑著說道。
軍師真的是那種白的耀眼的女人,肌膚細膩的不得了,好像整個人都在發著光。
“我就當你的這句話是在夸我了。”軍師看了看時間:“我已經定了明天晚上的機票了,澤爾尼科夫那邊還沒查出個頭緒來,我去幫幫他。”
“好,注意安全。”蘇銳叮囑了一句,隨后看著軍師的眼睛,說道:“其實,你也覺得,澤爾尼科夫那邊的線索肯定已經斷掉了,現在去,已經不可能查出什么實質性的東西來了,對嗎?”
“是的,我如果是幕后黑手的話,一定會把證據鏈給斬斷,更何況,這死神鐮刀都已經丟了這么久了。”軍師無奈地搖了搖頭。對此,她也沒有什么太好的辦法。
“我也該回去了。”蘇銳說道。
“時間不早了,要不你就睡這里好了。”軍師指了指旁邊的那張床:“我今天正好換了標間。”
她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有種強行 讓自己鎮定下來的感覺,但是實際上,軍師的俏臉已經是紅得要發燒了。
一個在戰場上英姿颯爽的女人,讓她主動地說出這句話來,也真是有些難為她了。
軍師的心境還是產生了不小的變化,若是放在以往,絕對不會這樣,甚至,她自己也說不清楚是為什么,或許就是想要單純的和蘇銳多呆一會兒吧。
“也行。”蘇銳倒是沒發現軍師的異樣,兩人并肩作戰那么多年,同睡一個房間簡直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不過,蘇銳這后知后覺的家伙并沒有意識到,現在的軍師是穿著浴袍的,渾身上下都流露出來濃濃的女人味兒,那一份性感與成熟,是小女生絕對比不了的。
蘇銳去沖了個澡,穿著浴袍出來了。
軍師則是已經側身躺下了,不知道有沒有睡著,只是,這側面的曲線確實起伏的有些厲害——堪稱完美的弧度。
蘇銳輕手輕腳的爬上了另外一張床,隨后便把燈關上了。
“睡覺了啊,晚安。”蘇銳也不管軍師有沒有睡著,壓著嗓子說道。
軍師輕輕地“嗯”了一聲。
她現在也說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個什么樣的心情,總覺得這昏暗的房間里似乎鋪上了一層若隱若現的粉紅色。
蘇銳倒是很快地進入了夢鄉,這個心大的家伙,此時根本感覺不到有什么異常。
軍師聽著蘇銳那平穩的呼吸聲,感覺到很是安心,她翻過身來,不再背對著蘇銳,而是枕著自己的胳膊,看著黑暗中那朦朧的影子,唇角微微翹起,露出了一個絕美的微笑。
只是可惜,這樣絕美的笑容,好像是夜色里悄悄綻放的曇花,并沒有人能察覺。
也許是由于最近操心太多了,當蘇銳醒來之后,發現已經日上三竿了。
軍師不聲不響的離開了,臨走之前把買來的面包牛奶放在了桌子上。
而她脫下的那一件睡袍,正整整齊齊的疊在旁邊的床上。
蘇銳拍了拍自己的臉,讓自己清醒了一些,隨后帶著疑惑說道:“怎么不打個招呼就離開了呢?”
某個蘇小受到現在都還沒意識到自己昨天晚上“禽獸不如”的事實。
而軍師則是已經坐在機場候機室里等待登機了,她回想起來自己昨天晚上對蘇銳發出留宿的邀請,不禁覺得有點不靠譜。
“以后可不能再做這么瘋狂的事情了。”軍師自言自語,黑色口罩之下的俏臉不知不覺已經紅透了。
嗯,在這位仍舊保有著華夏傳統思維的姑娘看來,自己昨天晚上的行為,竟然可以用“瘋狂”二字來形容…嗯,純潔的軍師大概是對這兩個字有什么誤解吧。
就在蘇銳起床洗漱的時候,閆家正在吃午飯。
非洲運油車隊被劫持的事情,所有人都知道了,除了閆野闊的幾個子女之外,飯桌上一片愁云慘淡。
“未央,我怎么覺得你好像并不怎么著急呢?”四叔閆江流把筷子重重放在桌上,說道,語氣之中似乎有著濃濃的不滿。